第25章 24 網上那些照片……
回去之後祁跡躺屍了整整一天最後是蘇勉超衝到他家裏把他撈起來也預示着他的美好假期就此結束。
祁跡睡衣脫下一半透過窗縫看外面已經漆黑的天色感慨時間過得未免太快。
門外傳來蘇勉超的聲音:“你收拾好沒?咱妹可在外面等着呢都多久沒見了大家出來聚一聚。”
祁跡:“那在我家也可以聚……”
“你別給我整這一出當初是誰說要社交的你這樣逃避是沒有結果的……”
祁跡在蘇勉超的嘮叨聲中換好了衣服。他的頭髮已經重新染回藍黑色不做造型僅是乖順貼着耳朵有些擋臉便隨手拿了一字夾別住一側。
祁跡打開門蘇勉超推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出去邊走邊說:“你牀上那個抱枕甚麼時候能扔了?”
“爲甚麼要扔?”祁跡不解道。
“誰來你家都會嚇一跳。”
蘇勉超隨意吐槽一句。他不能理解祁跡的愛好但這些都沒關係只要一個人的臉長得足夠無害足夠好看多奇葩的興趣愛好都有人能夠忍受。
車上除了蘇巧巧還有一位男演員祁跡不認識有點侷促好在他坐在副駕駛不用和那人多交流。
等到了地方蘇巧巧才湊過來:“祁跡你……”
祁跡先發制人:“你談戀愛了?”
蘇巧巧扭捏了一下但只有一下下之後立刻說:“是不是還挺帥?”
祁跡壓根沒看清那人的臉遲疑了那麼幾秒蘇巧巧便說:“我知道沒有萬初空帥。”
祁跡:“……我沒有在作比較。”
那個男演員三步一回頭祁跡說:“你不跟他走嗎我看他挺不放心你的。”
蘇巧巧輕哼一聲“你別管他昨天剛吵過一架現在不想理他。不過你和萬初空是怎麼回事?聚會之後你就忙起來了都沒時間問。”
那天她沒看到萬初空和祁跡交流只知道這兩個人提前走了。
“就是聚會上認識了一來二去就熟了。”祁跡省略中間的許多步驟。
蘇巧巧將信將疑“是這樣嗎?就這麼輕易?”
因爲在她的印象中祁跡並不善談雖然笑容很美好但從來不會主動找話題和別人聊天骨子裏是個很內斂的人。這也是蘇巧巧之前在一衆人打趣祁跡時堅定站在他這邊的原因。
而現在連唯一偏向祁跡的人都倒戈了。
會場一旦過了十點就分外熱鬧七八個人自動湊成一撥燈光調暗就是低配版的夜店但玩得沒有那麼花。
蘇勉超不會帶祁跡和蘇巧巧去很亂的場子他會玩也會帶動氣氛現場他那一桌的氣氛最好。
祁跡坐在最邊上的位置默默喝胡蘿蔔汁不熟悉的人看他的側臉還以爲他在傷春悲秋實際上是在想自己甚麼時候能走。他已經喝了兩瓶果汁了自從上次醉酒斷片後再也不敢相信自己的酒量明明平時還可以怎麼那天喝了幾杯就不行了……
祁跡在思考中得到了答案。
那天那瓶酒是萬初空點的他根本沒注意度數。
有人叫祁跡的名字祁跡還沒晃過神突然聽到有人說:“萬初空來了。”
祁跡條件反射般抬起頭就見衆人曖昧不清的眼神。
祁跡:“……你們好無聊。”
其中一個人說:“祁跡你都不和我們一起玩一個人不無聊嗎?你和萬初空那麼熟不如把他叫過來?”
祁跡咬了咬舌尖避開其中一個問題笑着說道:“你們玩你們的不用管我。”
蘇巧巧熟悉他臉上的笑容知道如果起鬨的人一多起來祁跡就會招架不住。
結果旁邊自己的男友開口:“哎既然出來就大家一起玩嘛叫上萬初空一起我還沒見過他真人呢。”
蘇巧巧蹙眉懟了懟男友男友低下頭挑釁似的笑:“我說的不對嗎?你幹嘛護着他?”
“我之前說了和祁跡是朋友。”蘇巧巧張口“你……”
“萬初空來了。”不知誰說了一句。
祁跡這回不上當結果耳邊這樣的聲音越來越多抬起頭剛想說不要鬧了。
結果真的看到萬初空。
男人難得沒有穿正裝休閒服也搭配得賞心悅目臉上沒有笑以最平常的姿態出現在祁跡面前。
祁跡手裏的胡蘿蔔汁險些拿不穩腦袋裏同時冒出兩個問題。
第一個:萬初空爲甚麼會出現在這裏?
第二個:他自己爲甚麼會出現在這裏?爲甚麼不好好窩在自己家裏
在所有人的屏息注目下萬初空朝祁跡走過來語氣平靜地說:“晚上好。”
祁跡愣住“……晚上好。”
很像他們第一次見面誰都不熟悉誰客套而有禮節。
萬初空得到祁跡的回應後轉頭看向其他人“不用太在意我我就是過來找人馬上就走了你們繼續。”
更在意了啊來這裏找誰不言而喻了吧?
此刻衆人腦中的警鈴大作全部都是:萬初空來拎人了
萬初空轉回頭繼續問:“玩得開心嗎?”
祁跡:“是開心……還是不開心呢?”
感覺怎麼回答都不對。
萬初空抬起頭手指劃過他頭頂髮絲碰到那根纖細的一字夾緊接着往下落像要去碰祁跡的眼睛卻只是停住手指的影子落在祁跡的茶棕色的瞳孔。
“你戴美瞳了?”
“沒有。”祁跡不知道他爲甚麼執着於這件事。
萬初空擅自下了判斷:“那就不是特意出來的。”
祁跡心想隨你高興好了反正他們剛纔是在娛樂現在也是在娛樂剛纔是玩遊戲唱歌現在是拿我們當消遣。
萬初空低下頭這一次手指確確實實落在他的髮間“那要走嗎?”
在萬衆矚目下走掉不是件好事但現在不走一會兒倒黴的還是他。
祁跡果斷點了頭。
萬初空這才露出微笑拿走他手上的飲料放在桌子上“那走吧要和你朋友打聲招呼嗎?”
祁跡下意識看向蘇勉超蘇勉超立即朝他豎起大拇指就差把“哥們兒上道”幾個字刻在臉上。
祁跡深深嘆了口氣“不用了。”
萬初空似乎很滿意朝另外一桌走去祁跡這纔看見陳勝航陳勝航也在看他神色頗爲複雜。
兩個人聊了些甚麼祁跡見對方頻頻看向他還在猶豫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好在萬初空沒有說兩句就結束了。
出去後祁跡問他:“你是怎麼過來的?”
“開車。”萬初空回答。
祁跡鬱結他想問的不是這個。
萬初空似乎看出來了只是故意逗他“我給你發消息你沒有回正好陳勝航在這邊他說你也在。”
祁跡說:“我沒看到而且……”
他不該說而且。
見萬初空看過來他還是硬着頭皮繼續往下說:“每次都是你先不回我。”怎麼還不允許他偶爾不回幾次了?
萬初空湊近一點像是在觀察他但不該是這種觀察法。
“你真的很記仇。”
還不等祁跡說話他又說:“有空出來玩沒空回我消息。”
祁跡終於知道萬初空性格里的古怪像甚麼像小孩子還是那種會獨自鬧彆扭又擅自跟你和好的小孩。
這也沒錯萬初空只比他大一歲而已。
所以祁跡笑起來在夜晚朦朧的燈光下漂亮得像墜在黑暗裏的一顆星稍縱即逝。
萬初空把頭低下去兩個人越挨越近呼吸纏住了呼吸。
祁跡意識到這個距離不妙剛想退後一步就萬初空說:“你臉好紅。”
祁跡感覺到自己臉上的熱度“……因爲你靠得太近了。”
“是嗎?”萬初空輕輕說“還可以再近一點。”
祁跡沒能問還要怎麼近眼角突然被略帶粗糙的指腹觸碰。
“很好這次沒有哭。”萬初空說。
祁跡愣住。
萬初空看他“你不記得?上週在你家你抱着我哭了。”
祁跡:“………………”
還發生過這麼丟臉的事嗎?他忘得一乾二淨呢突然一點都不想知道那晚發生了甚麼。
反正他們兩個甚麼也沒發生就對了
萬初空見他的模樣似乎真的不記得了竟然開口說:“你突然掉眼淚把我嚇了一跳。”
祁跡抬起手一時不知該捂自己的耳朵還是對方的嘴巴。
萬初空露出笑來笑容裏多少有點使壞的意味。
“最後還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
祁跡選擇捂住萬初空的嘴巴。
上週三晚上祁跡家中
在萬初空說完“可以碰”之後祁跡不知道被觸到了哪一根弦眨巴兩下眼睛眼淚就從眼眶裏湧出來。
萬初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祁跡撲了個滿懷。
男人先是僵住而後被嗚咽聲吸引低下頭猶豫着拍了拍祁跡的腦袋說出的話卻不像安慰:“你哭甚麼?我還沒哭。”
祁跡嘟嘟囔囔說話他壓根聽不清只能把牢牢扒住他的手拉開真正看到祁跡的臉還是有些怔愣。
並不是非常慘烈但淚痕爬滿了整張臉祁跡安靜、輕聲地哭泣。
“我太累了……”他小聲嗚咽自己也擦眼淚很粗魯地用手腕蹭眼睛被萬初空阻止了繼續掉眼淚“就是累又困又累。”
萬初空不太會哄人對人的眼淚有厭倦心理但是對祁跡不會。
是他選擇他選擇一隻聽話乖巧的貓。
他會有耐心。
“那就睡覺吧。”萬初空說着幫他擦掉臉頰上的淚把紙巾貼在祁跡的眼角眼淚浸溼紙張他還很笨拙還沒學會真正的溫柔。
“不可以……不可以休息不能睡。”
祁跡說着再次將手伸到萬初空的腰側把人環住萬初空下意識挺直脊背但是沒有推開。祁跡感到安全把腦袋搭在他的肩膀。
這太超過了距離超過溫度超過兩個人的心跳聲融化成一個人的。
“你可以睡。”萬初空說“我一會兒抱你回牀上。”
祁跡又呢喃了幾聲萬初空這次聽見了有些彆扭地撇開頭。
“我不是你媽媽。”
“你還管我叫媽媽。”萬初空面不改色說着儘管嘴巴已經被祁跡捂住。
祁跡滿臉通紅一面道歉一面讓萬初空不要再說了。
八月的晚風是暖的吹得人心微微發癢、發燙。
等到萬初空不說話他才把手挪開貓一樣警惕他的一舉一動。
“陳勝航說你在喝酒。”萬初空還是直勾勾看着他“我怕你喝醉了再抱着誰叫媽媽所以過來看看。”
祁跡:“……我纔不會而且我喝的是飲料。”
“嗯我知道你喝酒會臉紅雖然現在也很紅。”似乎只是爲了驗證自己的話萬初空用拇指按了按祁跡的臉。
他們這樣究竟算是甚麼關係?那些曖昧不清的照片再一次進入祁跡腦海。
儘管之前他對着經紀人矢口否認但這一刻卻沒辦法說服自己。
“網上那些照片……”祁跡抬頭看萬初空“你應該有看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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