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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他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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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悅帶着陌晁等一隊的軍人從海底返回。

  有海底生物怪魚巢的發現,地面上的反追蹤小組,沿着怪魚巢反追蹤過去。

  不久後,就查到了那些怪魚的出現方向,並且還順藤摸瓜的摸到了那個組織的點點痕跡。

  夜晚,島嶼的前半塊,正在燈火通明的進行着奢華高雅的晚宴。

  而島嶼的後半塊,蘇悅則和一羣軍人默默在黑夜裏潛伏。

  蘇悅看着島嶼前晚宴的方向,旁邊的反追蹤技術人員露出越來越焦急的神態

  “上校,確定了,海底島嶼的十公里外還有一個被各種干擾信號包裹住的空蕩海底空間,那些章魚就是從那裏出現的。”

  “由於各種信號的干擾,我們無法探查裏面,但可以肯定,這裏就是敵人的潛伏點!是敵人釋放和控制那些生物的遙控室!”

  “我們必須攻破它,越快越好,因爲敵人的目標很明顯,就是這塊島嶼,如果不盡早攻破它,整個島嶼的人都會有危險。”

  蘇悅收回目光,纖長的手從旁邊滿裝的裝備裏拿起彈藥,重新填滿搶支,聲音冷靜

  “加強前面的祕密防衛,準備好逃生機,一旦有問題,立刻帶離島上所有人。”

  “是。”

  “剩下百分之二十的人留守,其他人,隨我去那個海底空洞。”

  “是!”

  吩咐完前面的防衛安排,蘇悅給林祕書發了個消息,便把技術人員定位到的地點發到手錶追蹤儀上,然後和陌晁等軍人,再次朝着海底出發。

  島嶼前面

  晚宴廳

  顧溪今天打扮的很俊美漂亮,精緻的容顏配上合體剪裁的修身黑色禮服,把他近來竄高了許多的身高,襯托的越發修長筆直。

  頭髮也細細打理好了,按照他平時偷偷觀察到的蘇悅偏愛的樣子,把自己弄的又可愛又俊美漂亮。

  可等他到了晚宴會場,期待着蘇悅來摟着他一起跳舞時,卻收到蘇悅暫時無法來晚宴的消息。

  瞬間,顧溪整個人都焉噠噠了。

  無聊的坐在宴會廳旁邊的休息沙發上,拒絕了一衆來搭訕的人,顧溪託着一杯果汁,要喝不喝的輕抿着杯口,漂亮的眸子幾乎每隔一分鐘就要朝宴會大門望一眼…

  唔…姐姐怎麼還不來啊…

  顧溪望着宴廳大門出神,沒注意休息沙發外,正有一個男侍推着一車香檳果酒,彷彿喝醉了般,歪歪斜斜的朝他這裏衝來。

  “哐磁——”

  推車撞上他身邊的沙發,香檳果酒倒了一地,也灑了顧溪一身。

  “對不起!對不起!我給您擦擦!”

  撞到他的男侍很惶恐,半跪下身體,拿出絲巾,要給顧溪擦拭身上的酒漬。

  顧溪本來就因爲姐姐沒到,心情有些低落。

  現在被灑了一身,他也沒繼續參加宴會的心情了。

  拒絕了男侍要來擦拭的手,顧溪起朝衛生間走去,準備收拾下自己,就回房間等姐姐吧。

  等他離開後不久,剛剛半跪着要給他擦拭的男侍,臉上的惶恐,緩緩消失了。

  男侍起身,盯着顧溪背影的眼神,脣角忽然勾起冷嘲。

  低哼一聲,他招了招手,幾個侍女打扮的女保鏢出現在身後

  “去,跟上,他身上的藥很快就會發揮功效了,你們可一定要,好好把人給我玩透、玩爛了。”

  幾個女保鏢朝他一禮,瞟向顧溪離開方向的目光,露出幾絲淫—邪的笑意,

  “是,少爺。”

  另一邊

  被鎖進房間的林紓,被封了嘴,手被反綁着,他根本掙脫不開。

  想着那男人剛纔說的話,林紓心臟一陣陣緊縮。

  顧溪…

  蘇悅……

  林紓閉了閉眼,眼眶有些微紅。

  那個男人說的話,其實一直在衝擊他搖搖欲墜的理智心裏。

  雖然知道不可能,也不能那麼做,可…蘇悅……

  林紓低垂着頭,微微喘息。

  他從小生活在一團亂糟裏,爹爹在極小的時候就拋下了他和母親,母親從那時起就開始日日酗酒,對他非罵即打。

  他在那種黑暗的時光裏度過了十六年,直到十六歲那年,他遇到了前去他們那個鄉村考察的蘇悅。

  像是用盡了十六歲前積累的運氣,他被蘇悅選中了,得到了她的資助,破開了他生活裏的污穢黑暗,給了他活下去的希望

  從此,他有了安穩的睡處,不用再擔心一覺起來就被綁在牀邊鞭打,也有了健康穩定的伙食,不用再擔心酗酒的母親是否又把所有飯菜都倒進垃圾桶,不給他留一口喫的。

  也從那時起,蘇悅,成爲了他的信仰,隱沒在他心底最深處…

  林紓仰起頭,點點溼潤的淚意從他眼角滑落…

  蘇悅與顧溪在一起的場景浮現在他腦海裏

  林紓胸口微顫,低慘一笑

  原來,他原以爲可望不可及的神,是可以那樣觸碰的…

  只是,那樣幸運的,能被神所觸碰的,並不是他…

  林紓低笑了一會兒,脣角慘淡的弧度漸漸消失。

  垂下頭,他額角的碎髮滑落,擋住了臉上的神色。

  靜默了一會兒,林紓又緩緩抬起頭,看了看緊閉的房門,抬眸望向前方不遠處的窗戶

  他從地上掙扎着起身,拿起放在桌上的玻璃燈,雙手揹着握住燈把,輕輕在桌邊敲擊。

  幾分鐘後,碎裂聲輕緩響起,玻璃片灑落到地毯上,基本沒有發出聲音。

  林紓用自己被玻璃片割開的流血的手,拿在桌上的一片衛生紙,艱難寫了字。

  然後再俯下身,叼起紙,撐着身體走到窗邊,從窗戶口扔了下去。

  做完這一切,林紓靠回原地,低低喘息的躺倒在玻璃碎片濺落的沙發上。

  尖銳的玻璃片刺入了他的皮膚,他沒甚麼感覺,也不打算用這些尖銳碎片割開繩子逃走。

  他目光略略空曠的望着頭頂…

  他已經做了他能做了…

  他的神明,他還是不想她傷心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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