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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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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怪都說, 鮮花應當配美人。

 許平憂想,自己不過是借花獻佛,竟然得以大飽眼福。

 與她面對面的人眉骨和鼻樑偏高, 這使得他在高中時差點就成功用‘天生的’三個字將老師糊弄過去,也使得整張臉輪廓顯得深邃又鋒利,襯得一雙眼睛好看,看誰都多情。費行雲是大衆眼中的潮男酷哥,鬼才創作人, 少有與花掛鉤的時候, 一旦掛鉤,沒想到會比預想中的更加適合, 多一點氤氳的柔和,和平日裏的肆意有餘雜糅在一塊兒, 馥郁一片。

 此刻的酷哥微微挑眉,不去摘耳邊的花,反而鬆鬆地握住許平憂的手,順着她的手指一路滑到手臂處,摩挲過後漸漸用上力。然後帶着她不得不跟着這力徹底轉身面對他, 順着跪靠住沙發,扶住沙發背, 就這麼四目相對,十指相扣, 彷彿成了隔了一扇窗戶彼此凝望的有情人。

 她依舊戴着那隻蝴蝶項鍊。這也挺巧, 蝴蝶與花總是不可分的。

 許平憂看他的眼睛,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費行雲摟住她的腰, 讓她不得不被迫跟他貼近。許平憂身上的衣服漸漸發皺, 腿腳發軟。

 “在我的地盤還敢這麼造次。”

 他眼裏都是笑意, 將花原封不動地奉還,有樣學樣,掛在她的耳廓,“我的了。”

 也不知道說的是人還是花。

 ……

 許平憂剛剛經歷幾個月連續不斷的拍攝,好不容易回到熟悉的城市,熟悉的環境,原本是想的要好好洗個澡睡一覺,眼下看起來,全沒了按照計劃走的可能性。費行雲聽到她的訴求,善解人意地表示可以配合,可配合的方式遠非所想的那麼貼心周到。

 他將她抱進淋浴間,親得她一時間鬼迷心竅,老老實實。

 直到熱氣瀰漫,許平憂方漸漸明白過來。今天不算特別涼,她只穿了一件連衣裙,臉在煙霧中紅得要滴血:“我沒拿衣服……”

 話沒說完,先跌進浴缸中,變作可憐的落湯雞。

 “一會兒我去,”他哄騙她,單手將她制住,眼神隔着水霧沉沉,大型狼犬一樣野浪,做標記似的吮咬在她的脖頸,絲毫沒留情面,“……先操心操心別的,小憂妹妹。”

 同一棟樓的公寓,也不過就是上下樓的工夫。

 許平憂漸漸放鬆下來,可手腳卻越發無力。也是了,幾個月不見,她又不是甚麼清心寡慾的神仙,見到心上人,總也有要將他睡/了的念頭,哪怕不睡,也要好好呆在一塊兒你儂我儂一番。只不過這個地點實在是挑得意料之外,一時間還需要適應。

 秋天溫度不再有七八月份的時候那麼高,可她依舊開始不斷地流汗,甚至眼角發紅,隱隱要流淚,皮膚也像夏天時經由太陽直曬,漸漸變得紅一塊兒白一塊兒。只是沒想到,費行雲不僅不允許她流淚,還很刻薄地不准她咬住脣瓣,強迫要她出聲,非常不講理的霸道。

 他的聲音很好聽,唱歌時高音明亮輕鬆,低音又會沉沉發磁,音域很廣,業內都說是老天爺賞飯喫,要他簡直在音樂這件事上無所不能。

 密閉的空間內,回聲會將所有的感官不斷放大。何況再大的空間,站了重疊的人影也不算大,賞飯喫的嗓音化作低啞的呼吸和笑。他的方式這回與之前都不一樣,氣息從下往上,先耗費一些時間,別出心裁地將她壓榨過了,再跟隨自己的本心撒起野。

 後背是涼,皮膚緊壓處是熱,冰火兩重天。許平憂被壓榨過後無力地抵着牆,找不到別的東西,只能像溺水的人憑本能纏住僅有的求生可能。她湊在他的耳邊,悄悄地說腿腳沒有力氣,他就讓她不用再站着。許平憂最懂三天不練手生的道理,但十幾年的經驗訓練潛移默化,一旦她願意面對人的需求,感受其中的暢快,這些便成了她隨心配合的基礎。視線中,頭頂的燈一搖一晃,她意識到某處的舒服,試圖跟他交涉雙方得益的合理處,卻被人抓準走神的時機,神魂跟隨節/奏飛散。甚至於透明反光的玻璃,還剛好足夠提一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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