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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3章 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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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少卿斜睨着他說,“衣服還穿着幹甚麼,多此一舉。”

現在還遮遮掩掩確實未免矯情,安鯉咬着嘴脣,破罐子破摔一樣,脫了浴袍,撇了。

他真的很瘦。屁股窄小不夠性感,恥毛不算濃密,性器是柔嫩的粉色。對於直男來說,他的女人可不算性福。想到這兒,許少卿不禁輕聲嗤笑出來。

許少卿目光直白地在他身上梭巡。赤身裸體被男人像看貨品一樣打量,讓安鯉侷促地簡直想直接鑽到地縫裏去。主要是那目光顯示出主人好像對貨品並不是很滿意。安鯉心中又羞辱,又忐忑。

但安鯉雖瘦,但也有些精幹的肌肉,皮膚感覺薄薄的,很細膩。腿也很長。扛着操應該還算帶勁兒。

想着想着,許少卿身體有點熱了。他拿過一罐潤滑油,說道:“自己擴張,沒弄好待會兒幹疼了可別怪我。”

“擴張?”安鯉又一臉不解。

許少卿不得不再次教學:“把這個東西塗到你的菊花裏和菊花上,先用一根手指,然後兩根,三根,擴到我的雞巴能塞進去的寬度。”

聽到這句話,安鯉的腦子轟的一聲,像是炸了。好像在這句話被說出來的時候,他才終於很現實地明白了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是甚麼。

他作爲一個男人,要讓另一個男人把自己的性器官塞到他的身體裏去。

安鯉絞緊了雙手,沒有去接那罐潤滑油。就像那玩意是孟婆湯,接過就是過了忘川了,就是死了。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許少卿陰着臉把潤滑油放到一邊:“你今晚已經挑戰我的耐心好幾次了。我警告你最後一次。真的是最後一次。再這麼犯傻似的不服從命令一次,我就不給……”

“我錢了。”許少卿話還沒說完,安鯉已經抓過了櫃子上的潤滑油,紅着眼睛說道:“我知道了……”

許少卿:“知道個屁。我看你這智商很難知道。你給我重複一次我的話。”

“要及時服從命令。否則就不給錢。”安鯉低聲說。

“嗯,”許少卿可算滿意了一次,“去牀上塗潤滑油,給你五分鐘。”

安鯉聽話地爬上了牀。他看到許少卿正面對着他,一邊看着他,一邊慢條斯理地脫着衣服。

“五分鐘,”許少卿看他磨磨蹭蹭,不滿地提醒道。

安鯉挖出一坨涼涼的潤滑油,塗在了後穴的周圍。冰涼又陌生的觸感不禁讓他的屁股抖了一下,忍不住地夾緊雙腿。

“打開腿,給我看。”許少卿說着,脫掉了內褲。裏面半勃起的東西顏色紫紅,又長又大。安鯉看了一眼,整個人都滯住了。那東西……怎麼能那麼大?就像超市裏賣的轉基因烤地瓜一樣。

“他媽的……”許少卿罵了一句,“你非要讓我每句話都重複兩遍嗎?打開腿!”他已經手扶住那根轉基因烤地瓜,前後擼動起來。

那跟大紅薯馬上變得更飽滿了。

這個東西怎麼可能進得去!安鯉嚇到了,一瞬間他心裏打起了退堂鼓。果然還是……

“她是我們兩個的女兒,你總不能看着她死吧……”

耳畔突然響起前妻的聲音,他渾身一激冷,下意識地大分了雙腿,往後穴裏捅了一根手指。剛纔沖洗的時候他已經放進去過一根,所以加上潤滑油的潤滑,他很容易就捅進去了。於是他開始直接往裏放第二根。

他把無名指併攏在中指底下,藉着潤滑油一起往裏面戳。算不上很疼,但漲得很難受。他挺起腰,好讓兩個手指進去得更順暢一些。

許少卿看到他仰着脖頸折着細腰,水水的後穴吞吐手指的樣子,肉棒漲得都痛了。安鯉的皮膚薄,菊花周圍也一樣的又粉又薄,看着十分嬌弱,讓人想用力地折磨它,把它操熟。許少卿喘息着給堅挺的肉棒帶上套子,說道:“快點……放第三根,別磨蹭。”

“……”

安鯉用一隻胳膊擋住臉上的羞辱表情,另一隻手聽話地用力把第三根手指往裏捅。可是後穴太小,那根多出來的手指怎麼也插不進去。他試了一會兒也開始着急,乾脆翻了個身,把屁股翹高,一隻手扒着屁股肉,另一隻手從後背的方向把手指往粉色的小穴裏來回戳。

看到這個姿勢,許少卿一下就不行了,罵了一聲髒話,跪着上了牀,雙手握住那個正對着自己的窄小的臀部,把堅硬如鐵的碩大紫黑色肉棒一挺,直接幹了進去。

安鯉尖叫一聲,他覺得自己一下被利斧劈成了兩半,痛不欲生。他一下子就哭了出來,嘩嘩地流淚止也止不住。不只是因爲痛,也是因爲他被同爲男人的性器捅穿的一瞬間,感覺到自己粉碎得再也拼不起來的自尊。

“我操,真他媽緊……你這個處男。”許少卿抱怨着。他看見那個水光瀲灩的小穴口薄薄一圈,皮筋一樣地勒着自己,似乎已經到了崩潰的極限。

許少卿把肉棒抽出來,再一次用力捅進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撬動,好像要把那個過於緊緻的小穴口撐開。

“嗚……輕點……”安鯉被那個大傢伙撬得痛不欲生,腰和屁股也只能跟着他肉棒的方向一起轉,減少痛感。

跟隨許少卿扭動着的小腰看着欲得不得了,就像是邀請他更用力地幹進去。許少卿沉重地呼吸着,聲音低沉沙啞:“輕點你也一樣疼。我就是這麼大,你忍忍吧。”

安鯉不再說話提要求,只是咬着嘴脣,用鼻子哀鳴着哭泣。一萬塊。一萬塊錢啊。你想怎麼掙呢?眼睛一閉再一睜就到手了嗎?安鯉。你這條賤命就是屁眼兒豁了也未必值一萬。

爲了小朵!

本來想到小朵是爲了給自己打氣,可是沒料到這個時候想到自己的女兒,他心裏卻突然更受不了了。自己是有着一個可愛女兒的爸爸,卻在被男人騎着用雞巴猛幹到生不如死。他捂着簡直要疼得翻爛了的小腹,眼淚大滴大滴砸到牀上。

許少卿性慾旺盛,來感覺的時候像只發情到停不下來的野狗,只知道挺着雞巴猛幹。後入的姿勢看不到臉,只是抓着安鯉的屁股一下一下往自己的身上撞。巨大的陰莖嵌套在窄小的屁股裏,安鯉疼得不行,可許少卿還是每次都全根抽出,再全根沒入,要他命似的頂。

許少卿仰着頭,快速而不知疲倦地甩動着精壯的腰肢,舒服得直哼哼,“我操,好緊,你他媽真的好緊。快打開讓我再幹深一點……”

猛操了百十來下,他還覺得力度不夠,從後面拉住安鯉的胳膊,粗暴地讓他直起身,從下往上翹着頂,用力用得像是要把卵蛋都一起塞進去。安鯉能看到平坦小腹上鼓氣那個巨大雞巴的形狀。

“啊——”安鯉終於忍不住,大聲哭叫,“好痛,真的好痛!不要這麼頂……”

他實在哭得太厲害了無法忽視,許少卿只能暫停,想把他翻過來換個姿勢繼續操。看到他那個淚流滿面的臉,許少卿嚇了一跳。

“怎麼哭這樣?要不要算了?”

安鯉連忙搖頭。

許少卿一笑,他知道的,這土鱉要那一萬塊錢呢,既然是他自己開的價格送上門的,自己自然也不必對他留情。

“說話,跟我說說話。”許少卿雖然是這麼想着,但正面對着安鯉的哭臉的時候,還是放慢了動作,給他一點喘息的時間。

只是把肉棒插進一半,身體一聳一聳地在裏面研磨轉圈。

“說,說甚麼?”安鯉急促的喘氣聲比話音聲還大,透着一股情難自已的嬌媚,又軟又撩人。許少卿忍着一插到底的衝動,繼續做着這種貌似擴張的運動。畢竟長夜漫漫,也不能一上來就把玩具玩壞了。

“勾引我的話。否則我沒興致幹不下去。你得把我伺候好了。”許少卿說。

“我,我不會……”

許少卿壞笑了幾聲:“你不會?你怎麼能不會呢?你跟你老婆上牀的時候,她怎麼幹,你就怎麼幹。她說甚麼,你就說甚麼。”

“我老婆……嗎……”安鯉微眯着眼睛,看上去許少卿現在的動作讓他沒那麼痛了,他好像正陷入回憶之中。

許少卿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安鯉還真有老婆。這讓他有點不高興了。有老婆還出來賣?這男人還有底線嗎。他懲罰似的猛地撅着肉棒往安鯉小腹上方一挺,那平坦的小腹又鼓了一下。本來已經稍微開始放鬆的安鯉被刺激得猛然夾緊了小穴,腰也跟着頂起來。

許少卿沒防備,猛地被夾得一哆嗦,差點就精關失守。這兩個動作在一起簡直就像要命的小肉吸嘴在吸精。他緩了幾秒,自尊心受到打擊一般惱怒地用力掰開安鯉並在一起的雙腿:“他媽的你可夠騷的啊。這麼快就饞了?誰准許你吸我的?嗯?”

“摸我的豆豆……”安鯉說了句讓許少卿摸不着頭腦的話。

“你說甚麼?”

“我老婆……說的話……”安鯉臉又紅了,看上去極其羞愧難當。

“……”

許少卿明白這句話語義的時候感覺很奇妙,這個直男在gay的身子底下說着他跟他老婆做愛的時候他老婆說的話,這讓他感受到了一種無可比擬的征服欲,肉棒又叫囂着漲大了一圈。

他忍不住笑着拍了安鯉的小屁股兩下:“你能不能撿靠譜的說,你他媽哪兒來的豆豆,嗯?”

安鯉把一隻手伸到兩人交合的地方,在自己柔軟的卵蛋和會陰處一把一把抓揉着,顯然還是在帶入他老婆的角色:“揉我這裏……”

許少卿:“……”

那個用指尖推拉揉捏的姿勢實在是太淫蕩,太挑逗了。許少卿一下子激動得受不了,直接一捅到底。安鯉痛苦地叫了一聲。

而許少卿爽得渾身肌肉都繃緊了。低吼一聲說道:“我操,直男真是太好吃了……”

安鯉喘着粗氣,又陷入了沉默。

“繼續,別停。”許少卿命令道,“還說甚麼?”

“……”安鯉一邊繼續揉着下身那團軟肉,一邊說:“……老公,我好舒服。”

這句話前妻說得最多。可是根據現在自己的經驗來看,這句話的真實度存疑。

“哎。舒服就好。”許少卿佔便宜似的笑了,把他的雙腿抬高了按着,讓他能看到自己被繃得緊緊的粉色小穴。“你看老公的傢伙大嗎?老公要猛操你了好不好?”

話音未落,他又像公狗一樣甩着腰兇猛地抽插起來,安鯉也跟着他的動作一顫一顫,哼哼嗚嗚地無力呻吟着。

安鯉看着許少卿那個醜陋巨大的東西佔滿了亮晶晶的潤滑液,油亮溼滑地瘋狂貫穿着自己狹窄的小穴,他竟然感覺到小腹升起一股奇異的痠軟感,他趕緊眼不見爲淨地閉上了眼睛。

“不許閉眼睛,睜開。”許少卿命令道。

安鯉只能又睜開了眼睛。

許少卿又用這一個姿勢高速狂頂了二十幾分鍾,才喘着粗氣放下了他的腿,把兩條腿墊到他的股下,又開始頂着腰慢慢地抽插回血。然後他像閒着無聊一樣玩起了安鯉的那團軟肉。他發現那裏並不是完全軟的,而是稍稍有點硬度。

“你被插的也不是完全無感啊。”許少卿居高臨下地看着他說。

被許少卿揉着他的陰莖,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又來了。可是安鯉不想在男人的身子底下產生這種感覺,慌忙伸手阻止道:“別碰那裏。”

“不是剛纔你讓老公摸的嗎?”許少卿一隻手揉着,一邊用另一隻手指尖玩他粉紅色的小奶頭。

“嗯……”安鯉忍不住媚叫了一聲,然後又羞愧難當地趕緊止住了聲音。

許少卿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又忍不住狠頂起來,“直男也喜歡被玩奶頭嗎。你可真會叫。”

“不是……”安鯉否認,還虛着音問出了一個他不得不問的問題:“你還要幹多久?我不行了……”

那個小穴已經漸漸軟了,泥濘又火熱,許少卿正插得爽得不得了,不滿地回答他:“不跟你說一晚上嗎?這就不行了?”

他一邊頂,一邊揉安鯉的陰莖,那東西居然真的一點點站起來了。

“操,”許少卿興奮地說:“你讓我乾爽了。看見了嗎,嗯?”

那纔不是爽了,而是被他揉搓起的生理反應。安鯉雖然這麼想着,但也沒反駁許少卿,只是無力地制止道:“別碰那裏……我,我真的不行了。我身子好痛。讓我歇一會兒……”

“那你試着讓我射出來啊?你跟個死魚似的我出不來,就沒法停。”他想想又邪惡地說:“你和你老婆做愛的時候她怎麼讓你出來的,你可以試試。”

“老公,射給我……”

許少卿換了個跪起的姿勢像打樁機一樣瘋狂衝刺,“不行啊,這句話我聽得太多了,射不出來。”

安鯉身子真的快疼炸了。這是他第一次,就碰上許少卿這樣性慾過剩的瘋狗。他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要調個兒了。

“老公,快射吧,我不行了……”

“老公……”

“老公我受不了了……”

無論他怎麼說,許少卿就像個電機一樣不知疲倦瘋狂打樁,“不行,怎麼不行,你這小穴還緊着呢,咬着我不肯鬆口。”

安鯉實在受不了了,只想快點結束,不管不顧地用長腿纏住許少卿的腰,屁股跟着節奏往上迎合他。意亂情迷地說出他刻骨銘心的那一句。

“老公,你射的深一點,我才能給你生孩子……射到最裏面……我們的孩子,叫小朵,是老公種在我身體裏的愛的花朵……我愛你。”

許少卿有點愣地看着他水光朦朧的眼睛。那雙眼睛裏此時並不是疼痛和屈辱,而是像是一種追憶和懷念,是抹不開的深情。而那對深情的眼睛注視的正是自己。

許少卿在這種錯覺中低喘一聲,把頭埋在安鯉的頸肩不要命似的往他身體的最深處塞着自己的性器,好像那裏真的有個子宮需要他去灌滿。

“操,我要乾死你……”

安鯉也被那種極速瘋狂的抽插幹得幾乎神經錯亂,一聲一聲地高聲呻吟:“啊,啊,我要死了……”

許少卿緊緊纏住安鯉的身體,顫抖着,在他身體的最深處射了精。

當然是隔着套的。

許少卿知道即使不隔着套也種不出甚麼來。但也許是本能驅使,聽到這個土鱉說那種話的時候真的就很爽很爽。

他抱着安鯉的身子爽了好半天,即使射完很久也沉浸其中。直到他聽見安鯉發出了疲憊不堪的呼嚕聲。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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