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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5章 騙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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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睡了?不是跟他說了要一晚上的嗎。

算了,就算你運氣好。

安鯉睡得特別沉,許少卿看了他一會兒,確認他已經睡熟不會醒來,就從牀上爬起身,輕輕拿溼紙巾擦了擦自己,開始無聲地穿衣。

人靠衣裝,穿好了衣服的許少卿,又恢復了精緻斯文的樣貌。他給老鄭發了條信息:來酒店接我。

然後他蹲在地上,看着地上的一百塊錢。那是剛纔他往安鯉臉上扔過去的“打車錢”。

……

此時他再看見這錢,心情與方纔已經發生了大逆轉。他輕蔑地笑着撿起那一百塊,走到牀頭蹲下,正對着安鯉熟睡安穩的臉看。安鯉看起來十分疲憊,眼睛哭得紅腫不堪,眼底還帶着淡淡的青色。

但許少卿並沒有憐憫這個剛纔在他身下帶着屈辱的心情,被他狠狠貫穿了身體的男人。

他用兩指夾着那一百塊錢,輕輕地敲安鯉瘦削的臉。

死同性戀。嗯?

艾滋病。哈?

到頭來你還不是撅着屁股上趕着求我這個同性戀操嗎?

一萬塊。你可真夠能做夢的。年紀又大,又幹又澀不解風情還哭個沒完,我看你就值這些。

他哼了一聲,把那已經皺掉的一百塊扔在牀頭桌上。起身,輕手輕腳地走出了房間。

老鄭已經把車停在了酒店門口。

因爲通常許少卿這種時候都會折騰到很晚,甚至是整晚,所以基本上做完就直接住在酒店,根本不會再叫司機來接他回家。可想到之前那個氣急敗壞的電話,老鄭覺得這次肯定是出了甚麼問題許總沒做成好事,所以纔會叫他來打道回府。他已經做好準備迎接一個黑臉老闆的準備。

沒想到卻看見許少卿一路腳步輕快地走來,別說沒有黑臉,竟比往常冷淡沉穩的樣子還要開心許多。

許少卿心情確實很好。除了今晚做的很舒坦,最重要就是沒想到能這麼快就報了仇。那個叫安鯉的男人只知道我姓許,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人。即使能找到我,他敢怎樣?難道公佈自己被同性戀給幹了?他不說自己還有老婆呢嗎。

乖乖喫癟吧。哈。

嘴賤身子更賤,活你的該。

想到第二天早上他起來的時候看到那一百塊可能有的表情,許少卿春風拂面。

……真邪門了。老鄭想。他還真沒怎麼見過他們老闆高興成這樣的時候。

“許總,您剛纔說要查的那個人……”

“不用查了。”許少卿一筆帶過,就不再提,跟剛纔電話裏的怒火金剛判若兩人。

老鄭愣了下神,回答:“好的。”

許少卿公司最近正準備投資新項目,業務突然就一天比一天忙了起來。這種突然的忙碌對他來說倒是常態,他也很習慣了這種腳步不停的工作節奏。

他開始的幾天會偶爾想到那個上趕着賣身求財的土鱉蠢直男,然後因爲報復得逞而暗自喜悅片刻。但久而久之,他也就在忙碌中逐漸把這件事淡忘了。

某一天,一個小階段告一段落的時候,他感受到一下子放鬆下來的身體裏有甚麼在蠢蠢欲動。

他發現,已經距離上次在酒店戲耍那個直男的事兒過了將近一個月。

已經這麼久了啊……

想到這裏,許少卿意識到自己真的已經很久沒紓解慾望了。他性慾本就比常人旺盛得多,現在攢了一個月之久的慾火層層疊起,簡直壓抑不住。

“許總去哪兒?”他上了車以後,老鄭從後視鏡裏看着許少卿,問道。

“poemy。”許少卿特意說了一家與藍堤比較遠的會所。因爲上次在那邊遇見了安鯉,所以他有意避開那邊。

許少卿很少私下與牀伴保持聯繫,因爲他不想把性跟自己的正常生活攪合到一起。所以他一般都是去幾個高端會所解決生理問題。

這些奢華的同志會所除了制度規範、管理嚴格,能最大限度保證顧客的身體安全外,也會爲不同級別的會員提供相應檔次的服務。許少卿在這些會所都是最高級別的會員,每次過去時,經理都會把最優質和最新入行的男服務生留給他挑選。

這裏的男孩分很多種不同的類型,有強壯的,陽光的,風騷的,或者順從的,各種風格應有盡有。許少卿沒有特別偏愛哪一種,完全看眼緣。

由於飢渴太久了,今天他沒做甚麼糾結,挑中了一個叫小光的,皮膚細膩白裏透紅的漂亮男孩。不一會兒,那個男孩就被送到了許少卿的套房中。

房間裏有紅酒,有影片,還有五花八門的情色玩具。無論是想走浪漫路線還是想玩稍微刺激點的遊戲,在這裏都可以得到充分滿足。而許少卿不愛搞那些。他從來都是直入主題,只需要小受耐操,能承受住他精力持久的大傢伙就行。

至於小受們有甚麼感覺,他倒不是太在乎。

這也是他不擁有炮友牀伴,只購買高級服務的原因之一。他並不想做個能把0伺候得舒爽的絕世好1,只是想泄慾而已。

會所的mb即使是新人,也都經過培訓,十分懂規矩。小光進了房間,先是鞠躬報了名字,然後就跪坐在地毯上,抬頭望着沙發上坐着的許少卿,模樣柔順,惹人憐愛。他的目光是有些許輕鬆喜悅的,畢竟有着如此俊逸容貌,完美身材的客人並不常見。

許少卿省去了所有多餘情節,已經解開褲子,握住自己半硬的肉棒,說道:“含着,給我舔硬了。舔的時候別忘了自己擴張。”

順從的小光趴到他的兩腿之間,看到那個大傢伙先是愣了一下,笑着說道:“哥哥的寶貝好大。”許少卿沒說話,小光就也沒再說話,而是很職業地一手托住他的性器,用紅紅的嘴脣磨蹭他紫紅渾圓的大龜頭,另一隻手伸到自己後穴抽插。他進來之前已經做好了清潔和潤滑的工作,此時便要把手指一根根塞進去,並不困難。

他用嘴脣蹭了一會兒前端,又伸出柔軟的小舌繞着柱身勾舔。許少卿似乎覺得他太過磨蹭,直接把雞巴整根塞到他柔軟的口腔裏,抬臀挺腰往裏抽送。

小光的眼睛馬上紅了,嘴也給撐到緊繃繃的,他嗚嗚地媚叫着,像一隻小奶貓。通常情況下,這種聲音都會馬上激發男人的獸慾。

而面前這個男人眼神在柔軟的碎髮後依然冰冷,只有不斷怒漲的陰莖在顯示着他激盪的情慾。

“擴張好了嗎?”許少卿輕喘着說。

“嗚……”小光含着滿口巨大的肉棒費勁地應着。

許少卿從他的口中抽出水淋淋的性器,一邊打開一隻安全套給自己戴上,一邊沒甚麼語氣地說道:“坐上來。”

小光聽話地站起身,把長腿跨到他身體的兩側,對着那個猙獰的兇器一點點坐了下去。

“嗯……好大……哥哥……”小光聲音打着顫地升高了,挺胸仰着脖子盡力吞喫那根大得過分的肉棒。

許少卿扶着他的腰往下沉,等他的小穴完全吞食了自己的肉棒,就馬上開始了大開大合的兇狠頂撞。小光柔軟臀肉一下下砸在他結實的大腿上,發出肉體淫靡而清脆的撞擊聲。

“啊,啊……”小光隨着律動甜膩地說着淫詞浪語,“哥哥的寶貝好大,小光爽死了。小光的小穴哥哥還喜歡嗎?”

“嗯。”許少卿也跟平時一樣不怎麼說話,只是甩着腰猛頂。

今晚的做愛模式就可以代表許少卿一以貫之的性愛過程。

找個有新鮮感的小受,不說話,只操。幹個五七八回,直到凌晨時分,許少卿灼熱的性慾之火被兩具肉體間無盡的抽插一點點消磨掉爲止。

然後,他獸性的祭品會拖着疲憊無力的身體,只吊着一口氣般地離開房間,而許少卿則一覺睡到天亮。

一切完美得恰到好處,跟往時沒甚麼不同。

如果沒有一個月前戲弄那個直男的事情發生的話。

今晚他幹着幹着,竟然會分神想起了那天晚上。多奇怪,那天居然是翻了過來,那個男人大模大樣地留在酒店睡下,趁夜離開的反而是自己。

如果不是因爲那種非走不可的特殊原因,許少卿絕對想象不到會有這種荒謬的事發生。

和今晚一比,他才發現那天他居然在做愛時說了那麼多的話。爲了平息自己的怒火,找回自尊,也爲了報復那人踐踏他的自尊,許少卿不惜用各種語言刺激和羞辱他。因此平日裏就少言寡語的人,倒是在幹那種事兒時說了不少。

已經漸漸離開自己腦海的那些細節好像在他猛烈撞擊另一具肉體的時候一點點甦醒了。

他看見那人不得要領地撅着窄小的屁股,急躁地往小穴裏戳手指。

搓揉着自己下面的那團軟肉,讓許少卿“摸他的豆豆”。

半死不活地說你還要幹多久。

夾住自己的腰說射到最裏面,我給你生孩子……

我愛你……

……

還愛我。

呵呵。

可能男人本身就是有徵服欲的動物,更別提像許少卿這種極其爭強好勝,睚眥必報,自尊過度的男人。時至今日,許少卿想到安鯉,想到那個嘴欠的直男在自己胯下從心理到生理都被戲弄折辱的樣子,他就感覺後腰酥麻,小腹火熱,精神前所未有地興奮。

那男人分明裝腔作勢,擲地有聲地當着自己的面兒侮辱了同性戀,卻能馬上爲了錢撅着屁眼給自己操進去。被踐踏,被別的男人幹到涕淚橫流,在最後卻用那種最深情的眼神注視着自己,說出那種違心的話。想到安鯉當時的蠢德行,許少卿指尖都在興奮地顫抖。

真的……好賤啊。呵呵。

許少卿突然低吼了一聲,一下把小光掀翻在地上,射釘槍一樣一下下一戳到底。小光發出了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的聲音。許少卿眯着眼睛揚起了下巴,微張的嘴巴因爲情慾而變得殷紅飽滿。他伸舌向上舔了一下自己棱角鋒利的脣珠,飢渴的嘴脣馬上被晶瑩的唾液撫慰了。可是還不夠。下面的性器越亢奮,他越覺得口乾舌燥。

他從來不和mb接吻。但他今天突然想接吻。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妥協在當下癲狂得無可救藥的慾望中。於是他壓着小光,攫住對方的脣舌,用力吮吸,又把慾求不滿的火熱舌頭插進小光的口中翻攪。他一邊用小光被幹得失神時大量分泌到氾濫的唾液撫慰着自己,一邊頻率幾近兇殘地高速抽插。小光的臀肉被撞得通紅,一顫一顫就像是要被撞碎了的豆腐一般。

“啊,哥哥,慢點……”小光口齒不清的懇求也被撞碎了。

“嗯。”

嘴上應付了一聲,許少卿的身體卻置若罔聞,保持速度又猛衝了不知道幾百下,才終於在小光高亢的尖叫聲中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

然後他啞着嗓子說道:“過去牀上趴着。”

……

許少卿不記得自己今晚做了多少回,直到後來叫會所裏的人來把幾乎奄奄一息的小光扶走了。

來接小光的人謙恭但神色一言難盡,而小光目光恐懼,那種想迅速遠離的神情好像他許少卿是坨正在迅速擴散的病菌。

向來無視他人目光的許少卿居然感受到了久違的尷尬。

人走了之後,許少卿在牀頭點了支菸,有點愣神地抽着。他此時沒有大戰數百回合之後的釋然和滿足感,反而有種慾求不滿的低靡是怎麼回事。

平常不至於到這種程度吧?今天這是怎麼了?

真是瘋了。過於性亢奮可不是甚麼好事。

但只要想到那個直男的下賤樣,就跟吃了春藥似的停不下來。

也許征服欲和報復心本身就是他許少卿的春藥。

這樣下去,下次估計要一次叫兩個。不,估計不夠。得三個。

操……

他心煩意亂,嘴裏用力地碾咬着可憐的菸頭。他平常就有這個習慣,壓力大或煩躁的時候都會這麼幹。可今天齒間那種有點彈性的感覺突然就讓仍舊飢渴的他想入非非,竟然聯想到安鯉的奶頭。他一邊用力碾咬,一邊用舌尖勾了兩下菸嘴兒。

安鯉那個粉色的小東西起立時又彈又軟,可以揪着拉起很長,把玩起來很有存在感,根本不像直男而像被玩熟的……

想到當時安鯉控制不住的一聲吟叫,那裏好像是他的敏感點。

呵呵。難道他老婆也會玩他奶子嗎。

底下的大傢伙又開始有抬頭的趨勢。

許少卿罵了句髒話,強迫自己忽視那個玩意兒。他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凌晨3點50分。

想了想,他給老鄭發了條消息。

上次讓你查那個叫安鯉的。繼續。儘早給我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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