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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24章 車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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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我的原因。”周小芸說。

“嗯?”安鯉從那個“直”字中回過神來,表情還有點惴惴的。

但因爲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本來就很沉重,周小芸也沒有發現他那層神色中夾雜着的那份屬於私人的心虛。

“我不賣這個房子,也是因爲小朵。”

周小芸面向安鯉,很認真地說:“我知道知道你的爲人,無論我怎麼做,你都不會怪我。但我還是想跟你解釋下我的原因。”

她突然這麼認真,讓安鯉有些無所適從,往後錯了錯身子。

“不用跟我解釋甚麼,我知道的。我說了錢的事情我會想辦法。”

“不,我想讓你知道。”周小芸有點急躁地打斷他的話:“爲甚麼你從來都沒有意見?所以我纔會覺得你不愛我。所以那時候我纔會……”

“……”

安鯉的表情像是被刺痛了。他擰起眉毛,過了一會兒,又鬆下來,故意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淡然樣子:“別說過去的事兒了。現在已經夠鬧心的了啊。”

過了好半天,周小芸才說話,用一種哭腔。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要不是我你現在不會是這樣。”

“好啦。”安鯉想逃走了,可他找不到藉口。只能如坐鍼氈,如芒在背。

他不想再提那件事。

兩個人沉默了好久,在安鯉實在無法忍受這種氣氛想要站起來跑掉的時候,周小芸說回了主題。

“維持透析和住院是一筆很大的開銷。在等到配型之前,這個壓力會一直存在的。”

“嗯。我知道。”安鯉趕緊抓住話題,開始說話,想用語言來擊破剛纔積累起來的沉悶。

“正因爲這樣,你不要一直壓力那麼大。要把這作爲一種常態,要像過普通日子一樣過。我看你狀態不是很好,我覺得,還是要看開點。因爲這樣的日子不一定甚麼時候是頭呢。”

“我做不到。”周小芸捂住了臉,“我不像你,好像甚麼都能看得開。”

“……”

安鯉終於實在忍不住,站起來了。

“……小芸,那個,我晚上還有點工作,就先走了。”

周小芸突然拉住他的手,也站了起來:“配型是我們唯一的希望。這個希望也許等得來,也許等不來……”周小芸說到這,開始掉下了眼淚。

等不來。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安鯉也差點突然受不了,想哭。可是他忍住了。他必須得忍住。孩子媽哭的時候,孩子爸要是也哭,他就覺得這個日子沒希望了。

都需要依靠,那總有人要做堅強的那個。

周小芸:“如果真的能等到配型,我就可以把房子賣了做她的手術錢。當然也許不夠,但是至少也能保證不拖延手術……所以,這個房子是我的定心丸。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辛苦,但是那個房子我一定要留到最後。如果小朵等不到配型成功那一天的話……”周小芸臉上表情很難看,“那我會把房子賣了把錢還給你的。”

“……”安鯉很心痛。所以周小芸撲上來抱住他的時候,他伸手接住了,然後拍她的後背安慰。

周小芸:“因爲自從你進去那天起,我就發誓以後絕對不再欠你的。我解釋給你這件事,希望你明白我的苦衷,而不是僅僅是因爲‘你沒意見’。”

“我知道了。”安鯉不知道能說甚麼,“我知道了。醫生說現在小朵情況挺好的,你別想那麼多。”

被輕拍安撫了一會兒,周小芸好像情緒穩定了,但她仍然沒鬆手。

“老公。”

安鯉:“……”

沒有得到回答,她嘆了口氣。

……

許少卿坐在住院樓一層公共區的長椅上,想咬指甲,卻終究只是用指關節輕輕摸了摸嘴脣。

好煩……好煩啊。

想做愛。好想做愛。

我要乾死小鯉魚。

我想要他。

現在就要。

他拿出手機,給我養的魚發信息。

許少卿:現在來1208。我等你

他等了兩分鐘,沒回。

於是他又發了一條:現在來1208

他拿着手機等信息,就站起來,往窗邊走去。窗外是一條小路,很幽靜,此時有幾個病人正在散步。路兩邊是綠草地,當中長着幾棵樹,樹下有些休息用的長椅。那裏坐着一些人,大部分的人穿着病號服,但也有的人沒穿。

有兩個人穿普通衣服的人就比較顯眼,一男一女,他們站着抱在一起,男的臉正衝着許少卿的方向。

許少卿瞪着眼睛看了一會兒。

……那是?

這個不要臉的直男騙子。他不是說他離婚了嗎?

有離婚了還抱一塊兒的嗎。大庭廣衆的。

而且,他記得上次那個周小芸,確實還叫他老公來着。離婚了會叫老公嗎?

他感覺到自己的手指攥手機攥得生疼。

那人說他就信,讓蠢貨給騙得團團轉。那他豈不是連蠢貨都不如。

他惡狠狠地盯了一會兒兩個人,直接打了個電話過去。

正不知如何結束這個擁抱的安鯉感覺褲兜裏的手機在震,心裏一鬆,彷彿被拯救了。他輕輕推開周小芸說:“我接個電話。”

他把手機拿出來,看見上面寫着馬上暴斃的艾滋狗來電。他嘴角一抽,趕緊後退一步避免被周小芸看見屏幕上的字,然後迅速接起了。

“喂。”

對面過了好久才說話:“你在哪兒呢。”

他想了想,說:“幹嘛問這個。”

艾滋狗:“問問。”

安鯉:“外面。”

艾滋狗:“跟誰在一起。”

安鯉:“……”

他故作輕鬆:“怎麼了。”

“跟誰在一起呢?”那邊頓了一下,又加了似乎意味深長的一問:“自己?”

安鯉想,如果他跟許少卿說自己正跟周小芸在一起,小芸聽見自己的名字,肯定會問是誰打來的電話,那他怎麼回答啊。

正好許少卿主動給他臺階,那他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順水推舟:“嗯。”

話筒那邊深深地吐了一口氣。

艾滋狗:“看見我信息了嗎。”

安鯉一愣:“沒注意,我現在看。”

許少卿的聲音聽上去有點暴躁:“他媽的現在還看個屁啊這不是打電話了嗎。”

“哦,”安鯉肚子裏狠罵了他幾個髒詞,“那你說。”

“你真離婚了嗎。安鯉。”

這個問題有點跳躍,安鯉一時沒有回答。

“說話啊!操。”他易燃易爆的金主不知道爲甚麼又着了。

“……”

安鯉不知道怎麼得罪了他這個金主,但也只能哄他。他無奈轉身背對着周小芸,壓低聲音,很低很低:“你又怎麼了啊。”

20多歲就是20多歲,再會賺錢也是小年輕,暴躁得不明所以。

“回答我的問題。”

“嗯,是啊。”安鯉下意識看了周小芸一眼,“我不是跟你說過了。”

艾滋狗咄咄逼人:“那你說,清楚地說,‘我已經離婚了’。你敢嗎。”

安鯉:“……”

“不敢說?”

“不是,”安鯉想不明白,就問了:“這和你有甚麼關係?”

“……”

電話那邊很久沒出聲,再說話的時候口氣有點陰狠,但安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住院樓南門停車場,車牌號江A852U0。馬上過來。我告訴你甚麼關係。”

電話被掛斷了。安鯉茫然地抬頭,環顧四周。

許少卿也在醫院?他看見自己了?

住院樓停車場的車沒有門診樓那麼多,但也不少。安鯉一輛一輛地查看着車牌號,終於,位於邊緣一棵柳樹下的車主按捺不住,打開車窗,咳嗽一聲,衝他豎了箇中指,然後勾了勾。

安鯉走過去,坐在了後座。

“你又來看病?”他先說。

許少卿下了車,然後拉開後座的車門,坐在了安鯉旁邊。

“你幹嘛也坐過來……”

許少卿突然吻上去,脣舌糾纏,把剩下的字堵在了安鯉的嘴裏。他一手強制按住安鯉的頭不讓躲,一手隔着衣服逗弄安鯉的乳尖。摳了幾下,它就立刻挺立起來了,硬硬地頂起衣服。安鯉的身體也跟着軟綿綿地扭動。

安鯉的反應刺激到許少卿,他喘着粗氣加重了力度吮吸安鯉滑溜溜的舌頭,手也捻起大粒的乳尖揉搓拉扯。

“唔!……唔!”吻了一會兒,安鯉用盡全力終於把自己的舌頭給救了出來:“行了,外面那麼多人。”

“所以你小點聲,”許少卿的聲音已經讓濃烈溢出的性慾給燻啞了,“否則我打開車窗讓別人都來看看我是怎麼操你的。”

“操……甚麼!”安鯉瞪圓眼睛就去拉車門,果然被鎖了。“你不會要在這兒……”

“就在這兒。”許少卿回答了他,然後一邊用早已腫成鐵杵的東西頂他,一邊急躁地扯他的褲帶。

“我去你是配種的狗嗎?隨地就能來?而且現在是白天!”

“我不是非要晚上做愛的。”許少卿把他身體壓在車門上讓他動彈不得,然後扔掉他的鞋子,又抬起他的屁股扯下他的褲子。

安鯉全力掙扎,拉扯自己已經落到膝蓋的褲腰:“我不要!你真不怕社死嗎你這個瘋狗批!”

許:“有玻璃膜,看不到。”

“仔細看是能看到的啊!”安鯉死死扯住節節敗退已經掉到腳踝的褲腰,“是能看到的!這還不如辦公室play呢那好歹是你的地盤!還能拉窗簾!還隔音!”

許少卿扯掉了他一隻褲腿,另一隻也立刻投誠。

“你個瘋批……”

安鯉非常不喜歡這種自己光着屁股大腿而許少卿只露出個鳥的情況,如果真被人發現,許少卿可以立刻裝成他的衣冠禽獸,自己怎麼辦?

“你給我住手!咱們現在去酒店行不行!你再等會兒!”

“我要,乾死你。現在就要。一分鐘也等不了。”許少卿粗野地壓制着安鯉,扯着他的腿把他往下拽了拽,然後用自己的身體把他逼在後座和車門之間的夾縫裏,扭曲成一個半躺着的姿勢,四肢都無處着力,難受至極。

“蠢貨,騙子。”他乾澀的嗓音裏透露出壓抑着的怨懟和侵略性。

安鯉:“蠢……甚麼騙子,我甚麼都沒幹!”

安鯉覺得跟這個精壯的種狗比自己就是老弱病殘風餐露宿的流浪狗,只能任狗玩弄。許少卿把手指伸進嘴裏舔溼,就往他股縫裏鑽。

安鯉難受得攥起手指,無力地蹬了蹬腿。他的腿實在沒地兒放,又不好意思往人家的真皮座椅上踩。萬不得已,他就用腳趾輕輕搭在許少卿的腰上蹭,尋找着力點。

許少卿一愣,肉棒立刻難耐地跳動。他發狠地吁了口氣,快速用手指抽插幾下,就一個挺身擠進去。

姿勢不方便,又沒有潤滑油,許少卿擠得很艱難,安鯉忍不住叫了一聲。

“你可以再叫大點聲,讓人來圍觀。”許少卿說着,動作卻輕了,他又弄了點口水塗抹在結合處,才繼續往裏插。

安鯉咬着手指,只用鼻子哼哼。

全插進去以後,許少卿就俯身抱着他,勾住他的雙肩,甩腰頂弄。

安鯉被壓制到完全沒有任何動作自由,手腳懸空,只能依附在許少卿身上。許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還故意讓他的半個屁股都離開了座椅,令他不得不用腿夾緊了身上那人精幹有力的公狗腰。許的腰在有節律地撞擊着他,西裝外套粗糙的布料摩擦他柔嫩的大腿內側,讓他覺得又疼又刺激。

漸漸的,安鯉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了。他小腹開始麻了,身體發軟,他好想叫出來。

……他咬緊自己的手指。更緊點。

安鯉想,用腿夾着一個衣服整齊的男人,被壓在角落地毫無招架能力地操幹,這是甚麼地獄啊。爲甚麼卻只是感覺到羞恥。而已?這夠嗎?應該嗎。

我現在……是不是還正常?

我過線了嗎?

他心虛又恐懼,爲了增長自己的爺們氣概,他吐出手指,喘息着若無其事地罵罵咧咧:“艹啊,你那條狗屌怎麼那麼長,這個姿勢要幹到我胃裏……”

許少卿動作戛然而止,深呼吸控制了幾秒。然後他報復般猛頂了幾下,惱火地捏起安鯉的嘴巴。他臉上的表情沉淪至深,眉心都蹙起,聲音也低啞:“你他媽給我好好含着狗屌,不許出聲。”

被猛頂到了花心的安鯉突然一把抓緊了許少卿的衣袖,仰着頭,扭着腰,眼角晶瑩地抽動着鼻翼。

“嗯,嗯……嗯……”

【作家想說的話:】

這個高潮是不是寫得有些隱晦了

下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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