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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40章 誰之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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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其不備,許少卿關了錄音。

其實安鯉也根本沒有心思注意到任何事。在他身上趴了一小會兒,就翻到一邊去平躺着喘氣。許少卿立刻扭頭看過去,看到安鯉頭溼漉漉地向後倒着,髮際的絨毛像清晨沾滿露珠的小草一樣晶瑩可愛。他的鎖骨上浸着一層細密的薄汗,光影正隨着他呼吸的起伏在頸間流動。

小鯉魚。

許少卿立刻撐着胳膊爬過去,伸出舌尖,輕輕順着他潮溼的髮際舔到耳後,一路向下,經過側頸,鎖骨,胸口,然後停在一顆乳頭上輕碾。

安鯉皺了下眉,卻沒推開,只是說:“髒不髒……真是個變態。”

許少卿含住他的乳珠高高扯起,“啵”地嘬了一口,乳珠就彈了回去,黃豆一樣挺着。

他舔掉嘴巴上蹭到的汗水,又繃起舌頭,用最上面那一點頂了頂硬起的乳尖,故意用一種很變態的發嗲聲音調戲道:“說人家變態的時候,自己不要硬啊哥哥。”

安鯉一滯,不知爲何晃動了一下眼珠,並沒有第一時間反駁他。

然後他垂下眼睛看自己的“黃豆”。看了一會兒,又看了眼許少卿,竟然甚麼都沒說,嘆了口氣。

這個默認的態度讓許少卿一陣興奮,他很想提槍就上。可是手裏還抓着罪證,他得先去處理一下。

“我先去清理一下,你等我回來。”許少卿說完,掀了被子,動如脫兔,快速衝進了洗手間。

“……”

安鯉看着他的背影,有點愣。

他跑得也太快了吧……

記得自己第一次被許少卿弄完的時候……真的是動都動不了。不僅當時疼得生不如死,而且兩三天都覺得肚子裏有些隱隱下墜,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兩相比較,他有些難過地想。看來自己真的是“不行”啊。

既然,想到了初識那一天的事情,自然就不可避免地對比起現在的狀況來。

當時是犯着甚麼樣的噁心,才忍下來和一個男人身體糾纏在一起的感覺的。可現在,自己居然想方設法地把當時那個男人死纏爛打地留住,想上他。

是,因爲他長得很好看……

可是他一直都很好看啊。

安鯉拉起被子遮住臉。

……

哥哥。

……

“小鴨梨,你是小鯉魚的好朋友嗎?讓我給你清理清理你的小菊花……”許少卿站在水龍頭前,打着節拍胡言亂語,一邊扭腰甩他半勃的玩意兒,手上也在加速清洗着飛機杯。

今天怎麼做呢。是射得快一點,多來幾次?還是少來幾次,但每次玩久一點。

是操得他直到射不出來呢,還是就不許他射,求我給他弄出來。

……對,要聽他喊救命。上次沒有看到,這次要正面看看他是甚麼表情。

……話說回來,裝得一副憋屈樣,竟然敢偷看我。可真悶騷。

他果然是喜歡和我做的吧。

想到這個,許少卿刷得更快,肉棒也興奮地彈了兩下,舉起來了。

他把飛機杯倒扣在收納盒裏,然後放回鏡櫃中。接着他輕盈地小跑回屋裏去。

“小鯉魚兒……”

他奔到牀邊,看到安鯉整個人包括腦袋都在被子裏蓋着,猶疑了片刻,心裏一緊立馬一把就掀開了被子。

安鯉睡着了。甚至還發出了極其疲憊的小呼聲。

“……操!蠢貨!”許少卿罵了一句,跪上牀去拍他的臉:“你現在睡覺你是人嗎?你算算我幫你弄了多少回你都沒給我射過!你他媽怎麼好意思睡覺!”

安鯉沒反應,他就又靠近點,抓住肩膀輕搖起來:“喂!喂!”

安鯉給搖得仰着頭長大了嘴,但仍然沒有醒,只是有點半夢半醒似的哼哼了兩聲。

“我操你個爹安鯉!”許少卿狠罵了一句,把他扔回枕頭上,自己也翻身滾到牀另一邊去躺着。

躺了一會兒,他就又坐起來,跪在安鯉身邊,抓着他的手握到自己堅挺的陰莖上用力擼動。然後他另一隻手撐着俯下身去,頭頂着安鯉的頭,含住他的一片耳朵,用粗糙的舌腹剮蹭耳背,用舌尖挑逗耳垂。

許少卿閉着眼睛,全神貫注細細地舔咬。安鯉的耳朵很軟,被舌頭頂得乖乖地躲閃,很可愛。上面還有一些幼小絨毛,口感更加可愛。許少卿舔了一會兒就漸入佳境,呼吸逐漸粗重,感覺不夠過癮了。他起身捏開安鯉的嘴巴,只把龜頭塞進去,讓安鯉含着,一邊自己擼動柱身,一邊輕微挺腰,讓他的牙關磨蹭自己敏感的冠狀溝。

又弄了一會兒,正爽的許少卿突然想,操,好他媽的像姦屍啊。

他想到這兒,差點萎了。這時安鯉的頭突然動了。大概是閉不上嘴巴難受,他牙齒咬着冠狀溝用力磨了幾下,嘴巴也裹着龜頭,像喫棒棒糖一樣往裏吸了吸口水。

“啊……”

突然而意外的刺激讓許少卿沒忍住,下腹一陣熱流急竄,居然挺着身一下就泄了出來。他怕嗆着安鯉,慌忙抽出,然後繼續自己手衝着,看着剩下的一股一股精液,噴薄而出,撒了那個睡顏滿頭滿臉。

“……”

許少卿緊抿着嘴巴,無聲地抬着腰,小腹抽動,在射精時的高潮感受中凝視這張噴滿了他的東西的臉。

攢了很久,噴得很濃。最大的一滴塗在了嘴角,順着臉頰一直流到耳後的頭髮裏,讓安鯉看上去很像是飢渴得喂不飽的花癡。

……多他媽老實的長相,多他媽淫亂的樣子。

許少卿看着他的臉,結實的小臂青筋爆起,仍然在極快速地擼動擠壓着陰莖,像是強行要把只有幾秒的巔峯時刻一直延續下去。

“我操死你……小鯉魚!……”他帶着急促的氣音,兇狠地說。

終於,許少卿擠幹了馬眼裏最後一滴殘餘的精水,才逐漸平息下來。他低着頭深吐了一會兒氣,就起身拿溼紙巾擦乾淨自己的身體。

準備去擦安鯉的時候,許少卿遲疑了。

然後他把燈開亮了點,抄過手機,各個角度照了一陣,這纔給安鯉擦了。

……

晚上睡到一半,安鯉給燥熱得醒過來。

……好像,很反常。

經過一次發泄,他肚子裏的太陽好像不僅沒有撲滅,反而能量爆發了。這種強烈洶湧的感受,很像是在過去很多個慾求不滿的夜晚,無論如何也打不出來的“那種感覺”的總和。

他揉揉下身又腫脹起來的東西,很茫然無助。他被憋得不行,就好像馬上要被那種佔據他身體的隱祕感覺折磨得崩潰了。

“……”

他感覺到了近乎無解的委屈。這種委屈像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慾求不滿,也像是一種單純的生理上的心酸。這種無力的感覺,條件反射般地勾起了他很多不好的回憶。

……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啊?爲甚麼攤上這些事的偏偏是我。

他絞起雙腿扭動,很想要大哭一場。

而且,他口乾舌燥,舌苔也奇怪地苦得發麻,嘴裏有股奇怪的澀味。他抽了下鼻子,站起來,暈頭轉向地走去開了一瓶水,一下喝了半瓶。

不夠。

他踉踉蹌蹌地走進洗手間,看了看淋浴格子,又看了看浴缸。然後他坐進浴缸裏去,打開水龍頭,涼水就迎面澆下來。

……似乎稍微好了一點。他索性就躺下去,讓涼水迎面沖刷他的身體。

衝了不知多久,這種外冷內熱的感覺似乎讓他進入了一種昏迷狀態。他的身體開始發抖,頭腦也混亂了。他把手指伸下去,插進身體裏,想要把那個太陽給挖出來。他的身體裏很熱,手指卻不夠靈巧。他挺身迎合着手指,發出難耐的哼哼聲。

出來……快點出來……

出來吧……

他挖了一會兒,仍然不得要領,便發狠要命般想把四根手指都塞進去。

“……你幹甚麼呢!”

耳邊的水聲突然停止,換成一個清晰的人聲。他還沒來得及抬眼睛看,就被一條厚厚的浴巾蓋着,然後抬起他的後背包裹起來。接着一陣天旋地轉,他就被從浴缸裏抱起來,失去了方向。

他憑直覺勾住了那個人的脖子,抬起沉重的眼皮,燒得發澀的眼珠子一邊輕輕轉動着,一邊努力聚焦在對方的臉上,想與之對視。

他眨了眨眼,終於盯住了對方的眼睛。

他感覺到對方呼吸瞬間急促了。

一番晃動,接着他就跌回到了柔軟的大牀上。身上的浴巾被急切地抽掉,那人拉開他的兩條腿,艱難但執着地往他的身體裏去,直接一插到底。

“呵,你裏面好熱……”那個人低嘆了一聲,然後開始深深地撞擊進出。

他這樣不管不顧地進來,讓安鯉感覺很痛。但更多的是充實……和癢。很奇怪,填滿他的這根東西不僅讓他癢,卻也解癢。幫他消暑,卻又讓他更熱。矛盾的功能都讓它佔了。

多奇怪……

自己分明是因爲又癢又熱才難受得不行,可是現在分明被蹭得更癢更熱,卻好受了。

安鯉被弄得渾身酥麻癱軟,輕聲喘起來。

那人聽見他的聲音,停住,趴下來說道:“你看着好舒服呢。比剛纔那次舒服多了吧。”

剛纔……那次?

安鯉的腦子稍微有了點清明,恢復些理智。順着這話,想到剛纔他在上面的時候。

他想到那時,回憶到的都是性感的嘴巴,渴望的眼睛和身下的人慾生欲死的叫聲。

……自己甚麼感覺?

許少卿並沒等他說話,而是笑道,替他回答似的:“你剛纔一直只看着我。而現在,好像甚麼都顧不上了,纔不管我甚麼感覺,只想讓老公狠狠操你,把你幹舒服,幹射了就行。是不是?”

“……”

“你知道我停下的時候你夾得多緊嗎?”

“……”

“這麼久不見,沒有我的滋味不好受吧。寶貝兒。”

“……”

安鯉頭暈迷糊着,天旋地轉,卻也還是能清楚聽到那些話那些意思。因此剛纔那種無力的委屈感因爲這些話而再次湧現出來,讓他眼淚流出來了。

他在許少卿面前實在是哭太多了。

可是……甚麼他媽的這麼久不見……甚麼他媽的沒有你的滋味兒!我沒你的三十幾年都是那麼過來的啊!就是有你才把我搞壞了的!

他防線破掉了。他本來就不是個好掩藏的人。

他終於帶着哭腔,羞愧又坦誠,破罐子破摔地說:“對,我是讓你玩壞了……你只是隨便玩玩,我就這樣了。你有成就感了,是吧?”

許:“……”

這回輪到許少卿無言。他愣了一會兒,沒說話,低頭捏着安鯉的下巴與他接吻,像是安撫。然後腰部又繼續聳動起來。

安鯉避開他的臉,沙啞着嗓子說:“我不是同性戀。”

許少卿掰過他的臉,繼續親,親得很溫柔很軟,但下面卻越來越硬,衝得越來越狠。

安鯉再次用力別過頭,少見地惡狠狠地說道:“就算我被你玩壞了以後天天都要找男人操我,我也不是他媽的死同性戀!我和你不一樣!”

安鯉想他該是把這個最聽不得這四個字的人激怒了。安鯉就是想讓許少卿生氣,這樣他就會給自己弄得很疼。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用沾沾自喜的神色,玩弄自己毫無底線的噁心身體。

他抓着身下的牀單,就像抓着他的紅線負隅頑抗,死不撒手。

果然,許少卿攥着他一條腿的手指幾乎連指甲都要陷進他的腿肉裏去,呼吸也變得深長了。

抬起頭時說的話卻跟他想的不是一回事兒:“你想找誰啊。嗯?”

“……男人還不有都是。不然只能白給你操嗎。”

安鯉反正,就這麼隨口回答了。因爲他也沒想過。這又不是重點。

許少卿沉默了,不輕不重毫無情緒地動了一會兒,突然就抽了出去,離開安鯉。安鯉正因爲那種悵然若失的感受而自我厭惡的時候,許少卿回來了,手裏還多了根細繩。

他把安鯉的雙腿分放到自己腰側,然後把細繩在安鯉的卵蛋後面纏了幾圈,繫了個緊扣。

安鯉有些痛,他扭動着,卻被許少卿的雙臂壓住動不了:“你幹甚麼……”

許少卿沒說話,繼續手藝活,纏着柱身,在龜頭下面同樣纏繞幾圈,拉緊打扣。作品完成,是一個保持勃起但射不出來的樣子。然後他拉着繩頭,玩一樣,讓安鯉的陰莖在他的牽引下一跳一跳的。

“小鯉魚。我第一次都給你睡了,你就是這麼對我說話的嗎。”

他突然提到這個,讓安鯉驀地心虛了一下,啞口無言,剛纔的委屈和怨氣也給戳得瞬間泄了。

許少卿看着他緊張又逃避的目光,心裏火更大。

他冷笑一聲:“總之就是,直還是彎這個坎,咱倆是過不去了,是吧。”

安鯉沒說話。

許少卿又慢條斯理地說:“行。那咱們就清清賬唄。醫院一次,你家門口一次,你家一次,剛纔一次。白白讓我給你射了四次,你卻甚麼都沒有給我做。對吧?你知道我憋得多難受嗎?”

“……甚麼,那都是,又不是我要……”安鯉被他的顛倒黑白給說得暈了,都不知道怎麼反駁,就這還讓人馬上打斷了。

許:“所以,我也要射四次補回來。公正的吧?”

許少卿這個人的“射四次”,聽着就讓安鯉頭嗡地一下。他看着自己那個被扎得還頗具美感的飽脹的性器,很驚恐地向許少卿求饒:“不!不要……”

睚眥必報這個成語本人靠近了安鯉,輕聲說道:“還有。鄙視同性戀,卻要利用我泄慾。對吧?‘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句話,我也一起還給你。”

“……”安鯉對此無話可說。渣男。他自己承認的。

“對不起。”他的眼淚控制不住更多了。

許少卿看安鯉一副真誠認罪涕淚橫流的死樣,下身卻因爲藥物導致的瘋狂性慾,而從馬眼裏不斷滲着湯,不一會兒就打溼了捆繩。他的腰也在難耐地扭動着,輕輕頂着自己的膝蓋。

“……”

許少卿狠狠嘬了下嘴巴,罵了一句,黑着臉一把把他翻了個身,然後按着他的後背猛地一下插了進去到底。還用力地扇了他的屁股好幾巴掌,打得安鯉火辣辣地疼。

許少卿的聲音像是很兇,又有些咬牙切齒的仇視味道,可聽音調終究還是帶着委屈鼻音的嘶啞。

“安鯉……蠢貨,混蛋!你直你光榮,你全都是被迫的,你吃了藥也是寧折不彎,媽的錯的全是我!操!”

【作家想說的話:】

今天彆扭大戰,下章可以放小鯉魚風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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