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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52章 開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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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問這個。”許少卿一邊動手指一邊說。

安鯉一邊蹭他一邊回答:“就是,問問。”

許:“怎麼,你跟人當炮友還要定時的?”

安鯉:“只是想知道你有沒有個心理預期。”

於是許少卿想了一下。說:“這怎麼預期?也許多做幾次沒感覺了,說不定做個兩三個月就膩了唄。”

“……兩三個月?”

安鯉眼睛睜大了一點。他沒想到有那麼久。

許少卿這種千人斬的傢伙能跟他連着做兩三個月纔沒感覺嗎?

怎麼可能。

他突然一下又想明白了。他大概是被當成了那些小x桃之一,都是等着許少卿翻牌子的。口味輪着換,大概就沒那麼容易膩。

看到安鯉意外的樣子,許少卿倒是有些得意,說道:“怎麼,還不夠久嗎?如果你覺得時間短,就好好伺候我,說不定我的興趣能持久一點。”

他停下動作,把手指抽出來對着安鯉勾了勾。

安鯉:“……不是。不短。就是我突然想到一個要求了。你剛纔問我,有沒有要和你說的。”

許少卿把手撐在他身邊:“哦?是嗎。說。”

安鯉:“既然是平等的關係,我提議,我們以後要帶套做。”

許一愣。他沒想到。

“我不喜歡。提議駁回。”

安鯉:“……你這種只圖一時之快的行爲是社會很不提倡的。”

許:“我自己做愛,我他媽管社會怎麼想……怎麼你是紅絲帶形象大使嗎?”

安鯉:“安全套阻隔的不止是艾滋,還有很多別的病菌病毒。”

許:“那你是性病防控宣傳大使?”

安鯉沉默了一會兒,說:“總之,安全性行爲,健康你我他……們。”

許:“……”

們。

他突然明白了安鯉的意思。

……

嫌他。那個。太多了。俗稱就是……

……

他總是能讓安鯉一下就給弄萎。

他很惱怒,甚至有點被侮辱到的感覺。但又覺得好像也沒甚麼資格阻止安鯉這麼想。所以他就更加惱怒。

他說話又多又快:“……首先,我去那個會所的會員必須持有一定期限內的健康證明,其次,會所服務人員必須定期體檢,持證上崗。第三,全程必須戴會所提供的安全套,違反規矩會被開除會員資格。所以,會所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鴨店,是一個……你想像不到的……鴨店。所以我,我不會讓你染上甚麼病菌病毒的。不過,重要的是,另外!第四!我和你做了炮友,當然就不會再去……”

許少卿捶了一下安鯉倒黴的背鍋老牀板:“我不是你想那樣的!所以你現在閉嘴不要再跟我提甚麼狗屁倡議!”

安鯉閉嘴了。過了會兒他又慢慢地低聲說:“沒有任何安全套可以阻礙全部危險。唯一的安全就是擁有一個固定且忠誠的性伴侶。”

許噎住:“……”

許:“你他媽是神父吧?”

不過他的心情似乎平靜下來,說道:“在炮友期間我不會和別人做的。之前我也很久都……沒和別人做了。放心了?”

安鯉:“我沒那個意思。不想帶就算了,沒事兒。會所,你可以去的。你要是覺得安全你就去。倒不用爲炮友改變生活習慣,我沒意見。”

看到許少卿剛剛好轉的臉色又越來越黑,他又大度道:“我身體也扛不住你的性慾。”

許少卿半天沒說話。

過了會兒他陰測測又不懷好意地說:“我會讓你習慣的。”

他下了牀,拉上褲鏈,開始系衣服釦子。

“……你去哪兒?”安鯉也坐起來,扯着被子蓋住自己裸露的身體。

“回家。”許少卿說。

“回家?……”

安鯉雙手抓了抓被子:“……爲甚麼……現在?那個,你還沒弄出來呢。”

許:“沒興致了。你就像江心製藥八廠出產的養胃膠囊。”

“……”安鯉張張嘴,欲言又止。

然後只能抽着鼻子,嘆了口氣,囑咐道:“那先洗洗手。剛纔你摸過……”

許少卿倒很順從,一言不發地去洗手間洗手去了。他洗了一會兒,看到安鯉也披着衣服過來了,站在他身後說:“我也……我也洗手。”

看許少卿洗得心不在焉,安鯉又說:“好好洗。”

安鯉:“香皂。”

安鯉:“指甲縫。”

“閉嘴。”許少卿說,“絮叨甚麼,我又不是你閨女。”

他恍然覺得自己說漏了嘴,在鏡子裏與安鯉對視。果然,安鯉很震驚。他趕緊說:“我……看到你桌子上的照片了。那是你女兒吧?”

“……對。”安鯉說。

說了這個字,他沒再說別的,愣了一會兒,也把手伸到水下打溼,然後塗了香皂,握着許少卿剛纔伸進菊花去的那隻手指上下揉搓,轉移了話題:“主要是我塗了很多藥在裏面,中藥味很大,得好好洗,不然去不掉味道。”

他把剛纔自己放進菊花去的那根手指也跟許少卿的那根放在一起握着仔細搓洗。

許:“……”

他覺得安鯉現在這個動作分明就是剛纔在牀上那個磨槍行爲的手指版。

……混蛋。勾引我。

其實是不想讓我走的吧?

他想問安鯉是不是在撩他,但他看到安鯉眼神盯着兩人的手指,卻是在放空的。

是在想小朵嗎。

許少卿突然覺得,安鯉的所謂坦誠只是表象。他有很多祕密是不會說的。

不然,好不容易遇到我這樣一個有錢又想和他保持聯繫的人,爲甚麼一直不提小朵的事?

安鯉把兩人的手洗好了,抽下毛巾來擦。許少卿的手被粗喇喇的毛巾包圍了。他被安鯉隔着毛巾按壓摩擦着指縫和手掌,很舒服,似乎回到了幼年,生活不能自理但無憂無慮的時期。許少卿情不自禁抬手嗅了嗅,那毛巾大概是被安鯉用得久了,跟他的身體一樣,有種花香洗衣粉的味道。

安鯉看到他的行爲,有點窘迫,小聲解釋道:“看上去很破,但是是乾淨的。”

“……”

許少卿腦子忽忽悠悠地斷了線,低頭親了一下安鯉的嘴。

安鯉:“……”

許少卿:“……”

……

過了一會兒,安鯉先問道:“這是咱們第一次親沒帶舌頭的嘴麼?”

許:“……”

許:“不記得。”

反正不在性交場合親是第一次。

“我走了。”許少卿閃出狹窄的洗手間,拿起外套穿上。

安鯉又問道:“那個工作的事……”

“我會叫負責人通知你的。”

安鯉鬆了口氣,由衷地說:“謝謝。非常感謝。”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囑咐道:“小心開車。”

許少卿以十秒一個臺階的速度往下走。他用手指撫摸嘴脣。

親不帶舌頭的嘴。

甚麼奇怪言論?只是不小心蹭到他一下。

我爲甚麼要親不帶舌頭的嘴。當然還是帶舌頭舒服的。一邊幹進去一邊喫他的舌頭是最舒服的。

之所以一般人要先親不帶舌頭的,只是試探對方,有沒有意願繼續跟自己做更舒服的事。

既然自己已經直接做最後一步,當然就不需要翻過頭做最初級的一步。就像已經學會做微積分就不用讀小學一年級一樣。

所以他爲甚麼對我發表這種奇怪言論?難道覺得我應該重讀小學一年級嗎?

他摸到嘴脣都麻了,才走到一層。

他上了車,在調整後視鏡的時候看到了自己。發現領帶沒帶。他想了想,下了車,又走回去。

許少卿在安鯉的門前敲了半天,沒人來開門。他很奇怪。自己一直在這裏走着,沒看見安鯉下樓。難道睡了?不能吧。現在才幾點啊?

於是他又敲了一會兒,結果隔壁那男人又出來了。他開門的時候表情很不滿,但看見是深夜炮筒男,神情立刻變做驚慌中又帶着些意味深長。

只盯了他一眼,二話不說,就避之不及地關門了。

安鯉這纔來開了門,臉色居然比鄰居還慌。

“幹嘛?”

許少卿看着他,睡褲套得歪七扭八,上身真空裹着件大衣,看起來十分草率。許少卿要不是自己剛從這個房間裏出去,恐怕要覺得安鯉在家偷人。

“怎麼這麼久?”

“你怎麼回來了?”安鯉沒回答他。

許少卿大聲說:“領帶拉你牀上了。給我……”

“噓!——”安鯉恨不得雙手捂住他的可惡嘴臉。他緊張地瞅了眼隔壁,小聲但兇巴巴地說:“等着!”

他很快拿着條領帶跑回來,遞給許少卿。

許少卿接過來,看到安鯉的手指關節泛着粉色。他握着安鯉的手摸了摸。很涼,有點發潮。

“洗手了?又?”許少卿疑惑地看着他,“剛纔不是剛洗過……”

他頓了頓,問:“你爲甚麼又洗手了?”

可疑的紅暈蔓延上了安鯉的臉。

許少卿的嘴角勾起來了:“因爲又沾到藥味了嗎?”

安鯉臉紅脖子粗地吭哧了一會兒,說:“再見!”

“嘭”地一聲他關了門。

許又敲門。安鯉不開。

於是他邊敲門邊大聲說,“魚兒?寶貝~不要一個人在裏面玩嘛~……”

安鯉馬上白着臉來開了門一把把他扯進去又迅速關了門。

他咬牙切齒地抓着許少卿的肩膀:“許少卿!你要瘋啊你!你知不知道今天隔壁鄰居和樓下的大媽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就因爲你昨天……你是不是想讓我搬家啊?!”

許:“剛你自己弄爽了嗎。”

安鯉:“……”

許:“不行吧?”

安鯉:“…………”

許:“跟我還藏甚麼啊?”

安鯉:“………………”

許少卿看他羞憤欲死的樣子,覺得他很可憐。

他撞壞了頭,都不記得他曾當着許少卿的面,在1208的浴缸裏,是怎麼淫蕩地自瀆過的了。

還以爲他自己在許少卿面前仍保留着幾張破破爛爛的遮羞布呢。

許少卿脫掉自己的大衣,再然後脫掉安鯉的外套,拖着他回到臥室。

雖然剛纔吃了安神父牌養胃膠囊,許卻又硬起來了。這大概就是天賦異稟。

他說:“從現在開始閉嘴。我讓你說話才能說。我不讓你說話的時候說話我就爆你的爆菊。”

安鯉瞪着他。

許看到暖氣被關了,很生氣。把安鯉扔在牀上,又打開了。黃光再次普照。

然後他上牀,扒掉安鯉的睡褲,出氣似的狠抓着安鯉的腿放在腰的兩側,再次把手指放到他菊花的位置去。

“等等!”

“閉嘴。我叫你閉嘴。”許少卿眼神威壓着他。

“……最後一句,”安鯉取過桌上的捲紙,又抓着他的手,把他手指尖擦了:“你先等我一會兒,我去洗一下。”

許少卿看他拿紙狂蹭着自己的手指,說:“一會兒完了我去洗手。”

“……有藥。”安鯉說,“我剛剛擠了很多藥在裏面。我還是去洗一下。”

“哦?”許少卿看了眼桌上打開的藥膏盒子,攪了下眉毛,奸笑一聲,“真會玩。拿這個當潤滑油嗎?快樂療法?”

安鯉很慌張:“胡說甚麼……”

許少卿抓過藥膏,立刻猥瑣起來:“嘿嘿。老公也想餵你下面的小嘴兒吃藥。”

安鯉聽了他的話慌張上又加了一層羞恥,伸手去捂下身,“快放開我我要去洗一下。”

“別害羞。你下面比你跟我都熟。”許少卿壓着他的腿不讓動,直接把棕色的藥膏用力擠了一大坨在後面的菊花。安鯉怕弄髒牀單,就不敢動了。只是無奈地捂臉。

然後許就把藥膏用中指一點點地收攏着,在菊花周圍打轉。安鯉穴口收得超級緊,他就勾着手指像打滾的蚯蚓一樣,一邊屈伸一邊轉圈,輕輕地往裏鑽,用兒科護士的語氣:“乖寶寶,張開嘴巴吃藥藥,老公餵你好的快。”

“靠,說甚麼鬼東西……”安鯉把頭扭到暗影的那一邊。他覺得這樣的許少卿簡直比瘋狗形態還讓人忍不了。

“小乖魚兒,來,你下面會不會說‘啊——’”

安鯉快要熟透了:“啊你媽……”

他抗拒了好一會兒,實在是讓許少卿鑽得又痛又癢扛不住,就吐了口氣,說:“你是真的要把我底線拖到地獄裏去。”

“底線?”安鯉一鬆懈,許少卿的手指就得空鑽進去了,攏着藥膏往裏推,“你不記得嗑藥那晚的事兒真是太可惜了。否則你就再也不會提這兩個字。”

安鯉:“……”

許少卿笑道:“想聽嗎?我給你講講?你是怎麼用腿勾着我的腰抬屁股自己往裏喫的……”

安鯉趕緊打斷他:“別說了。你……以後都不要提這個。”

許少卿又低笑了一聲,就專心在昏暗的光線中給安鯉“上藥”。他的手指在安鯉身體裏旋轉,塗抹,深入,按壓。

慢慢的,安鯉身子越來越乏力,忍不住夾着腿,微弱地哼唧。

許按住他的一條腿不讓他夾:“甚麼感覺?”

安鯉低頭看了眼小腹上的一灘水,又揉着龜頭往外擠了兩下,用手指擦掉,很不自在。說:“要不要我幫你也摸摸。”

“一會兒。今天我先讓你射。”許少卿說。

“再來點兒。”許少卿又擠了一坨,一點一點往裏揉。

讓他適應了一陣,許少卿的手指動作就變成了有節律的抽插。只抽插了幾次,安鯉的身體就隨着他進出的節律起伏擺動着,呻吟出聲來。

漸漸的,許少卿手指上黏糊糊的藥從清涼變得溫熱,緊澀的洞口也變得軟滑。他看着安鯉舒服得失神的樣子,下面漲痛得簡直受不了。他用另一隻手拉下褲鏈,把東西放出來,狠狠搓頂着安鯉大腿根兒的軟肉,把那塊皮膚蹭得一片溼漉漉的粉紅。

他媽的……放着年輕美人兒不去幹,暖和大牀不去睡,在陰間似的老房子裏給你個笨蛋手淫,我他媽纔是讓你帶進了地獄呢。

安鯉喘息慢慢變得尖銳細碎,然後向上挺直了後背,握着自己的陰莖開始擼動。他後穴一縮一縮吸得厲害,腿也不受控地夾住了許少卿的腰。許覺得他大概是快要射了,就放慢手指抽插的速度,而是改爲在重點位置着力碾壓。

“啊嗯——”

控制不住叫出來的安鯉突然被許少卿捂住了嘴。他睜着迷迷糊糊的泛紅的眼睛,帶着高潮時痛苦又快樂的神情看着許少卿。

許少卿看了眼他抽搐着身體噴射出來的白濁,小聲說:“噓,有人敲門。”

安鯉的眼神變得驚疑了。他一邊高潮痙攣一邊聽動靜。

敲門的人敲了半天沒人應門,就叫了一聲:“安鯉?老公。”

然後繼續敲門。

安鯉:“……”

許少卿:“……”

周曉芸:“奇怪……不是說身體不舒服今天在家……”

安鯉一下蹦起來差點把許少卿掀飛。然後他扯到了疼屁股,一邊呲牙裂嘴一邊穿褲子。

許少卿看着他着急忙慌的樣子,想象他剛纔給自己開門前應該也是這副大眼現世的德行。

不過,安鯉這次穿的不是隨意的睡褲而是外褲,而且還好好地繫了別扣,拉上拉鍊。

看來周曉芸的待遇要比自己高啊。是因爲有我在怕誤會嗎。

他冷笑一聲。

“這麼慌?被捉姦了?”

安鯉:“別說了快把你鳥收起來!”

許又冷笑一聲:“怕的話別開門裝不在家不就好了。”

安鯉猛穿襯衫:“你知道屁我鄰居巨雞婆,甚麼都要出來看看的。你剛纔胡說八道搞那麼大動靜我不開門萬一隔壁開門倆人一對上我就死定了!”

許少卿身體向後撐着牀露着鳥,不陰不陽地說:“那你開門吧。”

【作家想說的話:】

小可愛們,膠囊是避免傷胃延緩藥物溶解時間的,所以膠囊是養不了胃的

相反,避免養胃的藥物倒有一些是膠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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