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第57章 煉乳花茶(2)
許少卿高潮還沒結束。他眉頭輕蹙,眼睛溼紅地看着安鯉,喉頭輕輕滾動着。
安鯉:“……”
許少卿立刻按住他的屁股:“現在別夾。”
安鯉窘:“……我沒……”
過了一小會兒,許少卿平復了,就把他兩條腿放在地上,喘口氣說:“等會兒我。”
他破天荒地沒有回懟安鯉。
因爲他看出安鯉剛纔真的,真的很享受,但還沒爽夠自己就射了。
雖然對安鯉的破嘴很惱火,但作爲一個自認打樁機的鐵攻他心裏確實是有點……那個。
甚至是有點挫敗感。
畢竟他在安鯉心裏一直都是以性慾狂魔的形象着稱的,而安鯉在他心中則是一個秒射男。剛纔這種突發情況不算塌樑子也算掉鏈子。
他沒把東西完全抽出來,小半還在小穴裏連着。他一隻手撐在安鯉臉旁邊的牆壁上保持平衡,倆人都沒說話。外面嘈雜的噪聲和低沉的鼓點聲掩蓋了兩人間這種奇怪的平靜。
他低頭看看安鯉還翹着的陰莖,用另一隻手愛撫揉搓:“就好了。馬上給你。”
安鯉一愣,然後更窘起來。他想說我又不着急。但一想,自己是着急的,不過是着急上班……不過現在,着急上班就等同於着急他進來……就有點啞口無言。
看見安鯉反駁不能的窘樣,許少卿似乎情緒很好,下面開始有反應了。他把手覆上安鯉的胸口隔着衣服摸那顆小粒,摸到了就用指尖來回摳弄,只幾下就馬上漲成了一顆Q彈珠的手感。安鯉張着嘴巴軟綿綿地哼了一聲,許少卿就貼過去和他接吻。
後穴裏那個東西立刻就硬起來了。
他抱起安鯉的屁股說:“老公的逗魚棒來咯。”
“……神經病!”安鯉的窘走了一路,現在已經到家了。
安鯉仍然抬起雙腿,從西裝下襬裏面攀住許少卿的腰肢,勾着他的脖子,繼續幹剛纔沒幹完的第一趴。很快,他就回到狀態了。在背景的嘈雜掩護下,做一條忘我飄搖的海帶。
他低頭,看到自己陰莖頂端的汁水已經弄髒了許少卿的襯衫。順着往下看,許的皮帶扣沒有完全解開,西裝褲前門兒大敞開着,全靠鬆垮的皮帶掛在腰間。而他襯衫的下襬已經和潤滑液粘膩在一起了。
……
許的那些朋友肯定不可能想象他在幹這個。
他有一瞬間擔心。
“你,你的衣服……”他說。
許少卿低頭看了一眼:“下面沒事兒。好好挨操別他媽溜號。”
安鯉不說話了。他又看着許少卿的臉,臉頰發紅,髮際已經溼了,幾滴汗水順着耳後流到領子裏去。他想,自己畢竟是個大男人,絕對很沉,一直這樣託着做可不是一般的累。於是他就靠緊了牆壁,隨着動作一下一下往前挺,配合許少卿,想讓他省點勁兒。
許少卿看着他主動送上來與自己對撞的腰肢,揚起脖子吸了口氣,下身用力到幾乎要把安鯉釘在牆壁上。他情慾飽滿的聲調聽起來說是滿足,簡直不如說像是解恨:“炮友……真他媽的……爽死了……我操……”
“啊……”
安鯉感覺到那個大東西在他體內膨脹抬起,又壯又翹地勾着他最受不了的地方,又狠,又癢,他飄飄搖搖的舒適快樂開始逐漸的,一點一點地變成一股比一股更強烈的沒頂浪潮。
“嗯我好像……要,要到了……”安鯉眼光迷離地指着牆上的紙抽盒:“拿紙過來……”
許少卿劇烈喘息着低頭看了他一眼,說:“腿夾住了。”
他伸手往後去,卻沒拿紙,而是從身後抽出一個空瓶子,遞給安鯉。
安鯉:“……”
西方樹葉?
哪兒來的?
……跟自己做愛的時候他的屁股兜兒裏一直插着個空瓶子?
“用這個吧。”許少卿說。
“……”
馬上他就理解了。射精用紙的話也不是很保險,自己要是哪一股射出去弄到許的衣服上就麻煩了。這想得也太周到了吧……
過分了吧?
我炮友這智商。
他接過瓶子,把陰莖前端套進去,另一隻手握住根部固定,整個人仰靠在牆壁上支撐着。
“拿好了。”許少卿說完,又開始動作。他握着安鯉的臀瓣往裏送,這次沒有太快或者太狠,而是找到那個已經被操到熟透了、一觸即發的點,撬着碾壓磨蹭。
安鯉被他磨得無法自控地扭動起來,馬上就用力夾住他的腰,緊繃着身體起起伏伏,哼哼唧唧地射出來了。
許少卿看着他紅彤彤的臉蛋,問:“舒服嗎。”
“……”
安鯉沒說話,只是喘着氣嚥了口口水。
“玩個更舒服的吧。”許少卿說。
“什……”
安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許少卿放下腿,然後轉了個身面對牆壁。
“第二趴。”
“啥……啥?!”安鯉回頭瞪着許少卿。
安鯉怒道:“你騙人!你不是說射完就讓我回去上班嗎。”
“我騙你的。”許少卿坦誠道。
安鯉:“……你不是很有契約精神的嗎!”
“嗯。”許少卿說。
他插了進去,找到凸起的小嘴兒用硬邦邦的龜頭戳。
現在戳那裏簡直就是要安鯉命:“啊啊啊!現在不要別戳那裏剛射完好難受……”
安鯉要扭頭推他又被擰回去面壁了。
許:“就要現在捅你纔好尿出來。要不你一會兒爽到又要硬了。”
安鯉正色道:“我鄭重告訴你你放開我!我得走了!”
許少卿雙手箍着他掙扎的身體往裏捅:“別動寶貝魚兒,舒服的。”
安鯉難受得五官扭曲地夾緊雙腿:“啊啊啊難受!你怎麼是這種……混他媽的蛋……騙子!快點兒停下!”
許:“咱們把瓶灌滿吧。”
“……!!!怎麼可能!”安鯉知道這個瘋批每次都是要說到做到的,像撥浪鼓一樣扭動着,害怕地說:“我來時候剛剛解決過!哪還有這麼多!……還是要被你弄出來這麼多……不可能!”
許少卿仍然鬼上身般抱緊了他用力戳:“可能。幹着幹着就有了。”
“……胡扯你……啊!”
許也不碰別的地方,一衝一衝只是垂直點射酸脹的前列腺,把安鯉肚子里弄得難受要命,就像大學軍訓拉練8000以後尿痛發作了一樣又疼又憋。他一個勁兒往下蹲:“……這樣我,尿不出來!要不你放開我,我,我自己醞釀一下,我自己尿給你行不行!”
許:“……你他媽怎麼不直接讓我在馬桶裏撈點呢。”
他把安鯉推到牆壁上操,低頭看了眼安鯉身後一跳一跳的白色小毛尾巴。
“……”
他哼了一聲,踮起腳尖向下猛碾了一下前列腺,那個小尾巴就跟着安鯉的細腰一起抖動起來了。
“我x你……”安鯉垮着音調叫了一聲。
……
看着他抖動的浪樣,許少卿又想直接衝射了。
真他媽的……天天穿這個給人看嗎。
他忍住,說:“真的很舒服,會比剛纔還好。你肯定喜歡。……小兔子。”
安鯉:“我真弄不出來……還是一瓶。不可能。要不你讓我出去多喝點水晚上再說。”
許:“就現在。會有的。放心小兔子,你老公可持久了,一時半會兒都射不出來呢,肯定能弄到你滿了我再射。好吧?”
安鯉:“……”
聽這話的意思……
安鯉:“是不是我剛纔說你快你生氣了?”
許少卿笑了一聲:“只是怕你沒有舒服到位。”
安鯉:“……我已經到位了。我都射了!”
許少卿沒理他:“灌滿!你現在有了沒?”
安鯉只能好言好語央求道:“……我真的沒有。”
“我教你。”許少卿看着被他撞得亂顫的小尾巴和白屁股,忍不住又摸又捏。但他嘴裏在認真教學。他說:“你之前不是被幹尿過嗎。甚麼感覺。”
安鯉想起來就渾身隔應,加上現在身體上的感受,簡直生理心理雙重攻擊。他喪聲回答:“甚麼感覺?出了酒店直接進男科醫院的感覺。”
“因爲你憋着。如果再有那種感覺不要憋。試着放鬆。”許說。
“但我現在沒甚麼你說那個感覺!只是覺得難受!我沒甚麼要尿的!痛!”安鯉夾着腿說。
“幹一會兒就有了。”許少卿說,“你憋着讓我幹出來就會痛,如果你努力想要把尿排出來也會很彆扭。你放鬆,有感覺了就順其自然讓我頂出來就好了。”
安鯉:“……我他媽是真聽不懂你說的是個啥。”
許少卿煩躁了:“笨蛋!……就是被迫排尿和主動排尿中間有個位置。不被迫不主動,完全交給我。你會難受一會兒,但到了那個臨界點,會爽死的……我會讓你爽死的。”
安鯉:“……怎麼可能……扯淡!那個我真的不舒服!我難受!”
許少卿:“真的。好多小0被操尿的時候叫得可歡了。我只是抽插,甚麼都沒做,他們自己就他媽要死要活的。”
安鯉突然身體僵硬了。
他好像堵住了喉嚨,語氣生硬地說:“不。我不會。我不要。”
“媽的,別人都會,就你不行?學一下啊。”許少卿說。
安鯉突然大聲說:“那你直接找他們行不行?幹嘛非找我這個不會的呢!”
他覺得這音量外面的人大概都能聽見,愣了一下。
然後他用力甩了一下抱着他的許少卿,又推了一把,竟有力地把許給推到對面的牆上去了。
許:“……”
安鯉自己都意外了,看着一臉錯愕的許少卿,但也沒再說甚麼,扯了扯裙子,直接就去抬了那個門閂推開。突然看見有個進來的男人正往這邊邊走邊看,只能又慌忙關上了,落鎖。
……
回頭,靠在牆上的許少卿嘲弄般地看着他。
外面響起一陣熱烈的歡呼聲。剛纔還充當迷幻劑的嘈雜聲音,現在卻似乎瞬間就與氣氛格格不入了。
許:“你光着屁股要去哪兒啊。”
“內褲給我。”安鯉伸手說,“炮友到此爲止。”
……
空氣安靜了幾秒。
許少卿臉冷了下來,然後笑了一聲。
“做炮友是你說的。不做了,不做了不做了,左一遍右一遍也都是你說的。把我當甚麼了?呼來喝去的狗啊。怎麼,你就只是想要男人操,根本無所謂到底跟誰是嗎。”
“難道你有所謂跟誰嗎?”安鯉又生氣又委屈:“你這個濫交的爛地瓜,先管好你自己吧。”
許:“……”
安鯉:“……”
安鯉說完就後悔了。
這話雖然是事實但是好像太難聽了。
安鯉:“我……”
許少卿眼睛一眯,陰險地尋求更勝一籌:“呵呵,你生氣,不就是嫉妒我說人家比你厲害?笨蛋。”
“……”
安鯉說:“……是。”
許:“……”
他沒想到安鯉這麼實誠。突然失去打擊目標,竟無言以對。
安鯉心裏確實非常彆扭。他說:“可是我都已經不要你的錢了,我再不行,至少也給你省錢了吧?就算只是炮友……還是有區別的吧。爲甚麼拿我和他們比。”
“……”
許愣了一會兒,說:“……我沒有。”
他好像有。但他狡辯。
“有,你就是這個意思。反正你那麼有錢,也不差一個甚麼都不會的免費鴨子。”安鯉抽了下鼻子,伸手去取他衣兜裏的內褲:“去找個聰明的吧。再見。”
許:“……”
安鯉伸過去的手突然被許少卿拽住。
安鯉甩手:“放手。”
沒放。
“放手。”
沒放。
安鯉無奈:“都是成年男人,別這麼狗血吧。把你褲子提上說話。”
許少卿把他壓在牆壁上,掀了裙子,勉強又很執着地把已經半軟了的性器懟進去。
他一邊動作一邊收緊了懷中的安鯉:“我都說了我沒比。”
“我沒說過。”
“再見不了。”
“那兒我新一年的會員費都沒續。”
“我現在,這個時間段,就只有你一個……炮友。”
“你他媽的……”
“還想讓我怎麼樣啊。操!”
安鯉:“我就是……”
他也不知道就是甚麼。
安鯉:“……我就是想讓你放我回去上班。行不行?”
許少卿繼續對着他的前列腺釘刺,又拿過安鯉手裏的瓶子,繞到前面,套在他縮成一團軟綿綿的陰莖上。
“尿出來。”他用命令的口氣說,“尿出來就放了你。”
“得了吧你。”安鯉覺得肚子越來越憋漲了,他壓着火說:“還有第三趴第四趴吧?”
許:“沒有。這回不騙你了。最後一個環節。”
安鯉掙開一點回頭看他,似乎想認證他是否擁有真誠的眼神:“……你確定。”
但許少卿說:“愛信不信。”
安鯉凝着眉眼審視他。好像許這種人還真的能讓他瞧出甚麼端倪似的。
許少卿看着他認真端詳自己的神情,突然很慶幸安鯉笨。剛纔那插曲居然這麼快就拐過去了。難以置信。
他抱緊了這個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