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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11 第 11 章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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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害怕,你怕我?”

薛雁見他鬆了手上的力道,她靠着石塊,磨得她背後的肌膚生疼,火辣辣的疼,應是被磨破了皮。

好在她終於有了半分鬆懈,便想着挪動身體,儘量遠離他,免得再遭罪。

“別動。”

暗啞的聲音從耳邊傳來,薛雁感受到那貼着的身體的滾燙處,乖乖的一動也不敢動了。

“你說的對,這些事需大婚當日再做。”粗重的呼吸擦過臉側,薛雁能聽出他在努力剋制,她明白霍鈺說的是何事,頓時滿面通紅,連耳尖也紅透了。

突然,霍鈺一拳擊打在石壁上,尖銳的石塊劃破了他的手指,劇烈的疼痛爲他帶來了片刻的清醒,用來抵抗情藥激起的濃烈情|欲。

就在方纔,他正在謝府宴飲,但那杯酒被人動了手腳,竟有人膽敢將主意打到他的頭上,簡直找死!

他此刻渾身滾燙火熱,頭痛欲裂,腦中浮現出重重幻影。

指上的鮮血鮮紅刺眼,那股令人反感噁心的血腥氣,令他想起自己當初在冷宮度過的那段日子。

那些宮女太監趨炎附勢,人人都來欺負他,他喫不飽穿不暖,艱難度日。他只知父親很厭惡他的生母,也很討厭他,從小將他扔在冷宮,讓他自生自滅,還需時刻防備被欺負捉弄。

他從小體會了人性的惡,他被太監捉弄,丟在枯井中,雖說不足以致命,他在井底餓了三天,只能摸黑抓住從他腳邊爬過的老鼠,再一口咬斷老鼠的脖子,靠吸老鼠的血捱過三天三夜。

起初他也覺得害怕,但後來他漸漸明白,害怕恐懼不能讓他保住性命,在這喫人的冷宮中,要想活下去,他要變得強大。

有一日,冷宮裏的那羣太監們又像往常那般捉弄他,搶了他的飯食倒在地上,飯食中混了泥土和沙粒,又在他的脖子上套了繩子,讓他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迫使他去舔那些弄髒的飯菜。他不肯,他們便拉着繩子,用力地拖着他,他險些被那繩子勒死,卻死也不肯喫倒在地上的飯菜。

後來,他被拖得渾身是傷,被勒得半死不活,便索性倒在地上裝死。

那些太監見他一動也不動,生怕鬧出了人命,嚇得趕緊上前探他的鼻息,他便用事先將藏好的碎瓷片用力刺進那太監的脖子,那太監頓時倒在地上,刺眼的鮮血從那太監的身上不斷的湧出。

他卻大笑出聲,那稚嫩的帶着童聲的笑聲響徹冷宮上空,驚起枯枝上的一羣寒鴉。

見到他殺紅了眼睛的可怕模樣,那些膽小的太監都嚇得逃走了。

當天夜裏,他記得也是這樣的暴雨交加的夜晚,他瘦小羸弱的身體,拖着一把生鏽的刀,這把刀是他用母親的唯一的遺物,用那隻鐲子從侍衛的手上換來的。

想當初,他爲了維護身上唯一值錢的這隻鐲子,受盡了那些太監和宮女的委屈欺負,他如今卻主動將那鐲子交出,換了殺人的利器。

他用這把生鏽的刀將那些欺負過的太監都殺了,因那把刀太鈍,他砍了許多次,才終於將那些太監的脖子砍斷,還濺了他滿臉的鮮血。

此刻,他又想起那夜殺紅了眼的情景,漆黑的眼眸因憤怒變得通紅。

滿腔的憤怒再次激得他失去理智,他看着與自己貼靠在一起的女子,女子口脂往脣角暈開,脣微微紅腫,胸膛起伏,不停的喘息,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她。

他握住那撐在他胸口的手,握住她的手腕捉在掌心,又在她極力反抗時,抬高至頭頂,俯身用力吻在她的脣上,順着那細長的脖頸再往下。

“霍郎,不要。”

感受到她的身子正在微微顫抖,淚水從臉頰滴落,沿着下頜,滴到脖頸深處。

淚水有些涼,也有些澀,滴在他的脣涼薄的脣上,那冰涼的感覺,讓他找回了幾分理智。

她的衣襟被撕開,鎖骨凸起以下的肌膚上全都是紅痕和齒印。

薛雁嚇壞了,見霍鈺終於停下,薛雁喘息未定,說道:“霍郎答應我會在新婚之夜,不要在這裏,好嗎?”

“對不起。你別害怕。”霍鈺想替薛雁穿好衣裳,卻被薛雁避開。

“霍郎不信我的話,不信我心裏有你?”

她試着抬起顫抖的手,輕輕撫着他的臉側,強忍着害怕做出親密的舉動,“霍郎,別做讓自己後悔的事,好不好?”

那嬌嗔含着微微喘息的聲音像是同他撒嬌,他最怕女子撒嬌,更何況是她,他哪裏還能招架得住。

“好。”

他將薛雁輕輕擁進懷中,靠在她的頸側,自然對她無有不應,“甚麼我都答應你,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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