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買了一套小院子

早上，李小寶跟往常一樣，雄赳赳氣昂昂出門上班，那腳剛踏上南鑼鼓巷大街，嘿，巧了，就瞅見給他裝修的張師傅帶着倆人溜達過來。張師傅那眼睛賊尖，一眼瞧見李小寶，跟見着失散多年的親兄弟似的，麻溜跑過來打招呼：“喲，小寶，早啊！”李小寶也不含糊，笑嘻嘻地從兜裏掏出煙，一人給髮根煙，這熱乎勁兒，就跟久別重逢的老朋友一般。

突然，李小寶像是被啥靈感擊中，一拍腦門：“張師傅，您老在這地界混得熟，知不知道附近誰家有院子要賣不？我琢磨着整一個。”張師傅一聽，眼睛滴溜一轉，沉思片刻，跟抖包袱似的：“哎呀，小寶，你今兒可問着了，還真有！就在北邊不遠十字路口那兒，房子位置那叫一個絕，交通便利得很，就是吧，牆面地面有點破舊，得拾掇拾掇。”李小寶眼睛放光：“那得多少錢吶？”張師傅伸出四根手指頭：“房主咬死了，一口價四百塊，鐵打的不還價。不過小寶你放心，花個一百多塊收拾，保準它能改頭換面，變成個俏姑娘。”李小寶腦袋點得跟搗蒜似的：“成，那就麻煩張師傅帶路，我跟房主嘮嘮，今天就拿下，房子後續裝修還得靠您吶！”張師傅一聽，臉上樂開了花，二話不說，帶着李小寶就一陣風似的往那院子趕。

十幾分鍾後，到地兒了。房主是個中年男人，一打聽，原來是河北老家急用錢，在京城待不下去了，才忍痛割愛賣了院子。李小寶走進院子一瞧，院子雖說不大，可規整得很，中間一棵老槐樹，跟個忠誠的衛士似的，兩間正房兩間耳房，一共百來平，住一家三口那是綽綽有餘。李小寶如今兜裏有錢不慌，大手一揮：“行，我買了！”當場就把錢給付了。倆人一合計，這趁熱打鐵，麻溜去街道辦登記過戶。那會兒房屋買賣管理沒現在這麼嚴，合同一式三份，雙方籤個字，事兒就成了。李小寶拿着張紙，跟揣着寶貝似的，這就準備上班去，臨了給張師傅一百塊：張師傅，您先帶人把房子修繕着，可就拜託您了。張師傅連忙點頭道謝開口說道，你瞧好吧，一星期就給你收拾好。

進了宣傳科辦公室，好傢伙，幾個美女跟一羣歡快的小麻雀似的，正孜孜不倦排練呢。李小寶腦袋搖得跟撥浪鼓，心說這也太鬧騰了。這時候，李萍跟只輕盈的小鹿蹦躂過來：“小寶，週末文藝演出可就到了，你準備咋樣啦？”李小寶胸脯一挺：“我唱歌那還不是張飛喫豆芽——小菜一碟，你們把伴奏弄好就行。”李萍眼睛亮晶晶：“我用小提琴給你伴奏，我學了一年呢，一般曲子都不在話下。”李小寶瞅瞅她，有點擔心：“就三天，你練得過來不？”李萍腦袋一揚：“應該沒問題，瞧好吧您嘞！”李小寶樂了：“成，這次演出完，我請大夥喫大餐，每人還有禮物，可勁兒造！”李萍高興得直蹦躂，發誓一定配合好李小寶。

下午下班，李小寶買了點零食就奔招待所去了。一進屋，就見馬茹跟朵等着蜜蜂採蜜的花兒一樣，坐在那兒呢。瞧見李小寶，眼睛裏閃着小星星，忙不迭拉着他手：“小寶，我堂姐家有事，我今兒替她頂班。”看着李小寶一臉風塵，馬茹那叫一個乖巧，拉着他坐下又揉肩又捶腿。李小寶享受了會兒，對着馬茹說道：“小茹，我買了個小院子，過幾天你搬過去住。”馬茹眼睛瞪得溜圓，臉上露出笑容忙點頭說道：“謝謝小寶，你真好！”李小寶嘿嘿一笑：“你在堂姐家總歸不方便，這不正好趕上，過幾天修繕好就能住新家咯。”

倆人你儂我儂，邊喫邊聊，天都黑透了李小寶才捨得走。一進南鑼鼓巷四合院門口，就見閻富貴抱着哭成個淚人兒的小女兒閻解娣在哄呢。李小寶眼疾手快，掏出顆大白兔奶糖塞進閻解娣嘴裏，這小傢伙立馬雨轉晴，奶糖的甜香讓她笑得跟朵盛開的小花似的。閻富貴趕忙道謝，李小寶擺擺手，又塞給他幾顆糖，轉身進屋。閻富貴望着他背影，心裏暗自琢磨：“這李小寶人不錯啊，可不能聽易中海瞎咧咧，說人家靠女人喫飯，工作靠出賣女朋友換的，這哪跟哪嘛。”

李小寶剛進屋，就瞧見屋子乾淨得跟鏡子似的，衣服洗了晾着，牀鋪整整齊齊。他心裏門兒清，指定是秦淮茹來過了。那時候京城剛解放，民風淳樸得很，大夥都不鎖門，誰沒事偷東西啊，那不是自找不自在嘛。正想着呢，敲門聲響起，秦淮茹跟個仙女下凡似的推門進來：“我聽着聲兒就知道你回來了，屋子我給打掃了，衣服也洗啦。”李小寶心裏一暖，點頭說：“辛苦啦！”順手就摸出幾顆大白兔奶糖塞她手裏。昏黃燭光下，把秦淮茹臉蛋映襯着美得跟畫似的，李小寶腦子一熱，剝顆奶糖塞進她小嘴，然後一把抱着她。秦淮茹先是輕輕掙扎，沒幾下就軟在他懷裏，倆人就這麼相互依偎，聽着彼此心跳，跟演電影似的，滿是溫馨。

秦淮茹靜靜地躺在李小寶的懷抱裏，傾聽着他的心跳聲，那有節奏的“咚咚”聲，彷彿是一首美妙的樂曲，讓她陶醉其中。這種感覺既陌生又熟悉，就像她曾經經歷過一樣。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李小寶身上的味道也鑽進了她的鼻腔，那是一種獨特的男性氣息，混合着淡淡的汗水和菸草的味道。這種味道讓秦淮茹感到一種莫名的安心和舒適，同時也讓她的心中泛起了一絲漣漪。

正當秦淮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李小寶的一雙大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游走。他的手指輕柔地撫摸着她的肌膚，帶來一陣微微的顫慄。秦淮茹的臉頰瞬間泛起了一抹紅暈，她羞澀地低下頭，輕聲說道：“李小寶，你不能這樣……我是來幫你幹活的。”

李小寶似乎並沒有停下的意思，他的手繼續在秦淮茹的身上探索着，同時輕聲回應道：“秦淮茹，你知道嗎？你真的很迷人……”

秦淮茹的心跳愈發加快，她的身體也開始有些發熱。她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再次說道：“李小寶，別這樣，我們不合適……”李小寶終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看了看時間，然後開口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明天我下班買肉回來，讓你來做飯。”

秦淮茹聽了李小寶的話，如釋重負地站起身來。她匆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快步離開了李小寶的家。

回到家裏，秦淮茹躺在牀上，腦海裏卻不斷地回想着剛纔與李小寶相處的點點滴滴。尤其是李小寶身上的氣味，那種熟悉的感覺讓她無法忘懷。她想起了自己新婚那天晚上，丈夫賈東旭身上也有着同樣的味道。

秦淮茹翻來覆去，久久不能入眠。她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和糾結，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李小寶，也不知道自己對他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