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我能拜你爲師嗎

這日傍晚李小寶回到四合院家裏，潘小蓮這兩日已經和李小寶熟悉了，看見他回來就溜進了他的屋裏。李小寶關起門來和潘小蓮一起探討音樂。他那張嘴一張，就開始滔滔不絕，從古典音樂講到現代流行，從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說到當下的歌曲風格。潘小蓮聽得一愣一愣的，感覺自己像是進了知識的海洋，完全跟不上李小寶的節奏。李小寶越說越起勁，還時不時哼上幾句，那模樣彷彿自己就是音樂界的泰斗。

“小蓮啊，你看看，未來音樂啊，那可不得了，抒情歌曲，還有搖滾樂，那節奏，嗨翻天！”李小寶手舞足蹈，眼睛裏閃着光。

潘小蓮聽得雲裏霧裏，但看着李小寶那自信的模樣，心裏直犯嘀咕：“這人，真是懂得真多啊！”

李小寶還一本正經地說：“以後啊，音樂得多元化，不光是唱得好，還得有創意，有內涵。就像我寫的這首歌《十五的月亮》，那才叫有深度呢！”潘小蓮聽得一愣一愣的，心裏直犯嘀咕：“這人，真是個音樂天才啊！”

潘小蓮越聽越覺得李小寶厲害，心裏越來越佩服眼前這個男人：她越聽越入迷，眼神都變得迷離起來，癡癡地看着李小寶。李小寶被她看得有些意動，心裏也直犯嘀咕：“這小潘，真是個美人胚子啊！”

李小寶心裏雖然有點動心，但還是保持着風度，開口說道：“小蓮，天色不早了，你是不是去你公公那邊一趟，不然他們開始着急了，你不在屋裏他們開始找你去了。”

潘小蓮回過神來，連忙點點頭，轉身離開。那一刻，她給了李小寶一個深情的眼神，彷彿在說：“我心裏有你呢！”

李小寶洗完漱，看了一會兒書，剛準備躺下睡覺，就聽見隔壁敲牆的聲音。他微微一笑，也回擊了幾下。隔壁又敲了幾下，一來二去，倆人對上暗號了。李小寶心裏直樂：“這小潘，還挺有意思的！”

一夜無話，李小寶一大早就騎着自行車出門上班去了。兩日後的傍晚，李小寶拿着喫剩下的半隻烤鴨回到了南鑼鼓巷四合院。剛要開門，就看見潘小蓮走了過來，深情地望着他，開口說道：“這兩天你沒有回來住啊。”奧，我最近加班沒有回來。

李小寶打開門，讓她進來說話。他讓潘小蓮從她的屋裏拿一塊火炭過來。不一會兒，爐火燃起，水開了，茶泡上。李小寶遞給她一塊烤鴨，說道：“嚐嚐全聚德烤鴨吧，這裏有半隻我帶過來的。”

潘小蓮也不客氣，拿過筷子夾起一塊鴨肉就喫上了。這幾天劉海中家裏伙食不好，今天晚餐是窩窩頭加一個雞蛋。潘小蓮大快朵頤地吃了一小半鴨肉，心滿意足地喝了一口茶，開口說道：“太好吃了，我也好久沒有喫過烤鴨了。”

潘小蓮聊起來她的過往。原來她的父親是哈爾濱大學的教授，母親是音樂老師。從小到大家裏生活優越，還有一個哥哥投奔了溥儀僞滿洲國當一個縣長。那個時期爲了活命，很多人沒有信仰。後來抗日戰爭結束了，父親被國民黨特務暗殺了。哥哥也去了日本。母親一氣之下就生病了，兩年前纔去世。自己在一箇中學當音樂老師，爲了照顧母親就停了工作。

“那你爲甚麼選擇劉光齊啊，他和你好像不是一路人。”李小寶開口問道。

潘小蓮低着頭輕聲說道：“我也是迫於無奈才走到這一步。我上大學的時候談過三年戀愛，本來都要談婚論嫁了。後來因爲哥哥是僞滿洲國的官員，就被迫分手了。後面來到學校工作，校長他想讓我當他的小妾，好幾次威逼利誘我也沒有同意。三個月前我去投奔燕郊的親戚，才偶然認識在那邊工作的劉光齊，看他比較老實，我自己年齡大了就想找一個依靠吧，不然就要流落街頭了。親戚家裏條件不好，孩子也多，經常喫不飽，我也想出來找一個工作。”

李小寶聽了點點頭，心裏直犯嘀咕：“這小潘，真是個苦命人啊！”

李小寶給潘小蓮講了自己準備演唱的新歌《十五的月亮》，這是一首抒情歌曲。潘小蓮第一次聽說抒情歌曲，聽完李小寶輕輕唱的那一段，驚爲天人。她深情地望着李小寶，開口說道：“如果你不嫌棄，我願意拜你爲師，以後在你身邊跟你學習歌曲，也可以照顧你的生活。”

李小寶看着身材飽滿的潘小蓮，心裏早已經被這個小女人勾走了魂。這個要求哪能不同意啊！他故作矜持說道：“小蓮，你想跟着我學習我也同意了。”

潘小蓮聞聽高興地抬頭望着他，李小寶又開口說道：“不過我要和你約法三章。第一，咱倆這種師徒關係不要公開；第二，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學習的時候，你才能叫我師父；第三，你要無條件服從我的要求。”

潘小蓮點點頭，說道：“這些我都答應你。”說完就跪了下去。李小寶連忙扶起潘小蓮，結果用力過猛，把她直接抱在懷裏。兩個人深情對望着。一秒、兩秒，幾分鐘過去了，李小寶才意猶未盡地放開手。

李小寶知道潘小蓮的心早已經被自己佔據了，從此再也容不下別的男人了。他開口說道：“明天我帶你出門喫點好的，在帶你去買兩套衣服。就當給你的拜師禮物”

潘小蓮聽了一臉嬌羞，點點頭，宛如情侶一般看着自己喜歡的男人。

一夜無話，潘小蓮回屋後翻來覆去睡不着，心裏都是李小寶的身影。第二天，李小寶在辦公室待了一會兒就溜出了軋鋼廠。他中午和潘小蓮約好了在街道口角落見面。李小寶騎着自行車帶着潘小蓮來到供銷社大樓，給潘小蓮裏裏外外買了一身衣服，就連肚兜也買了兩個。潘小蓮一臉嬌羞地收下了。

看時間還早，李小寶又帶着潘小蓮去了豐澤園，兩個人品嚐了這裏的特色菜。今天潘小蓮和李小寶處得非常開心。她一路上緊緊地抱着李小寶的腰，引得路人好不羨慕：“這個女人漂亮啊，找的男人也不差，騎着嶄新的自行車。”

李小寶把潘小蓮帶進自己的大院子，潘小蓮問道：“師父，這裏是你的新家嗎？”

李小寶點點頭，說道：“是的啊，我才修繕好沒幾天。到時候給你一間屋子住。”

潘小蓮聞聽高興地抓住李小寶的手，拉着他去看看自己的屋子。進屋看見嶄新的被褥，傢俱齊全，潘小蓮非常滿意，好像忘了自己已經爲人妻了。

兩個人手拉手圍着院子裏面東看看西看看。最後來到李小寶的大房間，看見二米的金絲楠木大牀，潘小蓮滿心歡喜的趴在軟綿綿的牀上。李小寶趁機抱着潘小蓮在懷裏，兩個紅脣情不自禁地挨在一起。

倆人一番巫山雲雨後，潘小蓮也嬌羞地看着李小寶，眼神裏滿是愛意。李小寶輕輕撫摸着她的頭髮，輕聲說道：“小蓮，以後跟着我，我會好好照顧你的。”潘小蓮點點頭，依偎在李小寶懷裏，心裏暗道：“這李小寶，真是我的命中註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