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炭治郎的祖先 （2/4）

女人正表情痛苦地在牀榻上掙扎。

“朱彌子！”炭吉神情慌亂地呼喚着妻子的名字。

“請讓一下。”鬱子上前將他拉開，簡單地檢查了一番。

“她快要生了，得趕快去找接生婆纔行。”鬱子扭頭朝兩人道，“兄長，麻煩你照顧他們，我現在就去山腳下的鎮子……”

鬱子話還沒說完，緣一便轉身離開。

只留下一句。

“鬱子，照顧好他們，我馬上就回來。”

緣一所說的馬上就回來，是真的很快。

幾乎沒有耗費多少時間，緣一便揹着接生婆回來。

在看到炭吉之妻朱彌子平安誕下女嬰，緣一始終淡然的神色出現了一絲波動，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但鬱子卻從他的臉上讀出了名爲悲傷的情感。

……

炭吉在裏屋照顧妻子，兩人坐在門沿前眺望着朝陽升起，緣一似乎讀懂了妹妹的困惑，淡淡地解釋道：“這裏就是……我和詩曾經居住的地方。”

果然……

鬱子抿了抿嘴。

朱彌子生過孩子在房間裏休息，而炭吉則是邀請兩位恩人留下喫飯。

“真是萬分抱歉，家裏也沒甚麼好喫的，只能請兩位恩人嚐嚐朱彌子昨日採摘的野菜。”

鬱子微微一笑：“能夠果腹就好。”

這個時代能有甚麼好喫的，鬱子可從來不挑食。

很快，炭吉便備好了食物。

幾盤野菜被端上了桌。

煮熟的野菜基本都是蔫了吧唧的，看不出是個甚麼樣，不過既然炭吉能拿出來給他們喫，那肯定就是沒毒。

喫過早飯後，緣一帶着鬱子往屋後去。

那是一處，幾個碎石搭成的墳臺。

是詩的墳墓。

緣一來到妻子的墳前講述着他加入鬼殺隊的故事。

鬱子則是跪坐在一邊，安靜地聽着。

祭奠親人的時候，不能無禮。

緣一的故事很長，他用細心溫柔地聲音慢慢講述着他們的故事，講到了跟兄長以及妹妹久別重逢，講到了三人一起練習呼吸法的日子。

太陽高照，此時正值八月，天氣燥熱無比。

緣一意識到了這點，扭頭朝妹妹道：“鬱子，身體不適的話，就先回去吧。”

緣一的那雙眼睛，能清楚地看到鬱子的身體狀況。

他深刻的清楚，自己的妹妹已經沒有多長時間了。

鬱子搖了搖頭：“沒事。”

事實上她還蠻喜歡夏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