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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分遣諸將安四郡,渭水春耕悟民心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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遷都宴會直至暮色降臨才散去。郡守府前的廣場上,燈籠次第亮起,暖黃的光暈透過絹紗,映着殘留的紅毯與散落的花瓣,晚風拂過,捲起幾片粉白的花瓣,平添了幾分暖意。十二部羌人首領與黃華、和鸞、顏俊、趙昂四人紛紛起身告辭,燒當羌首領滇吾握着陳宇的手,指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語氣懇切:“靖安侯放心!吾回部後便即刻發佈佈告,將涼州一統的消息傳遍族中大小部落,定讓各部全力配合後續治理,絕無半分推諉!” 先零羌首領巴圖也上前一步,甕聲說道:“先零羌願調派三百精壯牧民,隨徐有功大人前往敦煌,協助修繕烽燧、巡查邊境,爲涼州邊防盡一份力!”

黃華、和鸞等人態度更是恭敬。武威豪強顏俊躬身時,玄色綢緞常服的衣襬掃過地面,他垂首道:“某明日一早就返回武威,連夜整理府庫賬目與私兵名冊,靜候許文大人與木蘭將軍到任,絕不敢私藏一物、隱瞞一事!” 和鸞摩挲着腰間的玉帶,補充道:“張掖茶馬商道的商戶名冊,某已命人謄抄三份,待況鍾大人抵達,即刻雙手奉上,確保商道事務無縫交接!” 趙昂與黃華也紛紛表態,承諾回去後第一時間籌備交接事宜,堅決貫徹陳宇的政令。待衆人翻身上馬,馬蹄聲漸遠,夜色已徹底籠罩襄武城,唯有府前的燈籠仍亮着,照亮陳宇遠眺的身影。

陳宇望着衆人遠去的方向,收回目光,轉身對身後的文臣武將說道:“諸位隨我到新府邸的議事大廳,召開軍議。” 衆人齊聲應諾,腳步聲整齊劃一,跟着陳宇穿過庭院。新府邸的庭院剛經修繕,青磚鋪就的小徑兩側種着新栽的柳樹,柳枝在夜風中輕輕搖曳,議事大廳內更是寬敞明亮,正中央的紫檀木案上,鋪着一張巨大的涼州輿圖,輿圖上用紅筆清晰標註着各郡邊界與重要關隘,兩側的木椅排列整齊,等候着衆人落座。

待衆人按文武分列坐定,陳宇走到輿圖前,指尖在張掖、武威、敦煌、酒泉四郡的位置輕輕一點,指甲劃過輿圖上凸起的山脈紋路,語氣嚴肅:“如今涼州雖已一統,但諸位的壓力纔剛剛開始。新歸順的張掖、武威、敦煌、酒泉四郡,此前長期各自爲政,吏治混亂,豪強兼併土地、私設賦稅之事屢見不鮮,百姓深受其苦,需要你們用心治理。”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岳飛、包拯等人,繼續道:“對待豪強,不可一味強打強壓,需先立住政令根基 —— 減免賦稅、分發耕牛、安撫流民,待民心穩固後,再逐步清算舊賬,切不可操之過急,引發動盪。”“至於西平、西海兩郡,雖是咱們的根基之地,卻也需維持正常秩序,郡府中不可無人值守,需留人統籌日常政務。” 陳宇話音剛落,右手按在輿圖邊緣,沉聲道:“衆將聽令!”

衆人紛紛起身,甲冑碰撞聲與衣袍摩擦聲交織,齊聲應道:“末將(屬下)在!”

“況鍾、陳慶之聽令!” 陳宇目光落在兩人身上,況鍾即刻捧着賬冊起身,陳慶之也握緊了腰間的佩劍。“你二人率一萬兵馬前往張掖郡,況鍾任張掖郡郡守,主抓吏治與民生,重點理清茶馬商道的賬目,安撫商戶情緒,確保商路暢通;陳慶之任張掖郡兵馬統領,負責整訓當地駐軍,防範周邊部族異動。”

“屬下(末將)領命!” 況鍾與陳慶之躬身應道,聲音沉穩。

“包拯、霍去病聽令!” 陳宇繼續下令,包拯扶了扶官帽,霍去病則挺直了脊背。“你二人率一萬兵馬前往酒泉郡,包拯任酒泉郡郡守,清查豪強侵佔的牧場與民田,將無主之地分發給出流民;霍去病兼任酒泉郡兵馬統領,利用酒泉牧場的優勢,訓練騎兵,同時聯絡周邊羌部,鞏固西部邊防,不可讓西域異動波及酒泉。”

“屬下(末將)領命!” 包拯與霍去病齊聲應諾,語氣堅定。

“徐有功、項羽聽令!” 陳宇的聲音愈發沉穩,徐有功展開隨身攜帶的文書,項羽則提起了身側的霸王槍。“你二人率一萬兵馬前往敦煌郡,徐有功任敦煌郡郡守,整理戶籍輿圖,完善邊防制度,尤其是玉門關的戍邊流程;項羽任敦煌郡兵馬統領,駐守玉門關,防範西域諸國與涼州之外的羌胡部落侵擾,確保敦煌邊防無虞。”

“屬下(末將)領命!” 徐有功與項羽躬身應下,氣勢凜然。

“許文、花木蘭聽令!” 陳宇看向最後兩人,許文揹着的府庫清單微微晃動,花木蘭的佩劍在燈光下泛着冷光。“你二人率一萬兵馬前往武威郡,許文任武威郡郡守,清點府庫軍備,安撫舊部,避免引發舊部不滿;花木蘭任武威郡兵馬統領,整肅當地駐軍,修繕城池,將武威打造爲涼州東部門戶,抵禦來自關中的潛在威脅。”

“屬下(末將)領命!” 許文與花木蘭齊聲應道,眼神銳利。

陳宇看着四人領命,語氣緩和了幾分,抬手示意衆人落座:“這四郡剛剛歸順,事務繁雜,民心未穩,望各位到任後,多聽多察,少動少擾,早日讓四郡百姓真正歸心。待局勢平穩之後,我再根據各位的功績,對職務另行調整。”

隨後,他轉向于謙,腳步微微前移,語氣鄭重:“任命于謙爲涼州刺史,兼任涼州總管,總領涼州政務,統籌各郡民生、賦稅、吏治,凡涉及跨郡事務,皆由你協調;本侯不在時,由你代爲統管涼州所有事務,若有緊急情況,可自行決斷,無需事事稟報。”

于謙起身拱手,青布官袍的衣襬垂落地面,語氣堅定:“屬下定不負主公所託,竭盡所能,確保涼州政務順暢,百姓安居樂業,絕不讓主公在隴西分心!” “岳飛聽令!” 陳宇又看向岳飛,岳飛即刻起身,瀝泉槍斜靠在身側。“任命你爲涼州兵馬元帥,統領涼州所有兵馬,駐兵金城郡。金城郡乃涼州門戶,北接武威,南連河州,戰略位置極爲重要,你需加強金城防務,修繕城防工事,同時訓練新兵,提升涼州兵馬的整體戰力,爲日後應對中原局勢做好準備。”

“末將領命!” 岳飛躬身應道,聲音鏗鏘有力,眼中滿是戰意,彷彿已看到未來戰場的硝煙。

最後,陳宇看向劉文、鬱保四、周虎、吳能四人,四人同時起身。“劉文、鬱保四,你二人前往西海郡,劉文負責西海郡的糧草儲備與民生事務,尤其是新開闢的牧場,需妥善管理;鬱保四協助你維護郡內治安,防範豪強作亂。周虎、吳能,你二人監管西平郡,西平郡是咱們的起家之地,政務相對穩定,你們需配合紀綱,清查郡內隱藏的豪強勢力,鞏固根基。紀綱,你需全力協助四人,統籌西平、西海兩郡的情報與治安,確保咱們的根基之地萬無一失!”

“屬下(末將)領命!” 五人齊聲應道,紀綱更是上前一步,語氣鄭重:“主公放心,屬下定不負所托,日夜巡查兩郡,絕不讓任何亂事驚擾主公!”

陳宇看着衆人各司其職,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走到輿圖前,目光落在隴西郡的位置,沉聲道:“本侯與於先生坐鎮隴西,居中調度,協調各郡事務,等待各位的好消息!待各郡安穩、春耕結束之後,咱們再齊聚隴西,共商涼州發展大計,爲日後揮師中原,打下堅實基礎!”

“願隨主公,共創大業!” 衆人齊聲吶喊,聲音震徹議事大廳,連屋頂的燈籠都微微晃動,夜色中的襄武城,彷彿也因這股氣勢而愈發堅定。

翌日天剛破曉,晨曦微露,隴西郡守府外便響起了兵馬調動的號角,悠長的號聲劃破清晨的寧靜。況鍾捧着張掖郡的戶籍賬冊,指尖在賬冊上快速劃過,與陳慶之的騎兵隊伍率先踏上征途,馬蹄踏過青石板,留下淡淡的印記;包拯正指揮親兵裝載丈量田畝的工具,銅製的量尺在晨光中泛着光,要隨霍去病的鐵騎趕赴酒泉,霍去病已牽着戰馬在府門外等候,馬鞍上掛着嶄新的箭囊;徐有功將敦煌郡的邊防輿圖仔細疊好,塞進錦囊,項羽則提着長槍站在戍邊隊伍前,逐一清點甲冑的數量;許文揹着武威郡的府庫清單,清單邊角已被反覆翻閱得有些毛糙,跟在花木蘭身後,兩人身後的糧草車隊在晨光中拉出長長的影子,車輪碾壓地面的聲響漸行漸遠。

陳宇站在府門石階上,身着常服,看着一支支隊伍遠去,直到煙塵將最後一抹身影吞沒,才緩緩轉身回府。往日裏人來人往的庭院,此刻只剩風捲落葉的聲響,廊下再無項羽值守的挺拔身影,也沒了花木蘭彙報軍務的腳步聲,空曠感瞬間湧上心頭。他下意識摸了摸腰間的佩劍,劍柄冰涼,自穿越以來,麾下將領從未如此分散,這種 “無人可用” 的窘迫,讓他更清晰地意識到:人才還是太少了。

陳宇回到書房,屏退左右,書房內只餘案上的燭火跳動。他閉上眼,意識沉入系統,淡藍色的面板在腦海中浮現,“一統涼州” 任務進度仍停在 “進行中”,下方的小字標註着 “四郡未完成實質掌控,政令未達基層”。他心中瞭然,這是因爲張掖、武威、敦煌、酒泉四郡目前只是名義上歸順,自己委派的官員還未正式接管,系統自然不會判定任務完成。而任務獎勵欄裏的三百萬聲望值、兵種進階機會,以及 “據點打造效率 + 30%”“良馬出品率 + 30%”“百姓聲望 + 30%” 的加成,卻像磁石般勾着他的目光,十萬聲望能召喚一名頂級神將,三百萬便是三十位能獨當一面的人才;良馬出品率提升,意味着涼州騎兵能更快成型;百姓聲望上漲,能讓涼州治理少走無數彎路。陳宇輕輕嘆了口氣,睜開眼,知道急也急不來,只能等包拯、徐有功等人快速穩定四郡民生,推行新政,讓任務儘快完成。

這時門口傳來輕輕的敲門聲,于謙的聲音在書房外傳來:“主公,屬下於謙求見。”

陳宇打開房門,見於謙一身青布官袍,手中提着個竹籃,籃裏襯着淺色棉布,放着兩盞青瓷茶碗,茶湯的熱氣透過茶蓋縫隙緩緩溢出。他側身讓于謙進門,笑着搖頭:“於先生,現在隴西就剩本侯和先生了,這府邸倒有些寂靜得反常。” 于謙將竹籃放在案上,指尖輕輕拂過茶碗邊緣,避開滾燙的部位:“是啊,往日裏將軍們議事的腳步聲、兵器碰撞聲不絕於耳,如今確實冷清。但主公何須煩憂?等四郡吏制理順,諸將自會帶着政績回隴西述職。況且涼州本就多俊傑,主公趁此時機巡訪鄉野,或許能物色到新的人才,爲咱們的班底添磚加瓦。”

陳宇拿起茶碗,指尖摩挲着碗壁上的冰裂紋路,眼底掠過一絲無奈。他何嘗不想招募三國本土人才?只是系統召喚機制死死框定了範圍,外人根本無法融入自己的核心班底,這份隱祕自然不能對誰說,他岔開話題,語氣輕鬆了些:“先生特意過來,想必不只是爲了說這些吧?”

于謙拱手躬身,腰彎得恰到好處,語氣誠懇:“確有小事相請。主公自入襄武,便一心撲在軍務政務上,除了議事,極少踏足城外。如今正是春耕時節,渭水兩岸冰消雪融,岸邊的新草都冒了芽,不如隨屬下出去走走,一來賞賞隴西春景,放鬆片刻;二來也能親眼看看咱們推行的勸農新政落實得如何,聽聽百姓的真實聲音。”

“勸農新政?” 陳宇眼中一亮,放下茶碗。他此前雖下令減免隴西賦稅、發放耕牛種子,卻一直忙於軍議與遷都事宜,沒機會親見成效,此刻聽聞百姓的反饋,頓時來了興致。

“正是。” 于謙點頭道,語氣中帶着幾分欣慰,“屬下昨日從農官口中聽聞,渭水畔的老農們都說,這是三年來頭回敢放開手腳春耕。前幾年馬騰執政時,常年征戰,田畝多被馬蹄踏毀,百姓連種子都不敢多留;如今咱們派了農官指導耕作,還仿了古時‘打春’的習俗,紮了春牛在鄉野巡遊,百姓們都盼着今年能有個好年成呢。”

陳宇聽得心頭微動,抬手整了整衣袍的領口,語氣輕快:“先生倒是提醒我了。隴西春色極好,渭水更是滋養了隴右千年文脈,今日倒要親眼瞧瞧這春耕盛景。”

兩人出府時,親兵已牽來兩匹戰馬,都是涼州本地的良駒,毛色油亮。府外的一千鐵騎列成兩列,鎧甲在晨光中泛着淡金光澤,卻刻意收起了兵器,馬蹄也用厚實的棉布裹了,生怕驚擾鄉鄰。陳宇揮手讓鐵騎遠遠跟着,只帶了十餘名親兵,與于謙並轡而行,沿着襄武城的官道緩緩前行。

出了襄武城門,春風撲面而來,帶着泥土的溼潤與青草的清香,拂過面頰,驅散了多日的疲憊。沿途田埂上,農夫們扶着加裝鐵頭的木犁,牛蹄踏過解凍的土地,翻起層層新泥,空氣中瀰漫着泥土的腥氣;田埂邊的孩童提着竹籃,蹲在地上撿拾遺漏的種子,見陳宇一行過來,也不躲閃,反而直起身,脆生生喊着 “靖安侯”,聲音清亮,引得田地裏的農夫們紛紛直起身行禮,眼中滿是感激。

走了約莫半個時辰,渭水便出現在眼前。河水裹挾着上游的融雪,奔湧向東,水面泛着粼粼波光,陽光灑在水面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兩岸的河谷平展開闊,新翻的田壟如棋盤般整齊,一行行、一列列,延伸至遠方;遠處的鳥鼠山籠罩在淡淡的薄霧中,山頂的積雪尚未完全融化,與山下的綠意形成鮮明對比,正是 “探春橋上報春回” 的景緻。陳宇勒住馬繮,放緩速度,見於謙指着河灣處,順着他的手勢望去:“主公您看,那便是咱們新設的農官駐點。”

只見河灣的老槐樹下,幾名穿褐衣的農官正圍着一位老農說話,地上攤着幾張泛黃的圖紙,像是在標註田畝的邊界;老農身邊放着一個陶碗,碗裏盛着新沏的粗茶,茶湯還冒着熱氣。老農激動地對農官說着甚麼,手指不斷點向自家的田地,臉上滿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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