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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系統祕辛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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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三日前大殿議事定下分工後,陳慶之、包拯等十四人便陸續啓程前往各郡赴任,靖安侯府的庭院雖少了這幾日的人來人往,卻並未重回往昔的冷清。留在襄武的劉伯溫、管仲、于謙等文臣,與項羽、霍去病、薛仁貴等武將,讓侯府始終縈繞着一股熱鬧而有序的氣息。

這日辰時剛過,偏廳內已是茶香嫋嫋。銅爐中燃着的西域香料散出清淡香氣,與桌上的雨前龍井氣息交織,這兩天在於謙的帶動下,劉伯溫與管仲也對陳宇新制的象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會正隔着案几對坐,手中捏着象棋棋子,正爲一局棋爭得難分難解。案上棋盤已至中局,紅方 “帥” 被黑方 “車”“炮” 夾擊,看似岌岌可危,可劉伯溫卻氣定神閒,手中羽扇輕搖,目光落在一枚不起眼的 “兵” 上:“仲父這‘棄車保帥’的險招雖妙,卻忘了我這枚過河‘兵’已近九宮,再進一步,便是‘將軍’了。”

管仲聞言,指尖懸在黑棋 “士” 上頓了頓,隨即失笑:“伯溫兄果然好算計,竟藏了這麼一手。” 他索性移開 “士”,轉而走 “象”,“不過這局還未到定局之時,我這‘象’雖不能過河,卻能護着‘將’,咱們再走着瞧。”

于謙站在一旁觀戰,手中捧着一卷《涼州郡志》,目光卻不時落在棋盤上,見兩人棋路精妙,忍不住輕聲點評:“伯溫先生以‘兵’爲餌,引仲父棄‘車’,此乃‘以小博大’;仲父以‘象’護‘將’,穩住陣腳,亦是‘守中待變’,兩位先生的棋藝,真是令人歎服。”

劉伯溫笑着擺手:“於大人過譽了,不過是借棋消遣罷了。倒是昨日聽聞於大人擬定的‘流民安置細則’,將西平、金城的無主土地按人口分配,還配套了農具借貸之法,這纔是真正的治國良策。”

管仲也點頭附和:“是啊,流民安定,涼州根基才能穩固。待明年‘驅虜’之時,糧草、兵員皆可從安定百姓中取,這纔是長久之計。” 三人一邊對弈,一邊聊起涼州政務,從賦稅改革到農桑推廣,從商道規劃到吏治整頓,言語間皆是對未來的期許,偏廳內的氛圍雅緻而熱烈。

與偏廳的寧靜不同,侯府後院的演武場上,此刻正傳來陣陣金鐵交鳴之聲,震得院外的柳樹枝葉簌簌作響。演武場中央,三道身影正纏鬥在一起 —— 項羽手持霸王槍,槍身烏黑,槍尖泛着冷光;霍去病與薛仁貴分站兩側,霍去病持長槍,薛仁貴握方天畫戟,兩人一左一右,與項羽戰得難分難解。

之前霍去病單獨與項羽比試,僅兩三回合便因力氣與技巧稍遜,敗下陣來。今日有了薛仁貴相助,局勢頓時逆轉:薛仁貴的方天畫戟招式剛猛,時而劈砍,時而穿刺,與項羽的霸王槍硬碰硬時,竟能震得項羽手臂微麻;霍去病則憑藉靈活身法,繞到項羽側面,以快槍襲擾,專挑霸王槍防守的空隙進攻。

項羽起初還帶着幾分輕視,可幾招過後,見薛仁貴的方天畫戟舞得密不透風,招式間竟有幾分當年呂布的悍勇,眼中頓時閃過精光,收起了小覷之心。他大喝一聲,手中霸王槍猛地橫掃,槍風呼嘯,逼得霍去病與薛仁貴連連後退。“好!來得好!” 項羽語氣中滿是興奮,“許久未曾遇到這般對手,今日便讓你們見識見識,甚麼是真正的槍法!”

話音落,霸王槍如蛟龍出海,時而直刺,時而橫掃,槍影重重,將霍去病與薛仁貴的進攻盡數擋下。薛仁貴也不甘示弱,方天畫戟招式一變,從剛猛轉爲靈巧,戟尖時而挑向項羽手腕,時而刺向其鎧甲縫隙;霍去病則抓住空隙,長槍直取項羽下盤,三人你來我往,金鐵交鳴之聲不絕於耳,引得侯府內的親兵與僕役紛紛駐足觀望,不少人看得熱血沸騰,忍不住低聲叫好。

正在這時,紀綱身影快步走過演武場邊緣。他剛從鎮撫司過來,手中還拿着兩封書信,應該是要去找于謙,見衆人圍觀比試,當即眉頭微皺,清了清嗓子:“都圍在這裏做甚麼?各自的差事都完成了?”

親兵與僕役們聞言,頓時收斂心神,紛紛躬身行禮,而後快步散去,各司其職。紀綱看着演武場上仍在激戰的三人,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走向偏廳 —— 這幾位將軍的性子,還真是一刻也閒不住,不過有這般猛將在,靖安侯府的安全確也得到了充分保證。

演武場上,項羽一槍逼退霍去病與薛仁貴,哈哈笑道:“痛快!今日便到這裏,改日咱們再分勝負!” 霍去病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笑着點頭:“項將軍槍法果然厲害,末將今日受益匪淺。” 薛仁貴也拱手道:“項將軍之勇,名不虛傳,能與將軍一戰,是末將之幸。” 三人雖衣衫染塵,眼中卻滿是暢快。

而此刻的靖安侯府書房內,陳宇正俯身站在案前,手中捏着一卷竹簡,仔細觀看着張掖、武威、敦煌、酒泉四郡這兩月的治理成效報表。竹簡上密密麻麻記錄着各郡的流民安置數、農田開墾畝數、商稅入庫量,他不時用硃砂筆在關鍵數據旁標註,眉頭時而舒展時而微蹙,專注得連身後傳來的腳步聲都未曾察覺。

“主公,您都看了一早上了,歇會兒吧?” 一道清脆中帶着幾分軟糯的聲音響起,花木蘭身着輕便的銀甲,俏生生地站在書房門口,手中還提着一個小巧的茶籃,“我給您沏了壺新採的雨前龍井,您嚐嚐?”

陳宇這纔回過神,轉過身笑着打趣道:“木蘭將軍今日怎麼想起伺候本侯喝茶了?你是親兵統領,可不是我的貼身丫鬟。說吧,一早跑到我書房,到底有何事?”

花木蘭被戳中心思,臉頰微微泛紅,提着茶籃走到案邊,嘟囔着嘴說道:“還不是侯府太無聊了嘛!之前在武威郡的時候,天天都忙得腳不沾地,要安撫舊部、打壓豪強,還要修繕城池、訓練新兵,軍營裏的日子過得熱熱鬧鬧的。可回了襄武,除了操練親衛,就沒別的事做了……” 她說着,眼神不自覺地飄向窗外,滿是懷念。

陳宇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看着眼前這位跟隨自己多年的唯一女將,輕聲問道:“木蘭將軍是不喜歡侯府的生活?”

“那倒不是!” 花木蘭連忙擺手,語氣急切起來,隨即又低下頭,聲音漸漸放輕,“只是…… 侯府裏有項將軍、霍將軍,還有新來的薛將軍,他們都是萬夫不當之勇的頂級將才,可主公您卻沒給他們安排具體差事,反而讓我統領親兵。末將總覺得,自己的本事不如三位將軍,擔不起這份信任,心裏有些忐忑……” 她說着,手指無意識地絞着衣角,滿是不安。

陳宇看着她這副模樣,忍不住笑了笑,起身走到她面前,認真地打量着她。花木蘭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剛想開口,卻見陳宇突然抬起手,指尖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尖,動作自然又親暱。

“傻姑娘,想甚麼呢?” 陳宇收回手,轉身走向窗邊,望着庭院裏的柳樹,緩緩說道,“無論是項羽、霍去病、薛仁貴,還是劉伯溫、管仲,他們都是當今天下,甚至是悠悠歷史中的頂尖人才。之所以沒給他們安排具體事務,不是不信任,對於他們來說涼州還是太小了,無論是讓他們守城還是殺敵,在涼州還是難以讓他們盡情施展抱負。”

他頓了頓,聲音愈發誠懇:“且目前涼州休養生息,無需大規模興兵,讓他們守城或練兵,反而屈才了。涼州現在文有于謙統管涼州政務,再加上包拯、徐有功、紀曉嵐等人分掌各郡,足以應對民生治理。武有岳飛坐鎮金城,統管所有兵馬,各郡又有陳慶之、高長恭等良將輔佐,軍事上也無大礙。”

“至於你,木蘭將軍,” 陳宇轉過身,目光落在花木蘭身上,滿是信任,“你心思縝密,做事穩妥,又是軍中唯一女將,這些年你跟隨本侯也算是南征北戰,無論衝鋒陷陣,還是鎮守城池訓練新兵,都盡心盡力,從無差錯。把你留在侯府,是想讓你歇一歇,這些年你也辛苦了;且以木蘭將軍的能力,勝任一個親兵統領綽綽有餘,本侯也習慣了木蘭將軍常伴,只是木蘭將軍不要覺得委屈才是。” 陳宇還在窗前說着對未來的規劃,以及對花木蘭的期許,可花木蘭除了一句“本侯也習慣了木蘭將軍常伴 ”,其他卻一句也沒聽進去。方纔陳宇指尖刮過鼻尖的觸感,還清晰地留在肌膚上,那股溫熱的氣息彷彿還縈繞在鼻尖,讓這位常年征戰、早已習慣了鎧甲與刀劍的女將,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她愣愣地站在原地,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眼神有些渙散,連手中茶籃的提手滑落都未曾察覺。直到茶籃 “哐當” 一聲落在地上,裏面的茶杯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她才猛地回過神,慌忙蹲下身去撿,手忙腳亂間,連耳根都紅透了,聲音也變得結結巴巴:“主、主公……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陳宇聽到聲響,轉過身看到她這副模樣,有些疑惑,上前彎腰幫她撿起茶杯,聲音溫柔地說道:“無妨,沒燙到就好。既然木蘭將軍覺得無聊,今日下午本侯便帶你去祁連山脈圍獵吧,剛好本侯也想喫些野味。”

花木蘭聞言,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連忙點頭:“謝、謝主公!末將遵命!” 只是那泛紅的臉頰,卻許久都未曾消退,連退出書房時,腳步都帶着幾分慌亂。

轉眼便到午食時刻,侯府餐廳內已擺好四桌宴席,青瓷碗碟中盛着燉得軟爛的羊肉、油亮的烤雞,還有幾碟清爽的時蔬,熱氣騰騰的小米粥在陶碗中冒着白氣,香氣瀰漫了整個廳堂。陳宇坐在主位,兩側依次坐着劉伯溫、管仲、于謙、紀綱,以及項羽、霍去病、薛仁貴與花木蘭。

衆人一邊用餐,一邊閒聊着晨間的趣事,霍去病還在興致勃勃地說着與項羽、薛仁貴比試的細節,連霸王槍的招式都要比劃兩下;劉伯溫則與管仲討論着祁連山的地理走勢,說那裏不僅有野味,還藏着幾處可開採的玉石礦脈。

陳宇細細咀嚼完口中的羊肉,放下筷子,看向衆人笑道:“下午我和木蘭將軍準備去祁連山脈圍獵,諸位若是有閒暇,不妨一同前往?” 他的目光特意掃過霍去病、項羽、薛仁貴三人 —— 這三位皆是好武之人,想必不會錯過圍獵的機會;又看向于謙、紀綱、劉伯溫、管仲,也想聽聽他們的想法。

果然,霍去病最先放下碗筷,猛地站起身,眼中滿是興奮:“末將去!早就聽說祁連山的鹿羣肥美,正好去試試新練的箭術!” 項羽也放下手中的陶碗,甕聲應道:“圍獵倒也有趣,本將也去,看看誰獵的獵物最多!” 薛仁貴也微微頷首,語氣帶着期待:“末將也願同往,正好見識一下祁連山的風光。”

紀綱卻放下筷子,躬身道:“主公,下午鎮撫司還有一批情報要整理,需覈對各郡送來的盜匪動向,末將恐無閒暇,便不隨主公同去了。” 于謙也跟着說道:“上午紀綱送來關於天水姜家的詳細卷宗,包括其族中勢力分佈、與羌胡部落的往來,我需與紀綱一同覈對,還要安排人手進一步探查姜氏動向,也無法前往,還望主公見諒。”

劉伯溫放下羽扇,笑着說道:“老夫雖不善騎射,卻也想看看祁連山的景緻,便隨主公一同去走走,說不定還能發現些可入藥的草藥,給李先生帶回去。” 管仲則搖了搖頭,打趣道:“老夫年紀大了,騎不得快馬,還是留在府中與于謙、紀綱一同梳理情報吧,你們年輕人去盡興便是。”

陳宇見衆人都已表態,點頭笑道:“那就這麼定了!下午讓木蘭將軍率五百親兵隨行,負責警戒與收撿獵物即可。說起來,本侯也好久沒拉弓射箭了,諸位將軍到時候可別笑話本侯箭術生疏。”

“主公說笑了!” 霍去病當即笑道,“主公在訓練場射箭靶的成績,末將還記着呢,怎會生疏?” 項羽也跟着點頭:“主公箭術不差,到時候咱們可比比誰獵的獵物多!” 衆人皆笑,餐廳內的氛圍愈發輕鬆。

陳宇見大家都已用餐完畢,便看向花木蘭:“木蘭將軍,你去安排一下,備好足夠的弓箭與戰馬,再讓親兵們提前備好裝獵物的馬車,我們休息半個時辰,便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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