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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討伐袁術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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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州之外,千里之遙的徐州彭城,州牧府議事大廳內。劉備身着青色錦袍,端坐於主位之上,面容溫和卻難掩眉宇間的憂色;堂下兩側,站着的皆是徐州如今的核心戰力 —— 關羽丹鳳眼微眯,手持青龍偃月刀,紅袍在身更顯威嚴;張飛環眼圓睜,腰間懸着丈八蛇矛,粗聲粗氣地立在一旁;趙雲白袍銀甲,手中長槍斜指地面,身姿挺拔如松。

而最令人意外的,是站在趙雲身側的三人:呂布身披獸紋鎧甲,手中方天畫戟斜靠在身側,眼神少了往日的桀驁,多了幾分沉穩;張遼身着黑色輕甲,雙手抱胸,目光銳利地掃視着廳內衆人,盡顯名將風範;陳宮則穿着灰色謀士袍,手中握着一卷竹簡,眉頭微蹙,似在思索着甚麼。角落裏,還有一人身着銀色鎧甲,正是被陳宇驅逐出涼州的馬超,他手中長槍上的紅纓隨風微動,眼中滿是不甘與期待。

這奇特的陣容,源於上次呂布被項羽重傷後,一路逃亡得劉備所救,將他接入城中悉心醫治,甚至親自派趙雲前往呂布舊部藏匿之地,接回貂蟬與呂布團聚。呂布本就因 “三姓家奴” 的罵名耿耿於懷,見劉備如此待他,再加上陳宮在一旁勸解,居然沒有像三國曆史上那樣,被刺劉備,而是真的認同了劉備,還拜劉備爲大哥,準備盡心輔佐;張遼見呂布歸心,也隨之加入劉備陣營;馬超則被陳宇驅逐出涼州後,率領殘部前往兗州投奔曹操,可曹操深知馬超與陳宇的恩怨,又忌憚馬超的勇武,怕養虎爲患,不僅拒不接納,還派兵清剿。馬超走投無路,只得帶着殘兵一路逃亡至徐州,劉備見馬超勇冠三軍,當即升起愛才之心,力排衆議將他收下,也讓馬超提前進入劉備帳下,而這一切變數,遠在涼州的陳宇尚且一無所知。

劉備輕咳一聲,打破了廳內的寂靜。他拿起案上的明黃色聖旨,語氣帶着幾分複雜:“諸位兄弟,先前我還以爲朝廷會嫌我官職低微,不會將徐州牧的職位敕封於我,可如今不僅如願領了徐州牧,還被朝廷封爲偏將軍。只是眼下局勢有變,袁術在壽春稱帝,曹操已在許昌號令天下諸侯,出兵南陽郡征討袁術。你們對此,有何建議?”

關羽率先上前一步,聲音沉穩有力,帶着幾分不屑:“大哥,依某之見,您只管安心做您的徐州牧,招兵買馬、練兵備戰,鞏固徐州根基纔是重中之重!至於討伐袁術,那分明是曹操假借天子之名發的矯詔亂命,他挾天子以令諸侯,早已是天下皆知,咱們根本無需理睬!”

劉備聞言,眉頭微微皺起,正欲開口反駁,趙雲卻已上前一步,躬身說道:“關將軍所言極是!如今曹操挾天子遷都許昌,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他對徐州早已虎視眈眈。此次下旨讓主公出兵,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故意讓主公領兵出征,使徐州空虛,他好趁機奪取徐州!”

“就是!這仗不能打!” 張飛甕聲甕氣地附和,嗓門震得廳內燭火微微晃動,“就算咱們真去了南陽,能不能打贏袁術先不說,到頭來肯定是便宜了曹操那廝!咱們纔剛拿下徐州不過半年,根基未穩,怎能讓曹操白白佔了便宜!” 說罷,他還重重朝空處呸了一口,引得廳內衆人側目,卻也沒人反駁 ,曹操的算計,在場衆人皆心知肚明。

呂布與馬超也紛紛點頭,表示贊同。呂布想起自己此前被曹操算計、險些喪命的經歷,語氣帶着幾分警惕:“大哥,曹操此人陰險狡詐,最善用借刀殺人之計,咱們絕不能中了他的圈套!” 一旁馬超雖是急於證明自己,卻也清楚自己初來乍到,地位尚不穩,便只是沉默點頭,沒有多言。

劉備卻緩緩搖了搖頭,目光掃過衆人,語氣嚴肅:“兄弟們,朝廷的恩詔咱們接了,可戰令卻斥爲矯詔亂命,這豈不是說,哪個對咱們有利,咱們就接哪個?如此行事,非臣子之道啊!” 他素來以 “仁義”“忠君” 自居,自然不願落下 “擇令而從” 的話柄,更怕因此失去天下民心。

衆人聽完,皆沉默不語。張飛性子最急,忍不住嚷嚷道:“大哥,打就打唄!那袁術也不是甚麼好東西!當初酸棗聯盟時,就是這老賊斷咱們的糧草,還處處給咱們使壞,今日要是能揍他一頓,讓他知道咱們的厲害,那才痛快呢!”

劉備站起身,走到廳中央,目光堅定卻又帶着幾分無奈:“之前的恩怨暫且不提,今日之所以決定出兵,確實是因爲袁術僭越稱帝,罔顧漢室威嚴,天子下令征討,我身爲徐州牧,食朝廷俸祿,只能奉旨討賊!” 話雖如此,他臉上卻難掩不情願的表情,顯然也清楚這一戰的風險:出兵則會損耗徐州兵力,曹操偷襲;不出兵則落下 “不忠” 之名,於日後發展不利。

堂下的陳宮何等精明,一眼便看穿了劉備的心思。他當即上前一步,躬身說道:“主公,您既想奉旨出征,保全‘忠君’之名,又怕曹操趁機來襲、損耗徐州兵力,某倒有一計,可解主公之憂!”

劉備眼中頓時一亮,連忙上前一步,語氣急切:“公臺有何妙計?快快說來!” 廳內衆人也紛紛側目,連一直沉默的馬超、張遼都看向陳宮,想聽聽他有何應對之策。

陳宮微微一笑,緩緩說道:“曹操此次討伐袁術,打着‘天下大義’的旗號,咱們若拒不從命,他定會四處散播‘徐州抗旨’的言論,日後他若攻打徐州,便有了‘討伐不忠之臣’的理由,到時候天下諸侯或許還會助他一臂之力。所以,咱們不僅要出兵,還要‘積極’出兵!”

這話一出,關羽丹鳳眼微微一挑說道:“公臺先生要置徐州不顧,幫助曹操?”

陳宮頓了頓,話鋒一轉,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算計:“關將軍莫急,且等在下說完,出兵歸出兵,咱們絕不可傾巢而出。可等曹操大軍在會盟之地擺好陣營,糧草運輸路線、營寨佈防全部確定後,咱們再率軍前往會合,而且咱們只率三萬大軍前往,留下三萬大軍鎮守徐州,交給陳登統領。陳登久居徐州,熟悉各州郡地形,又深得百姓擁戴,有他在,可保徐州無虞。”

“至於這三萬大軍,也不是真去幫曹操打袁術。” 陳宮眼中光芒更盛,聲音壓得更低了些,“曹操大軍從許昌出發,距離壽春足足幾百裏,中間還要攻克袁術麾下的汝南、汝陰兩座城池,糧草運輸本就困難。咱們可提前派細作混入曹操糧道沿線,摸清他的糧草運輸時間、路線與護衛兵力,等曹操主力攻到壽春城下、分身乏術時,再動手斷其糧草,讓臧霸將軍率領三千精銳,換上袁術軍的衣甲,趁着夜色突襲糧營,不僅要劫掠糧草,還要故意留下些袁術軍的兵器、旗幟,讓曹操誤以爲是袁術的人乾的,絕不會懷疑到咱們頭上。”

張遼聽到這裏,忍不住開口:“公臺先生此計甚妙,可臧將軍麾下多是幷州舊部,對袁術軍的戰術不熟,萬一露出破綻怎麼辦?”

陳宮早有準備,從容答道:“文遠將軍放心,我已讓人從俘虜的袁術軍口中摸清了他們的行軍口令、哨探規矩,出發前再讓俘虜對臧將軍的部下拉練三日,確保萬無一失。而且咱們劫掠曹操的後援糧草,他前期的作戰糧草我們並不動,不會讓他立刻斷糧,也能爲咱們後續的計劃爭取時間。”

他繼續說道:“咱們這五萬大軍的糧草,也不用帶太多,夠支撐到壽春城下即可。到了盟軍大營後,咱們再以‘願爲先鋒,攻打壽春城門’爲由,多向曹操索要糧草,他既想讓咱們出力,又要維持‘盟主’的體面,定然不會拒絕。如此一來,既能減少咱們的糧草消耗,又能儘可能掏空曹操的儲備,可謂一舉兩得。” “諸位想必也清楚,壽春城作爲袁術的大本營,城牆高厚,又囤積了足夠三十萬大軍消耗三年的糧草,曹操想破城,絕非易事。” 陳宮的目光掃過衆人,語氣帶着十足的把握,“等曹操攻了十幾天、損兵折將卻毫無進展,咱們再讓臧將軍動手,徹底截斷他的糧道。沒了糧草,他麾下十幾萬大軍撐不了幾日,士兵必然會譁變,到時候就是咱們徐州軍‘表演’的時刻!”

“表演?” 張飛聽得興起,忍不住追問,“怎麼個表演法?”

“其一,繼續讓臧將軍盯着糧道,絕不讓一粒糧食運到曹操大營;其二,咱們提前把劫掠到的曹操糧食印上徐州軍標識,在曹操大軍斷糧兩天後,派率軍押運,打着‘雪中送炭’的旗號,把糧草運到壽春城下,‘慷慨’地借給曹操。” 陳宮解釋道,“如此一來,曹操大軍的士兵會感激咱們的救命之恩,軍心定然會偏向徐州;曹操雖心知肚明,卻也只能受下這份人情,不敢與咱們翻臉。”

他話鋒再轉:“與此同時,咱們再以‘徐州軍連日充當先鋒,將士疲憊不堪’爲由,請求暫時休整,曹操剛得了咱們的糧草,又怕咱們撤軍後他獨自面對袁術,必然會答應。等曹操重新整頓兵馬、繼續攻城時,咱們的士兵早已養精蓄銳。若曹操真能攻破壽春,他的大軍也已是強弩之末,咱們再趁機率軍入城,以‘保護獻帝詔書、接收袁術降部’爲由,搶佔城池要地與糧草,戰功自然能得大頭;若曹操攻不下壽春,必然傷亡慘重,咱們便立刻斷掉給他的糧草,再從徐州調齊剩下的大軍,趁着他軍心渙散之際發起突襲,定能一擊擊潰!”

說到這裏,陳宮躬身拱手,語氣激昂:“到時候,主公不僅能除掉曹操這個心腹大患,還能率領大軍揮師許昌,迎回天子,以‘匡扶漢室’之名號令天下諸侯 —— 這纔是咱們徐州真正的崛起之機!”

廳內瞬間陷入寂靜,只有燭火 “噼啪” 作響。關羽捋着鬍鬚,眼中滿是贊同;張飛拍着大腿,連聲叫好:“好計策!這曹賊要是中了計,保管他有來無回!” 呂布眼中閃過一絲驚歎,他從未想過,竟有人能將 “借刀殺人”“坐收漁利” 的計策謀劃得如此周密;趙雲、張遼也紛紛點頭,認可這計策的可行性。

劉備看着衆人的反應,又想起陳宮計策中的每一步細節,心中的猶豫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難以掩飾的興奮。他猛地一拍案几,沉聲道:“好!就依公臺之計!即刻傳令:讓臧霸將軍挑選三千精銳,祕密前往下邳城訓練,熟悉袁術軍的戰術;陳登留下鎮守徐州,趙雲、關羽、張飛,呂布,張遼,馬超隨我率軍三萬,五日後啓程前往壽春!”

“遵命!” 衆人齊聲應下,廳內的凝重氣氛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對未來的期待與戰意。

建安元年六月中旬,中原腹地的陳留城外,一處臨時搭建的軍營綿延數十里,黑色的 “曹” 字大旗在風中獵獵作響,營內甲冑碰撞聲、戰馬嘶鳴聲不絕於耳 —— 這裏便是曹操召集諸侯討伐袁術的王師聚集之地。

中軍大帳內,燭火通明。曹操身着紫色丞相朝服,手中握着一柄鑲嵌寶石的長劍,劍鞘上 “天子御賜” 四字格外醒目。他端坐於主位,目光掃過帳內的荀彧與郭嘉,語氣中帶着幾分自嘲與不屑:“某早說過,天下諸侯除了某,沒有一個英雄。討賊檄文已發十天,滿世界都在喊着‘匡扶漢室’,可到如今,除了咱們這十五萬兵馬,還有誰率軍前來?”

他將手中的天子劍輕輕擱在案上,發出 “當” 的一聲輕響:“袁紹忙着打公孫瓚,劉表龜縮在荊州,孫策剛佔了江東自顧不暇…… 一個個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盤,哪裏還記得‘漢賊不兩立’?可笑,可嘆!”

荀彧躬身道:“丞相不必動怒。諸侯雖未響應,可我軍十五萬精銳已集齊,糧草充足,足以平定袁術。待斬了袁術這個逆賊,丞相威望更盛,屆時諸侯自會俯首。”

郭嘉也附和道:“文若所言極是。袁術雖有三十萬兵馬,卻多是烏合之衆,且他稱帝失了民心,我軍只要穩紮穩打,定能一戰而勝。”

曹操微微點頭,正欲再言,帳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名斥候連滾帶爬地衝進來,單膝跪地,聲音帶着幾分激動與慌亂:“報!丞相!涼州牧陳宇大人,親率三萬鐵騎,已到營外,說是來與丞相會合,共討袁術!”

“甚麼?” 曹操猛地從座椅上站起來,眼中滿是意外,隨即又閃過一絲欣喜。他與陳宇已有一年多未見,去年陳宇平定涼州後,他還特意在獻帝面前舉薦,爲其求得 “涼州牧” 的冊封,本以爲陳宇會固守涼州,沒想到竟真的率軍前來。“快!隨我去帳外相迎!” 曹操話音未落,已大步朝着帳外走去,連天子劍都忘了攜帶。荀彧與郭嘉對視一眼,也連忙跟上 —— 能讓曹操如此鄭重相迎的諸侯,整個天下,也只有陳宇一人。

營外的空地上,此刻正上演着一幕震撼人心的景象:三萬涼州鐵騎列成整齊的方陣,玄色的甲冑在陽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士兵們手持長槍,槍尖斜指地面,連戰馬都保持着絕對的安靜,只有偶爾噴鼻的聲響,卻更顯威嚴。方陣最前方,陳宇身着黑色鎧甲,腰間懸掛着一柄長劍,面容沉穩;項羽、霍去病、薛仁貴、劉伯溫、花木蘭分侍兩側,項羽的霸王槍斜倚在身側,槍身烏黑髮亮;霍去病的破虜槍緊握手中,少年將軍眼神銳利;薛仁貴的方天畫戟泛着銀光,氣勢凜然;花木蘭一身銀甲,手持長劍,身姿挺拔,絲毫不遜於男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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