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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攻新野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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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涼風吹過陳留城外的軍營,捲起地上的沙塵,發出輕微的呼嘯聲。陳宇率領項羽、霍去病等人回到涼州軍軍營,剛踏入中軍大帳,便對着衆人擺了擺手,語氣帶着幾分疲憊:“今日奔波勞累,諸位都先下去休息吧,明日還要拔營進軍南陽,養足精神纔是。”

“遵命!” 項羽、霍去病,薛仁貴,劉伯溫,花木蘭齊聲應下,各自躬身退去。帳內瞬間安靜下來,只剩下陳宇一人端坐在主位上,案上的燭火跳動着,映得他的身影在帳壁上忽明忽暗。他手肘撐在案沿,指尖輕輕按壓着眉心,腦中卻翻湧着關於劉備的種種思緒,亂得像一團纏在一起的絲線。

按照三國曆史,劉備根本不可能坐穩徐州,他本該在收留呂布後,被呂布反戈一擊,丟失徐州;隨後曹操會率軍攻破徐州,斬殺呂布、陳宮,收服張遼;而劉備則會被曹操帶回許昌圈禁,後來借討伐袁術的機會逃離,卻又被曹操打散兵馬,只能逃往北方投奔袁紹,纔有了關羽過五關斬六將的故事;再之後,劉備輾轉前往荊州依附劉表,遇到徐庶,在其引薦下三顧茅廬請出諸葛亮,這才慢慢有了三分天下的根基。

可如今的局勢,早已偏離了歷史軌道:袁術稱帝提前了四年,劉備不僅沒丟徐州,還收服了呂布、張遼、馬超這等猛將,連陳宮都爲他出謀劃策;更要命的是,曹操已經對劉備起了殺心,若劉備真在此次討袁之戰中出事,那後續的 “三分天下” 便無從談起。

陳宇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擊着案面,眉頭擰成一團。他的主線任務裏,還有 “促成四國鼎立” 這一環,之後才能推進到 “一統天下”。可現在劉備勢力膨脹得太快,曹操又視他爲心腹大患,若不及時干預,別說四國鼎立,恐怕中原很快就會變成曹操與劉備二分天下的局面,自己的任務也會徹底崩盤。

“不行!就算曆史已經偏離,劉備、曹操、孫權這三股核心勢力,絕對不能偏離太多!” 陳宇猛地握緊拳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必須想辦法把劉備的軌跡掰回來,至少不能讓他安穩地坐在徐州!只有讓他按歷史脈絡經歷些挫折,纔能有後續的發展,四國鼎立的任務纔有希望完成。”

可具體該怎麼做?直接出手打壓劉備?不行,自己現在與曹操是盟友,貿然針對劉備,只會讓曹操起疑;暗中幫助曹操除掉劉備?也不行,劉備一死,三分天下的根基就沒了。陳宇越想越頭疼,只覺得這亂世的棋局,因爲自己的到來,變得愈發複雜難測。

就在他陷入沉思時,帳簾被輕輕掀開,一道纖細的身影走了進來。陳宇抬頭望去,只見花木蘭已經褪去了沉重的銀甲,換上了一身青色常服,長髮鬆鬆地束在腦後,少了幾分戰場上的凌厲,多了幾分女子的溫婉。她手中端着一個陶碗,裏面盛着溫熱的蜜水,看到陳宇還穿着盔甲坐在主位上,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主公,您還在想事情嗎?” 花木蘭輕聲開口,腳步放得極輕,生怕打擾到他,“軍帳的燭火亮了許久,我想着您或許還沒歇息,便煮了些蜜水送來。您這盔甲還沒卸,穿着多累呀?”

陳宇看到花木蘭進來,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 —— 方纔滿腦子都是劉備與任務,倒忘了自己還穿着盔甲。他連忙收斂思緒,搖了搖頭:“沒甚麼,只是在想明日進軍南陽的事情。木蘭將軍怎麼也沒休息?特意過來送蜜水,太麻煩你了。” 花木蘭臉頰微微泛紅,將蜜水放在案上,聲音細了幾分:“不麻煩,屬下本就住得近,看到您帳內亮着燈,便想來看看。主公,您快把盔甲卸了吧,穿着盔甲久坐,容易勒得慌,對身子也不好。” 她說着,便主動走到陳宇身後,伸手去解他盔甲背後的鎖釦,動作輕柔又熟練。

陳宇愣了一下,隨即配合地抬起雙手。盔甲的鎖釦做得精細,花木蘭的指尖偶爾會不經意地碰到他的後背,帶着一絲溫熱的觸感,讓陳宇的身體下意識地繃緊。他微微低頭,目光恰好落在花木蘭垂落的髮梢上,烏黑的髮絲隨着她的動作輕輕晃動,鼻尖似乎還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薰香 —— 與軍營的煙火氣不同,是女子特有的清雅香氣。

忽然,他的腦海中閃過那日在涼州侯府的畫面:花木蘭醉酒後,輕輕吻上他的脣。那溫熱柔軟的觸感,帶着淡淡的酒香,至今想來,仍讓他心跳加速。陳宇的臉頰瞬間有些發燙,心中竟莫名冒出一個念頭:那好像…… 是我的初吻。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他更覺得不自在,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幸好花木蘭專注於解盔甲,沒注意到他的異樣。隨着 “咔噠” 一聲輕響,最後一個鎖釦被解開,花木蘭小心翼翼地將沉重的盔甲從他肩上卸下,抱在懷裏,轉身掛在帳邊的衣架上。

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轉過身時,看到陳宇盯着案上的蜜水發呆,忍不住輕笑一聲:“主公,蜜水快涼了,您快嚐嚐吧。喝完早些歇息,明日還要進軍南陽呢。”

陳宇這纔回過神,拿起陶碗,溫熱的觸感從指尖傳來,驅散了幾分心中的燥熱。他喝了一口,甘甜的滋味在口中散開,連帶着之前的焦慮也緩解了不少。他抬頭看向花木蘭,語氣帶着幾分真誠:“多謝你了,木蘭將軍。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嗯,主公也早些歇息。” 花木蘭笑着點頭,躬身行了一禮,轉身輕輕退出了軍帳,帳簾在她身後緩緩落下。

陳宇看着空無一人的帳內,又看了看手中的蜜碗,心中的糾結漸漸平復了些。他放下陶碗,重新坐直身體,目光落在案上的南陽地形圖上,明日進軍南陽,或許能從劉備與曹操的博弈中,找到扭轉局勢的機會。而花木蘭的這份情誼,讓陳宇一時之間沒有辦法,自己穿越者的身份註定沒辦法讓自己在這個時空給予別人承諾。可若是刻意疏遠,又怕辜負了她的真心。“罷了,先顧好眼前的戰事吧。” 陳宇輕輕嘆氣,將這份糾結暫時壓在心底,目光重新聚焦在地圖之上。

隔天天剛矇矇亮,曹操軍營便響起震天響的號角聲,綿長而嘹亮,刺破了清晨的薄霧。陳宇早已起身,在親兵的協助下穿戴好黑色盔甲,腰間懸掛的長劍泛着冷光,整個人透着一股沉穩的戰意。他剛走出軍帳,便看到項羽、霍去病、薛仁貴與劉伯溫已在帳外等候,四人皆已整裝待發,眼中滿是對戰事的期待。

“主公!” 四人齊聲行禮,語氣恭敬。

陳宇點頭示意,帶着幾人走向帳內的沙盤,指着標註 “博望”“新野” 的位置說道:“今日大軍拔營後,劉備率徐州軍攻博望,曹操率主力隨後跟進,我們涼州軍的任務是壓陣護糧。不過,咱們不能真就只做‘護糧隊’,得想辦法在此次討袁中打出涼州的威風。”

劉伯溫輕搖羽扇,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率先開口:“主公所言極是。此次剿賊,涼州軍主要目的是爲了立威中原,讓諸侯知曉涼州的實力。若只在後方警戒、運輸糧草,根本無法達到目的。如今博望有徐州軍主攻,又有曹操大軍壓陣,想來不會出甚麼差錯;那我們便只能從新野下手。新野雖有楊弘的三萬主力駐守,但其城牆不高,且營寨建在平原之上,無險可守,這正是我們涼州鐵騎擅長作戰的地形!只要集中兵力突襲,定能一擊擊潰楊弘主力,既能爲此次滅袁拿下功勞,又能讓中原諸侯親眼見識我們涼州鐵騎的衝擊力,可謂一舉兩得。”

“劉先生說得對!” 霍去病立刻興奮地接話,雙手握拳,眼中滿是戰意,“主公,我們千里迢迢從涼州趕來,可不是爲了幫曹操守糧道、站崗的!就得像劉先生說的,搶攻新野,殺他個痛快!”

項羽也上前一步,甕聲甕氣地說道:“主公,讓我率軍前去!我只要一萬鐵騎,保證一日之內拿下新野,把楊弘的人頭給您帶回來!” 霸王槍斜倚在他身側,槍身在晨光下泛着冷光,盡顯自信。

薛仁貴也躬身請戰,語氣帶着幾分懇切:“主公,末將自主公招募以來,尚未立下寸功,心中早已慚愧不已。此次新野之戰,請主公讓末將前往!末將願率部爲先鋒,定當打出涼州鐵騎的威風,不負主公信任!” 他手中的方天畫戟握得緊緊的,眼神堅定,顯然是憋了一股勁想證明自己。

陳宇看着三人爭相請戰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暖意。這三位都是當世頂尖的猛將,各有千秋 —— 項羽勇猛無敵,適合正面破陣;霍去病擅長奔襲,適合突襲;薛仁貴沉穩多謀,既能衝鋒又能統籌。他目光掃過沙盤上的新野,又看了看三人急切的神情,沉吟片刻,緩緩開口:“新野之戰,確實是立威的好機會。不過,楊弘雖無大將之才,三萬兵馬卻也不可小覷,不能大意。”

他頓了頓,手指在沙盤上輕點:“這樣,項羽,你率三千重騎爲正面先鋒,從新野正門發起進攻,憑藉重甲優勢撕開營寨防線;霍去病,你率五千輕騎,繞到新野西側,尋找機會突襲敵軍糧營,斷其後勤;薛仁貴,你率四千鐵騎,在新野北側待命,若楊弘率軍突圍,便截殺其後路。劉伯溫先生,你隨我坐鎮中軍,統籌調度,等項將軍撕開營寨防線便率大軍全軍衝襲,一擊擊潰楊宏。”

“遵命!” 四人齊聲應下,眼中滿是振奮。項羽哈哈大笑,拍了拍霍去病的肩膀:“霍將軍,上次圍獵你贏了,這次我們再比比,誰殺敵多!” 霍去病不甘示弱地回懟:“項將軍,你又擠兌我!不過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薛仁貴則沉穩地點頭,開始在心中盤算作戰細節。

陳宇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的焦慮與糾結漸漸消散。不管歷史如何偏離,身邊有系統召喚的這麼多可靠的文臣武將,定能在這亂世中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他抬手一揮:“傳令下去,涼州軍即刻拔營,目標新野!”

號角聲再次響起,比之前更顯激昂。三萬涼州鐵騎迅速集結,玄色的甲冑在晨光下連成一片,如同一片移動的黑雲,朝着新野的方向進發。馬蹄聲整齊而沉重,踏在地上震起細微的塵土,帶着一股勢不可擋的氣勢,彷彿要將前方的一切阻礙都踏碎。

行軍途中,陳宇與劉伯溫並轡而行,望着前方綿延的鐵騎陣列,劉伯溫忽然開口:“主公,從陳留到新野,約莫四百餘里路程。我軍皆是騎兵,若全速奔襲,兩日便可抵達;但考慮到需保持陣型完整,還要防備沿途可能出現的袁術遊騎騷擾,預計需三日行程。”

陳宇微微頷首,目光掃過身旁精神抖擻的士兵與戰馬,解釋道:“不急,咱們雖要搶攻新野,卻也不必急於一時。保持體力,才能在抵達後立刻投入戰鬥。傳令下去,每日辰時拔營,申時紮營,途中每兩個時辰歇息一次,讓戰馬飲水喫草,士兵也能稍作調整。”

“主公考慮周全。” 劉伯溫輕搖羽扇,補充道,“此外,沿途多是平原地帶,視野開闊,適合騎兵行軍,卻也容易暴露行蹤。可讓霍去病將軍率部分輕騎在前偵查,若遇袁術的遊騎,儘量全殲,避免走漏我軍動向 —— 楊弘在新野駐守多日,若知曉我軍來襲,定會加固營寨,增加攻城難度。”

陳宇當即點頭:“就依先生所言,讓去病即刻帶人前去偵查。” 他轉頭看向不遠處正與士兵說笑的霍去病,揚聲喊道:“去病!”

霍去病聽到呼喚,立刻催馬奔來,臉上還帶着少年人的爽朗:“主公,何事?” “你率兩千輕騎,作爲先鋒在前偵查,遇袁術遊騎便就地殲滅,不可讓一人逃脫。記住,務必隱蔽行蹤,莫讓新野的楊弘察覺我們的動向。” 陳宇叮囑道。 “放心吧主公!” 霍去病用力點頭,眼中閃過興奮的光芒,“保證完成任務!” 說罷,他勒轉馬頭,挑選出兩千輕騎,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後,便消失在前方的道路盡頭。

“楊弘雖無大才,卻也懂得‘憑險固守’的道理。” 劉伯溫指着地圖上新野營寨旁的河流,“他將營寨建在河邊,既能保證水源,又能借助河流阻擋敵軍進攻。不過,這也給了我們機會 —— 若霍將軍能成功突襲糧營,斷其糧草,楊弘的士兵定會因缺水缺糧陷入混亂,到時候我們再發起總攻,便能事半功倍。” 陳宇點頭贊同,又想起曹操與劉備的動向,問道:“按行程,劉備的徐州軍明日應該已抵達博望附近,曹操的主力也在跟進。先生覺得,劉備能順利拿下博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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