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其它小說 > 三國無雙:開局召喚霍去病 > 第79章 納徵禮

第79章 納徵禮 (1/2)

目錄

建安元年八月初八,天剛矇矇亮,靖安侯府的朱漆大門外便掛起了綵綢,玄色與青色的錦緞交織着繞在門柱上,門楣處懸着一對大紅燈籠,燈籠上用金線繡着 “囍” 字,在晨風中輕輕晃動。府內的石板路上灑了一層新鮮的柏葉,兩側的廊柱下襬滿了涼州本地培育的秋菊,黃的、白的、紫的,開得熱烈,連空氣裏都混着花香與柏葉的清苦,透着幾分傳統禮儀的莊重。

這日是陳宇與花木蘭行納徵禮的日子。雖不是大婚,卻也是三國禮制中 “六禮” 裏至關重要的一環,男方需向女方獻上玄纁束帛、儷皮等聘禮,正式定下婚約,告知親友與祖先,算是對外宣告 “此女已許配我家”。

辰時剛過,府內的文臣武將便已陸續到場。岳飛穿着一身新漿洗的青色常服,手裏還提着一個木盒,裏面裝着他特意從金城帶來的上好墨錠,說是要送給陳宇 “日後與夫人寫字助興”;楊再興則站在廊下,幫着僕從整理掛歪的綵綢,時不時探頭往府門方向望,盼着 “木蘭將軍的儀仗快點到”;于謙、劉伯溫、管仲三位老臣則坐在正廳的八仙桌旁,手裏捧着茶盞,低聲商議着納徵禮的流程,生怕漏了哪個環節,失了禮制。

不多時,府外傳來一陣輕快的馬蹄聲,花木蘭到了。她沒有坐馬車,而是騎着那匹陪她征戰多年的白馬,身上穿着一身淡紫色的曲裾深衣,領口與袖口繡着暗紋的雲紋,頭髮用一支素銀簪綰起,褪去了往日勁裝的英氣,多了幾分女子的溫婉。身後跟着的親兵,手裏捧着兩個紅漆木盤,裏面分別放着花木蘭爲陳宇準備的 “答禮”—— 一把她親手打磨的匕首,鞘上刻着 “並肩” 二字,還有一匹她織了半個月的青色絹布,說是 “日後可做件外衫”。

花木蘭剛下馬,早等在府門的霍去病便湊了上去,笑着拱手:“木蘭將軍今日可真好看!比戰場上的模樣溫柔多了!” 花木蘭臉頰一紅,剛要開口,項羽便拍了拍霍去病的後腦勺:“休得胡言!納徵禮莊重,別嚇着木蘭將軍!” 說着,他又轉向花木蘭,難得收起了往日的霸氣,語氣誠懇:“將軍放心,今日的禮,咱們都按老規矩辦,絕不讓你受半點委屈。”

花木蘭輕輕點頭,跟着僕從往正廳走去。剛進正廳,便見陳宇穿着一身玄色深衣,站在廳中央,手裏捧着一個錦盒,裏面裝的正是此次納徵禮的核心,玄纁束帛與儷皮。玄是黑色,纁是淺紅,按三國禮制,需用五匹黑色帛、兩匹淺紅帛捆成一束,象徵 “天地陰陽相合”;儷皮則是兩張上好的鹿皮,取 “儷” 字 “成對” 之意,寓意 “夫妻成雙,白頭偕老”。

見花木蘭進來,陳宇快步上前,雙手將錦盒遞到她面前,聲音帶着幾分鄭重:“木蘭,按禮制,今日我以玄纁束帛、儷皮爲聘,願與你定下婚約,日後共守涼州,共赴餘生。” 花木蘭雙手接過錦盒,指尖觸到錦盒的溫熱,又看了看陳宇眼中的真誠,眼眶微微發熱,輕聲回道:“陳宇,我願以匕首、絹布爲答,願與你並肩,此生不渝。”

兩人交換信物的瞬間,廳外突然響起一陣歡快的鼓樂聲,是僕從們按于謙的吩咐,請來的涼州本地樂師,吹着笛、敲着鼓,奏起了《詩經》裏的《桃夭》曲,“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的旋律,在廳內久久迴盪。

接下來便是 “告廟” 環節。陳宇與花木蘭並肩走到府內的祖祠前,祖祠裏供奉着陳宇穿越後爲自己虛擬的 “陳氏先祖” 牌位(按三國習俗,需告知祖先家族添丁或定親之事)。于謙作爲 “主禮人”,手持香燭,高聲唸誦祭文:“維建安元年八月初二,靖安侯陳宇,謹以玄纁束帛、儷皮爲聘,聘花木蘭爲妻。今告於先祖之前,願先祖庇佑,二人婚後同心,共守疆土,安百姓,興涼州……” 陳宇與花木蘭各持三炷香,對着牌位躬身行禮,將香插入香爐。青煙嫋嫋升起,映着兩人並肩的身影,倒像是祖先也在默默見證這份亂世中的婚約。

告廟結束後,便是親友歡聚的環節。正廳外的院子裏早已擺好了宴席,十幾張桌子拼在一起,上面擺滿了涼州的特色菜餚 —— 烤羊肉、燉牛肉、涼拌苜蓿、還有剛蒸好的麥餅,酒壺裏倒的是陳宇讓人特意釀的低度米酒,適合男女老少飲用。項羽端着酒碗,率先走到陳宇和花木蘭面前,高聲道:“主公,木蘭將軍,我敬你們一碗!願你們日後既能並肩殺賊,也能好好過日子,早生貴子,爲咱們涼州添丁添喜!” 說罷,他仰頭將酒一飲而盡,惹得衆人哈哈大笑。

岳飛也端着酒碗上前,語氣溫和:“主公,木蘭將軍,我沒甚麼貴重禮物,這把墨錠送給你們,願你們日後閒暇時,能一起寫字、論兵,也算一樁美事。” 陳宇接過墨錠,笑着點頭:“多謝鵬舉,這份心意,我收下了。”

劉伯溫則走到花木蘭身邊,指着她手中的錦盒,笑着說:“木蘭將軍,這玄纁束帛可是上等的料子,日後可做件曲裾,春天穿正合適。” 花木蘭連忙道謝,眼中滿是感激。

宴席間,霍去病還拉着楊再興,非要給兩人表演 “劍舞” 助興。兩人拔劍起舞,劍光交錯,卻刻意放慢了動作,少了幾分殺伐之氣,多了幾分喜慶之意,引得衆人陣陣喝彩。花木蘭看着舞劍的兩人,又看了看身邊正爲她夾菜的陳宇,突然覺得,這亂世中的納徵禮,雖沒有皇室婚禮的奢華,卻有着最真摯的情誼,比任何貴重的聘禮都更讓人心安。

夕陽西下時,宴席才漸漸散去。陳宇送花木蘭到府門,看着她翻身上馬,輕聲道:“三日後我便派人去你營中送‘請期’禮,咱們商量個大婚的日子,開春如何?” 花木蘭點了點頭,臉頰微紅:“都聽你的。” 說罷,她策馬轉身,卻在離開前回頭望了陳宇一眼,眼中滿是笑意,像夕陽下最亮的光。

夕陽西下時,宴席才漸漸散去。陳宇送花木蘭到府門,看着她翻身上馬,指尖還殘留着她方纔遞匕首時的微涼觸感,輕聲道:“三日後我便派人去你營中送‘請期’禮,咱們商量個大婚的日子,開春如何?那時涼州的桃花該開了,辦婚事也熱鬧。” 花木蘭垂眸點頭,臉頰被夕陽染得更紅,聲音輕得像晚風:“都聽你的。” 說罷,她雙腿輕輕一夾馬腹,白馬踏着輕快的步子轉身,卻在巷口處又回頭望了陳宇一眼 —— 眼中滿是笑意,像夕陽下最亮的光,映得陳宇心頭也暖烘烘的。

陳宇站在府門,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巷口的拐角,才轉身回到靖安侯府內。剛進院子,便被滿院的酒氣與喧鬧聲裹住 —— 哪還有半分宴席散去的樣子,分明是喝到了興頭上。他詢問之下才得知,項羽覺得如此大喜日子光喝這低度米酒甚是無趣,就把陳宇釀的高度烈酒搬了出來,僅是一個小時不到,院子裏的景象堪稱 “狼藉”:原本整齊擺放的桌椅被挪得東倒西歪,有的桌子上還剩着半盤烤羊肉,有的酒壺倒在桌上,酒液順着桌沿往下滴,在青石板上暈開深色的痕跡。文臣武將們早已沒了平日裏的端莊與肅殺,個個帶着幾分醉態,卻透着難得的鮮活。

陳宇一眼就看到了倒在桌下的于謙 —— 這位素來嚴謹的先生,此刻正抱着一個空酒罈,腦袋歪在壇身上,頭髮沾着幾根菜葉,嘴裏還含糊地念着:“好酒…… 這烈酒夠勁…… 再給老夫滿上……” 旁邊的親兵想扶他起來,他還揮着手嘟囔 “別攔着…… 我還能喝……”,惹得周圍幾個沒醉透的武將哈哈大笑。另一邊,紀曉嵐正抱着宋慈的胳膊,非要拉着他吟詩作對。他頭髮散亂,衣襟敞開,手裏還攥着一張寫滿字的紙,大概是即興寫的賀詩,卻因爲醉得厲害,念得顛三倒四:“宋兄…… 你看這詩……‘涼州有佳人,將軍世無雙’…… 好不好?再陪我喝一碗…… 我再寫一首……” 宋慈素來沉穩,此刻卻被他纏得沒辦法,只能無奈地端着碗,勸道:“紀大人,酒喝多了傷胃,咱們先歇會兒……” 可紀曉嵐哪裏肯聽,依舊拉着他不放,聲音越喊越大。

高士廉和包拯則坐在另一張桌子旁,爭論得面紅耳赤。包拯手裏握着個酒碗,指節因爲用力而發白,聲音洪亮:“高大人!如今涼州需廣納人才,科舉取士纔是正途!怎能只靠舉薦?” 高士廉也不服氣,端着酒壺晃了晃,反駁道:“包大人此言差矣!涼州初定,識字之人本就少,科舉哪能立刻見效?先靠舉薦選拔忠勇之士,再慢慢推廣科舉,纔是穩妥之法!” 兩人爭得熱鬧,唾沫星子都濺到了桌上的菜盤裏,卻沒半分怒意,反倒像是藉着酒勁把平日沒說透的話都倒了出來。

沈括則纏上了許文,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手舉着個空酒杯,眼神迷離:“許兄…… 再來一杯…… 就一杯…… 這酒比我釀的果酒烈多了…… 夠味……” 許文無奈地搖頭,手裏還拿着本賬本,大概是之前在覈算宴席的開銷,此刻卻被沈括纏得沒辦法,只能苦笑着說:“沈大人,我還要對賬…… 你先讓我把賬算完……” 武將那邊更是豪放。袁崇煥、王玄策、劉牢之、郭侃四人直接趴在桌上,腦袋埋在臂彎裏,睡得正香,嘴角還掛着酒漬,偶爾還嘟囔一句 “再殺…… 殺一陣……”,大概是醉夢中還在想着戰場;項羽則斜靠在柱子上,懷裏抱着個酒罈,已經沒了動靜,臉色通紅,呼吸沉重,想來是連喝五六碗烈酒後撐不住了,連平日裏最寶貝的盔甲都歪在一旁,甲片散落了一地。

全場唯一沒喝酒的,怕是隻有劉伯溫和管仲兩人。管仲正扶着醉得站不穩的紀曉嵐,試圖把他往廂房裏送,嘴裏還輕聲勸着:“紀大人,慢點走,別摔着…… 明日再吟詩作對也不遲……” 劉伯溫則蹲在項羽身邊,伸手探了探他的脈搏,確認無礙後,又讓親兵拿來毯子,蓋在項羽身上,免得他着涼。見陳宇進來,兩人連忙拱手行禮,語氣裏帶着幾分歉意:“主公,讓您見笑了,今日大家高興,喝得有些多了。”

陳宇看着眼前這亂糟糟卻充滿煙火氣的場景,忍不住笑了笑,擺了擺手:“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大家高興,多喝點酒沒甚麼。” 他轉頭對身邊的親兵吩咐道:“你去趟李迅先生的醫館,讓他和華神醫一起熬些醒酒湯來,多熬幾鍋,給各位大人都送一碗。再讓廚房煮些小米粥,醒酒後喝着養胃。”

“遵令!” 親兵連忙應下,轉身快步離去。

陳宇走到于謙身邊,蹲下身,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於先生,醒醒,回房睡去,地上涼。” 于謙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是陳宇,含糊地說:“主公…… 你來了…… 這酒…… 真好喝…… 下次…… 下次再喝……” 陳宇無奈地笑了笑,讓兩個親兵過來,小心地將於謙扶起來,往廂房走去。

路過包拯和高士廉身邊時,兩人還在爭論。陳宇笑着插了句嘴:“兩位大人,科舉與舉薦之事,明日咱們在大殿上好好議,今日先喝碗醒酒湯,歇一歇如何?” 包拯和高士廉這才注意到陳宇,連忙拱手,雖還帶着醉意,卻多了幾分收斂:“主公說的是…… 明日再議…… 明日再議……”

劉伯溫走到陳宇身邊,看着他忙碌的身影,眼中滿是欣慰:“主公能如此體恤下屬,是涼州之福。” 陳宇望着遠處親兵端來的醒酒湯,熱氣嫋嫋升起,混着酒氣,竟格外暖心。他輕聲道:“他們不僅是下屬,更是並肩作戰的兄弟,是家人。能看着大家這樣高興,比甚麼都好。”

夜色漸漸深了,醒酒湯的香氣瀰漫在院子裏。親兵們扶着醉酒的文臣武將,一一送回廂房;劉伯溫和管仲則在一旁幫忙,時不時叮囑幾句。月光灑在院子裏,酒氣漸漸散去,只剩下醒酒湯的清香與偶爾傳來的鼾聲,靖安侯府沉浸在難得的寧靜與溫暖中。

月光灑在院子裏,酒氣漸漸散去,只剩下醒酒湯的清香與偶爾傳來的鼾聲,靖安侯府沉浸在難得的寧靜與溫暖中。親兵們收拾完院子裏的狼藉時,天已矇矇亮,東方泛起一抹淡淡的魚肚白,將廊柱上的綵綢染成了淺金色。

第二天巳時時分,太陽已升得老高,靖安侯府的廂房裏才陸續傳來動靜 —— 昨天喝醉酒的文臣武將們,終於昏昏沉沉地醒了過來。

于謙是被窗外的鳥鳴聲吵醒的,一睜眼便覺得頭痛欲裂,渾身還帶着淡淡的酒氣。他撐起身子,看着陌生的廂房陳設,愣了好一會兒纔想起昨晚的事,連忙摸了摸自己的頭髮,生怕還沾着菜葉,嘴裏嘟囔着:“糟了糟了,昨天喝多了失儀,主公怕是要怪罪……” 剛穿好衣服,便見親兵端着一碗小米粥進來,笑着說:“於大人,主公特意讓廚房給您熬的小米粥,說醒酒後喝着養胃。” 于謙接過粥碗,心裏的忐忑才稍稍放下,暗歎 “主公果然體恤”。

另一邊,項羽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廂房的牀上,懷裏還抱着個空酒罈。他揉了揉發脹的腦袋,回想起昨晚連喝五六碗烈酒的壯舉,忍不住哈哈大笑,可笑着笑着又想起 “喝多了誤事”,連忙翻身下牀,連盔甲都沒顧上整理,就往陳宇的書房跑,想先認錯。剛到院子裏,便看到袁崇煥、王玄策幾人也低着頭往書房走,顯然是和他一樣,怕陳宇怪罪。

沒成想,陳宇壓根沒有要怪罪他們的意思,甚至根本都沒有見他們,只是讓他們各自去李旭那瞧瞧,而陳宇正坐在書房裏,與紀綱低聲商量着事情,桌上還放着一張涼州地圖,上面用墨筆標註着密密麻麻的小點。

“主公,目前鎮撫司的情報網絡已覆蓋整個涼州,從隴西到金城,從張掖到酒泉,每個郡縣都有咱們的探子駐守。” 紀綱站在書桌前,身姿挺拔如松,聲音低沉而清晰,“接下來我們會慢慢往周邊區域輻射,先滲透到關中、漢中一帶,預計三年內,能讓整個西邊和中原偏西的地域,都建立起咱們的情報點,到時候不管是諸侯動向,還是民生變故,咱們都能第一時間知曉。”

陳宇點了點頭,指尖輕輕劃過地圖上的涼州區域,想起上次去鎮撫司時的場景,嘴角微微上揚:“嗯,很好。我上次去鎮撫司,看到你那一後院的信鴿和信鷹,就知道你早有準備。”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嚴肅起來,“不過,光有情報網絡還不夠,你幫我密切關注幾個人 —— 冀州的袁紹;幽州的公孫瓚;許昌的曹操;還有荊州的劉表、益州的劉璋、漢中的張魯,還有暫時逃亡的劉備,最後是東邊的孫策。”

紀綱認真地將這些名字記在心裏,拱手道:“屬下明白!從今天開始,我便安排最得力的密探,潛入他們的身邊,無論是府邸、軍營,還是朝堂,都要安插咱們的人,確保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咱們的掌控之中。”

陳宇微微頷首,手指在桌案上輕輕敲了敲,像是在斟酌措辭,過了好一會兒纔開口:“還有一件事,你知道殺手嗎?”

目錄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