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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雨水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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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那扇破舊的門板,隔開了中院裏死水般的沉寂與門內湧動的暗流。

昏黃的煤油燈下,何雨柱將那個厚實的牛皮紙信封放在炕沿上。二十萬舊幣的活命錢,沉甸甸的,帶着何大清最後一點未泯的良心,也有利於雨水的身心健康。

旁邊散落着易中海替賈家墊付的七萬塊“賠償”,以及賈張氏咬着牙掏出來、雙倍賠償碗和菜刀的那點零碎票子(碗和刀錢不多,加起來幾千塊)。錢分成了幾摞,涇渭分明。

何雨柱沒看錢,目光落在信封裏那張薄薄的信紙上。何大清潦草的字跡,寫着“柱兒雨水親啓”,交代了這是“頭幾個月嚼裹兒”,以及“安頓下來再想法子寄錢”的承諾。

雖然電視劇中確實有寄錢,但是現在自己收了他大部分錢財,不知道還會不會寄錢,不過寄不寄無所謂,只要有這個名頭,空間裏的錢就可以拿來改善生活。

油燈的光跳躍着,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投下明暗交錯的陰影。沒有狂喜,只有一種冰冷的、沉甸甸的踏實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這立足之本,是硬生生從狼嘴裏奪回來的。

“哥…”雨水輕輕拽了拽他的衣角,小臉在燈光下依舊有些蒼白,但那雙大眼睛裏,除了殘留的驚懼,更多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光亮和依賴,“錢…錢都在了?” 她的小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沓屬於“爹留的”錢,又縮了回去。

“嗯,都在了。”何雨柱轉過身,蹲下來,粗糙的大手用力揉了揉妹妹的頭髮,聲音沙啞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堅定,“以後,哥讓你天天喫飽飯,穿暖衣裳!再沒人敢隨便進咱家翻東西!” 他刻意強調了“隨便進咱家翻東西”,雨水用力點了點頭,小手緊緊攥住了哥哥的衣角。

他拿起那二十萬塊的核心錢款,走到牆角那個被賈張氏掀翻過的破木箱子前。箱子蓋板已經裂了條縫。

何雨柱眼神一冷,手伸進空間,意念微動。一塊大小合適的、帶着毛刺的舊木板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手中。

他拿起家裏那把僅存的豁口菜刀(賈張氏偷的那把已經還回),就着昏暗的燈光,動作麻利地將木板劈砍削平,比劃着釘在箱子蓋的裂縫處。

又找來幾根釘子(空間零碎),用菜刀背當錘子,“梆梆梆”幾下,將箱蓋牢牢加固。破舊,卻結實。

雨水蹲在旁邊,託着腮幫子,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哥哥幹活。哥哥的動作又快又穩,那眼神,像鴻賓樓裏切墩時的專注,又多了種她看不懂的、沉甸甸的東西。她覺得很安心。

加固好箱子,何雨柱打開蓋子,將那二十萬塊的信封,鄭重地放在箱子最底層。上面蓋了幾件破衣服。又將易中海墊付的七萬塊和賈家的賠償錢另放在一箇舊鐵盒裏,塞進箱子角落。做完這一切,他才長長吁了口氣。

“雨水,餓了吧?哥給你弄點好喫的!”何雨柱直起身,臉上露出一絲真正的笑意。

他走到竈臺邊。

賈張氏砸碎的鹽罐碎片和撒了一地的粗鹽已清掃乾淨。何雨柱從空間裏極其小心地“挪”出一小撮細鹽——混進家裏僅剩的粗鹽裏。

接着,拿出從鴻賓樓帶回的剩菜——菜底子,碎肉渣,兩個白麪饅頭。饅頭是李存義看他兄妹可憐,特意多給的。

生了火,水將開未開,泛起蟹眼泡。菜底子和碎肉渣下鍋。

意念微動,一絲極其微弱、彷彿源自大地深處的清冽甘甜氣息融入湯中。掰了小半個饅頭進去同煮。很快,一股混合着肉香和麥香的、異常誘人的濃郁香氣,便霸道地鑽出門窗縫隙,飄散在寒冷的四合院夜色中。

雨水早已搬了小凳子坐在竈邊,眼巴巴地看着鍋裏翻騰的熱氣,小鼻子一抽一抽。“哥…好香啊!比昨天的還香!”

“香就多喫點!”何雨柱盛了滿滿一碗稠糊糊的燴饅頭,特意把裏面不多的幾粒肉渣都挑到雨水碗裏。自己則拿起剩下的一個半饅頭,就着鍋裏剩下的寡淡菜湯。

兄妹倆坐在竈膛邊的小板凳上,就着溫暖的竈火和油燈的光,埋頭喫着。雨水喫得小臉通紅,額頭冒汗。何雨柱看着妹妹的樣子,心頭那點戾氣,被這溫暖的煙火氣驅散了些許。

然而,這誘人的肉香,在寂靜的四合院裏,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還是激起了細微的漣漪。

後院,聾老太那間收拾得還算齊整的小屋。

窗戶紙被掀開一條縫,聾老太坐在炕沿,鼻子下意識地翕動了幾下,捕捉着空氣中那絲絲縷縷勾人的肉香,她臉上沒甚麼表情,只是手指微微停頓了一下。

“柱子…燉肉了?”她低聲咕噥了一句,聲音不高,帶着點老年人常有的自言自語,聽不出太多情緒,只有一絲淡淡的、人之常情的“饞”意。

她一個五保戶,街道每月給點錢糧,易中海夫婦也常送些喫食,溫飽無虞,但肉食也的確難得。

她盤算着,柱子這小子剛得了筆錢(下午大會動靜不小,她隱約聽了個大概),又是在鴻賓樓學徒,以後說不定手藝好,能指望上……要不要讓中海去提點提點?

正想着,門被輕輕推開。易中海陰沉着臉走了進來,身上還帶着院裏的寒氣。

“老太太,還沒歇着?”易中海勉強擠出一點笑容,在聾老太對面的破木凳上坐下。

聾老太撩了下眼皮,慢悠悠地繼續捻着念珠:“人老了,覺少。外頭…中院挺熱鬧?柱子家…飄肉香了?” 她沒提下午大會,只點出肉香,把話題拋給易中海。

易中海正憋着一肚子邪火沒處發,聾老太這一問,如同找到了宣泄口。他臉上頓時堆起一種痛心疾首又帶着委屈的表情,聲音也壓低了些,帶着煽動性:

“唉,老太太,您是不知道!柱子這孩子…心是越來越野了!”他刻意省略了自己私吞錢款被揭穿的丟人事,只突出何雨柱的“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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