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帶雨水買年貨 （1/2）

何雨柱眼睛一亮，心頭湧起暖流：“謝謝師傅！” 這比那小紅包更讓他開心！終於能讓雨水好好喫頓他親手做的、像樣的好菜了！

消息在後廚傳開，衆人反應各異。

幫廚們大多是佩服和羨慕。劉胖子看着那份油亮噴香的“折籮”被何雨柱小心收好，再聽着李存義的誇獎，心裏酸澀嫉妒得要命，臉上擠出僵硬的笑容說着恭喜，眼神卻陰沉地盯着那飯盒。

下班時，何雨柱特意把裝菜的飯盒揣在懷裏最暖和的地方，腳步輕快地往家走。路過供銷社，他用小紅包裏的錢，咬咬牙買了一小包平時捨不得買的、裹着芝麻粒的高粱飴糖。

回到四合院。

何雨柱剛進院門，就看見許大茂正蹲在自家門口，跟幾個半大孩子吹噓着甚麼。

看見何雨柱回來，許大茂習慣性地就想酸兩句。可話到嘴邊，瞥見何雨柱雖然疲憊但眉宇間那股掩不住的自信和神采，再聯想到這小子最近似乎越來越“精神”，那股酸勁兒不知怎地就弱了下去，變成了某種憋悶。

他哼了一聲，扭過頭去，沒再言語。

何雨柱也懶得理他，徑直回了屋。雨水已經寫完作業，正趴在窗臺邊，好奇地看着破瓦盆裏那幾條遊動的小魚。

“哥！你回來啦！”雨水歡快地跑過來，小鼻子忽然嗅了嗅，“咦？好香啊！哥，你懷裏揣着甚麼？”

何雨柱臉上綻開大大的笑容，變戲法似的從懷裏掏出那個溫熱的飯盒，又拿出那包高粱飴：“雨水，看！哥今天在酒樓掌勺了！這是哥親手做的菜，專門給你帶的！還有糖！”

他小心地打開飯盒蓋子。瞬間，濃郁的、混合着糊辣、醬香和肉香的霸道氣味充滿了小小的屋子！油亮紅潤的宮保雞丁，紅油汪汪點綴着翠綠蒜苗的麻婆豆腐，在昏黃的燈光下散發着誘人的光澤！

“哇——！！！”雨水的大眼睛瞬間瞪得溜圓，小嘴張成了O型，驚喜的叫聲幾乎掀翻屋頂！“哥！這…這真是你做的？太香了！比過年還香！”她使勁嚥着口水，圍着飯盒轉圈，小臉上是前所未有的興奮和崇拜。

“當然！快，趁熱喫！”何雨柱把筷子塞到妹妹手裏，自己也拿起一雙。

兄妹倆圍坐在小桌旁，就着窩頭，迫不及待地品嚐起來。

“唔！哥！這個雞丁好好喫！花生好脆！有點辣辣的，好香！”雨水被宮保雞丁的糊辣味刺激得小臉微紅，卻喫得停不下來。

“這個豆腐…好麻！但是好滑好嫩！肉末好香！”麻婆豆腐的麻辣讓她直吸溜，卻又忍不住一勺接一勺。

何雨柱看着妹妹被辣得吐着小舌頭、卻又一臉幸福滿足的樣子，心裏比自己吃了山珍海味還甜。他剝開一顆高粱飴，塞進雨水嘴裏：“慢點喫，別光顧着辣，喝口水。嚐嚐糖，甜的。”

甜甜的麥芽糖香中和了麻辣，雨水眯起眼睛，笑得像只饜足的小貓：“哥，你今天真厲害！這是我喫過最好喫的菜了！”她拿起一顆糖，踮起腳，硬是塞進何雨柱嘴裏，“哥，你也喫！甜！”

高粱飴的甜意在口中化開，混合着飯菜的香氣和妹妹純真的笑容。

何雨柱走到窗邊，看着盆裏那幾條甩尾遊弋的小魚，再回頭看看燈光下妹妹開心滿足的笑臉，又想起竈臺前那掌控火候、揮灑自如的感覺…一種前所未有的踏實和滿足感充盈心間。

他的手藝，他的努力，正在實實在在地改善着生活，爲妹妹帶來最直接的快樂和驚喜。

年關的腳步越來越近，四合院裏各家各戶也開始瀰漫着不同的年味兒。

何雨柱知道，更大的考驗和更復雜的人情世故即將到來。但他此刻心中充滿了力量。竈火映紅了他的臉龐，也照亮了他和妹妹充滿希望的前路。

川菜的崢嶸初露，帶來的不僅是工錢的提升，更是這份守護至親、創造美好的能力與底氣。

這份帶着家的溫度的“折籮”，比任何讚譽都更珍貴。

臘月二十三，竈王爺上天后的第一個休息日。

寒風裹挾着零星的雪沫，在四合院的青磚灰瓦間打着旋兒。

年關的氣息，如同浸了油的棉紙，一點一點，浸潤了這座大雜院的每一個角落，卻也清晰地映照出世情冷暖、百態人生。

何雨柱揣着剛領到的學徒工錢和何大清“寄來”的第一筆生活費（五萬舊幣），決定帶雨水好好置辦年貨，也讓她開心開心。

第一站是副食店。何雨柱擠在人羣裏，買了半斤憑票供應的豬肉（七分瘦三分肥），又咬牙稱了一小包平時捨不得買的金貴芝麻醬。

雨水踮着腳看櫃檯裏油亮亮的炸咯吱盒。何雨柱笑着買了兩個，用油紙包着塞到她手裏：“慢點喫，燙！”

“謝謝哥！”雨水捧着熱乎乎的咯吱盒，小口咬着，幸福得眯起了眼。

接着是供銷社。何雨柱直接買了一小包裹着芝麻的高粱飴：“過年嘛，喫點好的！” 雨水拿着小紙包，眼睛亮得像星星。

“走，雨水，哥帶你去扯布做新棉襖！”來到布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