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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帶雨水下館子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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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那聲“哥!我剝開啦!”的歡呼,帶着穿透寒夜的雀躍,彷彿還縈繞在何雨柱耳邊。

窗臺上的老洋蔥頭依舊乾癟,卻在何雨柱眼裏成了個吉祥物。

妹妹學業上這道坎兒邁過去了,他心裏最後一點懸着的石頭也落了地。

夜校畢業證壓在箱底,鴻賓樓三竈的工牌別在胸口,每月三十二萬舊幣的工錢沉甸甸揣在懷裏,再加上何大清那筆“雷打不動”的生活費——何雨柱第一次清晰地感覺到,手裏是真的有了點餘錢。

日子不再是掰着銅子兒過的緊巴。

去年的年關,彷彿就在眼前:一碗芝麻醬拌白菜心算是葷腥,幾塊高粱飴就是年糖,雨水那件紅花布新棉襖,裏面的棉花還是東拼西湊、翻新了舊棉絮絮進去的。

兄妹倆守着小小的爐火,聽着隔壁賈張氏指桑罵槐的酸話,硬是撐出了一個清冷卻彼此依偎的團圓。

今年,不一樣了。

窗外的北風打着旋兒,捲起地上薄薄的積雪粒子,拍打着窗欞。

天陰沉沉的,醞釀着一場大雪。

何雨柱坐在小方桌旁,面前攤開一個小本子,手裏捏着半截鉛筆頭。昏黃的油燈光暈,將他專注的側影投在斑駁的土牆上。

他在盤算,盤算一個真正像樣的年。

鉛筆尖在本子上沙沙地移動,列下幾行字:

雨水的新衣: 紅花布那件小了,棉花也不夠厚實。扯新布,要那種厚實耐磨的藏青色燈芯絨,小姑娘穿着精神又耐髒。

棉花要新的,絮得厚厚的,從頭暖到腳。還得做雙新棉鞋,納千層底,踩雪不溼腳。

何雨柱想起出師宴上,雨水穿着新碎花襖坐在一羣大人中間那緊張又驕傲的小模樣,嘴角忍不住彎了彎。

年貨: 肉!去年那點肉臊子,兄妹倆省着吃了好幾天。

今年,得割一條肥瘦相間的五花肉,肥的熬豬油,油渣留着炒菜包餃子噴香,瘦的紅燒!芝麻醬?去年那點小罐子,雨水拌麪條都不捨得放。

今年買一大罐,敞開了喫!再買點稀罕的——幾兩白糖,過年衝糖水喝;一小包花椒大料,燉肉更香;還有……對了,給雨水買盒蛤蜊油,小姑娘冬天手容易皴。

年夜飯: 白麪!包餃子!韭菜雞蛋餡兒的!去年是雜合面,摻了玉米麪,口感糙。

今年,要純純的白麪餃子,皮薄餡大。雞蛋多放兩個,讓雨水喫個夠。

再燉個白菜豆腐粉條,裏面切幾片厚墩墩的五花肉……何雨柱腦子裏飛快地過着菜單,屬於廚師的精細勁兒上來了,甚至開始盤算餡料的比例和燉肉的香料搭配。

「帶雨水出去!」 這個念頭突然冒出來,像投入平靜湖面的一顆石子,在何雨柱心裏漾開一圈圈漣漪。

出師宴那天,他答應過雨水,以後能帶她出去好好喫一頓。

去年過年,兄妹倆除了去天橋看雜耍,就是窩在家裏。

今年,手裏寬裕了,得兌現承諾!去哪裏?鴻賓樓?不行,那是自己幹活的地方,拘束。聚仙居?趙叔那裏……何雨柱目光落在“聚仙居”三個字上,有了主意。

趙金川爲人爽快,去他那兒捧捧場,也正好讓雨水嚐嚐除了川菜之外的地道京味兒。

小本子上,簡單的幾行字,勾勒出的是何雨柱心中沉甸甸的、對“好日子”最樸實的期盼。

油燈的火苗跳躍着,映着他眼底細碎而溫暖的光。

瑞雪終於紛紛揚揚地落了下來,一夜之間,四九城銀裝素裹。衚衕裏積了厚厚一層,踩上去咯吱作響。

何雨柱特意請了半日假,裹緊了厚棉襖,牽着雨水出了門。

雨水穿着何雨柱用王廣福給的布票新扯的藏青色燈芯絨外套,厚厚的新棉花絮得鼓鼓囊囊,小臉藏在何雨柱給她新織的毛線帽和圍巾裏,只露出一雙興奮得亮晶晶的眼睛。

腳上是嶄新的、納得密密實實的千層底棉鞋,踩在雪地上,又穩當又暖和。

“哥,雪真厚!”雨水哈出一口白氣,伸手去接飄落的雪花。

“嗯,瑞雪兆豐年,好兆頭。”何雨柱緊了緊妹妹的手,兩人深一腳淺一腳地朝前門大街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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