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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反道德易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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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臉上的光輝瞬間凝固:“啊?啥…啥問題?”

“第一,”何雨柱豎起一根手指頭,晃了晃,像根小棍敲在易中海心坎上,“您說‘覺悟高、掙錢多就該幫人’。那咱們院兒,誰工資最高啊?技術最好、級別最高的是哪位啊?” 他目光炯炯,像探照燈一樣打在易中海臉上。

易中海心裏咯噔一下,臉上有點掛不住:“這個…這個…大家各有各的難處…”

“是您吧?易師傅?”

何雨柱笑眯眯地替他回答了,語氣賊真誠,“您可是軋鋼廠的老資格,技術頂尖,工資是這個(他悄悄比了個大拇指)!您家裏就您跟一大媽兩口人,開銷能有多大?您這‘覺悟’和‘能力’都頂了天了,按您的道理,您這‘責任’是不是更大?您手指縫那麼寬,隨便漏點,別說二三兩肉,十斤八斤的也漏得出來吧?賈家那點‘饞蟲’,在您這兒還算事兒?您怎麼不先‘精準幫扶’一下,給大家夥兒打個樣兒?也讓咱們學習學習您這高風亮節?”

易中海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端着搪瓷缸子的手微微發抖,嘴脣哆嗦着說不出話來:“我…我…”

“第二,”何雨柱不給他喘氣的機會,豎起第二根手指,快準狠。

“您說‘鄰里守望,互助互愛’。這‘互助’倆字兒,講究的是個互相吧?您看我何雨柱,爹跑路了,就剩個半大妹妹要養活,前陣子修房子還欠着‘債’,我自個兒都恨不能一個鋼鏰掰兩半花,算不算困難戶?賈家想沾點葷腥,我理解。可賈東旭兄弟年紀輕輕,身強力壯,在廠裏幹着正經技術活,只要肯鑽研、多出點力氣,評個先進多拿點獎金改善生活,不難吧?秦淮茹嫂子手腳勤快,在家做點糊紙盒、納鞋底的手工活貼補家用(街道王主任那兒常有活計),多少也能換點零嘴錢吧?‘互助’不能光是我單方面‘割肉’吧?賈家是不是也得努努力,體現出點‘互助’的精神頭來?”

他頓了頓,露出一個“靈光乍現”的表情,“比如,我這新房子院子還沒收拾利索,一堆碎磚爛瓦。讓東旭兄弟下班抽空幫我歸置歸置?或者幫我劈劈柴火?我出點棒子麪當報酬,這也算‘互助’吧?您覺得我這主意咋樣?公平合理,童叟無欺!”

何雨柱這話一出,躲在自家門後偷聽的賈張氏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讓她的寶貝金疙瘩兒子給傻柱當苦力?還只換棒子麪?做夢!

易中海更是被噎得直翻白眼,胸口劇烈起伏,指着何雨柱“你…你…”了半天,活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雞。

何雨柱這“互助”論,簡直是把他精心編織的道德大網撕了個稀巴爛,還順手扔回了賈家臉上!

“第三,”何雨柱沒打算放過他,豎起第三根手指,語氣帶着點戲謔的恍然大悟。

“易師傅,我琢磨着,您這麼替賈家操心,是不是因爲東旭是您‘心尖尖上的開山大徒弟’啊?(他故意拖長音)您要真想幫您徒弟家,辦法多的是啊!您工資高、家底厚,您直接掏錢給賈家割二斤後臀尖,那多敞亮?多能體現您這當師父的慈愛和擔當?何必非得繞個彎子,讓我這個‘欠債戶’去當這個冤大頭?您這操作…”

他故意湊近點,壓低聲音,卻讓旁邊豎着耳朵的閻家窗戶都聽得清清楚楚,“我怎麼咂摸出點…‘借花獻佛,慷他人之慨’的味道呢?花是我的花,佛是您老人家要供着的寶貝徒弟?這不太合適吧?”

“噗嗤!” 前院閻埠貴家窗戶後面傳來一聲壓抑不住的偷笑。

易中海的臉徹底黑成了鍋底灰,端着搪瓷缸子的手抖得厲害,缸子裏的水潑出來燙了手都渾然不覺。

他感覺周圍那些看似緊閉的門窗後面,彷彿有無數雙眼睛在戳他的脊樑骨。

精心策劃的道德綁架,被何雨柱三根手指頭戳成了破漁網,裏子面子掉了一地,還沾滿了醬牛肉的香氣和棒子麪兒的灰!

“你…你…牙尖嘴利!不識好歹!” 易中海終於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氣得渾身哆嗦,“我是爲了全院的風氣!爲了…爲了…”

他“爲了”了半天,也沒“爲了”出個所以然,最後只能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端着快空了的搪瓷缸子,腳步踉蹌地、灰溜溜地逃回了自家屋裏,門摔得震天響。

何雨柱看着那晃動的門簾,嗤笑一聲,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呵,跟我玩道德綁架?您這餿主意,餿得都冒綠泡了!有那功夫,不如想想怎麼讓您那‘心尖尖’上的寶貝徒弟,少哼兩句小曲兒,多琢磨琢磨怎麼給家裏掙塊肉喫吧!”

他轉身哼着“咱們工人有力量”進了屋,新買的醬牛肉香氣霸道地飄出來,饞得隔壁賈張氏又氣又惱:“易中海個絕戶,連這點事都辦不好”。

何雨柱坐在煥然一新的堂屋裏,慢條斯理地切着醬牛肉。新打的方桌結實平整,刀落下去,發出篤篤的輕響。肉片切得薄厚均勻,在盤子裏碼得整整齊齊。

“哥,真香!”雨水吸着小鼻子,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盤子。

“香就多喫點。”何雨柱夾起最大的一片肉,放進雨水碗裏,“喫飽了纔有力氣長個兒,有力氣…對付那些不懷好意的老狐狸。” 他意有所指地朝易家方向瞥了一眼。

易家屋裏,易中海枯坐在冰冷的炕沿上,手裏的搪瓷缸子早已空了,他卻像沒知覺似的緊緊攥着。

窗外何家飄來的肉香,雨水清脆的笑聲,還有剛纔何雨柱那字字誅心的“三問”,像毒蛇一樣噬咬着他的神經。

易家屋裏,易中海攥着空缸子,指關節因爲過度用力而捏得發白,指甲在搪瓷表面刮出刺耳的銳響。

窗外飄來的肉香,像燒紅的針,狠狠扎進他心裏。

“小畜生…牙尖嘴利…” 他喉嚨裏滾出壓抑的、帶着金屬摩擦般質感的低吼,那雙本應屬於一個精明壯年男人的眼睛裏,此刻翻湧着毫不掩飾的怨毒,“翅膀硬了…真以爲老子拿你沒轍了?”

他猛地抬起頭,壯實的脖頸上青筋微微賁起,透過窗戶紙的破洞,死死咬住何家堂屋那明亮的燈火。

那光映在他因嫉恨而扭曲的臉上,像黑暗中蟄伏的毒蛇,冰冷而貪婪,蓄勢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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