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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易中海又開大會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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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陽光斜斜地照進中院,新買的女士自行車靜靜靠在何家屋檐下,漆黑的車架鋥亮,電鍍的車把和輪圈反射着清冷的光,像一枚投入死水的石子,在四合院裏無聲地攪動着嫉妒與算計的暗流。

賈張氏扒着門縫的眼睛,幾乎要黏在那嶄新的車身上,喉嚨裏發出含混的、帶着酸腐氣息的咕噥:“顯擺吧!一輛破車,瞧把傻柱能的!雨水那小蹄子,也配騎新車?”

劉海中端着搪瓷缸子踱到中院,官腔裏也透着掩飾不住的酸意:“咳,年輕人嘛,有了點成績,愛護妹妹也是人之常情。不過啊,也得注意影響,勤儉節約的革命傳統不能丟……”

他目光掃過自行車,又瞟向易中海緊閉的屋門,意有所指。

易中海家那扇緊閉的窗戶後面,一雙陰沉的眼睛死死盯着那輛刺眼的自行車。

何雨柱當衆斥責他“輪不到用虛無縹緲的‘指望’來提前綁架”的話語,如同燒紅的烙鐵反覆燙在他的心尖上。

尤其是蘇青禾那平靜無波、彷彿洞悉一切的眼神,更讓他感到一種被剝光僞裝的羞憤。

威望掃地,算計落空,這輛嶄新的自行車成了壓垮他僞善面具的最後一根稻草。

怨毒和一種破罐破摔的狠戾在心中瘋狂滋長。

“老易,要不算了吧……”一大媽翠蘭看着丈夫鐵青的臉色,小心翼翼勸道,“柱子那孩子主意正,又有蘇大夫那樣的人幫襯……”

“算了?”

易中海猛地回頭,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他何雨柱算個甚麼東西!翅膀硬了,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一大爺?有沒有院裏這些長輩?還有沒有點‘尊老’的良心!他買得起車,供得起雨水上學,就養不起院裏孤苦無依的老人了?天底下沒有這樣的道理!”

他猛地站起身,枯瘦的手指神經質地敲擊着桌面:“開大會!必須開全院大會!讓大夥兒評評這個理!讓所有人都看看他何雨柱是個甚麼忘恩負義的東西!聾老太太是咱們院裏的老祖宗,他何雨柱有點好東西,孝敬給老太太一份,天經地義!這都做不到,還談甚麼做人?”

“可……可上次……”翠蘭想起上次全院大會易中海被何雨柱當衆扒掉僞善麪皮的狼狽,心有餘悸。

“上次是上次!”

易中海粗暴地打斷她,臉上浮現出一種近乎癲狂的固執,“這次是‘孝道’!是‘尊老’!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他何雨柱再能說,還能大過天理倫常去?我看他這次怎麼狡辯!”

他像一頭被逼到絕境的困獸,要用“孝道”這頂壓了無數代人的沉重冠冕,做最後的反撲。

他不再滿足於暗示和挑撥,他要將何雨柱釘在“不孝”的恥辱柱上,讓四合院所有人的唾沫星子淹死他!

當閻埠貴捏着嗓子挨家挨戶通知晚上開全院大會,主題是“弘揚尊老美德,共建和諧大院”時,何雨柱正坐在自家八仙桌旁,就着昏黃的燈光,仔細擦拭着那本深藍色封皮、邊緣磨損嚴重的家庭賬本。

雨水趴在桌邊,一筆一劃地在新買的練習本上寫字,小臉上帶着新得自行車的興奮餘韻。

“哥,易大爺又要開會?”雨水抬起頭,小眉頭微蹙,帶着一絲不安。

“嗯。”何雨柱頭也沒抬,指腹摩挲着賬本里夾着的那幾張泛黃的匯款單——何大清從保定寄來的憑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行得正坐得直,怕他甚麼。”

他語氣平靜,但眼神銳利如刀。

易中海打的甚麼算盤,他一清二楚。

無非是眼看“養老”捆綁不成,匿名誣告破產,便祭出“孝道”這杆看似無往不利的大旗,想裹挾輿論逼他就範。

對象,自然是聾老太太。

“可是……”雨水放下鉛筆,聲音低了下去,“聾老太太……她會不會……”

何雨柱放下賬本,揉了揉妹妹的頭髮,聲音沉穩有力:“雨水,記住了,哥疼你,供你讀書,給你買車,是因爲你是我妹妹,是我該擔的責任。至於別人……幫是情分,不幫是本分。沒有誰天生就該被誰‘吸血’,更沒有誰有資格用‘孝道’來強買強賣!尤其是那種只想着佔便宜、倚老賣老的‘孝道’!”

他拿起賬本,目光掃過上面清晰記錄的每一筆收支,語氣斬釘截鐵:“哥心裏有本賬,該給誰,給多少,清清楚楚。誰也甭想用大帽子壓我!”

夜幕降臨,中院槐樹下掛起了一盞昏黃的電燈,慘白的光暈勉強照亮圍攏的人羣。

寒風捲着枯葉打着旋兒,氣氛壓抑得如同暴風雨前的死寂。

易中海端坐在八仙桌主位,臉上刻意維持着“一大爺”的莊重,但眼底深處翻湧的怨毒和焦躁卻出賣了他。

聾老太太被特意安置在他身邊一張鋪了厚墊子的藤椅上,裹着舊棉襖,龍頭柺杖拄在身前,渾濁的老眼半眯着,偶爾掃過人羣,帶着一種審視和等待供奉的傲慢。

劉海中挺着肚子,官腔十足地清了清嗓子:“人都到齊了吧?老易,開始吧。”

閻埠貴捧着紫砂壺,眼珠子滴溜溜轉着,在何雨柱和易中海之間來回逡巡,活像個等着開鑼看戲的票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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