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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濟仁堂的金字招牌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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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仁堂開張啦!

城東的青石板路上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濟仁堂門口的鞭炮噼裏啪啦炸響,紅色碎屑像雪片似的落進路人的衣服上,引得姑娘們笑鬧着互相拍打。

阿青站在門檻邊,筆挺的白大褂被風掀起衣角,胸前那朵玉蘭花刺繡,在陽光下泛着柔光——這是楚知夏特意找蘇州繡娘,用雙面繡趕製的,針腳細密得能映出人影,楚知夏當時捏着她的臉說:“咱們阿青以後是要當大醫的人,得像花一樣體面!”

“快看!翰林老爺的墨寶!”人羣突然騷動起來。

阿青順着衆人的目光望去,新漆的棗紅匾額在陽光下泛着金光,“濟仁堂”三個大字龍飛鳳舞,筆鋒裏彷彿藏着千鈞力道。

她記得半月前的深夜,楚知夏頂着寒風回來,斗篷上落滿雪粒子,手裏卻死死護着卷軸:“翰林老爺被我手抄的醫案打動了,說這濟世之心比金子還貴重!”

後來才知道,公主在翰林府門口等了整整三個時辰,凍得雙腳沒了知覺,硬是用誠意求來了這塊匾額。

鞭炮聲剛歇,人羣裏忽然擠開一條縫。

楚知夏裹着件半舊的棉袍,頭髮被風吹得有些亂,手裏還攥着個油紙包,一臉笑容的向門檻上的阿青走了過去:“可算趕上了!你看我帶了啥好東西?”

阿青眼睛一亮,幾步跨下臺階扶住她:“您怎麼來了?昨兒不是說公主府還有事?”指尖觸到楚知夏冰涼的手。

“嗨,那些事情哪有你開業重要。”

楚知夏把油紙包往她懷裏一塞,紙角漏出幾粒碎糖渣,“蜜餞鋪新做的陳皮梅,你以前總偷着喫的那種。”

說着往門裏瞅,正撞見個穿藏青綢衫的中年男人——濟仁堂的東家陳先生,正指揮夥計搬藥櫃。

陳先生早聽說過這位常來幫襯阿青的“奇女子”,忙拱手笑道:“這位便是楚公主,阿青的先生吧,久仰久仰,您開的女子學堂人才輩出呀,快裏面請。”

“陳東家客氣了。”楚知夏也拱手,動作帶着點現代人學古禮的生澀,“我就是來給阿青捧個場,順便當回‘監工’——免得某些人往後忙起來,又忘了按時喫飯。”

阿青被她說得臉一紅,攥着油紙包的手指緊了緊。

陳先生笑着打圓場:“阿青這孩子心細,就是性子悶了點。前兒還跟我說,要把《千金方》裏的婦科方子重新謄抄一遍,說城裏好多婦人看病難。”

“這就對了。”楚知夏忽然正經起來,往阿青跟前湊了湊,聲音壓得低卻清亮,“你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人活一輩子,總得找件‘值得’的事死磕。對你來說,這事就是拿好手裏的針,開好手裏的方子。”

阿青抬頭看她,陽光正好落在楚知夏眼裏,那裏面有她看不懂的篤定。

她想起去年瘟疫,楚知夏把自己關在屋裏三天,畫出的防疫圖上標着“隔離”“消毒”,還說甚麼“個體的痛苦乘以萬倍,就是天大的事”。

當時她不懂,只覺得這個總說些“奇言怪語”像姐姐一樣的先生,心裏裝着比天還大的道理。

“我知道。”

阿青的聲音有點發顫,卻字字清楚,“陳東家信我,把藥鋪的事交託給我;您爲了這塊匾額,在雪地裏站三個時辰……我要是當不好這個醫生,對不起你們,更對不起那些等着救命的人。”

楚知夏忽然伸手,用指腹蹭了蹭她臉頰——這動作在古人看來有些親暱,陳先生愣了愣,卻見阿青沒躲,反而眼眶紅了。

“傻丫頭,”楚知夏笑了,語氣裏帶着點現代人才有的平等勁兒,“你不用對誰交代,得對得住自己手裏的脈枕。以後遇上難纏的病,別死扛着,記住了——人不是神,救不了所有人才是常態,但多救一個是一個,這就夠牛了。”

“牛?”陳先生沒聽懂這個詞,卻被這股認真勁兒打動,捻着鬍鬚點頭,“楚姑娘這話在理。阿青啊,往後放手去做,藥材、人手,我都給你備着。”

阿青吸了吸鼻子,忽然福至心靈,想起楚知夏教她的那句“口號”,挺直脊背大聲說:“我阿青在這兒保證,濟仁堂的藥,絕不摻假;給人看病,只論病情,不分貧富!”

話音剛落,圍觀的人羣裏爆發出叫好聲。

楚知夏偷偷朝她比了個“棒”的手勢,被陳先生看見,疑惑道:“楚姑娘這手勢是……?”

“哦,”楚知夏趕緊把手收回來,胡謅道,“我們家鄉的規矩,就是‘定能成’的意思。”

她看着楚知夏被風吹亂的鬢角,看着東家眼裏的信任,忽然覺得那身白大褂的分量重了千斤。

“走了,進去看看你的診室!”楚知夏拉着她往裏走,路過那塊“濟仁堂”匾額時,忽然回頭對阿青眨眨眼,“記住啊,你不是一個人在打怪升級,姐是你最強後盾。”

阿青沒聽懂“打怪升級”,卻牢牢記住了“後盾”兩個字。

她抬頭望了眼匾額上的金光,心裏的火苗越燒越旺——往後這青石板路盡頭的濟仁堂裏,定要傳出無數個被治好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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