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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第8章 悽清學霸的炸毛小學渣22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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峯會之後,某種無形的屏障被打破了。趙昱竹的名字,開始在某些特定的圈層裏,伴隨着“鼎晟資本”、“眼光毒辣”、“閆家那位的人”這幾個標籤,悄然流傳。他依然低調,但已無法再被單純地視爲依附於閆落的美麗裝飾。

閆落對此樂見其成,甚至帶着幾分縱容的推波助瀾。他會“無意間”將一些無關閆氏核心、卻又考驗眼光的投資項目丟給趙昱竹評估,看着他像解開數學壓軸題一樣,迅速拆解出其中的機遇與陷阱,形成條理清晰、結論犀利的分析報告。

“這裏,”閆落曾指着報告中的一處風險提示,語氣帶着玩味,“你判斷他們會利用政策灰色地帶短期套利,依據是甚麼?”

趙昱竹正被他圈在書桌前的椅子裏,聞言側過頭,鼻尖幾乎蹭到閆落的下頜,氣息交纏間,他的眼神卻冷靜得像在分析實驗數據:“他們上一個項目的現金流異常,結合其中一位合夥人最近在海外註冊的空殼公司動向,概率超過八成。”他頓了頓,補充道,“當然,如果他們能拿到李主任的批文,風險可以降低。”

閆落挑眉:“李主任?哪個李主任?”

趙昱竹報出一個名字,以及該人與其競爭對手之間一段不爲人知的陳年舊怨。

閆落沉默片刻,低笑出聲,咬了一下他近在咫尺的耳垂:“你連這個都挖出來了?”

趙昱竹微微瑟縮了一下,耳根泛紅,語氣卻依舊平穩:“知己知彼。”

“臉紅了?”小籠包伏在他的腿上,有些新奇的伸着小貓爪去摸摸落羽胸前的穗花,“宿主大大,你們兩個進展好快哦~”

閆落把手放在小籠包的肚子上揉了揉,“你再回來晚一點,我們兩個孩子都打醬油了。”

“…嘻”小籠包有些心虛,他其實更新很快的,但是……也不能怪他呀,局長的貓條和積分給的太多了,系統喵喵樂園真的好好玩啊~~

閆落沒有看到他的小系統心虛模樣,因爲趙昱竹突然湊過來了……

這種介於情人間親暱與商業夥伴間探討的互動,成了他們新的常態。閆落享受着這種智力上的博弈與征服感,他清晰地感覺到,趙昱竹正在以一種可怕的速度成長,像一株汲取着黑暗與光明的藤蔓,悄然纏繞上他所在的參天大樹,既是依附,也漸漸成爲支撐的一部分。

復仇的腳步並未停歇。趙昱竹的下一個目標,指向了王家——那個曾在慈善晚宴後,暗中散佈謠言,試圖挑撥他與閆落關係,也是當年曾間接導致他母親爲籌措醫藥費而勞累過度的家族之一。王家根基比劉家、周家深厚許多,主營高端酒店與度假村業務。

這一次,趙昱竹沒有選擇粗暴的資本狙擊。他像一位高明的醫生,先是爲王家“診斷”出了一個看似絕佳的發展機遇——收購鄰市一個頗具潛力的瀕破產文旅項目,並“恰好”通過幾個看似不相關的渠道,將一份精心炮製的、顯示該項目潛力巨大的“內部評估報告”送到了王家決策者手中。

同時,他操控的另一個實體,開始在與王家有競爭關係的酒店集團間散佈消息,誇大該項目的風險,製造緊張氣氛,促使對手擡價。王家果然中計,爲了拿下項目,不惜動用大量現金流並提高了銀行槓桿。

就在王家志在必得,即將簽約的前夜,趙昱竹出手了。他讓“鼎晟資本”適時發佈了一份針對該文旅項目的深度調研報告,毫不留情地揭露了其背後隱藏的環保審批風險、土地產權糾紛以及被嚴重低估的後續投入成本。報告數據詳實,邏輯嚴密,一經發布,市場譁然。

與此同時,幾家與王家合作多年的供應商,“恰好”在同一時間提出縮短賬期要求,銀行方面也傳來了重新評估授信額度的風聲。一系列組合拳,精準地打在了王家資金鍊最脆弱的七寸上。

簽約儀式被迫無限期推遲,王家股價應聲暴跌,前期投入的資金如同石沉大海,巨大的財務窟窿和輿論壓力讓這個老牌家族焦頭爛額,元氣大傷。

整個過程,趙昱竹始終隱在幕後,他甚至沒有動用閆落的任何資源,僅憑自己編織的信息網絡和資本觸手,便完成了一場漂亮的圍獵。他像一位冷靜的導演,看着舞臺上的演員按照他編寫的劇本,一步步走向預設的結局。

消息傳來的晚上,趙昱竹罕見地主動開了一瓶紅酒。不是在慶祝,那眼神裏沒有快意,只有一種深不見底的平靜,彷彿只是完成了一件必要的工作。

閆落靠在吧檯邊,看着他纖長的手指握着酒杯,暗紅色的液體在水晶杯壁搖曳生輝。

“王家這次,至少倒退十年。”閆落陳述道,目光審視着趙昱竹。

趙昱竹抬眼看他,燈光下,他的面容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也有一種近乎殘忍的冷靜。“還不夠。”他輕聲說,抿了一口酒,“只是利息。”

他要的,是連本帶利,是那些曾將他和母親踩入塵埃的人,也嚐嚐絕望的滋味。

閆落走過去,奪過他手中的酒杯,自己喝了一口,然後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對上自己的視線。他在趙昱竹眼中看到了復仇的火焰,也看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大仇得報後的空虛。

“夠了。”閆落的聲音低沉,帶着不容置疑的力度,“這條路上屍骨太多,會髒了你的手。”

趙昱竹怔怔地看着他。

閆落俯身,吻去他脣邊沾染的酒漬,動作帶着安撫的意味:“剩下的,交給時間,或者……交給我。”

他不想讓趙昱竹徹底被仇恨吞噬,變成只爲復仇而活的機器。他的小怪物,應該有更廣闊的天空,去施展他的才華,去享受他本該擁有的人生。

趙昱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帶着擔憂與維護的眼睛,心臟最堅硬的外殼彷彿被撬開了一道縫隙。他閉上眼,主動迎上這個吻,帶着一種尋求錨點的急切。

一吻結束,他靠在閆落懷裏,聲音有些悶:“落哥,我是不是……變得很可怕?”

閆落摟緊他,手掌在他清瘦的背脊上輕輕拍撫,像安撫一隻不安的獸。

“不可怕。”他的聲音篤定,“你只是拿回了屬於你的東西。”

他頓了頓,抬起趙昱竹的臉,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但是趙昱竹,你給我記住,你首先是你自己,是我閆落愛的人。報仇可以,別讓那些渣滓,定義了你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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