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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1952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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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睜開眼,一股陳年木料和煤灰混合的氣味直衝鼻腔。

頭頂是黝黑的房梁,幾縷晨光從糊窗的高麗紙縫隙裏鑽進來,在佈滿裂紋的白灰牆上切出幾道細長的光斑。身上蓋着的棉被又硬又沉,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被面是那種老掉牙的牡丹花圖案,顏色褪得發白。

這不是我的公寓樓。

劇烈的頭痛如同潮水般襲來,無數陌生的記憶碎片硬生生塞進腦海,與我自己原有的記憶瘋狂交織、碰撞。

何雨柱……軋鋼廠三食堂學徒工……十六歲……家住南鑼鼓巷95號院……院裏人都叫我……傻柱?

還有何大清,我那名義上的爹,跟個姓白的寡婦跑保定去了,就在去年年底?院裏的一大爺易中海、二大爺劉海中、三大爺閻埠貴……後院的賈張氏、秦淮茹……對門的許大茂……

《情滿四合院》?我竟然穿成了那個被吸血一輩子、最後凍死橋洞的“傻柱”?

一股涼氣從尾椎骨竄上天靈蓋,讓我瞬間徹底清醒。

我不是那個父母雙亡、在網吧通宵三天後一頭栽倒的社畜步高峰了嗎?怎麼就成了這個父母……嗯,也算“雙亡”(一個跑了,一個早逝)的何雨柱?

“哥!哥!你醒啦?還難受不?”一個帶着哭腔的稚嫩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扭過頭,看到一個瘦瘦小小、扎着兩個羊角辮的小女孩趴在炕沿邊,眼睛紅腫,正是何雨柱的妹妹,今年剛滿十歲的何雨水。

記憶裏,這小丫頭片子昨天夜裏發高燒,原主何雨柱冒着大雪揹她去街道診所瞧了大夫,回來自己也凍得夠嗆,看來就是這一場風寒,要了原主的小命,換了我步高峰……不,從現在起,我就是何雨柱了。

我撐着想坐起來,渾身骨頭像散了架一樣疼,喉嚨也幹得冒火。“水……”

雨水趕緊從旁邊的矮桌上端過來一個搪瓷缸子,裏面是半缸溫吞吞的白開水。我接過來,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冰涼的液體劃過喉嚨,稍微緩解了那股灼燒感。

今天是……大年初六?1952年的春節剛過沒幾天。

腦子裏亂糟糟的,原主的記憶,我自己的記憶,還有那部看了無數遍的電視劇情節,攪和在一起。我知道所有的走向,知道這個院裏每個人的算計,知道那個“傻柱”的悲慘結局。

不行!絕對不行!

我步高峰……不,我何雨柱,絕不能再走老路!甚麼道德綁架,甚麼吸血啃老,甚麼養老計劃,都給我滾蛋!

從今天起,我不是傻柱,我是何雨柱!

“柱子?雨水?起了嗎?”門外傳來一個聽起來頗爲溫和的中年男聲。

伴隨着敲門聲,易中海那張看似忠厚仁義的臉出現在微微推開的門縫後。

來了,道德天尊一號。

我心裏冷笑一聲,面上卻不動聲色,甚至還帶着點病後的虛弱:“是一大爺啊,門沒閂,您進。”

易中海推門進來,手裏還提着個小紙包,大概是一點紅糖或者劣質糕點。他穿着藍色的棉襖,戴着同色的帽子,臉上掛着慣常的、屬於院裏一大爺的關切笑容。

“聽說你昨天爲了雨水凍着了,怎麼樣,好點沒?”他把紙包放在桌上,目光在我和雨水身上掃過,最後落在我臉上,“臉色還是不太好啊,年輕人,可得注意身體,廠裏食堂還指着你呢。”

“勞一大爺惦念,死不了。”我語氣平淡,沒甚麼起伏。

易中海似乎沒料到我會是這種反應,按照往常,“傻柱”這會兒應該感激涕零地爬起來說“沒事沒事,讓您費心了”纔對。他頓了頓,繼續用那副語重心長的腔調說:“柱子啊,你看,你爸這一走,院裏就屬你們兄妹倆年紀小,日子難。有甚麼困難,就跟一大爺說,咱們院裏鄰居互相幫襯,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幫襯?是想着法把我綁在你易中海的養老戰車上吧?我心裏門兒清。

“謝謝一大爺,暫時還成。”我依舊不鹹不淡地回應,“雨水病了,廠裏昨天請假了,今天還得去跟主任說一聲。”

“應該的,應該的。”易中海點點頭,話鋒一轉,“對了,柱子,昨天廠裏招待餐,你不是說能給雨水帶點肉菜回來嗎?雨水這病着,正需要補補。”

圖窮匕見?這就開始惦記上飯盒了?

我抬起眼,直直地看向易中海,臉上沒甚麼表情:“一大爺,廠裏的規矩,剩菜剩飯那都是公家的財產,我一個小學徒,哪敢往家帶?那不是犯錯誤嗎?昨天是跟雨水順嘴一提,當不得真。雨水病了,我晌午去合作社看看有沒有肉票,給她買點。”

易中海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錯愕。他顯然沒料到我會這麼幹脆地拒絕,而且還擡出了“廠裏規矩”、“犯錯誤”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這不像他認識的那個有點渾不吝、對院裏人尤其是他易中海還算給面子的“傻柱”。

“啊……是,是這個理兒。”易中海乾咳兩聲,掩飾着自己的尷尬,“還是柱子你想得周到,公家的東西是不能動。那……那你好好歇着,我先回去了。”

他把“好好歇着”幾個字咬得稍微重了點,又深深看了我一眼,這才轉身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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