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社會都市 > 愛情公寓:我的人生我做主 > 第140章 各自的心思

第140章 各自的心思 (1/2)

目錄

樓下酒吧。

自從得知那個“公寓在逃人員”曾小賢終於歸巢的消息,公寓衆人們便紛紛湧來,空氣中瀰漫着啤酒的麥香、果酒的甜膩,還有重逢的雀躍。

杯盞錯落間,衆人手中都舉着晶瑩剔透的高腳酒杯,澄澈的酒液在杯中輕輕晃動,杯壁上凝結的水珠順着光滑的杯身緩緩滑落,滴落在桌面暈開細小的水漬,映着酒吧暖黃的燈光,折射出細碎而璀璨的光芒。“乾杯!”

清脆又響亮的歡呼聲一同響起,衆人齊齊仰頭,將杯中醇厚綿長的酒液一飲而盡,辛辣的酒香與回甘的甘甜在舌尖交織纏繞,像是把這段時間所有的牽掛、擔憂與思念都融進了這杯酒裏,穩穩嚥進了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呂子喬率先放下空酒杯,杯底與實木桌面碰撞發出一聲清脆的輕響,他臉上褪去了平日裏的玩世不恭,帶着幾分難得的正經與真誠,目光灼灼地看向曾小賢,語氣懇切地說道:“曾老師,當初知道你的信用卡被盜刷,你又突然失聯之後,我們所有人都揪着心,四處打聽你的消息,卻始終杳無音信,那段時間大家都快急瘋了。現在能看到你平安回來,氣色還這麼好,我們是真的打心底裏開心。”

曾小賢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緊,指節泛白,眼眶悄然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溼潤,他用力眨了眨眼,將那點酸澀壓下去,臉上漾開一抹真誠又帶着愧疚的笑容,語氣裏滿是動容與感激:“謝謝你們,真的謝謝大家。我這四個月在外漂泊,偶爾想起大家的時候,還擔心你們會覺得我不告而別太過分,沒想到你們不僅不怪我,還這麼牽掛和關心我,我真的太感動了。對了,……一菲呢?她今天沒來嗎?”他問起胡一菲時,聲音不自覺地放輕了些,眼神裏藏着一絲小心翼翼的期待,連呼吸都下意識地放緩了幾分。

諾瀾坐在他身側,將他眼底的期待盡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淺笑,順着他的目光輕輕抬了抬手,指尖若有若無地朝着他的斜後方指了指,示意他看向那邊。

曾小賢心頭猛地一跳,像是被甚麼東西撞了一下,心臟“砰砰”直跳,他緊張地攥緊了酒杯,順着諾瀾示意的方向緩緩轉頭望去——只見胡一菲正站在不遠處的吧檯旁,妝容精緻,整個人散發着耀眼的光芒。

胡一菲也恰好轉頭瞥見了他,那雙總是帶着幾分銳利與爽朗的眼眸瞬間睜大,瞳孔微微收縮,臉上寫滿了猝不及防的喫驚,聲音都微微頓了頓,帶着幾分難以置信的錯愕:“曾小賢?你……你怎麼會在這裏?”她實在沒想到,這個不告而別、消失了整整四個月的傢伙,竟然會突然出現在這裏,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曾小賢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得手心都冒出了一層薄汗,後背也隱隱發僵,他強裝鎮定,努力擠出一個自以爲帥氣又自然的笑容,卻因爲過度緊張,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斯……斯普瑞斯?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沒想到吧?”

空氣中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微妙的僵硬,連周圍原本熱鬧的歡聲笑語都淡了幾分,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覺地聚焦在兩人身上,帶着幾分看熱鬧的好奇與期待。

關穀神奇敏銳地察覺到了這絲尷尬的氛圍,連忙笑着打圓場,快步走到胡一菲身邊,臉上掛着熱情的笑容,語氣輕快地說道:“一菲,曾老師這次只是暫時回來歇歇腳,調整一下狀態,等休息好了,馬上就要繼續他的……回歸自然之旅,去感受更多大自然的魅力呢。”他說着,還悄悄給曾小賢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順着臺階下。

曾小賢立刻心領神會,順着關谷的話,勉強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語氣帶着幾分小心翼翼的討好,眼神緊緊盯着胡一菲:“一菲,這麼久不見,別站着了,坐下來聊聊吧?你……你今天真漂亮,比以前更有氣質了。”這句話倒是發自內心,此刻的胡一菲,妝容精緻,衣着得體,確實耀眼得讓人移不開目光。

胡一菲聞言,挑了挑眉,臉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語氣帶着幾分調侃與疏離:“哈哈!好久不見,你倒是長進了,學會說人話了?不過真不巧,我剛約會回來,陪着對方跑了一整天,身心俱疲,實在沒力氣聊天了,改天吧!”她說着,伸了個懶腰,眼底確實帶着幾分掩不住的倦意,語氣裏的疏離感卻清晰可見。

曾小賢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像是被人兜頭潑了一盆冰冷的涼水,從頭涼到腳,他僵硬地張了張嘴,喉嚨像是被甚麼堵住了一樣,聲音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與慌亂:“你……你有男朋友了?”

呂子喬立刻像是嗅到了八卦的味道,湊到曾小賢身邊,壓低聲音,像是在播報甚麼獨家重磅新聞,語氣裏帶着幾分八卦的興奮與炫耀:“沒錯!他叫沈臨風,可不是甚麼普通人,是個實打實的超級有錢人,家底豐厚得能嚇死人,旗下光是高端餐飲連鎖店就有一百多家,遍佈全國各地的一二線城市,還有好幾處房產和投資項目,妥妥的鑽石王老五。”說完,他還衝着胡一菲的方向曖昧地挑了挑眉,那眼神彷彿在說“你沒戲了,放棄吧”。

曾小賢的肩膀瞬間垮了下來,臉上佈滿了肉眼可見的失落,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都蔫了下去,他不死心地看着胡一菲,眼神裏帶着幾分懇求與卑微:“一菲,我這次回來待不了多久,週末就要走了,繼續我的旅行。你就不能坐下來,和我這個老朋友好好敘敘舊嗎?就一小會兒,十分鐘也行。”

胡一菲輕輕搖了搖頭,語氣依舊帶着幾分疏離的婉拒,眼神裏的倦意更濃了些:“真的不行,我剛陪他看完匯豐高爾夫球公開賽,從早上折騰到現在,是真的很累了。況且我明天還要早起,陪他去參加一個慈善拍賣會,行程排得滿滿的,實在抽不出時間。”

諾瀾坐在一旁,聽到“慈善拍賣會”幾個字,臉上瞬間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她皺着眉,眼神裏滿是疑惑與震驚,忍不住開口問道:“一菲,你說的該不會是上次那個在富人圈子裏傳得沸沸揚揚,據說連一根普通的木質牙籤都要拍出三千塊天價的慈善拍賣會吧?我當時聽朋友說起的時候,還以爲是謠言,畢竟一根小小的牙籤,就算再怎麼包裝、賦予特殊意義,也值不了這個價錢,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她的語氣裏滿是震驚與不解,顯然對這種“天價牙籤”的操作無法理解,覺得實在太過離譜。

周景川端着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酒液,眼神平靜,嘴角卻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諷,語氣帶着幾分不以爲然的冷靜:“這種所謂的高端慈善拍賣會,說白了就是一場上流社會的炫富遊戲,拍品本身的價值早就被無限放大,脫離了其本質。一根牙籤賣三千?在他們眼裏,這根本不是消費,而是用來彰顯自己‘善心’和雄厚財力的工具,是一種身份的象徵。至於最後籌集到的捐款,能真正落到實處、幫助到需要的人的有多少,就不得而知了,大概率是雷聲大雨點小。”

他的語氣冷靜又犀利,一針見血地戳破了其中的本質,畢竟自己三個姐姐都在這個圈子裏有人脈,周氏集團也時常參與各類慈善活動,對其中的門道再清楚不過。

胡一菲聞言,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語氣帶着幾分不悅的反駁:“你胡說甚麼呢!明明是五千塊!你們能不能別這麼勢利,總把事情想得那麼陰暗?這次拍賣會是正經爲了非洲飢餓援助組織捐款的,所有拍品的成交款項,都會一分不少地用於援助非洲的飢餓兒童,幫助他們解決溫飽問題,改善生活環境,可不是甚麼炫富遊戲。”

陳美嘉歪着腦袋,皺着眉頭仔細想了想,突然像是想起了甚麼,語出驚人地說道:“非洲飢餓組織?我好像在哪聽說過這個名字!是不是有人說,他們那個組織裏的人……都互相喫人的?”她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裏,瞬間讓周圍原本有些喧鬧的空氣安靜了幾秒,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看向她,帶着幾分震驚與哭笑不得。

“是非洲農業與糧食政策研究協會下屬的飢餓援助組織,簡稱非洲飢餓組織,怕你們記不住這麼長的名字,才這麼簡化說的!不是你想的那種亂七八糟的組織!”胡一菲幾乎是一口氣將這番話快速解釋完,臉上帶着幾分無奈的煩躁,揮了揮手,語氣疲憊地說道:“好了,我真的要走了,再不走明天就起不來了,就這樣,拜拜!”說完,便轉身踩着高跟鞋,頭也不回地朝着酒吧門口走去,留下一個灑脫又決絕的背影,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漸漸遠去。

“拜拜!”曾小賢望着她的背影,失神地喃喃回道,聲音裏帶着濃濃的失落與不捨,眼神緊緊追隨着那道熟悉的身影,直到她徹底消失在酒吧門口,才緩緩收回目光,失魂落魄地坐回沙發上,整個人都蔫了下來,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連拿起酒杯的力氣都沒有了。

衆人看着他這副魂不守舍的模樣,臉上都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了然的笑容,眼神裏帶着幾分調侃和同情。曾老師這眼神裏的失落、不捨與不甘,簡直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對胡一菲的心思,這麼多年來,從來都沒有變過,只是一直藏在心裏,不敢表露而已。

陳美嘉看着曾小賢那副魂不守舍、整個人都蔫蔫的模樣,臉上露出幾分擔憂,小心翼翼地湊上前,輕聲問道:“曾老師,你沒事吧?是不是心情不太好?要不要喝點東西緩緩?”

曾小賢像是剛從失神的狀態中被驚醒,眼神裏還帶着幾分未散的茫然,他眨了眨眼,用力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故作鎮定地反問道:“我?我怎麼了?爲甚麼這麼問我?我好得很啊,心情好得不得了,就是有點累而已。”那語氣裏的慌亂與底氣不足,卻出賣了他強裝的平靜。

陳美嘉剛要開口戳破他的僞裝,坐在一旁的陸展博卻輕輕拉了拉她的衣角,低聲打斷道:“美嘉,你含蓄點,別這麼直接,給曾老師留點面子。”說完,他轉過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曾小賢,臉上掛着一抹自以爲“含蓄”到極致的笑容,用一種平鋪直敘的語氣說道:“美嘉是說,你暗戀我姐胡一菲,現在看到她有男朋友了,所以心情不好,很失落。”

諾瀾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忍不住側過頭,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對身邊的周景川小聲說道:“阿川,你聽聽展博這話說的,這算是含蓄的表達嗎?我怎麼覺得比直接說出來還要直白、還要戳人?簡直是把‘曾小賢暗戀胡一菲’這幾個字直接刻在了臉上,一點拐彎抹角的餘地都沒有,虧他還一副‘我很懂含蓄’的認真樣子,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她的聲音裏帶着幾分忍俊不禁的笑意,眼底滿是調侃。

周景川無奈地搖了搖頭,伸手揉了揉眉心,低聲回應道:“沒辦法,你也知道展博的性格,腦子直,說話也直,在他眼裏,這大概已經是最大程度的‘委婉’了。他大概是覺得,沒有直接戳着曾小賢的鼻子說‘你就是暗戀我姐’,就已經很給對方面子了。你也別指望他能說出甚麼繞彎子的話,他的腦回路,向來簡單又直接,根本不懂甚麼叫委婉含蓄。”語氣裏滿是對陸展博的瞭解與無奈。

曾小賢聽到陸展博的話,眼神瞬間變得慌亂起來,像是被人戳中了心底最深、最不願被人知曉的祕密,他猛地坐直身體,急忙擺着手,語氣急切地反駁道:“造謠!這絕對是造謠!我怎麼可能暗戀胡一菲?你們別在這裏胡說八道、捕風捉影,小心我告你們誹謗!”他的臉頰微微泛紅,耳根也悄悄發熱,語氣越是急切,越顯得欲蓋彌彰,連眼神都不敢直視衆人。

周景川靠在沙發上,雙手抱胸,挑着眉梢,語氣帶着幾分戲謔的拆穿,眼神犀利地盯着曾小賢:“你最好老實交代,別在這裏裝模作樣、自欺欺人了。當初說好的大家一起做逍遙自在、無牽無掛的禽獸,結果你偏偏要裝甚麼正人君子,非要把那點心思藏着掖着,扭扭捏捏的。我告訴你,這年頭的君子可不好當,尤其是在感情裏,你再這麼猶豫不決、不敢表露心意,喜歡的人都要被別人拐跑了,到時候有你哭的,哭都來不及。”他的話一針見血,精準地戳中了曾小賢的痛處。

曾小賢的眼神閃爍不定,眼神飄來飄去,依舊嘴硬地狡辯道:“你胡說八道甚麼呢?我一點點那種心思都沒有!我跟胡一菲,真的只是那種最普通不過的朋友關係,純粹的室友情誼,戰友般的感情,別無其他。你想想,兔子都還不喫窩邊草呢,我怎麼可能對身邊的人有想法?對不對?你們可千萬別再胡思亂想了,不然我真的要生氣了,以後都不理你們了。”他一邊說,一邊試圖用“兔子不喫窩邊草”的道理說服衆人,可那底氣不足的模樣,誰也沒能說服,反而讓大家覺得更好笑了。

“我早就說過,人生苦短,及時行樂纔是王道,感情這種事,更是要主動出擊。”呂子喬說着,重重地拍了一下曾小賢的肩膀,力道大得讓曾小賢忍不住皺了皺眉,像是在給他打氣,又像是在嘲諷他的懦弱與猶豫不決。他隨即眼睛一亮,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伸手指着酒吧對面的方向,語氣興奮得像是打了雞血:“看,四點鐘方向!有個極品美女!天使般的精緻臉蛋,魔鬼般的火辣身材,前凸後翹,曲線玲瓏得幾乎要呼之欲出,氣質還那麼好,就是她了,我要過去行動了,拿下她!”

目錄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