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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倒吊人之縛,跨越千年的咒殺!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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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雨荷姐六六六!這小子的烏龜殼就要被你射成篩子了!”呂良那標誌性的、慢條斯理卻壓抑不住興奮的聲音響起,如同毒蛇的嘶鳴,在粉色箭雨撕裂空氣的尖嘯中顯得格外詭異。厚重的鏡片後,那雙漠然的瞳孔此刻閃爍着奇異而冰冷的光澤,如同在觀察培養皿中瀕臨崩潰的標本。他緩緩抬起了蒼白得近乎透明的右手,幾枚邊緣泛着幽暗金屬光澤的塔羅牌,不知何時已捻在他修長卻無血色的指間。牌面在望雪瀑反射的冷光與水汽扭曲的光線下晦暗不明,唯有牌背那纏繞的荊棘與空洞眼窩的圖案,散發出令人心悸的、直指命運與靈魂本源的寒意。

“生存率……或者說,‘理智殘存率’……” 呂良的聲音如同夢囈,帶着非人的精準和冰冷的分析感,每一個音節都像手術刀在解剖靈魂,“低於5%。” 他頓了頓,鏡片後的瞳孔驟然收縮,一絲屬於呂良本體的、對混亂靈魂的病態狂熱在冷漠的分析下悄然沸騰,讓他的尾音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但是……靈魂的‘純度’……卻在急劇上升?多麼……令人戰慄的悖論啊。”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乾澀的薄脣,目光如同鎖定獵物的毒蛇,死死釘在金球內那個意識沉淪、雙眼金紅異芒瘋狂閃爍的身影上。

“塔羅顯示,” 他捻牌的手指優雅地一彈,其中一張塔羅牌應聲懸浮在他身前。牌面上,赫然是一個被倒吊在枯樹之上的人影,姿態扭曲而痛苦,卻又帶着詭異的寧靜——【倒吊人】(The Hanged Man)!牌面散發出的灰敗死氣與絕望,讓周圍的寒霧都彷彿凝滯。“深陷‘戀人’逆位的深淵,靈魂卻被‘塔’的崩塌之力反覆錘鍊……核心的痛苦與怨念,如同被詛咒的黃金,純度驚人……卻也……極度不穩定。”

話音未落,呂良捻着塔羅牌的右手猛地向前一推,動作快如閃電,帶着一種宣判般的冷酷決絕!

“稻草果實·精神占卜·倒吊人之縛!”

嗡——!

那張懸浮的【倒吊人】塔羅牌瞬間爆發出刺目的灰白色光芒!牌面上那倒吊的人影彷彿活了過來,扭曲、拉長、脫離牌面,化作一道由無數細密、半透明、散發着刺骨靈魂寒意的稻草纖維編織而成的精神鎖鏈!這道鎖鏈無視了物理空間的距離,如同一條來自無間地獄的冰冷毒蛇,精準無比地刺向金色光球上那道被夏雨荷“丘比特之箭”撕裂開的、最大的裂縫!

噗嗤——!

沒有驚天動地的撞擊聲,只有一聲輕微到極致、卻彷彿能凍結靈魂的細微聲響——如同冰冷的針尖,毫無阻礙地刺穿了薄薄的靈魂屏障!那道由【倒吊人】牌衍化的精神鎖鏈,無視了天祿玄瞳的金光防禦,如同虛幻的鬼影,直接透過那道裂縫,深深扎入了趙公明那本就混亂不堪、瀕臨崩潰的識海最深處!

“呃啊……!”

一直對外界攻擊毫無反應的趙公明,身體如同被無形的巨錘狠狠砸中脊骨!猛地劇烈一震!喉嚨裏第一次發出了痛苦而壓抑的悶哼!那雙異變的瞳孔——左眼天祿玄瞳的金色方孔銅錢符籙瘋狂閃爍,幾乎要崩碎;右眼緋獄魔瞳的血色之海中,那三顆沉浮的漆黑勾玉驟然停止了旋轉,如同被凍結的死星!

夏雨荷那粉紅色的箭雨風暴,那令人作嘔的甜膩誘惑,那“幻聽”的惡毒嘲諷……所有屬於現世的混亂噪音,在這一刻,被這道冰冷的稻草鎖鏈帶來的、源自靈魂最深處的劇痛,瞬間沖垮、覆蓋、徹底淹沒!

呂良的“倒吊人之縛”,恰如當年陸壓道人的“釘頭七箭書”!

冰冷的稻草纖維,並非實體,卻比世間最鋒利的刀刃更狠毒!它們穿透了意識的表層防禦,如同億萬根淬了寒毒的鋼針,精準地刺入了趙公明識海中最核心、最脆弱、同時也是被千年時光掩埋得最深、最不願觸碰的記憶烙印——那場釘死在草人之上、魂飛魄散的絕殺!

嗡——!

識海徹底翻覆!不再是“玲玲愛我”與“玲玲不愛我”的現代情劫漩渦,而是瞬間被拖拽回了洪荒殺劫瀰漫、充滿鐵鏽與詛咒血腥味的封神古戰場!

記憶深處·西岐城外·陸壓道臺

時間感被無限拉長、扭曲。不再是望雪瀑的寒潭黑巖,而是高臺之上,那盞催魂燈搖曳的、昏黃如豆的燈火!燈火的光芒如同凝固的膿血,將他(趙公明)的意識死死釘在一片粘稠、窒息、無邊無際的黑暗囚籠之中!

他能“看”到,不,是靈魂被迫“感知”到!高臺之上,那具扎得歪歪扭扭、散發着腐敗草腥氣的草人!草人的頭顱上,一盞催魂燈幽火跳躍;足下,一盞促魄燈綠光慘淡。而草人的胸口,一張巴掌大小、用暗沉如凝固血塊般的硃砂書寫的符紙——上書“趙公明”三個扭曲猙獰的古篆!——正散發着令他靈魂本源都爲之戰慄、崩解的惡毒詛咒之力!

他能“聽”到!不是瀑布轟鳴,而是高臺之下,那陸壓道人一日三次、準時響起的、如同跗骨魔音的誦咒聲!那聲音低沉、冰冷、毫無感情,每一個音節都像是一枚燒紅的釘子,穿透虛空,狠狠鑿進草人之中!每一次誦咒,都如同在他(趙公明)的靈魂上剜下一塊肉!

“嗬……嗬……” 現實中,趙公明的身體劇烈抽搐着,喉嚨裏發出如同當年草人旁被割喉放血的祭品般的嗬嗬聲。冷汗瞬間浸透了他單薄的練功服,又被望雪瀑的寒氣凍結,在他皮膚上凝結出薄薄的白霜。他雙手死死摳住身下佈滿裂紋的黑巖,指甲崩裂,鮮血淋漓,彷彿要將那冰冷的岩石當作當年商營中自己的牀榻,試圖抓住一絲虛無的支撐。

第一日:

靈魂深處,如同被投入了滾沸的油鍋!煩躁!難以言喻的煩躁從骨髓裏鑽出來!彷彿有億萬只螞蟻在啃噬他的神經!心神不寧,坐立難安!他(趙公明)以爲是連日征戰,心神耗損過度。強運法力試圖鎮壓,卻發現往日運轉如意的定海神珠之力,此刻如同泥牛入海,被一股無形的粘稠詛咒死死纏住、消融!

第三日:

頭痛欲裂!如同有鋼釺在腦髓中瘋狂攪動!神魂顛倒,五內如焚!眼前的世界開始旋轉、模糊,耳邊是持續不斷的、尖銳的耳鳴!他怒吼,他咆哮,他試圖祭出金鞭砸向那無形的詛咒源頭,法力卻如同潰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在他經脈中亂竄、反噬!身體彷彿被無形的絲線層層纏繞,每一次掙扎都帶來更深的窒息感!

第七日:

虛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從四肢百骸蔓延到靈魂深處。往日充盈澎湃、足以移山填海的法力,此刻如同漏了底的沙袋,飛速流逝!每一次呼吸都變得艱難無比,彷彿空氣都帶着沉重的鉛塊!他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精氣神,正被那草人頭頂的催魂燈和足下的促魄燈,如同貪婪的吸血水蛭,一點點、一滴滴地吸走!無能爲力!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走向衰亡!這種被緩慢凌遲、卻連敵人在哪裏都看不到的絕望,比任何直接的痛苦更甚百倍!

第十五日:

意識已經開始模糊。魂魄如同風中殘燭,搖曳欲熄。劇痛不再是清晰的感知,而是一種瀰漫在靈魂每一個角落的、永恆的鈍痛和麻木。他“看”到弟子姚少司、陳九公那兩張年輕卻寫滿決絕的臉,他們化作兩道流光,悲壯地衝向周營的方向……然後,是陸壓道人冰冷無情的宣判,是弟子們臨死前不甘的嘶吼……那份愧疚與無力感,如同毒藤,纏繞着他即將熄滅的靈魂,帶來更深沉的折磨!

第二十一日:

最後的時刻!

高臺之上,陸壓道人冷漠地挽起了那張散發着洪荒兇戾氣息的震天弓!冰冷的弓弦發出令人牙酸的呻吟!一支纏繞着不祥黑氣的穿雲箭,搭在了弦上!箭頭,遙遙指向了草人的左眼!

“不——!” 靈魂深處,趙公明發出無聲的、絕望到極致的吶喊!他知道要發生甚麼!他想躲避,想反抗,想撕裂這詛咒的囚籠!但他的靈魂,早已被釘死在這草人之上二十一日!他的力量,早已被吸食殆盡!他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像一個被釘在砧板上的魚肉,等待着那最終的屠刀落下!

咻——!

第一箭破空!精準無比地射穿了草人的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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