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紫府編年史:扶桑神木·暴怒金烏·二郎兄長 (1/2)
徐三的聲音平穩依舊,彷彿在講述一件再尋常不過的物流變遷史:“這扶桑樹在變,作爲創世之初二木之一的建木,自是不遑多讓。祂的名字,從溝通天地的‘建木’,變爲了更具統治與秩序意味的——帝俊。”
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倉庫的鋼鐵穹頂,望向了某個高渺的存在:“是的,就是那個在古老神話中極具神祕色彩的天帝神只,日月之父,宇宙秩序的締造者——帝俊。傳說其妻羲和生十日,常羲生十二月,共同構建了時間流轉的體系框架,是規則與秩序的化身。”
徐三話鋒一轉,將時空的維度驟然拉開:“我們所在的宇宙,名爲‘紫府’。而歸墟之境,並非簡單的異世界,它與我們的紫府宇宙,是鏡像對立卻又相互依存的關係。如同光與影,生與死,秩序與混亂的兩面。”
他的聲音帶上了一絲歷史的沉重感,開始描繪紫府宇宙中一段慘烈的歷史:
“紫府之內,唐朝末年,煌煌盛世的餘暉散盡,中央權威蕩然無存。各地擁兵自重的節度使,早已非朝廷股肱,反成割據一方的梟雄。他們私蓄甲兵,自署官吏,截留賦稅,儼然國中之國。朝廷詔令不出長安百里,天子威嚴盡喪於驕兵悍將之手。”
“藩鎮之間,爲爭地盤,奪財賦,常啓釁端。烽煙四起,兵連禍結。驕兵悍將視征戰爲利藪,動輒興兵,攻城略地如家常便飯。鐵蹄所至,城垣傾頹,良田化爲焦土。強徵暴斂之下,百姓膏血幾被榨盡,十室九空,餓殍載道,竟至‘人相啖食’之慘劇頻現。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昔日繁華錦繡之地,已成修羅煉獄。”
“此乃王朝崩解之際,綱常淪喪,禮樂崩壞,唯餘赤裸裸的兵戈與權欲在肆意橫行,舊秩序徹底崩塌,天下如沸鼎,再無寧日。”
徐三的聲音陡然變得更加冰冷,彷彿帶着來自歸墟的寒意:“然,歸墟之境,對此鏡像的對應更爲深刻,亦更爲可怖!紫府宇宙之亂象,于歸墟之中,非僅人間兵戈,乃是本源之惡的具象,天地法則崩壞的顯形!”
“那藩鎮割據的梟雄野心,在歸墟映射下,非是凡人之慾,而是深淵巨魔的咆哮!節度使的帥府化作蠕動血肉與嶙峋骨刺構築的魔巢,旌旗招展處,瀰漫的是蝕骨銷魂的穢氣濃霧。其麾下驕兵悍將,早已非人身——”
“嗜戰如狂者,筋肉虯結,骨刺破體,雙目赤紅如血月,化作只知殺戮、吞噬生魂的血煞戰鬼!”
“貪婪斂財者,身軀膨脹臃腫,皮肉流淌着銅臭膿液,口器裂開至耳根,利齒咀嚼着金石與血肉,成爲盤踞府庫之上的饕餮孽物!”
“奸猾弄權者,則褪去人形,化爲千面百舌的影魅,穿梭於陰謀暗影之中,挑撥離間,吸食恐懼與背叛滋養己身!”
“那‘十室九空,餓殍載道’的慘景,在歸墟則化爲活屍遍野、怨氣沖霄的死域!餓斃的屍骸受戾氣侵染,化爲啃噬生者、傳播疫病的行屍!絕望的怨魂凝結不散,化作哀嚎不止、拖人同墜的倀鬼幽潮!‘人相啖食’的極致之惡,更催生出以同類血肉爲盛宴、以痛苦絕望爲力量的食人魔窟,其中盤踞着誕生於人性至暗的孽主!”
“昔日錦繡河山,今爲魔域樂土!焦土之上,遊蕩着由兵戈煞氣凝聚的無形刀兵煞,所過之處,生靈血肉自解!白骨露於野處,則滋生出汲取死怨精華的白骨妖花,吐納間散播致幻毒瘴!”
徐三的聲音帶着一種揭示終極恐怖的沉重:“此非人間戰亂,乃是天道失序、人倫盡喪後,孽氣滋生、羣魔亂舞的末世圖景!歸墟之鏡,照出的非是皮相,乃是紫府亂世之下,那沸騰湧動、足以腐化天地的本源之惡!”
就在這妖魔橫行、末世降臨的圖景中,徐三拋出了一個更令人心悸的名字:“然後,在羣魔亂舞的頂點,羣魔之首——丁隱,出現了!”
他隨即揭示了丁隱那令人髮指的身份:“他本非魔!他本是掌天律,懲妖魔的天道化身,名喚姬衡樞!”
徐三的聲音陡然拔高,充滿了憤怒與控訴:“然,作爲天道化身,他的職責應當是哪裏有妖邪,他去哪裏清除!如懸頂之劍,只斬已落之惡果;如定海之針,只鎮已興之波瀾!命運長河自有其奔湧軌跡,天道之責,在於滌盪侵染河水的污穢,而非干涉水滴如何選擇前路,更非替衆生預設彼岸的方向!”
“可他!竟開啓了‘天道實驗’!悍然插手他人命運!”徐三的語氣充滿了難以置信的憤怒與鄙夷,“他抹去慕容部公主慕容無痕的記憶,將其煉爲畫皮妖!他亦抹去拓跋部的二皇子拓跋文德的記憶,讓其成爲‘王生’!何其悖逆!何其殘忍!”
“他掌天律之權柄,本爲滌盪妖氛,護佑蒼生,如今卻行那妖魔所不爲之事!以天道之身,操弄魂魄,篡改因果,生生將明珠碾作塵泥,將龍駒困爲傀儡!”
“那慕容無痕,本爲草原明珠,命運縱有坎坷,亦是她生命之痕!拓跋文德,本乃雷霆之子,亦有其擔當與軌跡!姬衡樞卻視之爲螻蟻,抹其過往,斷其本真,強賦其‘王生’之皮囊,預設其‘畫皮掏心’之終局——此非懲惡揚善,乃是徹頭徹尾的褻瀆!”
“他將活生生的靈魂貶作實驗的柴薪,將命運長河扭曲成驗證其妄念的溝渠!最終,那掏心慘劇,非是天道昭彰,非是命運無常,不過是他這‘執棋者’冷眼旁觀、親手導演的一場卑劣鬧劇!”
徐三的聲音如同最後的審判:“其行徑,已與那畫皮妖無異,甚至更爲可怖——因他披着‘天道’的神聖外衣,行着比妖魔更甚的誅心滅性之舉!這,便是他‘天道實驗’的真相:一場以蒼生爲祭品,以踐踏天道本意爲代價的,徹頭徹尾的墮落與瘋狂!”
“我艹他姥姥的姬衡樞!!!”
一聲炸雷般的怒吼,瞬間撕裂了倉庫的嗡鳴!趙公明聽得渾身血液都衝到了頭頂,一股滔天的怒火和難以言喻的忿恨如同火山般噴發出來!他雙眼赤紅,額角青筋暴跳,指着虛空破口大罵,唾沫星子幾乎要噴到徐三的眼鏡片上:
“這他孃的是人乾的事?!啊呸!他本來就不是人,是天道!天道就能這麼糟踐人?!好好一個大活人,草原上的明珠啊!說抹就抹了?還給煉成那人不人鬼不鬼的畫皮妖?!還有那拓跋家的二皇子,招他惹他了?硬生生給整成個‘王生’,最後心都讓人給掏了?!這他孃的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趙公明越罵越氣,彷彿感同身受,把自己代入成了那被玩弄的棋子:“老子一個有志青年,重點本科的大學生,最恨的就是這種仗着本事大就隨便拿捏別人命數的腌臢潑才!這比那些攔路搶劫的土匪、殺人放火的魔頭還下作!土匪魔頭壞在明處,這狗屁天道壞在骨子裏,還披着張‘替天行道’的皮!”
他狠狠啐了一口:“呸!還他孃的‘天道實驗’?我呸!拿活人當玩意兒耍,看着人家夫妻相殘,心肝被掏,就爲了驗證他那點狗屁不通的歪理?!這他孃的跟殺豬的看豬崽子互咬取樂有啥區別?!不,豬崽子還能賣錢,他這純粹是損人不利己的王八蛋!”
趙公明怒髮衝冠,幾乎要跳起來:“老子管他甚麼天道化身!幹出這種生孩子沒屁眼兒、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缺德事兒,就該天打五雷轟!不,天雷劈他都算便宜了!就該讓玲玲老婆的伏魔棒,把他那身狗皮天道外衣抽個稀巴爛,再讓燭龍老爺子睜眼瞪死他!馬勒戈壁的,氣死老子了!”
就在趙公明罵得酣暢淋漓、恨不能親手撕了那姬衡樞(丁隱)時,異變陡生!
馬小玲的靈臺深處,原本被神農以“無限月讀”強行催眠的燭龍意念,不知是感應到了趙公明那強烈無比、指名道姓的“召喚”(要它睜眼瞪死丁隱),還是單純被這股滔天的怒火和共鳴所刺激——
“咔嚓!” 彷彿有無形的封印被強行衝破!
一道古老、威嚴、帶着戲謔與無盡滄桑感的意念,如同甦醒的巨龍,猛然在馬小玲的靈臺中炸響:
“哈哈哈哈哈哈!趙小子說得好呀!罵得痛快!深得我心!”
燭龍的聲音帶着一種大仇得報般的快意:“我當年的確是用眼睛瞪死了他!當年本大人直接七連道誅心!此道彼道,正道魔道,仙道妖道,黑道白道,人道劍道,天道地道,乃至黃道赤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盡丁老魔對得位不正之懼!此乃不戰而屈人之兵,亦是我諸葛孔明的空城計也!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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