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醉酒父親喬萬澤 (1/2)
喬月記得,前世自己被三皇子姜朗楓當街五馬分屍之後,那個終日醉醺醺的父親,彷彿一夜之間醒了酒。
他抱着她支離破碎的軀體,老淚縱橫,嘶聲懺悔:“月兒,爹對不住你!對不住你娘啊!”
他說,生前未盡爲父之責,女兒含冤慘死,他拼了這條老命,也要討一個公道!
他拉着二房的人,敲響了登聞鼓,告上御前,泣血高呼:“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殺人,需償命!”
然而,暴戾成性的三皇子面對指控,僅輕蔑一笑,振振有詞:“殺喬月?只因爲她是敵國奸細!若不以此極刑震懾,何以儆效尤?日後誰人都敢通敵賣國了,怎麼辦?這是殺一儆百!”
他甚至反咬一口,宣稱誰再爲“奸細”喬月說話,便是同黨!
龍椅上的乾帝微微頷首,說:“皇兒所言,有理。”
一言既出,朝堂上下噤若寒蟬,市井街巷,無人再敢議論半句。
喬萬澤跪在冰冷的宮門前,磕頭直至額前鮮血淋漓,只爲求一個真相,一個公道。
“陛下!小女喬月自幼長於京城,從未踏出半步,何來通敵之實啊?!”喬萬澤說道。
然而,皇帝漠然俯視,語帶寒意:“哦?那莫非,通敵的是你?怪不得,連翰林院的官職都不願盡心效力。”
百口莫辯。喬萬澤銀鐺入獄。
前世成爲鬼魂的喬月去過幾次獄中。
她父親被酷刑伺候,奄奄一息。
那段黑暗的日子裏,只有後孃——林怡君爲救她爹喬萬澤四處奔走,散盡嫁妝,變賣田產,耗盡最後一分錢財。
然而,終究無力迴天。
爹爹喬萬澤被推上斷頭臺的那一日,林怡君身着素服,在同一日,懸樑自盡。
這份決絕而悲涼的情意,喬月至今想着,仍覺得唏噓不已。
想起前世種種,喬月暗暗嘆:這個爹,現在雖頹廢,但是,骨子裏血未涼……後孃,雖然從小苛待,也並非全然無情。
正想着,目光所及,已見後孃林怡君立在酒館老闆面前,柳眉倒豎,厲聲責問。
“你可知,喬家大爺是御筆親點的探花,曾是翰林院學士?你提着棍子,是想做甚麼?!我喬府門楣,縱一時蒙塵,也容不得你一個酒館掌櫃作踐!是先帝親題的匾額不夠重,還是一品太傅的餘威鎮不住你了?”
那酒館老闆被這番連消帶打的話嚇得腿軟,手中棍子“哐當”落地,接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喬家再落魄,也是官身,豈是他一介商賈能輕易毆打的?
呵斥完酒館老闆,林怡君俯身去攙扶爛醉如泥的喬萬澤,覺得心頭有說不出的傷痛。
這時,喬月已跳下馬車,緩步而來。
“後孃,且慢。我過去,和這位老闆好好‘聊聊’。”喬月語氣平靜,臉上帶着笑容。
是的,喬月一直叫林怡君爲後孃或者繼母。
聽到喬月說,要和酒館老闆聊一聊,林怡君一怔,隨即眼底竟掠過一絲難以察覺興奮。
喬月那“言出禍隨”的烏鴉嘴,自十歲起便讓喬家上下避之不及。
但若用在對付外人身上……林怡君覺得,此刻它若能再度“顯靈”,倒是再好不過。
喬月走到近前,跪在地上的酒館老闆和兩個酒保頭也不敢抬。
喬月並未立刻發作,反而細聲慢語地問道:“老闆,是喬家三爺,讓你這麼做的吧?”
“啊?!”酒館老闆猛地抬頭。
旁邊一個酒保已連連點頭:“姑、姑娘您……您怎麼知道?”
“若非有人撐腰,借你們十個膽子,敢對有功名在身的探花郎動棍子?”喬月脣角微揚,笑意卻未達眼底,“莫說他曾官居翰林,便是單憑這探花功名,我將此事告上官府,也夠你們把牢底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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