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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重傷垂危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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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特的全部注意力都死死地鎖定在被伊魯卡甩飛的妻子身上,完全顧不上伊魯卡如餓狼般向自己猛衝而來。電光火石間,他心中陡然升起一個計劃。只見他迅速召喚出分身,瞬間施展移形換影之術,轉瞬之間,他的本體已然鬼魅般切換到了伊魯卡身後,朝着妻子的方向如離弦之箭般急速飛去。

伊魯卡帶着勢不可擋的衝力,高速撞向那“羅特”。只聽“砰”的一聲巨響,“羅特” 如斷了線的風箏般被撞飛出去。而滿心焦急的羅特,在眼見着即將抓住妻子的那千鈞一髮之際,卻彷彿撞上了一堵隱形的銅牆鐵壁,被生生攔了下來!

“甚麼!這是甚麼東西!”羅特驚愕地驚呼,聲音在夜空中迴盪,充滿了難以置信與焦急。眼睜睜看着近在咫尺的妻子再次漸行漸遠,心急如焚的他,如同一頭髮狂的野獸,奮力衝撞着這堵無形的牆壁。他用盡全力捶打,拳頭與牆壁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可那牆壁卻紋絲不動,堅不可摧,他只能無助地看着妻子的身影在黑暗中逐漸模糊,內心的絕望如潮水般翻湧。

“真是天真得可笑……”伊魯卡那陰惻惻的聲音彷彿從四面八方飄蕩而來,顯得格外詭異。“你以爲你的這些小把戲我會看不穿嗎?哈哈哈……”那笑聲尖銳而刺耳,如同鋒利的刀刃,每一個字都狠狠地刺痛着羅特的身心。

“可惡,你竟敢如此玩弄我!”怒火中燒的羅特,心中的狂暴之力早已按捺不住。他的眼睛裏噴射出熊熊燃燒的火焰,彷彿要將這無盡的黑暗都焚燒殆盡。左手中寒光一閃,緊接着,一把由純粹能量鑄就的氣劍出現在掌心。羅特緊握着氣劍,如猛虎下山般朝着伊魯卡猛衝過去,身上散發着不顧一切的決絕氣勢。

伊魯卡見狀,不但沒有絲毫懼意,反而興奮地仰頭大笑起來,那笑聲張狂而肆意,完全無視虎視眈眈圍攏在自己身邊的馮雲舒、謝樾和趙一龍。他抖擻精神,同樣氣勢洶洶地朝着羅特迎頭衝去,宛如一頭兇猛的惡獸,準備給予對手致命一擊。

如此強悍的兩人,如兩顆高速對撞的流星,激烈地碰撞在了一起。然而,這一次,衆人卻震驚地發現,伊魯卡竟如輕而易舉般接下了羅特全力揮出的氣劍。他伸出如鐵鉗般的大手,一把抓住羅特的手臂,周身瞬間泛起如血般的紅色氣焰,那氣焰竟如洶湧的潮水,瞬間將羅特的金色氣焰完全淹沒。

奧特兄弟見狀,震驚得瞪大了雙眼。他們深知,之前能與奇玉打得難解難分的羅特,即便處於殘血狀態下的超賽之力,到了這裏,沒有了負面狀態的影響,居然仍然被伊魯卡輕鬆壓制。二人不禁對伊魯卡這個看似“熟悉”的隊友,湧起一陣陣寒意。“他的實力簡直深不可測……”其中一人忍不住低聲喃喃道。

羅特眼睜睜看着手上凝聚的氣劍,在伊魯卡的掌控下,如同脆弱的燭火般被輕易掐滅。而自己體內的超賽之力,也正被對方那邪惡的異能如繩索般緊緊束縛、全面壓制。憤怒和不甘如同一頭頭猛獸,在羅特心中瘋狂肆虐。他猛地抬起右手,瞬間凝聚出密集的氣彈,如暴風驟雨般朝着伊魯卡的面部狂轟濫炸。一時間,煙塵滾滾,氣彈爆炸產生的光芒在夜空中閃爍。

然而,煙塵漸漸散去,伊魯卡那對紅色眼眸,如深淵地獄中永不熄滅的火焰一般,閃爍着令人膽寒的亮光,彷彿在無情地嘲諷羅特這如同撓癢癢般的招式實在是貽笑大方。

“你這是甚麼破招式?簡直就像蚊子叮咬一樣不痛不癢!既然如此,那就讓你嚐嚐甚麼叫做真正的恐怖招式!”伊魯卡肆意地大聲嘲諷道,聲音中充滿了不屑與張狂,“接招吧——轟擊炮!”

隨着他的怒吼,伊魯卡兩側的肩甲如惡魔展開的羽翼般緩緩打開,露出好幾個如血般殷紅的炮筒。那些炮筒整齊排列,如同惡魔猙獰的眼睛,散發着詭異而危險的氣息。炮筒發出低沉而恐怖的嗡鳴聲,彷彿是死神的咆哮,緊接着,一股強大到令人窒息的能量如火山爆發般噴湧而出!

這股能量匯聚成一道粗壯無比的光柱,帶着毀天滅地的氣勢,朝着羅特洶湧撲去。如此近距離的恐怖招式,威力堪稱一擊必殺!避無可避的羅特,一隻手還被伊魯卡死死地控制住,動彈不得,只能下意識地用右手阻擋在面前,試圖抵擋這滅頂之災。

那恐怖的能量衝擊化作的粗壯光柱,瞬間將羅特徹底吞沒。光柱斜着向上,如同一把利劍,直直衝破黑暗,直衝雲霄。剎那間,整個黑暗的天際被這道耀眼的光柱照得如同白晝,光芒所及之處,一切都被映襯得蒼白無力。

隊友們目睹這一幕,驚恐地嘶吼起來,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他們眼睜睜看着那粗壯的光柱持續了數秒時間,在如此強悍得近乎毀滅的能量衝擊之下,任何人都似乎難以全身而退。

羅特,他們並肩作戰的隊友,他們在這場艱難征程中寄予厚望的希望之星,更是隊伍之中當之無愧的最強戰力,此刻竟在伊魯卡那恐怖的轟擊炮下,顯得如此不堪一擊。難道,這一路的艱辛拼搏,所有的希望與信念,都將在這一瞬間,如泡沫般就此終結了嗎?每個人的心中,都被無盡的擔憂與恐懼填滿,整個世界都在此刻凝固,時間停滯不前,唯有那令人心悸的光柱,在夜空中孤獨地訴說着這場殘酷戰鬥的慘烈。

馮雲舒像是失去了靈魂的軀殼,瘋了一般朝着伊魯卡衝了上去。她的雙眼通紅,淚水在眼眶中瘋狂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她不顧一切地肆意揮舞着拳頭,一拳又一拳,如雨點般砸向伊魯卡的臉、伊魯卡的身體。然而,伊魯卡卻巋然不動,無動於衷地任由馮雲舒瘋狂攻擊,那些拳頭落在他身上,彷彿只是微風拂過,掀不起絲毫波瀾。

馮雲舒心中的不甘如洶湧的潮水,一浪高過一浪,幾乎將她徹底淹沒。她怎麼能甘心?她的好友沐箐晶,明明馬上就要被成功救下,卻在這關鍵時刻遭受如此沉重的挫折。她又怎會忘記,這一路走來,那個倔強如鐵的男人,每一次都能在絕境之中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一次次從逆境中奮起,如同浴火重生的鳳凰。可如今,他卻極有可能命喪於此。

馮雲舒滿心自責,倘若當初自己沒有重傷,倘若當初沒有與這個男人換心,他便無需爲了保護自己而耗盡心力,也不會在面對伊魯卡時如此慘敗,甚至可能因此丟了性命。無數的念頭在她腦海中瘋狂交織、衝撞,所有的情緒如決堤的洪水,一股腦地衝到了馮雲舒的腦子裏,讓她徹底失去了理智。即便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每一拳都對伊魯卡毫無作用,可她的身體卻不受控制,依舊機械地不斷揮舞着拳頭,彷彿只要不停下,就能改變這殘酷的現實。

“放手吧,女人,他不值得你這樣守護……”伊魯卡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帶着一絲令人作嘔的憐憫味道。然而,此刻的馮雲舒,心中只有對羅特的擔憂與自責,伊魯卡的話語如同耳邊風,根本無法進入她的耳朵。

終於,那道恐怖的光柱緩緩消散,黑暗再次如厚重的幕布,籠罩在這片波濤洶湧的海面上。“撲通”一聲,那是羅特的身體摔落到海里的聲音,彷彿一塊巨石,重重地砸在了衆人的心上。趙一龍和謝樾毫不猶豫地飛身而起,一頭扎入黑暗冰冷的海水之中,在那無盡的黑暗裏,急切地找尋着羅特的“屍身”。

“我的任務完成了,今天暫且放過你們一馬,至於那個男人,我勸你們把他的屍體帶回故土安葬了吧!”伊魯卡冰冷的聲音,如鬼魅般迴盪在黑暗之中。話音未落,轉瞬之間,他的身影竟如同融入了黑暗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獨留馮雲舒對着空氣,依舊奮力揮舞着拳頭,彷彿在向這殘酷的命運發出最後的抗爭。

馮雲舒只覺一雙溫柔且溫暖的雙手,如輕柔的羽翼般從背後悄然環抱住她。她先是一愣,整個人彷彿瞬間凝固,大腦一片空白。

直到白澤輕輕卻又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她那如狂風中搖搖欲墜的身軀,纔像是找到了依靠,雙手卻依舊僵在半空,保持着揮舞的姿勢。

她的眼神空洞,淚水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內心的憂傷如決堤的洪水,將她徹底淹沒。終於,她再也承受不住這巨大的悲痛,眼前一黑,暈死在了白澤懷裏。

而此刻的羅特,狀況更是慘烈得讓人不忍直視。他的右手臂完全被那股強大到近乎毀滅的能量灼燒,焦黑一片,宛如被烈火焚燒後的焦炭。那長長的創口,從手臂一直蔓延到肩膀,深可見骨,在夜色中透着令人膽寒的氣息,創口邊緣的皮肉翻卷着,鮮血如注,不斷地流淌,將周圍的海水染得一片殷紅。

他的身體正面,同樣未能倖免,一大片肌膚都被灼燒得慘不忍睹。皮膚像是被高溫融化後又凝固的蠟塊,扭曲變形,毫無生機。血污佈滿了整個前軀,與焦黑的皮膚混雜在一起,顯得格外可怖。胸口處,更是有一塊鮮明的巨大創口,那創口彷彿一張猙獰的巨口,彷彿要將他的生命一點點吞噬。創口深處,隱約可見跳動的內臟,那微弱的跳動彷彿隨時都會停止,場面簡直觸目驚心,讓人看一眼便揪心不已。

趙一龍的手不受控制地顫抖着,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試着去探視羅特的鼻息。那一刻,時間彷彿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地盯着趙一龍的手,心也隨之提到了嗓子眼。“他還活着…… 他還活着,雲舒姐!”趙一龍和謝樾幾乎同時激動地喊出聲來,那聲音中帶着難以抑制的驚喜與興奮,這結果就如同在無盡的黑暗中,突然出現的一縷希望的亮光,瞬間點燃了衆人心中的希望之火。

衆人驚奇地發現,羅特左胸位置的皮膚竟然完好無損,與周圍那慘不忍睹的傷勢形成了極爲鮮明的反差。那一小片完好的肌膚,在一片焦黑與血污之中,顯得格外突兀,彷彿是他拼盡一切守護的最後陣地。不難想象,他爲了保存胸腔裏的這顆心臟,在那恐怖的能量衝擊下,是用盡了怎樣的全力去守護。

“快救救他!……白澤……柏淵……趙一龍……你們快想想辦法啊!” 馮雲舒不知何時悠悠轉醒,她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焦急,聲音因過度的悲傷與呼喊而變得嘶啞乾裂。此時此刻的她,早已顧不上自己的形象,頭髮凌亂地散落在臉上,淚水和汗水交織在一起,順着臉頰不停地滑落。她瘋狂地看向周圍的隊友,雙手無助地揮舞着,彷彿這樣就能抓住那即將消逝的希望,一心只想用盡所有辦法,把這個男人從鬼門關裏硬生生地拉扯回來。

“先給他止血,當務之急是找一塊乾淨的陸地!” 身爲軍人的趙一龍,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儼然成爲了衆人的主心骨。他毫不猶豫地抱起羅特,朝着不遠處的海岸線奮力飛去,那堅定的身姿彷彿承載着所有人的希望。衆人不敢有絲毫耽擱,緊緊跟在他的身後。奧特兄弟目睹羅特如此慘狀,心中同樣心急如焚,也趕忙跟了上去。

在奧特兄弟的協助下,衆人於黑暗中艱難探尋,終於找到了一處僻靜的陸地。此地地處極地,寒冷如冰窖,刺骨的寒風如利刃般割着衆人的肌膚。好在他們皆是異能者,方能勉強抵禦這惡劣冰冷的氣候。趙一龍小心翼翼地將羅特放置在乾燥的地面上,可眨眼間,周圍的土地便被羅特汩汩流出的鮮血迅速浸染,那殷紅的血跡在蒼白的地面上顯得格外刺眼。

馮雲舒和謝樾這兩個女人,面對羅特慘不忍睹的模樣,早已嚇得手足無措。謝樾別過頭去,實在不忍直視這令人揪心的場景。而在衆人之中,唯一具備治癒能力的便是柏淵。他神色凝重,趕忙對羅特進行簡單的止血處理。隨後,柏淵緩緩從羅特懷中抽出那根乾枯的樹枝。

他顫抖着雙手,緊緊握着這杆樹枝,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神情,似在思索着甚麼,又彷彿在做着艱難的抉擇。

衆人皆疑惑不解,猜不透他究竟要做甚麼,可此時又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拯救羅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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