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犯我大唐,雖遠必誅 (1/3)
吐蕃軍撤回營地時,夕陽正把長安城外的荒原染成血色。
營地裏的帳篷歪歪扭扭地支着,不少帆布還沾着城牆上潑下的糞水,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酸腐味。
第一批被毒箭射中和金汁潑灑過的傷兵們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
原本只是淺淺的箭傷,此刻已腫成青黑色的膿包,傷口處不斷滲出腥臭的膿液,連裹傷的麻布都被浸得發黑。
幾個吐蕃軍醫蹲在一旁,手裏的彎刀反覆擦拭,卻遲遲不敢靠近。
一名軍醫顫巍巍地揭開一名士兵的傷口,膿水 “噗嗤” 一聲湧出,裏面竟還爬着細小的蛆蟲。
“贊普,這傷…… 這傷治不了啊!”
軍醫跪在赤松德贊面前,聲音裏滿是絕望的說道:“箭頭上的毒太邪門,傷口爛得比草原上的瘟疫還快,再這麼下去,整個營地都會被傳染!”
赤松德贊站在帳篷前,望着滿地哀嚎的士兵,臉色比天邊的烏雲還要陰沉。
他身後的論恐熱低着頭,甲冑上的血漬早已凝固,卻連大氣都不敢喘。
白天攻城慘敗,他心裏清楚,贊普此刻的怒火,隨時可能燒到自己身上。
“爲了防止感染擴散……”
赤松德贊眉頭緊鎖,目光中閃過一絲猶豫,聲音不自覺地放軟:就沒有其他辦法嗎?
他看向隨軍的軍醫,心底還殘存着一絲僥倖。
老軍醫跪在地上,額頭抵着泥土,聲音哽咽:贊普,軍中沒有足夠的藥材,如今只能把感染的部位斬掉,否則一旦傷口潰爛,毒氣攻心,這些勇士們都撐不過三日。
一旁的老兵突然撲過來,抓住赤松德讚的衣角:贊普!他們都是跟着您征戰多年的兄弟啊!斷了手腳,以後可怎麼活啊!
赤松德贊猛地抽出佩刀,狠狠劈在身旁的木樁上,木屑飛濺:要麼斬斷手腳,要麼等感染擴散後死在這裏!你們自己選!
隨着他的命令,營地裏很快響起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鋒利的彎刀落下,斷肢濺起的鮮血染紅了帳篷,不少士兵疼得昏死過去,醒來後看到自己空蕩蕩的袖口或褲管,又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那些僥倖沒受傷的士兵,看着同伴的慘狀,臉上滿是恐懼,士氣低落到了極點。
更糟糕的是,吃了熟巴豆的戰馬也開始出問題。
原本剽悍的戰馬此刻蔫頭耷腦地站着,有的甚至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不斷拉稀。
黃褐色的糞便順着馬腿流得滿地都是,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衝鋒陷陣了。
赤松德贊繞着營地走了一圈,看到的全是斷壁殘垣、哀嚎的傷兵和虛弱的戰馬。
他知道,繼續留在長安城下,別說攻城,能不能活着回到吐蕃都是問題。
“傳令下去,撤軍!”
他猛地揮下佩刀,刀風掃過帳篷的繫帶,帆布 “嘩啦” 一聲落下,“連夜收拾行囊,帶着殘兵,放棄攻佔的城池。往西域方向撤!”
夜色漸深,吐蕃軍的營地漸漸安靜下來,只留下滿地的血跡和廢棄的帳篷。
他們不敢點火把,怕被唐軍發現,只能摸黑收拾輜重,連傷兵的斷肢都來不及掩埋,便匆匆踏上了撤退的道路。
次日清晨,斥候騎着快馬衝進長安太極殿,翻身跪地,聲音裏滿是興奮:“攝政王!吐蕃軍撤軍了!營地都空了,只留下滿地的傷兵屍體和斷肢!”
安倍山正靠在軟墊上批閱軍報,聞言緩緩抬起頭。
陽光透過窗欞灑在他臉上,原本還帶着幾分疲憊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刀。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語氣裏滿是不屑:“來了還想回去?想屁喫呢!”
說着,他猛地站起身,腰間的玉帶隨着動作發出清脆的碰撞聲,玄色蟒袍掃過案上的軍報,紙張簌簌作響。
“各將領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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