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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校場偶遇,同齡之交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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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天光微亮。

張彬悄無聲息地起身。昨夜那場突如其來的“臭味危機”被他以“可能踢翻了夜壺”和“做了噩夢出冷汗”的拙劣藉口勉強糊弄過去,母親王桂蘭雖將信將疑,但睏意上頭,嘟囔了幾句也就睡下了。他則趁着家人重新睡熟,摸黑到院裏打了盆冷水,將身上那層腥臭的污垢仔細擦洗乾淨,又把那件髒得不能要的褂子偷偷塞進竈膛深處,準備找機會燒掉。

經過一夜修煉,他非但毫無倦意,反而神采奕奕,體內氣血奔流不息,四肢百骸都充盈着一種亟待宣泄的力量感。家裏的低矮屋頂和狹小空間讓他感到有些憋悶。

他換上另一件半舊的乾淨褂子,跟剛起牀準備做早飯的母親打了聲招呼,說出去跑跑,透透氣。王桂蘭看着兒子似乎比昨天又精神了許多,臉色也紅潤了不少,只當是昨天吃了頓好的,又睡了一覺緩過來了,便沒多問,只是叮囑他別跑遠。

走出四合院,清晨涼爽的空氣湧入肺腑。街道上行人還不多,偶爾有趕早班的工人蹬着自行車匆匆而過,車鈴叮噹作響。

張彬沒有明確目的地,只是信步走着,感受着身體裏那澎湃的力量與這個古老城市甦醒節奏之間的奇妙共鳴。他的腳步輕盈而穩健,每一步踏在地上都異常紮實,對身體的掌控力達到了一個全新的境界。

不知不覺,他走到了附近一處廢棄的校場。這裏以前似乎是舊軍隊的操練之地,如今荒廢了,地面坑窪不平,長着些頑強的雜草,邊緣還堆着一些不知用途的破爛木料和石墩子。平時很少有大人來,倒是成了附近半大孩子玩耍打鬧的地方。

時間尚早,校場上空蕩蕩的。張彬走到場邊,目光掃過那些散落的石墩子。大小不一,小的看起來幾十斤,大的估計得有百十來斤。

他心念微動,想試試自己現在的力氣到底到了甚麼程度。

左右無人,他走到一個看起來中等大小、約莫七八十斤的石墩前。以前這具身體的原主,怕是使出喫奶的勁也未必能挪動分毫。

他彎腰,右手隨意地扣住石墩底部的一個凹陷處,也沒扎馬步,只是腰腹微微發力,手臂向上一提——

預想中的沉重感並未出現。

那石墩竟輕飄飄地被他單手拎了起來,舉過了頭頂!手臂伸直,穩如磐石,沒有一絲一毫的顫抖。

彷彿他手裏拿的不是一塊實心的石頭,而是一個空心的木頭模型。

張彬自己都愣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力氣變大很多,卻沒想到竟到了這種程度。這還只是第一重初入門徑,若是繼續修煉下去……

他輕輕將石墩放下,落地無聲,連一點灰塵都沒濺起。控制力精細入微。

他又將目光投向那個最大的石墩,估計不下百五十斤。他深吸一口氣,這次用了雙手,抱住石墩兩側,發力上抬——

石墩應聲而起,被他穩穩抱離地面一尺有餘,雖然比剛纔那個費力些,但遠未到他的極限!

就在他準備將石墩放下時,校場入口處突然傳來一聲驚呼:

“嚯!好傢伙!”

張彬心裏一凜,立刻鬆手。石墩重重落回原地,發出“咚”的一聲悶響,地面都微微震顫了一下。

他迅速轉過身,臉上調整出一點恰到好處的、被人發現舉重物後的窘迫和警惕。

只見校場入口處站着兩個少年,年紀跟他相仿,都是十五六歲模樣。一個穿着打補丁的工裝褲,身材壯實,皮膚黝黑,方臉闊口,正瞪大眼睛看着那石墩,又看看張彬,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驚訝。另一個稍瘦些,穿着洗得發白的舊學生裝,戴着副斷了腿用繩子綁着的眼鏡,看起來斯文些,但此刻也張着嘴,一臉驚愕。

那黑壯少年率先反應過來,幾步就跑近前,繞着那大石墩轉了一圈,又用力推了推,石墩紋絲不動。他猛地抬頭看向張彬,眼神發亮:“兄弟,你……你這麼大勁兒?!這玩意兒咱廠里老師傅都得倆人抬,你一個人就抱起來了?”

張彬撓了撓頭,臉上擠出幾分憨厚和“僥倖”:“沒……沒抱起來,就是試着玩,剛離地就沒勁了,差點砸了腳。”他試圖淡化處理。

“那也夠嚇人的了!”黑壯少年顯然是個直性子,伸出大拇指,“我叫趙虎,住芝麻胡同,我爹是軋鋼廠翻砂車間的。你呢?以前沒在這片見過你?練過把式?”

旁邊那個戴眼鏡的瘦弱少年也走了過來,推了推鼻樑上的破眼鏡,打量着張彬,語氣帶着點探究:“看你這力氣,不像是一般練練就有的。我叫李遠,住轆轤把衚衕,在師範附中上學。你是……”

張彬心念電轉。這兩個少年看起來性格直爽,不像院裏閻埠貴那樣精於算計,倒是可以接觸一下。他需要有自己的社交圈,不能總困在四合院那一畝三分地。

“我叫張彬,就住前面南池子衚衕。我爹也在軋鋼廠上班,鉗工車間的。”他報上姓名和家庭背景,這是這時候年輕人結交最常用的方式,“沒練過啥把式,可能就是……天生力氣大點,以前沒發現,最近才……”他含糊地解釋着力量的來源。

“張彬?哦!我想起來了!”趙虎一拍大腿,“你是張建國叔家的兒子吧?病秧子那個?”話一出口他立刻覺得不妥,趕緊捂住嘴,嘿嘿傻笑,“對不住對不住,我這人嘴沒把門的。沒想到你病好了,力氣變得這麼大!”

李遠倒是細心些,注意到張彬雖然穿着舊衣,但氣色紅潤,眼神明亮,站姿沉穩,確實不像久病之人,便點了點頭:“病好了是好事。你這身力氣,不去練練摔跤或者舉石鎖可惜了。”

三個半大少年站在晨光熹微的廢棄校場上,因爲一場意外的“舉重”表演而結識。趙虎性格豪爽,李遠心思細密,張彬則刻意收斂着大部分鋒芒,表現出符合年齡的靦腆和適當的力氣大。

他們閒聊了幾句,話題從力氣說到軋鋼廠,又說到學校和新成立的少年隊。張彬大多時候聽着,偶爾插一兩句,既不顯得孤僻,也不會言多必失。

通過交談,他了解到趙虎家境一般,父親是普通工人,他本人小學畢業就在家閒着,準備年底夠年齡就進廠當學徒。李遠家裏像是有點底子,還能供他上中學,性格相對沉穩,喜歡看書。

直到日頭升高,遠處傳來大人呼喚回家喫飯的聲音,三人才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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