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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孕穩盼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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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市的清晨飄着薄霧,蘇晚扶着小腹在院子裏散步,青石板路上落着幾片梧桐葉。張小姐跟在身後,手裏拿着薄外套:“蘇小姐,慢點走,霧散了再多轉會兒,溫醫生說早上散步半小時對順產好。”

“知道了。”蘇晚笑着停下腳步,看向院角剛栽的月季,是溫景然昨天送來的,說孕期多看花草能放鬆心情,選的還是她喜歡的淺粉色品種。正看着,院門被推開,溫景然拎着個布包走進來,白大褂上沾着晨露:“早,剛從醫院過來,給你帶了新鮮的草莓,還有本孕期故事書,睡前讀給寶寶聽,能培養親子感情。”

他把草莓放進竹籃,翻開故事書,指着裏面的插畫:“這些插畫很柔和,不會刺激眼睛,你要是覺得累,我可以每天過來讀給你聽。”

蘇晚接過書,指尖拂過柔軟的紙頁,心裏一暖:“不用麻煩你,我自己讀就好,謝謝你溫醫生。”

“跟我客氣甚麼。”溫景然幫她把外套披好,“霧有點重,別待太久,我幫你把嬰兒牀挪到窗邊,白天能曬到太陽,寶寶出生後曬曬太陽補鈣。”

兩人走進客廳,溫景然熟練地調整嬰兒牀的角度,動作輕柔,像是對待珍寶。張小姐在旁邊笑着說:“溫醫生比做爸爸的還細心,蘇小姐以後有你幫忙,帶寶寶肯定輕鬆。”

溫景然沒接話,只是幫蘇晚搬來椅子,讓她坐着看:“嬰兒牀的護欄要調至最高,防止寶寶翻身掉下來,等寶寶大些再調低,我給你寫了張注意事項,貼在牀頭了。”

蘇晚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裏滿是安穩,在臨市的這些日子,溫景然的照顧像冬日暖陽,不刺眼卻足夠溫暖,讓她徹底放下了對未來的擔憂。

沒過多久,福伯拎着個大包裹進來,裏面是老夫人託人定做的嬰兒衣服:“少夫人,老夫人說這些衣服都是純棉的,洗過三次了,不刺激寶寶皮膚,還讓我跟您說,傅總昨天又想給您寄東西,被老夫人攔住了,讓您安心養胎,別理他。”

蘇晚點頭,拿起一件小小的連體衣,上面繡着小兔子,可愛又柔軟。“替我謝謝老夫人,讓她別太操心,我在這裏很好。”

福伯走後,曉棠的視頻電話打了進來,屏幕裏滿是興奮:“蘇姐!咱們工作室的新系列賣爆了!周總說要追加訂單,還想跟咱們合作親子裝系列,等寶寶出生,咱們就能設計寶寶的衣服啦!”

“太好了!”蘇晚的眼睛亮了,“親子裝系列你跟沈瑤先琢磨着,等我生完寶寶就加入,咱們爭取明年春天推出。”

掛了電話,張姐端來小米粥:“蘇小姐,您現在真是事業寶寶雙豐收,等孩子出生,咱們就在臨市定居,再也不回A市那是非地了。”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蘇晚喝着粥,手輕輕放在小腹上,感受着寶寶的胎動,“寶寶,媽媽會在這裏給你一個溫暖的家,沒有爭吵,沒有算計,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幸福。”

而A市傅家別墅,傅斯年坐在書房裏,手裏攥着蘇晚的舊設計稿,是他從工作室抽屜裏翻出來的,上面還有她的修改痕跡。陳默站在旁邊,小聲彙報:“傅總,福伯說蘇小姐收到老夫人的嬰兒衣服很開心,溫醫生幫她調整了嬰兒牀,還教她怎麼給寶寶換尿布,把她照顧得很好。”

“照顧得很好”,傅斯年的聲音帶着壓抑的嫉妒,把設計稿扔在桌上,“我纔是孩子的父親,這些事本該是我做的,現在卻讓別人代勞!”

陸澤推門進來,看到他的樣子,嘆了口氣:“你現在說這些有甚麼用?當初蘇晚在傅家受委屈的時候,你在哪?她懷孕初期沒人照顧的時候,你在哪?現在她有了靠譜的人照顧,你纔想起自己是父親,太晚了。”

“太晚了”,傅斯年靠在椅背上,眼神空洞,“我只是想彌補,哪怕只是遠遠看一眼寶寶,都不行嗎?”

“彌補不是靠嘴說的,是靠行動。”陸澤坐在他對面,語氣平靜,“老夫人讓你等,你就等,別再折騰,不然連見孩子的機會都沒有。蘇晚現在最需要的是安穩,不是你的突然出現。”

傅斯年沉默了,拿起桌上的設計稿,指尖摩挲着蘇晚的簽名,那字跡清秀卻堅定,像她這個人一樣,一旦決定離開,就再也不會回頭。

這時,傅母敲門進來,手裏拿着件小小的嬰兒毛衣:“斯年,我織了件毛衣,你幫我寄給蘇晚吧,寶寶出生就能穿,我知道以前我不對,想彌補一下”

“老夫人不會讓你寄的。”傅斯年打斷她,“蘇晚現在不想見任何跟傅家有關的人,你這樣只會讓她更反感。”

傅母的手僵在半空,眼眶有點紅:“我只是想看看我的孫子,以前是我糊塗,偏心薇薇,現在我知道錯了,卻連彌補的機會都沒有”

陸澤看着傅母的樣子,嘆了口氣:“傅伯母,現在知道錯了也不晚,等孩子出生,老夫人或許會讓你見一面,現在最重要的是別打擾蘇晚,讓她安心生產。”

傅母點點頭,把毛衣放在桌上,默默走了出去,她終於明白,以前的錯,不是一件毛衣就能彌補的。

臨市的夜晚,蘇晚靠在牀頭,手裏拿着溫景然送的故事書,輕聲讀給寶寶聽。月光透過紗簾落在她身上,溫柔又安穩。張姐走進來,幫她掖好被角:“蘇小姐,您早點睡,明天溫醫生還來幫您做胎心監測呢。”

“嗯。”蘇晚合上書,摸了摸小腹,“寶寶,晚安,媽媽期待你的到來。”

而A市的夜空,傅斯年站在陽臺,看着遠處的燈火,手裏攥着那件嬰兒毛衣。後悔像潮水一樣淹沒了他,他終於明白,他失去的不僅是蘇晚,還有那個本該屬於他的家,他的追妻火葬場,纔剛剛開始,卻連靠近的資格都沒有。而臨市的那盞亮着的燈,正照着蘇晚和她期待的新生,與他隔着無法逾越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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