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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63章 烈焰谷初探,火靈異動顯端倪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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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矇矇亮,青雲山的晨霧還未散盡,林缺三人已帶着十名精銳修士整裝待發。老星紋師特意送來一袋用星砂混合硫磺製成的“避火散”,囑咐道:“烈焰谷的地火性子烈,尋常靈力護罩撐不了半個時辰,這散末撒在衣袍上,能多撐一陣。”

蘇清月細心地將避火散分發給衆人,又往每個人的行囊裏塞了幾張“清涼符”:“這符能暫時壓制火氣,要是覺得胸悶,就捏碎一張。”

凰妖月早已按捺不住,焚天綾在掌心繞了個圈,化作一道紅綾纏在手腕:“走了走了,早點找到至陽珠,還能趕回來喫午飯!”

林缺最後檢查了一遍寒鋒劍,劍鞘上的至陽靈力流轉如常,這才點頭:“出發。”

烈焰谷位於青雲山西南三百里外的火山羣中,沿途皆是裸露的黑石,草木稀疏,空氣中瀰漫着硫磺的刺鼻氣味。越靠近谷口,溫度越高,連堅韌的玄鐵鎧甲都開始發燙,修士們紛紛運轉靈力護體,白色的靈光在陽光下閃閃爍爍。

“前面就是谷口了。”林缺指着前方一道裂開的山縫,山縫中不斷湧出暗紅色的熱氣,隱約能看到裏面翻滾的岩漿,“玉牌上的地圖說,至陽珠在‘焚心臺’,就在谷心的最高處。”

衆人剛靠近谷口,一股熱浪便撲面而來,避火散在衣袍上泛起銀光,才勉強擋住灼人的溫度。蘇清月展開星符,符紙在空中化作一道水幕,將熱浪隔絕在外:“這谷裏的火氣比記載中強三倍,怕是地火有異動。”

林缺運轉至陽靈力,指尖凝聚出一道金紅色的火焰,與谷口的熱氣碰撞,發出“噼啪”的輕響:“不是自然異動,這火氣裏摻了邪氣,像是被人引動過。”

他話音剛落,谷口的黑石突然劇烈震顫,從石縫中鑽出數只渾身覆蓋着熔岩的蜥蜴,每隻都有丈高,口器中滴落着滾燙的岩漿,正是烈焰谷的守護獸“熔火蜥”。但此刻的熔火蜥眼冒紅光,顯然被邪氣侵染,變得異常狂暴。

“小心!這些蜥蜴的鱗片能防火,攻擊它們的腹部!”林缺大喊着率先衝了上去,寒鋒劍帶着空間裂隙的銳芒,一劍斬向最前面那隻熔火蜥的前爪。劍刃與鱗片碰撞,火星四濺,竟只在鱗片上留下一道白痕。

“硬得很!”凰妖月的焚天綾化作火龍,纏住一隻熔火蜥的脖頸,火焰與岩漿碰撞,發出滋滋的響聲,“清月,用星符凍住它們的腳!”

蘇清月立刻甩出數張“凝冰符”,符紙在熔火蜥腳下炸開,寒氣瞬間蔓延,將它們的爪子凍在黑石上。但熔火蜥的體溫極高,冰層很快就開始融化,發出“咔嚓”的碎裂聲。

“這些蜥蜴不對勁!”一名修士被熔火蜥的尾巴掃中,護身靈光瞬間潰散,踉蹌着後退,“它們的力氣比典籍記載的大太多了!”

林缺注意到,熔火蜥的腹部鱗片下,有黑色的血管狀紋路在蠕動,與蝕靈蟲的邪氣如出一轍。“是邪氣在強化它們!”他一劍逼退身前的熔火蜥,對衆人道,“集中攻擊腹部的黑紋,那裏是邪氣的弱點!”

寒鋒劍突然暴漲,至陽火焰凝聚成一道長鞭,精準地抽在一隻熔火蜥的腹部。黑紋被火焰灼燒,發出淒厲的嘶鳴,熔火蜥的動作明顯遲滯。凰妖月抓住機會,焚天綾穿透冰層,狠狠刺入那處黑紋,熔岩般的血液噴湧而出,帶着刺鼻的焦臭味。

“有效!”蘇清月的星符立刻跟上,金光與寒氣交織,在黑紋處炸開,徹底淨化了那片邪氣。失去邪氣支撐的熔火蜥癱倒在地,紅光褪去,眼中恢復了原本的渾濁。

有了突破口,衆人很快就清理了剩餘的熔火蜥。林缺蹲下身,用劍鞘撥開一隻熔火蜥腹部的鱗片,黑紋雖已消散,但鱗片下的肌肉仍在微微抽搐,像是有甚麼東西在裏面鑽動。

“是蝕靈蟲的卵。”他用劍尖挑起一粒白色的蟲卵,蟲卵在陽光下泛着油光,“這些蜥蜴被人寄生了,難怪會變得狂暴。”

“看來有人比我們先到一步,還在谷里布了局。”凰妖月踢了踢地上的熔火蜥屍體,“至陽珠怕是危險了。”

林缺站起身,看向谷內翻滾的岩漿:“加快速度,爭取在他們拿到珠子前趕到焚心臺。”

進入谷內,溫度陡然升高,避火散的銀光漸漸黯淡,修士們的額頭都滲出了汗水。腳下的黑石滾燙,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烙鐵上,蘇清月不得不頻繁釋放凝冰符,在地面鋪出一條臨時的冰路。

沿途的景象越來越詭異——本該流淌着岩漿的溝壑裏,漂浮着黑色的絮狀物,像是被燒焦的頭髮;偶爾可見的火山植物,葉片都扭曲成爪狀,散發着淡淡的邪氣;甚至連空氣中的熱氣,都帶着一股若有若無的腥甜,像是血腥味被高溫蒸發後的氣息。

“前面有座石橋。”一名修士指着前方,“過了橋就是焚心臺的方向了。”

石橋橫跨在一條岩漿河上,橋身由黑曜石砌成,欄杆上雕刻着火焰狀的花紋,只是此刻花紋的縫隙中,也塞滿了黑色的絮狀物。林缺走到橋頭,用劍鞘撥開絮狀物,發現下面的石面刻着一行字:“擅入焚心臺者,化爲灰燼。”

“是影閣的字跡。”蘇清月的臉色沉了下來,“他們果然來過。”

林缺剛踏上石橋,橋面突然震動起來,欄杆上的火焰花紋亮起紅光,無數火矢從花紋中射出,直取衆人眉心。他立刻展開至陽屏障,火矢撞在屏障上,爆成一團團火星。

“是‘烈焰陣’!”林缺大喊,“這陣法能引動地火,大家快過石橋,別停在陣眼上!”

衆人立刻加快腳步,寒鋒劍與焚天綾交替斬落火矢,蘇清月的星符則在身後佈下防禦,擋住從岩漿河底冒出的火柱。就在林缺即將踏上對岸時,石橋突然從中斷裂,一名年輕修士反應不及,半個身子墜入岩漿河,發出淒厲的慘叫。

“救他!”林缺轉身甩出寒鋒劍,劍鞘纏住修士的腰帶,猛地將他拉了上來。但修士的右腿已被岩漿灼傷,皮膚焦黑,露出底下的白骨,傷口處還在冒着黑煙。

“用星砂!”蘇清月立刻撲上去,將星砂倒在傷口上,星砂遇熱融化,在傷口表面形成一層銀色的薄膜,暫時止住了灼燒,“他不能再往前走了,留兩個人在這裏照顧他,等我們回來。”

林缺點了兩名修爲稍弱的修士留下,自己則帶着剩下的人繼續前行。焚心臺越來越近,那是一座矗立在岩漿湖中央的石臺,臺頂插着一柄燃燒的巨劍,劍身的火焰中,隱約能看到一顆拳頭大小的紅球在跳動——正是至陽珠!

但石臺周圍,站着十餘名身披黑甲的邪修,爲首的是一個手持骨杖的老者,骨杖頂端鑲嵌着一顆紅色的晶石,與血魂晶同源,只是邪氣更濃。

“恭候多時了。”老者的聲音沙啞如破鑼,骨杖輕輕一點,岩漿湖突然掀起巨浪,“至陽珠是老夫的囊中之物,你們這些小輩,還是回去吧。”

林缺握緊寒鋒劍,至陽靈力在體內沸騰:“蝕靈蟲母巢是不是你們養的?”

老者冷笑一聲:“是又如何?等拿到至陽珠,再用母巢吸乾兩界靈脈,這天地就是我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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