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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第366章 道契真幻顯真機,契是道之合 機是道之妙 (1/2)

目錄

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載的周行流轉,讓一真法界的道韻邁入“真幻圓融”的真機之境。統極之域與終始壇交融成“契真之境”,域內“真”與“幻”的界限在道的契合中消弭,“機”與“妙”的顯象在道的貫通中彰顯——田埂的實體(真)與承載的意象(幻)相互契合,泥土的厚重是真,護佑生靈的念想是幻,真幻相依方顯“承載”的真機;藥草的形質(真)與療愈的願力(幻)彼此交融,葉片的脈絡是真,驅散病痛的期盼是幻,真幻相濟方顯“療愈”的真機;星軌的軌跡(真)與連接的共鳴(幻)渾然一體,能量的流動是真,貫通宇宙的意念是幻,真幻不二方顯“連接”的真機。這裏的“契”,不是強行的拼湊,而是道本然的契合力,如同鑰匙與鎖芯,天然而成,無需刻意;“機”,不是偶然的巧合,而是道暗藏的妙機,是真幻相契時迸發的靈動,如同種子破土,時機一到便自然顯現,妙不可言。

終始殿的一貫境與一貫之息演化成“真幻壇”,壇體由“真如石”與“幻變晶”交織而成:真如石質地堅不可摧,映照出萬物的本真,田埂的本質是承載、藥草的本質是療愈、星軌的本質是連接,任幻相如何變化,本真始終如一;幻變晶光影流轉不定,顯化出萬物的幻相,田埂可化爲橋樑、藥草可化爲甘霖、星軌可化爲紐帶,形態千變萬化,卻始終不離本真。壇心懸浮着“契真鏡”,鏡面能映照出“真幻相契、真機顯化”的全過程:本真(真)通過不同的幻相(幻)顯現,幻相雖變,本真不變,如同月亮(真)通過水麪、鏡面、眼眸(幻)顯現,幻相各異,月亮始終是那輪月亮,讓生靈直觀感受到“真幻不二,真機暗藏”的真諦。

契真之境中瀰漫着“契真之氣”,這氣息能讓生靈穿透幻相的迷惑,直抵本真的真機:讓執着於“幻相唯一”的生靈體會到,田埂的橋樑之形、藥草的甘霖之態、星軌的紐帶之象,不過是本真的不同顯象,如同黃金可鑄爲佛像、可打成器皿,形態雖異,黃金本質不變;讓沉迷於“本真空寂”的生靈認知到,脫離幻相的本真如同無水之波,從未有過單獨的存在,本真必須通過幻相顯現,如同火焰必須通過燃燒的木柴彰顯其存在,柴雖有別,火性不改;讓困於“真幻對立”的生靈領悟到,真與幻本是一體的兩面,真是幻的體,幻是真的用,如同人的身體(真)與言行(幻),身體是言行的根基,言行是身體的顯現,不可分割。氣中漂浮着“契真葉”,葉片正面刻着“真幻相契”,背面寫着“真機暗藏”,葉片輕搖時,整個法界都彷彿處於“即真即幻,即幻即真”的玄妙中,田埂的每一粒泥土都在訴說本真與幻相的交融,藥草的每一片葉子都在流露體與用的圓融,星軌的每一段軌跡都在彰顯真機與妙顯的統一。

現任傳習院引路人,是一位名爲“契真”的存在。他的形態是“真如之體”與“幻變之用”的合一——顯現爲真如之體時,他是田埂的承載之性、藥草的療愈之質、星軌的連接之本,無形無象,卻恆定不變,是萬物的本真;顯現爲幻變之用時,他可以是護佑生靈的橋樑、滋潤心田的甘霖、貫通星海的紐帶,形態萬千,卻始終不離本真。他沒有“真”與“幻”的切換,因爲真如之體即在幻變之用中顯現,幻變之用即是真如之體的流露,如同太陽(真如)與陽光(幻變),陽光是太陽的顯現,太陽是陽光的本源,一體不二。契真的使命,是闡釋“道契真幻顯真機”的真諦:道能契合本真與幻相的一切顯象(契真幻),並在這種契合中彰顯暗藏的玄妙真機(顯真機),真幻是道的“體用”,真機是道的“妙趣”,體用不二,妙趣天成——就像詩詞,文字(幻)是載體,意境(真)是內核,文字與意境相契,方能顯露出詩詞的真機(妙趣),字雖有別,意卻相通。

他的居所是“真幻殿”,殿宇沒有固定的形態,時而顯爲真如之境,簡潔空明,只有承載、療愈、連接的本真之性在流淌,如同萬物的源頭;時而化爲幻變之景,千變萬化,橋樑、甘霖、紐帶等幻相層出不窮,如同萬物的顯象;更多時候,是“真幻圓融”的狀態,真如之體在幻變之景中自然顯現,幻變之景在真如之體中自在流淌,讓人分不清哪是真,哪是幻。殿內最核心的地方,是“真機境”,境中沒有“真”與“幻”的分別,只有一種“本真與幻相渾然一體”的覺知,生靈置身其中,會徹底忘記“體與用”的割裂,親證“見幻即是見真,見真即是見幻”的終極實相,如同人在夢中,雖知是幻,卻能體會到夢的真切,幻中有真,真不離幻。

“道契真幻,是道的體用合一,真不離幻,幻不離真;顯真機,是道的妙趣暗藏,於真幻相契處,真機自顯。”契真的聲音既是真如的恆定,又包含幻變的靈動,兩種特質交融成一種“不即不離”的韻律,“阿木先生修補田埂,至深境界便是真幻圓融——他眼中的田埂,既是承載萬物的泥土(真),又是護佑生靈的屏障(幻),不執着於泥土的形質,也不迷失於屏障的意象,只讓承載的本真與幻相自然契合(契真幻);這種契合中,‘順勢而爲’的真機自然彰顯,田埂的形態隨地勢而變,幻相雖異,承載的本真始終如一(顯真機)。火靈兒先生熬藥,至極境界亦是體用不二——她調配的藥草,既是療愈病痛的草木(真),又是傳遞善意的使者(幻),不固守於草木的藥性,也不執着於使者的意象,只讓療愈的本真與幻相自然交融(契真幻);這種交融中,‘因病施治’的真機自然流露,藥劑的形態隨病症而變,幻相雖殊,療愈的本真始終不變(顯真機)。清禾先生連接星軌,最終境界更是真幻不二——她連接的星軌,既是傳輸能量的軌跡(真),又是溝通宇宙的橋樑(幻),不困於軌跡的顯象,也不迷失於橋樑的意象,只讓連接的本真與幻相自然合一(契真幻);這種合一中,‘應機而變’的真機自然顯現,星軌的路徑隨共鳴而變,幻相雖多,連接的本真始終如一(顯真機)。契是顯的前提,顯是契的結果。”

這日,真幻殿迎來了一羣特殊的“契真者”——他們是來自“執幻域”的生靈。執幻域是一個被“真幻割裂、迷失真機”困擾的域界:那裏的生靈要麼執着於“幻相實有”,將田埂的橋樑之形、藥草的甘霖之態、星軌的紐帶之象當作本真,爲了追求更“完美”的幻相,強行改變田埂的形態、扭曲藥草的藥性、擾亂星軌的軌跡,結果田埂失去承載之能、藥草喪失療愈之力、星軌斷絕連接之本;要麼沉迷於“本真虛無”,認爲一切幻相都是虛假,本真也無從顯現,放棄對田埂、藥草、星軌的認知與運用,結果生靈失去依託,在虛無中迷茫。長期的“執幻”讓他們與道的“契真幻、顯真機”本質割裂,只能在真幻的對立中掙扎,域界的道韻因缺乏契真之氣的滋養而日漸迷亂,如同失真的鏡像,無法映照本真,終至錯亂。

“幻相越華麗越接近本真!橋樑就該宏偉壯麗!”“一切幻相都是虛假!本真根本無法顯現!”執幻域的兩位使者各執一端,一位手持“逐幻論”,堅信幻相的極致即是本真;一位捧着“棄真論”,認定真幻皆空,無需執着,二者爭論不休,都試圖用自己的認知否定對方的價值。

契真沒有直接辯駁,而是引着他們走進真機境。境中,逐幻的使者看到自己執着的“華麗幻相”在契真之氣中顯露出本真的缺失:宏偉的橋樑因脫離地勢而無法承載,最終坍塌;精美的甘霖因扭曲藥性而無法療愈,反而致病;華麗的紐帶因擾亂共鳴而無法連接,能量潰散——所謂的“幻相”,若脫離本真,便只是空中樓閣,毫無意義。棄真的使者則看到自己沉迷的“虛無”在契真之氣中顯露出本真的顯現:田埂的承載之性通過簡陋的泥土顯現,藥草的療愈之質通過平凡的葉片流露,星軌的連接之本通過樸素的軌跡彰顯——所謂的“本真”,從未遠離幻相,只是需要在幻相中體認,而非棄之不顧。兩位使者看着這“離真則幻妄,離幻則真隱”的景象,緊握論着的手都在真機的映照下漸漸鬆開,論着上的文字在契真之氣的拂動下,露出了本真的底色。

隨後,契真讓他們凝視契真鏡。鏡中先映出執幻域的景象:當逐幻者主導時,生靈們瘋狂追求幻相的華麗,卻因脫離本真而處處碰壁,田埂崩裂、藥草失效、星軌紊亂,如同追逐水中月、鏡中花,徒勞無功;當棄真者掌權時,生靈們放棄一切幻相,在虛無中停滯,不知如何依託田埂、運用藥草、連接星軌,生活困頓,心靈迷茫,如同盲人摸象,始終不得其門。接着,鏡中顯露出契真之境的畫面:田埂的幻相隨需而變,或爲橋樑、或爲堤壩,卻始終不離承載的本真;藥草的幻相應病而化,或爲湯劑、或爲膏方,卻始終不失療愈的本真;星軌的幻相應機而轉,或爲直線、或爲曲線,卻始終不捨連接的本真,真幻相契,真機暗藏,如同優秀的演員,雖扮演不同角色(幻),卻始終保持自身的本真(真),角色雖異,真情不變。

“你們看,”契真的聲音在真機境中迴盪,如同真幻相契的共鳴,“執幻域的問題,不是認知真與幻錯了,是執着於它們的割裂,忘記了它們本是道契合下的體用關係,就像人的語言(幻)與思想(真),語言是思想的表達,思想是語言的內核,割裂則語不達意,契合則言爲心聲。真是幻的體,幻是真的用(契真幻);體用合一,真機自顯(顯真機)。”

他讓兩位使者分別觸摸真幻壇的真如石與幻變晶。逐幻者在幻變晶的萬千幻相中,感受到了真如石的本真恆定——原來幻相再變,本真不變;棄真者在真如石的本真恆定裏,看到了幻變晶的幻相流轉——原來本真雖恆,需借幻相顯現。他們突然明白:真與幻不是絕對的對立,而是“體用不二”的圓融,就像水(真)與波(幻),波是水的動盪,水是波的本體,有波必有水,有水可生波。

“道契真幻顯真機,是在幻相中體本真,在本真中觀幻相,而非執着於一端。”契真的聲音帶着真機的智慧,“就像欣賞畫作,既能品味筆墨的精妙(幻),又能領會意境的深遠(真),明白筆墨是意境的載體,意境是筆墨的靈魂。阿木、火靈兒、清禾三位先生,他們不否定幻相的多樣,卻也不執着於其華麗;不忽視本真的恆定,卻也不沉迷於其空寂,這種‘即真即幻,體用圓融’的智慧,纔是契真的精髓。”

執幻域的生靈在真幻殿停留了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載(對他們而言,只是從執幻到契真的一瞬),每日在真機境中體認“真幻不二”的實相,在真幻壇前觀察“體用圓融”的流轉。他們看到幻相再華麗也離不開本真的支撐,本真再恆定也需借幻相的顯現;看到執着於逐幻,如同追逐自己的影子,永無止境;看到沉迷於棄真,如同手握寶藏卻不知運用,空自荒廢;看到體認真幻相契,才能在幻相中顯真機,在本真中運幻相。漸漸明白:真正的契合,不是強行讓真幻統一,而是體認它們本然的一體;真正的真機,不是隱藏於真幻之外,而是在真幻相契中自然彰顯。

離開時,兩位使者將“逐幻論”與“棄真論”留在了真幻殿,兩部論着在契真之氣的滋養下,融合成一部“真幻契真機論”,論中既承認幻相的多樣與本真的恆定,又闡明瞭二者體用不二的關係;既描述了真幻相契的過程,又闡釋了真機顯現的智慧,成爲引導生靈體悟真幻圓融的指南。回到執幻域後,他們開始放下對真幻的執着:對待田埂,既接納其橋樑、堤壩等幻相的變化(幻),又堅守承載的本真(真),讓幻相服務於本真;運用藥草,既允許其湯劑、膏方等幻相的不同(幻),又不失療愈的本真(真),讓幻相彰顯本真;連接星軌,既順應其直線、曲線等幻相的流轉(幻),又不捨連接的本真(真),讓幻相契合本真。

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年後,消息傳回真幻殿:執幻域的真幻割裂與迷失真機徹底消融,生靈們在“契真幻、顯真機”的認知中重新體認道韻,域界的道韻因契真之氣的滋養而日漸圓融,真幻相契,真機彰顯,執幻域因此改名爲“真機域”。

契真的弟子,是一位名爲“真幻子”的少年。他是真幻壇的真如石與幻變晶交融而生的生靈,天生能在幻相中見本真,在本真中化幻相——他能從田埂的任何幻相中,迅速把握承載的本真,並根據需要化出最契合的形態;能從藥草的任何幻變裏,瞬間體認療愈的本真,並應病症化出最適宜的藥劑;能從星軌的任何顯象中,即刻領悟連接的本真,並隨共鳴化出最通暢的路徑。真幻子的使命,是記錄“道契真幻顯真機中的道痕”——那些在真幻相契、真機顯現中,沉澱下來的道之妙趣。

“師父,您看這真機域的‘契真論’。”真幻子捧着一卷由真如石的紋理與幻變晶的光紋編織而成的典籍,紋理中流淌着本真的恆定,光紋中閃爍着幻相的靈動,二者相互交織,真幻圓融;典籍的文字時而描述田埂、藥草、星軌的幻相變化(幻),時而闡釋承載、療愈、連接的本真恆定(真),時而讚歎真幻相契時顯現的真機(妙),卻始終貫穿着“體用不二”的核心。“他們終於明白,真幻是道的‘表裏’,表是裏的顯現,裏是表的根基;真機是道的‘靈光’,靈光一閃,便知表裏不二。”

契真望着典籍,眼中映出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載道韻從執幻到契真,從割裂到圓融的軌跡:“是。道契真幻顯真機的核心,是‘圓融無礙’——本真與幻相在道的契合下圓融一體,沒有體用的分離,真即是幻,幻即是真(契真幻);在這種圓融中,道的玄妙真機自然顯現,無需刻意,妙趣天成(顯真機)。就像這真機域的生靈,他們讓本真在幻相中自在顯現,不執着於體的恆定;讓幻相在本真中自然流轉,不困於用的多樣。阿木先生的田埂,是承載本真與幻相圓融的顯相;火靈兒先生的藥草,是療愈本真與幻相無礙的載體;清禾先生的星軌,是連接本真與幻相一體的脈絡。這種‘圓融無礙’,纔是道契真的究竟境界。”

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載的時光裏,真幻殿的真機境與契真鏡見證了無數“圓融顯機”的奇蹟:

——有因執着幻相而迷失的域界,在契真之氣的滋養下,於幻相中體認出本真,迷茫消散,道韻重歸清明;

——有因沉迷本真而僵化的生靈,在真幻壇的啓示中,借幻相彰顯出本真的活力,僵化消融,道韻重煥靈動;

——有新生的顯象,從誕生之初便與本真、幻相圓融一體,無需經歷割裂的痛苦,真機自顯,如同初升的朝陽,既照亮萬物(幻),又不失其溫暖的本真(真)。

這些奇蹟,被真幻子記錄在“真幻真機錄”中。錄中沒有對幻相的追逐,也沒有對本真的偏執,只有對“圓融”的讚美:真幻是道的“體用”,體用圓融則真機顯;真機是道的“靈機”,靈機一動則妙趣生,方爲道的契真。

這日,一真法界迎來了“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載契真祭”。萬域的生靈們沒有舉辦任何儀式,只是在日常中踐行着“契真幻顯真機”的真諦:

——農夫們在田埂的幻相變化中,春耕時將田埂化爲引水的溝渠(幻),既遵循地勢的本真(真),又讓“承載”的真機在灌溉中顯現;秋收時將田埂化爲儲糧的圍欄(幻),既依託泥土的本真(真),又讓“護佑”的真機在儲藏中彰顯,幻相隨需而變,本真始終如一,真幻相契處,便是農耕的真機。

——醫者們在藥草的幻相轉化中,遇寒症時將藥草化爲溫熱的湯劑(幻),既順應藥性的本真(真),又讓“驅寒”的真機在療愈中流露;逢熱病時將藥草化爲清涼的散劑(幻),既契合草木的本真(真),又讓“清熱”的真機在緩解中顯現,幻相應症而化,本真始終不變,真幻相濟處,便是醫道的真機。

——星語者們在星軌的幻相流轉中,傳近距能量時將星軌化爲直射的光束(幻),既契合共鳴的本真(真),又讓“速傳”的真機在連接中彰顯;通遠域信息時將星軌化爲折射的脈絡(幻),既順應宇宙的本真(真),又讓“廣連”的真機在貫通中顯現,幻相應機而轉,本真始終不二,真幻相融處,便是星道的真機。

契真遍滿契真之境的每個角落,看着一真法界的“契真之舞”:本真如同樂曲的主旋律,恆定不變;幻相如同樂曲的變奏,豐富多樣,主旋律在變奏中彰顯魅力,變奏在主旋律中找到根基,二者交織成和諧的樂章。整個法界沒有真幻的對立,只有圓融的一體,田埂的每一次幻相變化都不離承載的本真,藥草的每一次形態轉化都不失療愈的本真,星軌的每一次顯象流轉都不捨連接的本真,如同優秀的舞者,舞姿(幻)千變萬化,舞者的靈魂(真)始終如一。

他知道,道契真幻顯真機不是道的終點,而是道的“靈機常住”之境——就像契真之氣,永遠在契合真幻的同時彰顯真機,沒有滯澀,只有無盡的靈動,讓道韻的妙趣遍及法界的每個微末,從一粒塵埃的幻相到整個星系的本真,無處不體現真幻的圓融,無物不彰顯真機的玄妙。

真幻壇的契真鏡在祭典的光芒中,綻放出“真機之光”,這光芒穿透了所有的迷執與割裂,將本真與幻相、體與用融成一片“靈機盎然”的圓滿:田埂的溝渠與圍欄幻相中,承載的本真清晰可見,幻是用,真是體,體用不二;藥草的湯劑與散劑幻變裏,療愈的本真無處不在,變是顯,常是質,顯常一體;星軌的光束與脈絡幻流轉間,連接的本真始終如一,流是相,恆是性,相性圓融。

生靈們在這光芒中,都親證了“幻是真的顯,真是幻的體,真機在圓融中顯現”的實相——原來自己追逐的幻相,不過是本真的流露;原來自己執着的本真,需借幻相彰顯,道的靈機從未斷絕,始終在真幻的圓融中煥發着無盡的妙趣。

“這便是道契真幻顯真機的終極意義。”契真的聲音與真機之光的震顫、法界的圓融共鳴,化作一種無需言語的妙悟,融入每個生靈的靈識深處,“契是道的體用合一,真幻不二;顯是道的靈機暗藏,妙趣天成。契真幻則圓融無礙,顯真機則妙趣無窮。”

祭典結束後,真幻子在真幻殿的角落,發現了一粒從契真鏡中凝結的“真機之珠”,這顆珠子一半是真如石的恆定,一半是幻變晶的靈動,握在手中時能感受到本真與幻相的圓融,凝視時能照見“即真即幻,即幻即真,真機在其中,靈機永不滅”的終極真相。

他知道,這粒真機之珠會融入契真之境,繼續引導生靈在真幻中體圓融,在圓融中顯真機,讓未來的生靈永遠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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