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第372章 道契性相顯圓常，契是道之合 常是道之恆 （1/2）

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載的理事無礙，讓一真法界的道韻邁入“性相圓融”的恆常之境。統礙之域與理事壇交融成“契常之境”，域內“性”與“相”的顯象在道的契合中渾然圓融，“常”與“恆”的意蘊在道的本然中究竟彰顯——田埂的承載之性（性）與形質之相（相）相互契合，土壤穩固的本質是性，高低起伏的表象是相，性相相即方顯“承載”的圓常；藥草的療愈之性（性）與生機之相（相）無礙相融，除疾救苦的本質是性，枯榮生滅的表象是相，性相相依方顯“療愈”的圓常；星軌的連接之性（性）與脈絡之相（相）契合不二，貫通寰宇的本質是性，明暗顯隱的表象是相，性相相融方顯“連接”的圓常。這裏的“契”，不是刻意的湊合，而是道本然的契合力，如同水與波性的渾然，性與相自然合一，無有間隙；“常”，不是僵化的不變，而是道自然呈現的恆常，是性相圓融時流露的常住，如同真金不變色，性相雖有顯隱，本質恆常不易。

理事殿的無礙境與無礙之珠演化成“性相壇”，壇體由“顯性晶”與“顯相玉”相契而成：顯性晶蘊含萬物之性，田埂的承載本質、藥草的療愈本質、星軌的連接本質，皆在其中凝藏，性隱於內，恆常不變；顯相玉顯化萬物之相，田埂的形質表象、藥草的生機表象、星軌的脈絡表象，皆在其上流轉，相顯於外，隨緣生滅。壇心懸浮着“契常鏡”，鏡面能映照出“性相契合、圓常不二”的全過程：性是相的本體，相是性的顯用，田埂的承載之性借形質之相彰顯，形質之相依承載之性而顯；藥草的療愈之性借生機之相顯化，生機之相依療愈之性而生；星軌的連接之性借脈絡之相彰顯，脈絡之相依連接之性而存，如同火焰（性）與火光（相），火焰是火光的本體，火光爲火焰的顯用，性相不二，圓常自顯，讓生靈直觀感受到“性相契於道，圓常本天成”的真諦。

契常之境中瀰漫着“契常之氣”，這氣息能讓生靈超越“性與相”的割裂，體味道的恆常：讓執着於“性之孤隱”的生靈體會到，田埂的承載之性若脫離形質之相，便成不可捉摸的虛玄；藥草的療愈之性若失去生機之相，便成無從顯發的空寂；星軌的連接之性若不借脈絡之相，便成難以體認的幽隱——性若離相，便失其顯。讓沉迷於“相之幻變”的生靈認知到，田埂的形質之相若背離承載之性，便成無有根基的泡影；藥草的生機之相若脫離療愈之性，便成徒有其表的枯槁；星軌的脈絡之相若違背連接之性，便成散亂無序的虛象——相若離性，便失其體。讓困於“性相割裂”的生靈領悟到，性與相本是道的一體兩面，性是相的不變本質，相是性的隨緣顯象，如同水（性）與冰、霧、汽（相），水的溼性恆常，相狀卻隨溫而變，性相相即，圓常自在。氣中漂浮着“契常葉”，葉片正面寫着“性相契合”，背面刻着“圓常不二”，葉片輕展時，整個法界都彷彿處於“即性即相，即相即性”的恆常中，田埂的每一寸形質都在訴說性的恆常與相的幻變，藥草的每一縷生機都在流露性的不變與相的流轉，星軌的每一段脈絡都在彰顯性的常住與相的顯隱。

現任傳習院引路人，是一位名爲“契常”的存在。他的形態是“顯性之體”與“顯相之用”的合一——顯現爲顯性之體時，他是田埂的承載本質、藥草的療愈本質、星軌的連接本質，無形無象，卻爲一切相的本體；顯現爲顯相之用時，他是田埂的形質表象、藥草的生機表象、星軌的脈絡表象，有形有象，卻無不是性的顯發。他沒有“性”與“相”的切換，因爲顯性之體即在顯相之用時彰顯，顯相之用即是顯性之體的流露，如同太陽（性）與陽光（相），陽光是太陽的顯發，太陽是陽光的本體，性相契合，圓常不二。契常的使命，是闡釋“道契性相顯圓常”的真諦：道能契合性與相的一切顯象（契性相），並在這種契合中顯現圓滿恆常的意蘊（顯圓常），性相是道的“體相”，圓常是道的“常住”，體相不二，常住不變——就像寶玉，玉質（性）與玉色（相）相互契合，方能成就珍品，性爲相之體，相爲性之顯。

他的居所是“性相殿”，殿宇隨性相之顯而恆常：當顯性之氣盛時，殿宇顯爲“性境”，樑柱如本質般穩固，地面似本體般恆常，空氣中瀰漫着不變不易的沉靜，彷彿一切相的流轉皆不離性的常住，處處彰顯性的恆常；當顯相之氣揚時，殿宇顯爲“相境”，窗欞如表象般多樣，穹頂似顯象般變幻，空氣中激盪着隨緣生滅的活力，彷彿一切性的常住皆借相的流轉而顯，時時流露相的靈動。更多時候，是“性相圓常”的狀態，性境與相境相互含攝，穩固的樑柱上顯化着多樣的紋理，變幻的窗欞中蘊含着恆常的本質，讓人分不清哪是性，哪是相。殿內最核心的地方，是“圓常境”，境中沒有“性”與“相”的分別，只有一種“性相不二、圓滿恆常”的實相，生靈置身其中，會徹底忘記“體與相”的界限，親證“性即是相，相即是性，圓常自在”的終極實相，如同品嚐蜜糖，糖的甜味（性）與糖的形態（相）本是一體，離味無形態可稱糖，離形態無甜味可顯發，性相圓常。

“道契性相，是道的體相不二，性不離相，相不離性；顯圓常，是道的常住顯現，於性相相即處，圓常自顯。”契常的聲音既有顯性的恆常，又含顯相的靈動，兩種特質交織成一種“性相契合”的韻律，“阿木先生修補田埂，至深境界便是性相圓常——他看待田埂，既體其承載之性（性），又觀其形質之相（相），不執着於性的孤隱，也不迷失於相的幻變（契性相）；這種契合中，‘圓滿恆常’的圓常自然顯現，田埂的承載之性雖恆常不變（性），形質之相卻隨緣流轉（相），性相相即，常住不失（顯圓常）。火靈兒先生熬藥，至極境界亦是體相不二——她看待藥草，既悟其療愈之性（性），又察其生機之相（相），不固守於性的空寂，也不貪着於相的繁華（契性相）；這種相依中，‘恆常圓滿’的圓常自然流露，藥草的療愈之性雖常住不易（性），生機之相卻有枯榮變化（相），性相不二，恆常不失（顯圓常）。清禾先生連接星軌，最終境界更是性相圓常——她看待星軌，既明其連接之性（性），又觀其脈絡之相（相），不困於性的幽隱，也不執着於相的顯隱（契性相）；這種相貫中，‘常恆圓滿’的圓常自然彰顯，星軌的連接之性雖不變不易（性），脈絡之相卻有明暗顯隱（相），性相相融，圓常自在（顯圓常）。契是顯的前提，顯是契的歸宿。”

這日，性相殿迎來了一羣特殊的“契常者”——他們是來自“執相域”的生靈。執相域是一個被“性相割裂、失卻圓常”困擾的域界：那裏的生靈要麼執着於“性之孤隱”，空談田埂的承載之性卻無視形質之相，高論藥草的療愈之性卻輕視生機之相，闊談星軌的連接之性卻忽略脈絡之相，結果田埂無人修護、藥草無人培育、星軌無人連接，生靈在空性的迷霧中困頓；要麼沉迷於“相之幻變”，追逐田埂的形質之相卻不體認承載之性，迷戀藥草的生機之相卻不領悟療愈之性，執着星軌的脈絡之相卻不明連接之性，結果田埂因不知其性而誤用，藥草因不悟其性而錯用，星軌因不明其性而濫用，生靈在幻相的漩渦中掙扎。長期的“執相”讓他們與道的“契性相、顯圓常”本質割裂，只能在性相的割裂中徘徊，域界的道韻因缺乏契常之氣的滋養而日漸虛浮，如同水上的泡沫，要麼執着於泡沫的虛幻（執相），要麼空談於水的空寂（執性），難見恆常。

“唯有本質纔是真實！表象皆爲虛幻！”“只有顯象纔有意義！本質純屬臆測！”執相域的兩位使者各執一端，一位手持“執性論”，將孤隱之性奉爲真諦；一位捧着“執相論”，視幻變之相爲全部，二者爭論不休，言語間充滿對彼此的否定，都試圖用自己的偏執掩蓋道的恆常。

契常沒有直接辯駁，而是引着他們走進圓常境。境中，執性的使者看到自己執着的“性之孤隱”在契常之氣中顯露出相的不可或缺：田埂的承載之性若不借形質之相顯發，便成無法體認的虛玄；藥草的療愈之性若不憑生機之相彰顯，便成無從驗證的妄談；星軌的連接之性若不依脈絡之相體現，便成難以捉摸的幽隱——所謂的“性”，若脫離相的顯發，便只是空洞的概念，毫無實義。執相的使者則看到自己沉迷的“相之幻變”在契常之氣中顯露出性的不可或離：田埂的形質之相若背離承載之性，便成無有根基的幻影；藥草的生機之相若脫離療愈之性，便成徒有其表的枯木；星軌的脈絡之相若違背連接之性，便成散亂無序的虛象——所謂的“相”，若失去性的支撐，便只是無常的幻變，毫無實存。兩位使者看着這“離相則性隱，離性則相虛”的景象，緊握論着的手在圓常的映照下漸漸鬆開，論着上的文字在契常之氣的滌盪下，褪去了偏執的棱角。

隨後，契常讓他們凝視契常鏡。鏡中先映出執相域的景象：當執性者主導時，生靈們被孤隱之性束縛，田埂形質無人管、藥草生機無人護、星軌脈絡無人理，域界一片荒蕪，如同只談金礦卻不挖掘，終無所得；當執相者掌權時，生靈們被幻變之相裹挾，田埂形質雖修卻不知其性、藥草生機雖護卻不悟其性、星軌脈絡雖連卻不明其性，域界一片混亂，如同只撿金沙卻不識金礦，終難長久。接着，鏡中顯露出契常之境的畫面：田埂的承載之性與形質之相相互契合，性爲相體，相爲性用；藥草的療愈之性與生機之相相互依存，性爲相根，相爲性顯；星軌的連接之性與脈絡之相相互含攝，性爲相本，相爲性彰，性相圓融，恆常不失，如同明月（性）與月影（相），月影雖有晃動，明月本自圓滿，性相契合，圓常自在。

“你們看，”契常的聲音在圓常境中迴盪，如性相契合的樂章，“執相域的問題，不是認知性與相錯了，是執着於它們的割裂，忘記了它們本是道契合下的體相一如，就像人的品格（性）與言行（相），品格是言行的本體，言行是品格的顯象，割裂則失真，契合則恆常。性是相的本體，相是性的顯用（契性相）；體相不二，圓滿常住（顯圓常）。”

他讓兩位使者分別觸摸性相壇的顯性晶與顯相玉。執性者在顯性晶的本質恆常中，感受到了顯相玉的表象靈動——原來性的恆常，需借相的顯發彰顯；執相者在顯相玉的表象流轉裏，看到了顯性晶的本質恆常——原來相的靈動，依賴性的支撐穩固。他們突然明白：性與相不是絕對的對立，而是“體相不二”的圓常，就像文章的主旨（性）與文辭（相），主旨是文辭的靈魂，文辭是主旨的載體，離旨無文，離文無旨，性相契合，圓常自顯。

“道契性相顯圓常，是在性中觀相的顯發，在相中體性的恆常，而非執着於一端。”契常的聲音帶着圓常的智慧，“就像欣賞玉器，既能品味玉質的溫潤堅韌（性），又能欣賞玉色的晶瑩剔透（相），明白玉質是玉色的本體，玉色是玉質的顯象。阿木、火靈兒、清禾三位先生，他們不否定性的恆常，卻也不執着於其孤隱；不忽視相的顯發，卻也不沉迷於其幻變，這種‘即性即相，體相圓常’的智慧，纔是契常的精髓。”

執相域的生靈在性相殿停留了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載（對他們而言，只是從執相到契常的一瞬），每日在圓常境中體認“性相不二”的實相，在性相壇前觀察“體相相即”的流轉。他們看到性再恆常也需借相的顯發彰顯，相再靈動也離不開性的支撐穩固；看到執着於執性，如同守着寶庫卻不開門，終無受用；看到沉迷於執相，如同追逐海市蜃樓，終是虛妄；看到體認性相契合，才能在體相不二中體味道的圓常。漸漸明白：真正的契合，不是強行讓性相結合，而是體認它們本然的不二；真正的圓常，不是外求的恆常，而是在性相相即中自然呈現的常住。

離開時，兩位使者將“執性論”與“執相論”留在了性相殿，兩部論着在契常之氣的滋養下，融合成一部“性相契常論”，論中既承認性的恆常與相的顯發，又闡明瞭二者體相不二的關係；既描述了性相契合的過程，又闡釋了圓常顯現的智慧，成爲引導生靈體悟性相圓常的指南。回到執相域後，他們開始放下對性相的偏執：對待田埂，既體認承載之性（性），又觀照形質之相（相），性爲相體，相爲性用；培育藥草，既領悟療愈之性（性），又呵護生機之相（相），性爲相根，相爲性顯；連接星軌，既明曉連接之性（性），又維護脈絡之相（相），性爲相本，相爲性彰。

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年後，消息傳回性相殿：執相域的性相割裂與失卻圓常徹底消融，生靈們在“契性相、顯圓常”的認知中重新體認道韻，域界的道韻因契常之氣的滋養而日漸恆常，性相契合，圓常不二，執相域因此改名爲“圓常域”。

契常的弟子，是一位名爲“性相子”的少年。他是性相壇的顯性晶與顯相玉交融而生的生靈，天生能在性中顯相，在相中體性；能在體相不二中體味道的圓常——他能從田埂的承載之性中，自然顯化形質之相的流轉而不執孤隱；能在形質之相的流轉中，清晰體認承載之性的恆常而不迷幻變；能從藥草的療愈之性中，順暢彰顯生機之相的枯榮而不滯空寂；能在生機之相的枯榮中，直觀體認療愈之性的常住而不貪繁華。性相子的使命，是記錄“道契性相顯圓常中的道痕”——那些在性相契合、圓常顯現中，沉澱下來的道之恆常。

“師父，您看這圓常域的‘契常論’。”性相子捧着一卷由顯性晶的溫潤與顯相玉的光澤交織而成的典籍，溫潤中沉澱着性的恆常，光澤中彰顯着相的靈動，二者相互滲透，性相契合；典籍的文字時而闡釋田埂、藥草、星軌的性（性），時而描述其相（相），時而讚歎體相不二中的恆常（常），卻始終貫穿着“性相不二”的核心。“他們終於明白，性相是道的‘體與表’，體爲表之基，表爲體之顯；圓常是道的‘真與久’，真久不離，恆常自在。”

契常望着典籍，眼中映出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載道韻從執相到契常，從割裂到契合的軌跡：“是。道契性相顯圓常的核心，是‘性相相即’——性即是相，相即是性，在道的契合下無有分別，性不礙相的流轉，相不礙性的恆常（契性相）；這種相即中，道的圓滿恆常自然顯現，無需刻意固守，本然常住（顯圓常）。就像這圓常域的生靈，他們讓性的恆常在相的流轉中自然彰顯，不執着於性的孤隱；讓相的流轉在性的恆常中自在顯發，不困於相的幻變。阿木先生的田埂，是性之承載與相之形質性相相即的顯相；火靈兒先生的藥草，是性之療愈與相之生機性相相即的載體；清禾先生的星軌，是性之連接與相之脈絡性相相即的脈絡。這種‘性相相即’，纔是道契常的究竟境界。”

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載的時光裏，性相殿的圓常境與契常鏡見證了無數“相即恆常”的奇蹟：

——有因執着孤隱之性而空寂的域界，在契常之氣的滋養下，於性中顯相，空寂消解，道韻重歸靈動；

——有因沉迷幻變之相而虛浮的生靈，在性相壇的啓示中，在相中體性，虛浮消融，道韻重歸恆常；

——有新生的域界，從誕生之初便懂得“性相契合、圓常不二”的智慧，性如磐石穩固不動，相如流水隨緣流轉，無需經歷執相的痛苦，圓常自始至終流淌，如同大地（性）與草木（相），大地承載的本質恆常，草木生長的表象流轉，性在相中，相在性中，恆常自在。

這些奇蹟，被性相子記錄在“性相契常錄”中。錄中沒有對性的偏執，也沒有對相的迷戀，只有對“相即”的讚美：性相是道的“體表”，體表相即則根基穩固、顯發自在；圓常是道的“真久”，真久常住則圓滿不變、恆常無失，方爲道的契常。

這日，一真法界迎來了“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載契常祭”。萬域的生靈們沒有舉辦任何儀式，只是在日常中踐行着“契性相顯圓常”的真諦：

——農夫們在田埂的性相相即中，修埂時既要體認土壤承載的本質（性），又要順應形質的高低起伏（相）；護埂時既要堅守穩固承載的恆常（性），又要應對風雨侵蝕的變化（相），性相契合間，田埂的承載之性因形質之相的流轉而生動，形質之相的流轉因承載之性的恆常而有序，圓常的恆常在體表不二中自然流露。

——醫者們在藥草的性相相依中，採藥時既要領悟療愈除疾的本質（性），又要觀察生機枯榮的表象（相）；用藥時既要堅守救死扶傷的恆常（性），又要適應病症變化的表象（相），性相不二間，藥草的療愈之性因生機之相的流轉而真切，生機之相的流轉因療愈之性的恆常而有歸，圓常的常住在體表相即中自然彰顯。

——星語者們在星軌的性相含攝中，布軌時既要明曉貫通寰宇的本質（性），又要觀照脈絡明暗的表象（相）；修軌時既要固守連接不息的恆常（性），又要應對能量顯隱的變化（相），性相相即間，星軌的連接之性因脈絡之相的流轉而實在，脈絡之相的流轉因連接之性的恆常而不亂，圓常的自在在體表圓融中自然昭然。

契常遍滿契常之境的每個角落，看着一真法界的“契常之舞”：性如虛空般恆常，爲相的流轉提供依託；相如萬物般生長，爲性的恆常顯發妙用，二者在道的契合中，時而如心與身的相依，心性（性）恆常，身形（相）流轉，心在身中，身顯心性；時而如金與器的不二，金性（性）不變，器形（相）萬千，金在器中，器顯金性，性相相即，恆常自在。整個法界沒有性相的割裂，只有相即的圓常，田埂的每一寸形質都在性相相即中實現價值，藥草的每一縷生機都在性相不二中發揮作用，星軌的每一段脈絡都在性相契合中達成連接，如同日月運行，日月經天的本質（性）恆常不變，光影流轉的表象（相）晝夜交替，性相圓融，萬古如一。

他知道，道契性相顯圓常不是道的終點，而是道的“恆常常住”之境——就像契常之氣，永遠在契合性相的同時顯現圓常，沒有變易，只有無盡的真久，讓道韻的恆常遍及法界的每個微末，從一粒塵埃的本質到整個宇宙的表象，無處不體現性相的相即，無物不彰顯圓常的自在。

性相壇的契常鏡在祭典的光芒中，散發出“圓常之光”，這光芒穿透了所有的割裂與幻變，將性之恆常與相之流轉融成一片“體表圓融”的圓常：田埂的承載之性與形質之相中，承載的性相圓常清晰可感，性是相的內核，相是性的外顯，內核外顯不二；藥草的療愈之性與生機之相里，療愈的性相圓常無處不在，性是相的根本，相是性的枝葉，根本枝葉相依；星軌的連接之性與脈絡之相間，連接的性相圓常始終如一，性是相的主幹，相是性的分枝，主幹分枝相即。

生靈們在這光芒中，都親證了“性即是相，相即是性，圓常自在”的實相——原來自己執着的性，不過是相的內在本質；原來自己追逐的相，終是性的外在顯發，道的恆常從未變易，始終在性相的相即中煥發着無盡的真久。

“這便是道契性相顯圓常的終極意義。”契常的聲音與圓常之光的震顫、法界的相即共鳴，化作一種遍滿恆常的真久，融入每個生靈的靈識深處，“契是道的契合體表，性相不二；顯是道的真久常住，圓常自在。契性相則體表相即，顯圓常則恆常不變。”

祭典結束後，性相子在性相殿的角落，發現了一粒從契常鏡中凝結的“圓常之珠”，這顆珠子一半蘊含着顯性晶的本質恆常，一半彰顯着顯相玉的表象流轉，握在手中時能感受到性相相即的圓常，凝視時能照見“即性即相，即相即性，恆常常住，圓常自在”的終極真相。

他知道，這粒圓常之珠會融入契常之境，繼續引導生靈在性中顯相，在相中體性，讓未來的生靈永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