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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三十五章 神祕的張倩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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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醫院,生殖外科高級病房。

金秋白左腳包裹着重重紗布,被牀尾的支架吊得老高。但他最重的傷不在這裏,而是在命根子處。那曾經帶給他無數快感的地方,此時卻苦不堪言,不但被帶着濃重藥味的紗布包裹着,而且只要身體稍微一動,命根子就疼得讓他抽筋。所以金秋白只好像個木乃伊一樣老老實實躺在牀上,即使狠得牙根癢癢也不敢亂動。

由於金秋白家世顯赫,所以醫院也派了得力的醫生爲他診斷、治療。此時,兩名五十多歲的醫生正站在牀尾,看着護士爲金秋白的傷腳換藥,金秋白的老爸金日正焦急地陪在一邊。

護士輕柔地把金秋白傷腳上的紗布層層揭下,可以清晰地看到腳背、腳心各有一個圓形的傷口。雖然現在已經接了黑褐色的嘎巴,但也可以想見當時鞋根穿透腳掌的驚險。護士的動作雖然十分輕柔,但揭開最後一層紗布的時候仍然牽扯到傷口。金秋白忍不住發出了慘痛的呻吟。

“王主任,秋白他……”真是父子連心,兒子傷成這樣,當爹的着實焦急萬份。

王主任仔細觀察了一下傷處,放心地說道:“嗯,沒甚麼事了。腳上的傷雖然看着嚇人,實際上並不嚴重。因爲異物很細,所以刺穿腳掌的時候並沒有傷到重要的神經和血管,只是把兩根骨頭的骨膜刮傷了。現在感染已經控制住了,只要繼續治療、休養一個多月就沒事了。放心,以後跑跑跳跳都不耽誤的。”

金日正王主任說完,焦急的神色稍有緩解,微微點頭道:“這就好,這就好。”

金秋白心裏罵道:“沒甚麼事?你讓她踩一腳試試!還說甚麼異物很細?我還得感謝張倩特意穿個細根鞋唄。”

護士換了藥之後,又把傷腳纏上了新的紗布,然後走到金秋白腰旁,等待進一步指示。

“仇主任,我兒子的……那兒……”看着兒子纏滿紗布的襠部,他連句連貫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仇主任擰着眉頭吩咐護士:“把紗布拆下來,要輕一點。”

這個護士大概二十七八歲,護士帽上也有了一道藍槓,應該說護理經驗是十分豐富的。但她給金秋白拆紗布的時候還是冒出了層層汗珠,因爲即使她的動作輕柔到極點,仍舊會牽扯到傷處,這是根本無法避免的。其他患者都能忍耐一下,唯獨這個公子哥脾氣暴得像吃了槍藥,稍微一疼就大吵大罵。五天來,她已經被罵了好幾次了。真是怕甚麼來甚麼,當她拆到最後幾層的時候,雖然已經萬分小心了,但還是牽扯到了金秋白的傷處。

“呀,疼死我了。你沒聽仇主任說得輕點嗎!”金秋白真想伸手揍她兩下,心想老爸怎麼給自己找這麼笨個護士來,每次都弄得自己疼得要命,命根子就算沒被張倩踢壞也讓她給扯壞了。

紗布拆下來之後,露出了金秋白可憐的命根子,又紅又紫,而且腫脹不堪,和得了疝氣差不多。仔細一看,小弟弟的腦袋還朝旁邊拐了個彎,無精打采地耷拉在胯下,不知生死。

金秋白看着仇主任那凝重的眼神,心裏早就慌了,嚷道:“怎麼樣,怎麼樣?我那兒到底傷成甚麼樣了?”說着就掙扎起來要看,可剛一動,命根子就疼得像用鉗子掐住往下拽似的,哀嚎

一聲又躺下了。

看着兒子胯下的慘象,聽着兒子通徹心扉的慘叫,金日正的心裏也是萬箭穿心一般。“秋白,忍者點。”說着,攥住了金秋白的手。再看看仍然緊皺眉頭的仇主任,終於忍不住問道:“他的傷,到底,要不要緊?影不影響以後……嗯?”金秋白是他的獨子,今後能否爲金家傳宗接代纔是他最揪心的。

仇主任仔細檢查了一會,說道:“從目前的恢復情況看,左側睾丸恐怕是保不住了,再繼續保守治療的話恐怕會牽連到右側睾丸。到那時,恐怕兩個都保不住了。”

“你的意思是……”金日正一向冷靜,此時也冒了汗了,就連說話的聲音都發顫。

“嗯,只好手術把左側睾丸切除了。”仇主任看金日正愣在當場,又耐心地解釋道:“金總,秋白剛松來的時候你也看見了,左側睾丸傷得太重了,基本沒可能治得好了。但考慮你和秋白都想先保守治療觀察一下,我也就同意了。現在,五天過去了,我們用了最好的藥也控制不住左側睾丸的感染。你看,左邊腫得多厲害,縫合線都快被撐開了,一會還得做個引流,把濃血排出去。如果再耽誤,恐怕兩個睾丸就都保不住了。”

“如果……切除一個,剩下另一個還會保持生育能力嗎?”金日正的聲音有些嘶啞。

仇主任點頭道:“應該沒有問題。”

金秋白吼道:“甚麼叫應該沒有問題?到底有沒有問題?”

“秋白,注意禮貌。”金日正瞪了他一眼,隨後用詢問的眼光看着仇主任,顯然他也很想知道確切的答案。

仇主任爲難地說:“從目前的狀況看,右側睾丸並沒有受到大的損傷,功能方面應該不會有問題。但是,醫療方面的事你也知道,不到完全康復是沒辦法下定論的。如果一定要說個確切的概率的話,右側睾丸完全康復的可能性有95%。但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沒的選擇,如果再耽誤,那就是0%了。”

金日正看了絕望的金秋白一眼,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那就做吧。”隨後,又強自振奮了一下精神說:“仇主任你費費心,親自給秋白主刀,別人我不放心。另外,用最好最貴的藥,甚麼都用最好最貴的,一定要百分之一百康復!我們金家傳宗接代可就靠你啦。等我抱了孫子,一定重重地答謝你。當然了,還有王主任。”

仇主任謙虛地說:“金總你放心,我一定盡全力。”和王主任又探討了幾句後,轉身就要離開。

金日正突然想起一件事,急忙二人叫住,問道:“仇主任,秋白他那兒……怎麼是歪的?”

“歪嗎?不太歪吧。”

“怎麼不歪,你看看,小頭往右耷拉着,一看就是歪的嘛。”

仇主任嘆了口氣說:“金總,你回憶回憶秋白剛來的時候,音莖(寫原字無法上傳,只好用這兩個字代替一下)幾乎完全斷掉了。白膜大面積撕裂,音莖海綿體錯位,音莖動脈破裂,傷得太重了。和那時候比起來,現在已經算直的了。不是我自誇,在東三省生殖外科整形領域我也算是帶頭人,沒人敢說肯定能比我做得好。”

聽仇主任這麼說,金日正也沒辦法了。

仇主任看金日正神色黯然,又安慰

他道:“這個……雖然外形和以前稍有差別,但功能是不影響的。”

金日正苦澀地笑笑,沒說甚麼,從包裏掏出兩萬塊錢分別交給二人。他們倆連忙推辭,說金總你太客氣了,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你怎麼三番五次地給我們這個。金日正勸了半天,他們倆堅決不收。金日正也就不再勉強了,但他強調,只要兒子能夠康復,出院後必有重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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