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鋼鐵俠的威懾 （1/2）

紐約市民或許會對那個在摩天樓宇間盪來盪去的紅色身影津津樂道，但若是真要談論起這座城市真正的頂流，所有人的答案只會有一個——託尼·斯塔克。

是的，就是那個穿着金紅相間的戰甲、當着全世界媒體的面毫不遮掩地說出“I am鋼鐵俠”的男人。

億萬富翁、發明家、斯塔克工業董事長、物理學家、慈善家，以及復仇者聯盟的核心成員，他有數之不清的稱號。

他不僅是報紙頭條的常客，更是這座城市某種意義上的象徵，就連《紐約州報》這樣的權威媒體，也永遠會爲他在版面上預留專屬位置——這不是特權，這是理所當然。

相比之下，蜘蛛俠出現的報紙則是變成【號角日報】，兩者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

即便同樣是商業巨頭的奧斯本集團，無論是已故的諾曼·奧斯本，還是如今掌舵的哈利·奧斯本，都從未享受過這樣的關注。

託尼·斯塔克，這個名字本身就意味着新聞，他一出現在那裏，那裏就會有成羣的媒體工作者蜂擁而至。

而此時此刻，他正懸浮在一處戒備森嚴的軍事基地上空，金紅色的戰衣在夕陽下反射出冷冽而耀眼的光澤，身後是如同蜂羣般密集的斯塔克無人機陣列，壓迫感十足。

“鋼鐵俠！！”

站在地面指揮的李斯特上尉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這個名字。

他的臉色極差，儘管努力維持鎮定，但緊繃的下頜線和微微抽搐的眼角還是出賣了他。

如今變種人的時代或許正在式微，但X戰警還在，變種人兄弟會也仍在暗處活動。這個基地裏進行的“研究”，絕不能曝光。

“博士，鋼鐵俠發現我們的基地了，該怎麼辦？”李斯特上尉壓低聲音詢問道，視線一直停留在天空中令人窒息的無人機羣。

他握緊了手中的步槍，卻清楚知道這玩意兒在斯塔克的科技面前毫無意義。

託尼·斯塔克不是蜘蛛俠，那個穿緊身衣的小子最多也就是搞點街頭正義、對付點銀行劫匪。

而斯塔克？他代表着資本、科技、政治影響力，還有該死的“復仇者”這個名號所象徵的一切。

招惹他，等於同時招惹了一整個體系的麻煩。

萊斯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深吸一口氣後才悄悄下達不要讓鋼鐵俠知道研究所的事，能打發就先將其打發走。

作爲明白人的李斯特嚴格執行萊斯博士的吩咐，他硬是擠出一個算不上笑容的表情，抬頭髮聲喊道：

“原來是鼎鼎大名的鋼鐵俠，很遺憾，你要找的蜘蛛俠並不在這裏。另外，這裏是軍事管制區，禁止任何未經授權的無關人員闖入，請你儘快離開。”

懸浮在天上的託尼嗤笑一聲，聲音通過外部揚聲器傳出來，誇張又充滿戲劇性：

“哇哦，軍事管制區？未授權禁止進入？好——可怕啊。”他故意拖長了音調，任誰都能聽出裏面的嘲諷。

抬手間，託尼便吩咐道：“賈維斯，把我們剛拿到的小東西發到這位長官的手機上，讓他也瞧瞧。”

“好的，先生。”人工智能管家賈維斯的回應冷靜而迅速。

不過一秒之內，它就完成了對李斯特的面部識別、身份確認，並找到了他的私人號碼，整個流程可以說得上精準，高效。

叮——

李斯特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下，結果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實驗數據、解剖照片、基因序列——全是這個基地最深、最黑暗的祕密。

託尼仍然悠閒地懸停在空中，彷彿只是在進行一場下午茶閒聊。

“順便一提，這份小禮物呢，我也沒申請甚麼‘授權’就拿到了。但我有信心，明天一早，不，或許等一下——它就會登上全世界所有新聞的頭條。”

李斯特的臉色從鐵青轉向煞白，不用詢問萊斯博士，他都知道這些東西傳出去影響會有多大。

他比誰都清楚，能這樣無聲無息地侵入基地核心數據庫的，全世界也沒幾個人。而託尼·斯塔克，絕對是其中之一。

十幾秒過後，李斯特跟萊斯博士都選擇了服軟。

“斯塔克先生，”李斯特上前一步，語氣緩和了許多，“看來是我們搞錯了，蜘蛛俠……確實在基地內。不過。”

說到最後，他話鋒一轉，帶着試探的語氣道：“我有點好奇，您和蜘蛛俠貌似算不上多好的朋友，爲了這個不相干的變種人冒這麼大風險，對您來說似乎沒甚麼好處。”

變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