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逃離與新的漩渦
裂隙越來越大,黑色的陰氣幾乎要將整個石室淹沒,邪祟的嘶吼聲像無數把尖刀刺入耳膜,震得陸七耳膜生疼。他按照父親筆記裏手繪的石室地圖,指尖在冰冷的石壁上快速摸索,終於在石室西北角的石壁上摸到一處凹陷——正是暗門的機關。他用力按下機關,石壁“咔嚓”一聲向內凹陷,露出一條僅容一人通過的狹窄密道。
密道的牆壁上刻滿了魚鳧時期的符文,符文在陰氣的浸染下泛着淡淡的黑光,陸七掏出打火機點燃最後一根艾草繩,微弱的火光映照着符文,隱約能看到上面記載着魚鳧先祖封印陰陽裂隙的往事。他不敢停留,沿着密道快速奔跑,密道內瀰漫着潮溼的黴味和腐朽的氣息,腳下的碎石不時發出“咯吱”的聲響,像是在訴說着這裏的古老與兇險。
跑了約莫一刻鐘,前方終於透出光亮,那是通往青城山後山的出口。陸七加快腳步衝出密道,剛站定身子,身後就傳來“轟隆”的巨響,整個幽骨洞開始劇烈坍塌,巨大的石塊滾落下來,將密道入口徹底封堵,揚起的灰塵嗆得他劇烈咳嗽。他回頭望去,原本的山洞入口已經被碎石掩埋,只留下一片狼藉的廢墟,彷彿幽骨洞從未存在過。
陸七癱坐在青城山後山的草地上,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肩膀的傷口在奔跑中被牽扯得劇痛難忍,鮮血已經浸透了包紮的布條,順着胳膊滴落在草地上,染紅了一片青草。他顫抖着摸出手機,屏幕上顯示信號格終於從無變有,電量也只剩下可憐的百分之五。他趕緊撥通陳叔的電話,電話響了三聲就被接通,陳叔焦急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來:“小七?你怎麼樣了?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消息?”
“陳叔……我在青城山後山……幽骨洞塌了……父親他……”陸七的聲音沙啞哽咽,話沒說完就再也忍不住,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掉落。陳叔在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語氣變得凝重:“你先在原地等着,別亂動,我馬上開車過來接你。”
掛了電話,陸七靠在一棵大樹上休息。夜風帶着涼意吹過,讓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摸出懷裏的青銅令牌和父親的筆記本,令牌上的守夜人標誌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筆記本的最後一頁還殘留着父親的血跡。他想起父親被拖入裂隙前最後的叮囑“守護好蓉城”,心裏滿是愧疚與堅定——他沒能救回父親,但他一定會完成父親的囑託。
約莫一個小時後,遠處傳來汽車的燈光,陳叔開着一輛黑色越野車趕來了。他看到渾身是傷的陸七,趕緊下車跑過來:“小七,你沒事吧?快上車,我帶你去醫院。”陸七搖搖頭,虛弱地說:“不用去醫院,先回忘憂茶館,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車子行駛在蜿蜒的山路上,陸七靠在副駕駛座上,疲憊地閉上眼睛,腦海裏不斷回放着幽骨洞中的一幕幕——變異的屍骸、恐怖的骨蠱本體、父親扭曲的身影、閉合的裂隙……每一個畫面都讓他心有餘悸。陳叔一邊開車,一邊時不時從後視鏡裏看他,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忍住問:“陸明他……真的沒出來嗎?”
陸七睜開眼睛,眼眶通紅:“他被陰陽裂隙吸進去了,裂隙最後閉合了……但他扔給我這個。”他將青銅令牌遞給陳叔,陳叔接過令牌,看到上面的守夜人標誌,臉色瞬間變了:“這是守夜人聯盟的‘鎮魂令’,只有核心成員纔有!沒想到陸明他……竟然是守夜人!”
回到蓉城時,已是凌晨三點,街道上行人稀少,只有零星的路燈亮着。忘憂茶館的燈還亮着,溫暖的燈光透過窗戶灑出來,像是黑暗中的一盞燈塔。陳叔扶着陸七走進茶館,給了他一杯熱水:“你先坐着,我去給你拿醫藥箱,處理一下傷口。”
陸七坐在熟悉的木椅上,看着茶館裏熟悉的陳設——牆上掛着的老照片、櫃檯後襬放的茶葉罐、角落裏的老舊收音機……這裏是父親留下的地方,充滿了回憶。他打開父親的筆記本,翻到夾着青銅令牌的那一頁,突然發現令牌下面壓着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是父親和一個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的合影,兩人站在三星堆遺蹟的入口前,笑容燦爛。照片背面寫着一行小字:“三星堆祭祀坑,鎮魂鍾藏於青銅神樹之下,守夜人‘玄’字小隊接應。”
“這是……”陸七激動地拿起照片,陳叔剛好拿着醫藥箱過來,看到照片後說:“穿制服的男人是守夜人聯盟成都分部的負責人,代號‘玄老’。陸明當年就是和他一起加入守夜人的,後來爲了調查蛇母教的陰謀,才假裝失蹤。”
陸七這才明白,父親的失蹤並非意外,而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調查。他看着照片上父親的笑容,心裏更加堅定了找到鎮魂鐘的決心。陳叔一邊爲他處理傷口,一邊說:“陰陽裂隙是守夜人聯盟的最高機密,千年前由魚鳧先祖聯合守夜人封印,蛇母教的目的就是打開裂隙,釋放裏面的邪祟,統治世界。鎮魂鍾是唯一能徹底關閉裂隙的法器,必須儘快找到它。”
“玄老在哪裏?我要去找他,我要進入三星堆遺蹟。”陸七急切地說。陳叔點點頭:“玄老在青羊宮後山的守夜人據點,明天一早我帶你去找他。不過三星堆遺蹟的祭祀坑被設下了重重機關,還有守夜人的嚴密守護,想要進去沒那麼容易,你得做好準備。”
陸七握緊拳頭:“不管有多難,我都要進去。爲了父親,爲了蓉城,我必須找到鎮魂鍾。”他摸出懷裏的魚鳧玉佩,玉佩在燈光下泛着淡淡的綠光,像是在爲他加油鼓勁。
夜風吹過茶館的窗戶,帶着淡淡的茶香和城市的煙火氣。陸七坐在木椅上,看着窗外漸漸亮起的天色,心裏清楚,這場冒險遠未結束。父親的失蹤牽扯着千年的祕密,蛇母教的餘孽或許還潛伏在暗處,守夜人聯盟的介入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但他不再迷茫,眼神裏滿是堅定——他已經不是那個只會送外賣的普通青年,而是肩負着守護使命的魚鳧傳人。
他將父親的筆記本和照片小心翼翼地收好,又把青銅令牌貼身放好。明天,他就要去見玄老,開啓新的征程。三星堆遺蹟的青銅神樹、神祕的鎮魂鍾、守夜人聯盟的祕密……無數的謎團在等着他去解開。他知道,自己已經被捲入了一場巨大的漩渦,但他無所畏懼,因爲他身後是他深愛的城市,是他想要守護的一切。
天邊泛起魚肚白,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進茶館,照亮了陸七堅定的臉龐。新的一天開始了,新的冒險也即將啓程。
陸七癱坐在青城山後山的草地上,肩膀的傷口疼得他幾乎暈厥,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一般。他看着手裏緊緊攥着的父親筆記本和魚鳧玉佩,心裏滿是沉重與焦急——父親還被困在幽骨洞下的石室裏,隨時可能被骨蠱徹底控制;陰陽裂隙只是暫時被掩埋,遲早會再次打開;而鎮魂鐘的下落依舊是個謎,父親的筆記沒有寫完,他不知道該去哪裏尋找。他摸出手機,幸好手機還能開機,終於有了信號,他顫抖着撥通了陳叔的電話,聲音沙啞地說:“陳叔……我在青城山後山……快來接我……”
回到蓉城時,已是深夜。忘憂茶館的燈還亮着,溫暖的燈光透過窗戶灑出來,像是黑暗中的一盞燈塔。陳叔坐在櫃檯後,看到渾身是傷的陸七,趕緊起身迎上來:“小七,你怎麼弄成這樣?陸明他……”陸七走進茶館,坐在熟悉的木椅上,將幽骨洞的經歷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陳叔。陳叔聽完,臉色變得異常凝重,他從抽屜裏拿出一本厚重的古籍,翻開說:“陰陽裂隙是守夜人聯盟的最高機密,千年前由魚鳧先祖聯合守夜人封印,沒想到蛇母教竟然知道這個祕密。鎮魂鍾確實存在,它被藏在三星堆遺蹟的祭祀坑中,那裏被守夜人聯盟設下了重重防護,普通人根本無法靠近。明天一早,我帶你去找聯盟在成都的負責人,只有他們能幫你進入三星堆遺蹟。”
陸七坐在茶館的木椅上,看着窗外蓉城的夜景,街道上的路燈亮着,車輛來來往往,一派繁華景象。他知道,這份平靜的背後,隱藏着隨時可能爆發的危機。父親的失蹤牽扯着陰陽裂隙的驚天祕密,蛇母教的餘孽或許還潛伏在暗處,守夜人聯盟的介入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他摸了摸肩膀上纏着的繃帶,傷口傳來的疼痛提醒着他經歷的兇險,也讓他更加堅定了信念——無論前方有多少困難,無論三星堆遺蹟有多危險,他都要找到鎮魂鍾,救回父親,關閉陰陽裂隙,守護好這座他從小長大、深愛着的城市。
夜風吹過茶館的窗戶,帶着淡淡的茶香和城市的煙火氣。陸七握緊手裏的魚鳧殘卷,殘卷的紙頁已經有些磨損,卻依舊散發着微弱的金光。他抬起頭,望向窗外深邃的夜空,眼神變得銳利而堅定。他知道,自己已經被捲入了一場巨大的漩渦,這場漩渦連接着千年的魚鳧文明、神祕的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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