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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送水員的貓膩與硬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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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頭掛在頭頂正中央,把派出所門口的柏油路曬得冒白煙,腳踩上去能感覺到鞋底在發燙,像是要粘在地上似的。林墨拽着馮寶寶衝出來時,甩棍在手裏轉得跟電鑽似的,棍梢劃開熱氣帶起道金邊,他突然側身讓過馮寶寶的刀風 —— 那姑娘舉着壽司刀往前撲,川音裹着油星子噴出來:“龜兒子些站住!搶得到藥搶不到臘肉,老孃剁了你們的腳杆!”

那幾個裝送水的清道夫剛把水桶卸在臺階下,聽見動靜猛地回頭。領頭的送水員耳後那道疤在日頭下泛白,看着就不是善茬。他手往水桶後頭一摸,林墨眼疾手快,甩棍 “嗖” 地飛出去,正砸在他手腕上,疼得那傢伙 “嗷” 了一聲。那棍在空中轉了三圈,穩穩落回林墨掌心,帥得跟老電影裏的武林高手似的,就是少了點江湖氣,多了些痞勁兒。

“全性的雜碎裝送水的?” 林墨挑眉,指尖轉着甩棍往臺階上走,鞋底碾過地上的水漬,濺起的水花打在褲腿,“你們十老的臉面,就值這桶純淨水錢?忒寒磣了點吧。” 他突然停下腳步,陽光透過甩棍的縫隙在臉上投下斑駁的影,那眼神冷得跟冰窖裏的啤酒似的,凍得清道夫們直縮脖子,大氣都不敢喘。

“林墨!” 馮寶寶突然蹦到清道夫側面,刀背往水桶上一拍,川音震得桶壁嗡嗡響,“裏頭藏的啥子?是不是臘肉?我聞着有腥氣,莫不是壞了的?” 她這話剛落,那水桶突然 “砰” 地炸開,木屑飛濺裏滾出堆黑黢黢的玩意兒 —— 不是刀槍,竟是些纏着符紙的骨頭渣子,落地時還在 “滋滋” 冒黑氣,看着就邪乎。

您猜怎麼着?這清道夫的套路,比衚衕裏碰瓷的還下作。明着送水,暗地裏藏着屍煞的骨頭,想借派出所的陽氣催活了這邪物,到時候屍氣一散,既能搶藥液,又能栽贓警方藏禁物,一石二鳥的算盤打得噼啪響,真當別人都是傻子呢。

林墨突然把甩棍往地上一頓,棍梢插進磚縫,陰陽九重心經的炁息順着地面漫開,像層水膜裹住那些骨頭渣子。“想玩屍煞?” 他手腕一翻,甩棍帶起的風掀起外套下襬,露出的白襯衫袖口沾着點金粉 —— 那是剛纔凝炁息鎖時蹭的,“也不打聽打聽,小爺我是幹啥的?處理這玩意兒,比搓麻將還熟。”

“龜兒子些不要臉!” 馮寶寶突然跳起,壽司刀在空中劃了個銀弧,川音裹着刀風劈過去,“拿死人骨頭嚇人,要遭天打雷劈的!徐三說的,不尊重死者要遭報應!” 她一刀劈在塊最大的骨頭渣上,符紙 “噌” 地燃起綠火,那骨頭竟發出嬰兒啼哭似的怪響,聽得人頭皮發麻,後脖頸子直冒涼氣。

清道夫領頭的突然從懷裏掏出張黃符,往自己額頭上一拍,黑氣順着他的七竅往外冒,看着跟中了邪似的。“林墨!識相的交出藥液配方,不然這屍煞鬧起來,整個派出所的人都得給你陪葬!” 他身後的幾個同夥也跟着拍符,一個個臉漲得跟豬肝似的,炁息亂得跟沒調的收音機似的。

林墨突然笑了,笑得肩膀都在顫。他抬手把額前的碎髮往後一捋,露出的眉眼在陽光下亮得很:“陪葬?就憑你們這點三腳貓的本事?” 他突然俯身,手掌按在地上的水膜上,陰陽九重心經的炁息猛地翻湧,那些被裹住的骨頭渣子突然 “咔咔” 作響,竟自己拼合成個小骷髏 —— 只是那骷髏剛成形,就被水膜裏的金光融成了灰,連點渣都沒剩。

“這叫‘以炁化煞’,小爺我新練的招。” 林墨直起身,甩棍在掌心轉得飛快,“比你們那套畫符催煞的把戲,高級不止一星半點。” 他突然往前邁了兩步,棍梢幾乎戳到領頭清道夫的鼻子,“現在,要麼滾,要麼躺這兒當肥料 —— 選一個。”

那清道夫的臉青一陣白一陣,跟調色盤似的。他突然從懷裏掏出個瓷瓶,往地上一摔:“有種的別躲!這是‘化骨水’,沾着就爛!” 黑色的液體在地上冒起白煙,一股刺鼻的味兒散開。林墨卻突然側身,同時伸手拽了馮寶寶一把,倆人像跳探戈似的避開,那液體濺在臺階上,竟把水泥蝕出個坑,看着就嚇人。

“龜兒子敢潑東西!” 馮寶寶被拽得踉蹌了下,反手就把壽司刀甩出去,刀身擦着清道夫的耳朵飛過,釘在他身後的牆上,刀柄還在顫,“再動一下,老孃把你耳朵割下來下酒!要得啵?” 她這川音飆得跟唱戲似的,卻嚇得那清道夫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魂兒都快嚇飛了。

林墨突然覺得手心發燙,低頭一看,是那枚青銅爵的碎片在兜裏發熱 —— 上次在工廠感應到的煞母氣息,這會兒竟跟地上的化骨水隱隱呼應,像是有甚麼東西要鑽出來似的。系統在腦子裏喊:【好傢伙!這化骨水裏有煞母的炁息!這幫孫子是想借煞母的力,把藥液的配方逼出來!】

“看來你們不止想搶藥。” 林墨突然笑了,指尖的炁息順着甩棍爬上去,棍身泛起層金光,“還想借煞母的名頭,攪得這地界雞犬不寧?” 他突然把甩棍往空中一拋,同時雙手結印,陰陽九重心經的水流狀炁息在他身前凝成個旋渦,“今兒就讓你們見識下,甚麼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那旋渦突然捲起地上的化骨水,反着潑向清道夫們。那幫人嚇得轉身就跑,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卻被馮寶寶攔住去路 —— 姑娘不知啥時候撿了塊板磚,正掂量着往誰腦袋上拍,川音惡狠狠的:“想跑?臘肉還沒給呢!拿命抵也行!”

清道夫領頭的突然從懷裏掏出個信號彈,往天上一放,紅光在日頭下格外扎眼,像道不祥的預兆。“等着瞧!” 他撂下句狠話,帶着同夥跟喪家犬似的跑了,“十老不會放過你們的!”

林墨沒追,只是看着那紅光皺眉。馮寶寶把板磚往地上一扔,氣鼓鼓的:“跑了!臘肉泡湯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林墨撿起地上的壽司刀,往馮寶寶手裏一塞,“他們放信號彈,是想引更多人來 —— 這說明,藥液的配方比咱們想的還金貴。”

他突然轉身往派出所走,甩棍在手裏轉了個花,帥得跟打了勝仗的將軍似的:“走,回去看看老李那邊,順便讓蘇曉冉查查這清道夫的底 —— 敢在小爺面前耍花樣,總得付出點代價。”

馮寶寶跟在他身後,嘴裏嘟囔着 “臘肉沒了”,突然又笑了,川音亮得很:“不過剛纔林墨耍棍耍得好看,比徐四的槍耍得還帥!要得!”

日頭漸漸往西斜了,派出所院子裏的熱氣散了點,風一吹總算涼快些。林墨推開玻璃門時,老李正拿着個放大鏡看那炁息鎖,見他進來直豎大拇指:“小林啊,你這手藝,比老北京修鐘錶的還絕!這鎖,真就你一人能開?”

“差不多。” 林墨往桌上一坐,甩棍往桌沿一靠,“不過這只是開始 —— 十老的人既然動了真格的,往後的日子,怕是不能安生了。” 他突然抓起桌上的清瘴草藥液,在手裏轉了半圈,“但只要這藥液在,他們就不敢亂來 —— 這玩意兒,現在可是硬通貨。”

老李突然湊過來,指着地上化骨水蝕出的坑直咂嘴:“小林,剛纔那清道夫說的‘煞母’,到底是啥邪乎東西?聽着比屍煞還嚇人。”

林墨指尖在藥液瓶上轉了圈,忽然想起青銅爵碎片發燙的觸感:“老輩異人傳過些零碎 —— 說是怨氣積成的活物,專吸活人精氣,尤其愛纏有執念的人。” 他頓了頓,瞥見馮寶寶正蹲在角落數螞蟻,突然揚聲問,“寶兒姐,徐三沒跟你提過煞母?”

馮寶寶頭也不抬,川音混着嚼臘肉的動靜:“提過噻!說那玩意兒哭起來跟娃娃似的,專騙心軟的人開門,進去就把人啃得只剩骨頭!” 她突然把刀往地上一戳,“不過徐四說,它怕清瘴草的味兒,要得!”

系統突然彈窗:【檢測到關鍵信息輸出,解鎖 “煞母傳說” 檔案碎片 —— 集齊 3 片可召喚… 咳,可解鎖完整背景故事!】林墨沒理會這貧嘴,只是把藥液瓶往冷藏櫃裏塞:“不管它是啥,有這藥在,就翻不了天。”

窗外的紅光漸漸淡了,天邊堆起些烏雲,看着像是要下雨。林墨望着清道夫逃跑的方向,突然覺得那信號彈的光,像極了小時候在衚衕裏見的引路鬼火 —— 看着飄忽,實則正把更兇的東西往這邊引。

系統在腦子裏哼小曲:【恭喜宿主解鎖 “清道夫的恐懼” 成就!財富值 + 200,巫山瘴氣要訣熟練度 + 5%—— 照這進度,你離異人界的 “扛把子” 不遠了!】林墨沒搭理它,只是看着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眼神裏透着股不服輸的勁兒 —— 這齣戲,纔剛到精彩處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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