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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精準分化(下)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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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傻柱這根一點就着的“炮仗”被“道德楷模”的架子暫時穩住,許大茂這個“滑頭”也被“政治前途”的香餌勾住,陳醒知道,決定勝負的關鍵一步,落在了三位大爺中另外兩位——閻埠貴和劉海中身上。只要能將這二人拉攏過來,或者至少讓他們保持中立,那麼易中海就將陷入徹底的孤立,他的反對也將變得蒼白無力。屆時,大勢所趨,就算是一大爺,也難以違逆全院的意願。

陳醒的目光,如同精準的探針,首先轉向了依舊沉浸在複雜計算中的三大爺閻埠貴。此刻的閻埠貴,眉頭緊鎖,嘴脣無聲地翕動着,右手手指在左手掌心無意識地劃拉,顯然還在權衡着管賬的利弊——權力帶來的滿足感與“公開透明”帶來的壓力,以及那五毛錢津貼的誘惑。

陳醒臉上瞬間堆起了十足的推崇和敬重,彷彿面對的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學界泰斗。他向前半步,微微躬身,語氣誠懇得近乎謙卑:

“閻老師,”他開口,聲音清晰地傳入閻埠貴,也傳入周圍人的耳中,“咱們院裏,要說誰最細心、最有條理、最會精打細算、做事最讓人信服、最是公道正派……那我陳醒敢說,非您閻老師莫屬了!”

這一連串的“最”字,如同一個個甜蜜的糖丸,精準地投餵到了閻埠貴那顆渴望被認可、尤其是被認可其“精明”和“文化人”身份的心坎裏。閻埠貴聞言,下意識地停止了掐算,努力挺了挺他那略顯瘦弱、常年伏案而有些佝僂的胸膛,臉上那糾結的表情舒緩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極力壓抑卻仍不免流露出的受用和自得。他推了推眼鏡,鏡片後的目光亮了幾分。

陳醒趁熱打鐵,直接拋出了那個閻埠貴心底最渴望,卻又不好意思主動提及的職位,語氣鄭重,彷彿在託付甚麼了不得的重任:

“閻老師,這互助基金一旦成立,管着全院的錢,責任重大!賬目往來,分毫都不能錯!這可是個精細活兒,也是個良心活兒!”他目光掃過全場,最後回到閻埠貴身上,斬釘截鐵地說道:“這個會計的位置,非得您這樣有文化、明事理、做事一絲不苟、讓全院人都放心的明白人來擔任不可!交給別人,我們都不放心!也信不過!”

“管賬”、“責任重大”、“非您莫屬”、“信不過別人”——這些詞彙組合在一起,構成了一個閻埠貴無法拒絕的誘惑。權力(掌管經濟大權)、名譽(被全院信任的“文化人”)、以及那種掌控信息帶來的隱性優勢,都讓他心跳加速。他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坐在書桌前,撥弄着算盤,全院各家各戶的“經濟命脈”在一定程度上經由他手的情景。

但陳醒深知,對於閻埠貴這樣將算計刻進骨子裏的人,光有虛名和權力還不夠,必須要有實實在在的利益驅動。他話鋒一轉,彷彿只是隨口提出一個再合理不過的建議,語氣輕鬆卻不容置疑:

“而且啊,閻老師,這管理賬目,每月都要覈算收支,登記造冊,月底還要謄抄公示,這可是要花費不少時間和精力的,勞心勞力。”他看向衆人,像是在尋求公論,“我覺得,咱們不能光讓閻老師白忙活,可以從基金裏每月拿出一點點,比如五毛錢,作爲給會計的辛苦津貼。大家說,這按勞分配,是不是合情合理?”

“辛苦津貼”!五毛錢!

這兩個詞,像一道強烈的探照燈光,瞬間穿透了閻埠貴心中所有的猶豫和算計,將他那顆精於計算的心照得雪亮!五毛錢!不多,但那是每個月固定多出來的五毛錢!是名正言順、合理合法、誰也無法指摘的額外收入!他閻埠貴辛苦管賬,拿點津貼,天經地義!

剎那間,甚麼“公開透明”的壓力,甚麼“衆目睽睽”的監督,在這每月實實在在的五毛錢面前,都顯得不那麼可怕了。權力、名聲、實惠!三者俱全!這筆賬,怎麼算都是血賺!他甚至可以預見,有了這管賬的身份,以後院裏誰家要想在基金使用上行個方便,還不得對他閻老師客氣幾分?

巨大的喜悅和貪念讓閻埠貴的心臟砰砰狂跳,他趕緊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幾乎要咧到耳根的嘴角,臉上努力維持着一種“重任在肩”、“勉爲其難”的莊重表情。他輕咳一聲,扶了扶眼鏡,環視全場,用一種沉痛而又堅定的語氣開口道:

“這個……既然陳醒和大家……都這麼信得過我閻埠貴。”他故意頓了頓,彰顯此事的分量,“爲了咱們院的集體利益,爲了這個互助基金能順利辦下去,辦好……我閻埠貴,就……就勉爲其難,挑起這副擔子!”

他挺直了腰板,彷彿瞬間高大了一些,聲音也提高了八度,帶着一種鄭重其事的承諾:“請大家放心!我一定秉公辦事,把每一筆賬都記得清清楚楚,算得明明白白,絕不讓大家有一分錢的糊塗賬!接受全院老少的監督!”

這番話,擲地有聲,幾乎就等於直接宣佈他閻埠貴,站到了陳醒的“互助基金”方案這一邊!甚麼易中海的權威,甚麼之前的默契,在實實在在的利益和權力面前,都不重要了。

搞定了“算盤精”閻埠貴,陳醒心中一定,最後將目光投向了一直憋着氣、臉色鐵青、感覺自己領導權威受到嚴重挑釁的二大爺劉海中。

對付劉海中,策略反而更簡單直接——無需繞彎子,直接滿足他那個膨脹得快要炸裂的“官癮”和對於“權威”的極致渴望。

陳醒立刻調整了面部表情和身體語言,收起了面對閻埠貴時那種對“文化人”的推崇,轉而換上了一副面對“上級領導”時的恭敬姿態。他微微欠身,語氣中帶着幾分請示和彙報的意味:

“二大爺,”他開口,聲音洪亮,確保所有人都能聽到他對劉海中的“尊敬”,“您說得對,這互助基金既然要成立,就不能羣龍無首,必須得有個牽頭負責、總攬全局的!”

他先肯定了劉海中的地位,然後巧妙地開始分割權力:“一大爺德高望重,是咱們院的主心骨,把握大方向自然是沒問題的。但是,具體的事務性工作,比如審覈困難申請,監督基金的使用是否合規,定期向全院彙報基金運作情況……這些繁瑣卻至關重要的具體工作,還得需要一位敢抓敢管、有魄力、有擔當的領導來負責纔行。”

他刻意停頓了一下,敏銳地注意到劉海中那不自覺地挺起的肚子,和微微前傾、流露出極大興趣的身體。顯然,這番話撓到了他最大的癢處。

陳醒不再賣關子,清晰而有力地說道,彷彿在宣佈一項重要任命:

“我覺得,這個‘基金管理委員會’的組長,非您二大爺莫屬!只有由您來牽頭負責審覈監督,才能確保基金的公平公正,才能真正體現您的領導能力和在咱們院裏不可或缺的重要地位!”

“組長!”“基金管理委員會組長!”

這個名頭,如同一聲驚雷,在劉海中的腦海裏炸響!他雖然頂着“二大爺”的名號,但在院裏,大事小情基本都是易中海一言而決,他更多時候只是個應聲蟲和跟班,何曾真正獨當一面,掌握過實權?而這個“組長”,名正言順,聽起來就管着事,手裏握着審覈各家困難申請的“生殺大權”,還能監督基金的使用,這權力,可比他那個虛頭巴腦的“二大爺”實在多了!

更重要的是,這代表着對他劉海中“領導能力”的公開認可和授權!這滿足了他內心深處對“當官”、對“發號施令”最炙熱的渴望!

剎那間,甚麼每月兩塊錢的“鉅額”支出,甚麼之前還想逼迫陳醒多捐款的初衷,甚麼對易中海權威的顧忌,全都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他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坐在八仙桌的主位,面前放着需要他簽字批准的申請報告,周圍鄰居們用敬畏、甚至帶着點討好的目光看着他,聽他講話的場景!

“嗯——咳!”劉海中用力地、拖長了音調清了清嗓子,努力想把臉上那控制不住的得意和興奮壓下去,試圖擺出一派嚴肅認真、憂國憂民的領導派頭。他雙手按着桌面,緩緩站起身(儘管肚子被桌子卡了一下),環視全場,用他那自以爲沉穩威嚴、實則有些拿腔拿調的聲音說道:

“陳醒同志這個提議嘛……嗯……我看……還是很有建設性的!考慮問題……也比較周全!”他點着頭,像是在做重要批示,“這個……基金管理,確實需要一個強有力的領導核心!這個組長的工作,雖然繁瑣,責任重大!但是……”

他猛地提高了音量,大手一揮,做出了一個極具“領導氣勢”的決定性手勢:

“爲了咱們全院的長遠利益,爲了不辜負街道對咱們的期望!我劉海中,就義不容辭,把這個擔子挑起來!”

他這話,等於是直接拍板表態,完全站到了陳醒這一邊,甚至迫不及待地要行使“組長”的權力了。

至此,陳醒憑藉對人性的精準洞察和利益的巧妙分配,成功地完成了“精準分化”。傻柱被“道德”綁架,許大茂被“前途”誘惑,閻埠貴被“實惠”收買,劉海中被“官位”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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