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這唐總，是看上他了

胡戈指尖在手機屏幕上滑動，最終停在“胡過”接拍《繁花》的章節，抬眼時，語氣裏少了之前的錯愕，多了幾分鄭重的期待：“秦先生，書裏寫‘胡過’靠《繁花》轉型成功，那現實裏，真有《繁花》這部小說和劇本嗎？”

包廂裏瞬間安靜下來，連還在抹眼淚的高美圓都抬起了頭——剛纔聽秦壽說有108首歌曲版權、《三生三世》的泛娛樂規劃，已經夠讓人震驚了，現在又冒出來一部能讓胡戈在意的《繁花》，所有人都想知道答案。

秦壽靠在椅背上，指尖輕輕轉着茶杯，語氣從容得像在聊一件平常事：“有，劇本和小說的框架都在我腦子裏，只是還沒動筆寫。這部劇不一樣，投資至少要幾個億，拍攝週期得按年算，還得找能扛得起‘時代感’的團隊，急不來。”

“幾個億？按年拍？”胡戈愣了愣，他拍過不少大製作，但這麼“耗錢耗時間”的劇，還是第一次聽說，“那這部劇……真的能像書裏寫的那樣，成‘轉型標杆’？”

秦壽抬眼看向他，眼底帶着點未說透的篤定：“未來你會知道的。現在我沒足夠的資本話語權，拿出來也容易被改得面目全非——《繁花》得等我能說了算的時候，再啓動。”

這話剛落，唐藝寧立馬身體前傾，眼神亮得驚人：“秦先生，《繁花》的合作，我們果仁能摻和嗎？錢和團隊我們都能找，就算一家扛不下，我們也能聯合其他資方，只要能拿到劇本授權。”

她太清楚這部劇的分量了——能讓秦壽如此謹慎對待，還特意寫進小說當“轉型利器”，絕對不是普通的劇。要是能拿下《繁花》，不僅能幫胡戈再上一個臺階，果仁也能靠這部劇打個漂亮的翻身仗。

秦壽笑了笑，沒把話說死：“可以談，但得等《三生三世》的事定下來再說。而且我醜話說在前頭，《繁花》的要求比《三生三世》還嚴，從選角到服化道，再到拍攝節奏，我都得摻手，不能像普通項目那樣‘資本說了算’。”

“沒問題！”唐藝寧幾乎是立刻應下，“只要劇本夠好，這些都好商量！”

包廂裏的氣氛徹底變了。古美娜忘了找“渣男”，張一茜停下了翻書的手，所有人看向秦壽的眼神，都從之前的“好奇”“八卦”，變成了實打實的敬佩與敬畏——這個男人的腦子裏，到底藏了多少東西？108首歌、《三生三世》的全產業鏈規劃，現在又冒出來一部投資幾個億的《繁花》，還把這些都悄悄寫進了一本“爽文小說”裏，這哪裏是作者，簡直是揣着“娛樂圈未來地圖”在走！

“我的天……秦先生這大腦是怎麼長的？”金晨曦小聲跟陳玉瑤嘀咕，“光這些作品，夠咱們喫十年了吧？”

陳玉瑤點點頭，眼神裏滿是感慨：“之前以爲他只是運氣好寫了《三生三世》，現在才知道，人家手裏攥着的，是整個‘內容金礦’啊……”

胡戈看着秦壽，心裏的疑慮徹底消散——不管《繁花》甚麼時候啓動，能讓秦壽如此有底氣，這部劇絕對值得等。他端起酒杯，主動跟秦壽碰了碰：“秦先生，要是《繁花》真啓動了，我希望能有機會試試‘胡過’那個角色。”

秦壽笑着舉杯：“只要你合適，沒問題。”

晚宴的氛圍，從最初的“八卦圍讀”，徹底變成了對秦壽的“實力認可”。唐藝寧看着滿座藝人的反應，心裏悄悄鬆了口氣——今晚這頓飯，不僅摸清了秦壽的“底牌”，還讓果仁跟他的距離又近了一步，就算拿不下《三生三世》，能搭上《繁花》的線，也不算虧。

包廂裏的餐盤已經撤得差不多，暖黃的燈光下還留着幾分酒氣與茶香的混合。聚餐一散場，藝人們立馬圍了上來，從胡戈到古美娜，再到剛平復情緒的高美圓，連帶着各自的經紀人，都笑着湊到秦壽跟前要加好友——剛纔的“小說預言”和《繁花》的鋪墊，早讓所有人都清楚，跟這位“內容金礦”搭上線，往後說不定就有量身定製的角色和劇本。

秦壽也沒推辭，指尖在手機上飛快點着，通訊錄裏瞬間多了一排娛樂圈的名字。等最後一個經紀人加上好友，唐藝寧走上前，語氣熱絡：“秦先生，這麼晚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吧？”

“不用麻煩唐總，我……”秦壽剛要拒絕，兩道聲音突然同時響起——

“用我的車送吧！”

柳如畫和陳玉瑤幾乎異口同聲，說完又對視一眼，陳玉瑤眼底帶着點剛認回恩人的親近，柳如畫則多了幾分不容錯辨的堅持。

唐藝寧看着這兩人，眼底閃過一絲瞭然的笑意，沒再多說，只把決定權拋給秦壽：“既然兩位都願意，那還是讓秦先生自己選吧。”她上前一步，主動伸出手，語氣帶着幾分熟稔的親暱，“秦大大，今天聊得很開心，咱們下次找個清靜點的地方，慢慢談《繁花》和合作的事。”

秦壽伸手回握，指尖剛碰到她的掌心，就感覺到唐藝寧的小手指輕輕撓了撓他的掌紋，力道不輕不重，帶着點隱祕的暗示。抬眼時，正好對上她遞來的眼神——眼尾微微上挑，帶着點成熟女人的媚意，明明是四十歲的人，此刻卻透着股勾人的鮮活。

秦壽心裏“咯噔”一下，秒懂了——這唐總，是看上他了。

他不動聲色地收回手，笑着應道：“好啊，下次約。”

唐藝寧沒再多留，轉身時還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裏的意味更明顯了。等她的身影消失在包廂門口，柳如畫立馬拉了拉秦壽的胳膊，對着陳玉瑤說：“瑤瑤，我有件重要的事要跟你救命恩人談，今晚先讓我送他回去，行嗎？”

陳玉瑤愣了愣，眼神裏閃過點失落，卻還是笑着提議：“要不……我們找個咖啡館再一起聊會兒？”

“不行。”柳如畫乾脆地拒絕，語氣帶着點不容置喙，“我們聊的事暫時得保密，你在不方便。”

陳玉瑤的手指攥了攥衣角，抬頭看向秦壽，眼神裏帶着點期待。秦壽心裏軟了軟，卻也知道柳如畫找他多半是爲了《三生三世》的事，只能溫聲勸道：“瑤瑤，今天確實太晚了，你跑了一天行程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咱們改天約個時間，好好聊聊當年的事，我請你喫飯。”

陳玉瑤這才點了點頭，眼神裏的失落淡了點，對着秦壽揮揮手：“那好吧，你倆……也別聊太晚，保持聯繫哦。”說完，纔跟着自己的經紀人轉身離開。

包廂裏只剩秦壽和柳如畫兩人，秦壽看着她，忍不住調侃：“柳大明星，你這麼執着要送我，該不會是想摸清我住哪，下次再帶着梁蜜、林雨菲上門打我吧？”

柳如畫白了他一眼，伸手拎起他放在牆角的吉他，語氣帶着點嗔怪：“膽小鬼！上次是誤會，這次找你是談正事——關於《三生三世》，我有話跟你說。”

秦壽挑眉，看着她拎着吉他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行，那我就信你一次。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要是你敢再動手，我可不會再客氣。”

“誰要跟你動手。”柳如畫翻了個白眼，卻還是放慢了腳步，等他跟上，“走吧，我的車在樓下，路上說。”

兩人並肩走出包廂，走廊裏的燈光映着他們的身影，一個高挑溫婉，一個挺拔從容，倒不像之前“打過架”的冤家，反而多了幾分微妙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