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不是慫是甚麼?
柳如畫抬眼望他,眼神亮得像淬了光,沒有半分猶豫,一字一句都擲地有聲:“你值得。別說資產,我連我自己,都願意全押給你——你敢要嗎?”
秦壽猛地一怔,剛纔還盤旋在心頭的愧疚和糾結瞬間被這話衝散,只剩下實打實的驚訝。他盯着柳如畫的眼睛,試圖從裏面找出半分玩笑的痕跡,可那眼底只有一片坦蕩的認真,連呼吸都帶着點孤注一擲的堅定。
“你說的是真的?”秦壽的聲音不自覺沉了下來,帶着點不敢置信的鄭重。
柳如畫沒說話,只是微微側過身,從圍裙內側的口袋裏掏出一張黑色的銀行卡——那口袋藏得隱蔽,顯然是她早早就準備好的。她捏着銀行卡遞到秦壽麪前,指尖因爲用力而泛着點白:“這裏面是一個億,我這幾年攢的所有積蓄,密碼是我的生日。”
秦壽的呼吸驟然一緊,幾乎是下意識地伸手,牢牢握住了她遞卡的手。她的手很軟,卻帶着點涼,被他握住時輕輕顫了一下,卻沒有抽回。秦壽看着那隻被自己攥在掌心的手,又看向柳如畫眼底毫不掩飾的信任,心裏像被甚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又酸又熱:“如畫,你……你讓我想想,這不是小事,不能這麼衝動。”
“衝動?”柳如畫輕輕笑了,笑意裏卻帶着點不服輸的勁兒,她往前湊了湊,鼻尖幾乎要碰到他的,語氣裏帶着點刻意的挑釁,“我都把心和錢都擺到你面前了,你還要‘想想’?秦壽,你是不是男人?”
“你說我不是男人?”秦壽被這話一激,原本的猶豫瞬間被點燃,握着她的手猛地收緊了些,眼神裏也多了幾分銳利的鋒芒——他這輩子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質疑他的底氣。
柳如畫迎上他的目光,沒有退縮,反而微微揚了揚下巴,語氣更直接:“不然呢?連人帶錢送上門,你都不敢接,不是慫是甚麼?”
“慫?”秦壽低笑一聲,突然伸手,一把將柳如畫拉進懷裏,讓她穩穩坐在自己腿上,另一隻手扣住她的腰,力道不容掙脫。他低頭看着她泛紅的耳尖,聲音裏帶着點啞,又帶着點不容置疑的強勢:“好啊,既然你說我不是男人,那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
柳如畫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心跳漏了半拍,雙手下意識地撐在他胸口,卻沒敢推開——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透過衣料傳來,還有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混着洗衣液的清香,瞬間裹住了她,讓她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
暖黃的牀頭燈把房間照得格外柔和,柳如畫靠在秦壽懷裏,指尖輕輕攥着他的衣角,耳尖還泛着未褪的紅。她抬眼看向他,眼神裏藏着羞澀,卻又帶着孤注一擲的信任,聲音輕得像羽毛拂過心尖:“去、去牀上吧……輕點,我是第一次。”
秦壽看着她眼底的澄澈,剛纔被激起的那點衝動瞬間化作了小心翼翼的疼惜。他伸手拂開她額前的碎髮,指尖蹭過她泛紅的臉頰,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溫柔:“放心,我會疼你的。”
他抱起她時,動作放得極輕,像捧着易碎的珍寶,避開她的敏感處,一步步走向臥室的大牀。牀品還帶着陽光曬過的暖香,和柳如畫身上的氣息纏在一起,漸漸漫開細碎的、溫柔的聲響。
一個小時後,房間裏終於恢復了安靜。柳如畫軟在秦壽懷裏,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臉頰貼着他的胸膛,能清晰聽到他沉穩的心跳。秦壽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聲音帶着點沙啞的溫柔:“我抱你去洗澡,嗯?”
柳如畫輕輕“嗯”了一聲,手臂環住他的脖頸,整個人幾乎掛在他身上。秦壽託着她的膝彎走進衛生間,調好溫熱的水流,避開她身上的痕跡,動作輕柔地幫她清洗,指尖劃過她皮膚時,還會刻意放輕力道——他從不是會委屈在意的人的性子,此刻更是把“疼惜”兩個字刻進了每個動作裏。
半小時後,秦壽用浴巾裹着柳如畫回到牀上,又拿吹風機把她的長髮一點點吹乾,直到髮絲變得柔軟蓬鬆。柳如畫靠在枕頭上,看着他忙碌的身影,眼底滿是化不開的溫柔,等他躺回身邊,才輕輕開口:“別再等《三生三世》的投資回籠了,拿我的錢去開公司吧。”
秦壽動作一頓,轉頭看向她。
“算我跟你合夥。”柳如畫伸手握住他的手,指尖輕輕勾着他的指縫,語氣認真,“你的創作、我的資金,咱們一起把公司做起來。你做大股東,方便你把控公司方向,也利於後續的股權管理——我知道你心裏有大計劃,不能被資金絆住腳。”
秦壽看着她眼底毫無保留的信任,喉嚨突然發緊。他反手握緊她的手,指腹蹭過她的掌心,語氣是鄭重的承諾:“如畫,我不會辜負你的。”
“我不要你辜負。”柳如畫搖搖頭,往他懷裏縮了縮,臉頰貼着他的胸口,聲音軟得像撒嬌,“你心裏有我,就夠了。”
秦壽把她摟得更緊,下巴抵着她的發頂,眼神堅定得像許下了一輩子的誓言:“不止心裏有你,我還會一輩子保護你。以後不管公司做到多大,不管遇到甚麼事,我都不會讓你受一點委屈。”
柳如畫聽着他的話,嘴角悄悄勾起,手臂環得更緊了些。
柳如畫推了推秦壽的胳膊,眼底還帶着未褪的潮紅,語氣軟乎乎的卻帶着點不容拒絕的小堅持:“你先下牀嘛。”
秦壽愣了愣,低頭看了眼懷裏的人,還以爲自己哪裏惹她不開心了,帶着點委屈的調侃:“啊?這剛歇下,就不讓我睡牀上了?我這是犯了甚麼錯,要被‘驅逐’啊?”
“你想甚麼呢!”柳如畫被他逗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不是不讓你睡,你先下去,我有事兒。”
秦壽只好依她,小心翼翼地挪到牀邊下了地,還不忘回頭叮囑:“慢點,別摔着。”
柳如畫點點頭,也跟着下牀,腳步還有點虛浮,卻徑直走向牀尾,彎腰拿起那牀剛換下的牀單。她指尖輕輕撫過牀單上那抹海棠花似的嫣紅,動作慢得像在珍視甚麼稀世珍寶,然後一點點將牀單疊得方方正正,邊角對齊,連一絲褶皺都不肯留。
秦壽看着她認真的樣子,心裏泛起一陣軟:“你這是……要收起來?”
“嗯。”柳如畫把疊好的牀單抱在懷裏,轉頭看他時,眼底閃着細碎的光,“改天我去買絲線,在這旁邊繡朵並蒂蓮,再裝個深色的木框,掛在你書房裏——這是我們倆的見證啊。”
她頓了頓,忽然踮起腳尖,湊到秦壽耳邊,聲音帶着點小俏皮的狡黠:“以後咱們要是吵架了,你要是還跟我犟,我就把這相框往你面前一遞,慢悠悠說句‘我終究還是錯付了’,看你還能不能硬氣下去。”
秦壽被她這小模樣逗得笑出聲,伸手把人摟進懷裏,低頭在她發頂印了個吻,語氣是前所未有的認真:“好,就按你說的來。這約定我記着,不管以後我氣性多大,只要一看見這框子,想起今天你把自己都交給我的樣子,火立馬就滅,保證跟你服軟。”
“真的?”柳如畫抬頭看他,眼睛亮得像星星。
“當然是真的。”秦壽颳了刮她的鼻尖,轉身去衣櫃裏拿新的牀單,“快別抱着舊牀單了,我來鋪新的,咱們早點睡,明天還得去果仁談合作,有的忙呢。”
“我幫你。”柳如畫趕緊放下牀單,湊到他身邊,伸手去扯牀單的一角。兩人蹲在牀邊,指尖偶爾碰到一起,都忍不住偷偷笑——新換的牀單帶着淡淡的薰衣草香,裹着兩人交疊的影子,連房間裏的空氣,都變得格外甜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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