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神明轉世 （1/3）

夜深人靜，達茲納家衆人都已歇下。鳴人似乎還在爲伊那裏的事情輾轉反側，小櫻也帶着對佐助的擔憂入睡。

鍾明（佐助）獨自坐在安排給他的小房間裏，並未入睡，而是在閉目凝神，熟悉着剛剛進化後的寫輪眼和暴漲的查克拉。他知道，卡卡西一定會來。

果然，近乎無聲無息地，一道身影如同融入陰影般出現在房間內。正是旗木卡卡西，他已經換上了忍者裝備，面罩之上的那隻眼睛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銳利。

佐助睜開眼，沒有絲毫意外。

卡卡西沒有說話，而是雙手快速結印，動作嫺熟而精準。

“結界法·隔音之帳！”

一層淡藍色的、幾乎透明的查克拉薄膜以他爲中心迅速展開，如同一個倒扣的碗，將整個房間籠罩其中。空氣中的聲音彷彿瞬間被吸走，外界的一切變得模糊不清。

‘果然……’佐助心中暗贊。‘不愧是拷貝了上千種忍術的六邊形戰士，連這種偏門的隔音結界術都信手拈來。原着裏他能用封邪法印壓制大蛇丸的咒印，封印術造詣絕對不低。這貨是個全才，拉他入夥，絕對是巨大的助力。’

結界佈下，卡卡西這纔開口，聲音低沉而嚴肅，沒有了絲毫白日的懶散：“現在，我們可以談談了。佐助，你到底是誰？或者說……你到底知道些甚麼？”

他的目光如同鷹隼般鎖定佐助，寫輪眼雖然被護額遮住，但那股壓迫感已然降臨。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接地質問。

面對卡卡西的逼人氣勢和直接發問，鍾明（佐助）並未慌張。他平靜地迎上卡卡西的目光，緩緩開口，第一句話就讓卡卡西瞳孔驟縮：

“我可以信任你，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微微一怔，沒想到佐助會先說出這樣的話。

佐助繼續道，語氣認真而坦誠（至少表面上是）：“我之所以選擇用那種方式引起你的注意，甚至不惜觸及你內心的傷痛，是因爲在我所知的信息裏，你是木葉少數幾個還能秉持內心底線、值得託付祕密和信任的人之一。”

他稍微停頓，觀察着卡卡西的反應，看到對方雖然依舊警惕，但緊繃的身體似乎略微放鬆了一絲。

“所以，”佐助加重了語氣，“我決定，將我最大的祕密告訴你。一個關乎宇智波，關乎木葉，甚至關乎整個忍界未來的祕密。我希望，你對得起這份信任。”

這番話，佐助說得半真半假。他確實需要卡卡西的助力，也確實認爲卡卡西比木葉大多數人都值得“投資”。但他所謂的“最大祕密”，自然不會全盤托出，比如系統的存在。

卡卡西沉默了足足十幾秒。房間內只有結界發出的微弱嗡鳴聲。他仔細地審視着佐助，試圖從那雙過於平靜深邃的眼睛裏找出任何一絲欺騙或動搖。

但他看到的，只有一種近乎可怕的冷靜和……一種與他年齡絕不相符的、彷彿歷經滄桑的篤定。

最終，卡卡西緩緩吐出一口氣，眼神變得複雜而沉重。他拉下了面罩，露出了下半張臉（這個動作本身就顯得極具誠意），語氣前所未有的鄭重：

“我無法預知你要告訴我的是甚麼，也無法保證我能完全理解或接受。但是……”

他直視着佐助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以我旗木卡卡西的忍道起誓，你對我的這份信任，我絕不會輕易辜負。無論真相如何殘酷，我會用自己的眼睛和意志去判斷。如果那是值得守護的東西，我會盡我所能。”

這是一個來自精英上忍的、極其鄭重的承諾。沒有大包大攬，卻充滿了責任感和誠意。

鍾明（佐助）心中稍稍安定。第一步，建立初步的信任基礎，成功了。

“很好。”佐助點了點頭，“那麼，首先，從你最想知道的事情開始吧——關於我爲甚麼會知道琳，以及帶土的那隻寫輪眼。”

他頓了頓，拋出了一個足以顛覆卡卡西認知的開頭：“因爲，我所知道的一切，並非來自任何情報組織或宇智波遺產，而是來自於……‘未來’的碎片。”

卡卡西的呼吸猛地一窒，眼中爆發出難以置信的光芒！

“未來……碎片？！”結界之內，氣氛凝重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卡卡西聽到“未來碎片”四個字，整個人如遭雷擊，露出的那隻眼睛裏充滿了前所未有的震驚和荒謬感！這已經完全超出了忍術和常識的理解範疇！

然而，不等他消化這個信息，鍾明（佐助）接下來的話，更是如同重磅炸彈，直接轟擊在他的認知之上！

只見佐助（鍾明）緩緩抬起頭，那雙黑色的眼眸中，似乎流轉過一絲極其古老而淡漠的神采，他的聲音也帶上了一種與他年齡和外貌截然不同的、彷彿穿越了時空的滄桑感：

“卡卡西，你眼前的這具身體，確實是宇智波佐助。但裏面的意識，早已並非那個單純的復仇少年。”

他頓了頓，彷彿在斟酌詞語，又彷彿在回憶極其久遠的往事。

“我之真名，已隨歲月流逝，不可考究。若以凡人之名相稱，你可稱我爲……‘忍界之神’的轉世之身。”

（鍾明內心：系統是神樹，神樹是查克拉之祖，卯之女神大筒木輝夜。我說自己是‘忍界之神’的轉世，從力量源頭和位格上來說，不算完全騙人，頂多是模糊處理和誇張修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