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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溫柔的白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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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達茲納家的氣氛依舊有些沉悶。鳴人因爲昨天伊那裏的事情,以及自己那套熱血理論未能奏效,顯得有些蔫頭耷腦,連最喜歡的拉麪似乎都提不起他的興趣。或許不僅僅是伊那裏,波之國這片土地上無處不在的壓抑氛圍,也隱隱刺激着身爲九尾人柱力那敏感的直覺。他煩躁地抓了抓頭髮,最終一個人悶悶不樂地溜出了家門,漫無目的地走進了房子附近的樹林裏,嘴裏還不停地嘟囔着“可惡……一定要證明給他看……我沒錯……”之類的話。

一直分神留意着鳴人動向的鐘明(佐助),看到這一幕,眼神微微一閃。‘機會來了。’他記得原着中鳴人就是在獨自散心時遇到了白。這是一個切入點,一個進一步觀察白,甚至可能提前埋下某些伏筆的機會。

他悄無聲息地起身,如同鬼魅般融入了陰影,遠遠地吊在鳴人身後。他的跟蹤技巧遠超下忍水平,加上新進化寫輪眼帶來的超強感知和動態視力,鳴人根本毫無察覺。

果然,沒過多久,就在林間一條清澈見底、潺潺流淌的小溪邊,鳴人停下了腳步。他的目光被溪邊一個身影吸引了過去。

那是一個身形纖細、挎着一隻小巧藥籃的身影,臉上戴着熟悉的霧隱暗部動物面具。正是白。

鳴人這個單細胞生物,幾乎在看到的瞬間就被對方那獨特的氣質吸引——清冷、神祕,帶着一種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靜謐感,尤其是那看似柔弱的身形,瞬間激起了鳴人(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保護欲和好奇心。

而當白似乎聽到了動靜,緩緩轉過身,並伸手摘下了那張面具時……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恰好灑在那張露出的臉龐上。

鳴人瞬間如同被雷擊中般僵住了!

那是一張清麗絕倫、肌膚白皙勝雪、五官精緻得如同人偶般的臉龐。眼神清澈中帶着一絲淡淡的哀愁,嘴角噙着一抹溫和卻疏離的微笑。甚至比他在村子裏見過的所有女孩子都要漂亮、乾淨幾分。

“!”鳴人的大腦直接宕機,眼睛瞪得溜圓,嘴巴無意識地張開,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唰”地一下紅成了熟透的番茄,頭頂甚至誇張地冒出了絲絲白氣。

“你……你……你……”他指着白,舌頭像是打了結,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和劇烈的心跳聲。

躲在暗處樹影中的鐘明(佐助)看着這一幕,嘴角控制不住地微微抽搐。‘果然……無論看多少次,白這張極具欺騙性的臉,對鳴人這種單純熱血笨蛋都是特攻級別的殺傷性武器。’

他收斂氣息,如同岩石般靜止,靜靜地聽着溪邊兩人的對話。

白似乎對鳴人的反應習以爲常,並未在意,只是用那種溫柔而略帶哀傷的語氣,輕聲詢問鳴人爲甚麼在這裏,然後自然而然地開始了對話。他講述着那個關於“雪”的、看似簡單卻蘊含深意的問題,講述着關於“是否有重要的人”、“是否願意爲重要之人成爲工具”的理論。

鳴人聽得似懂非懂,他貧乏的詞彙和簡單的大腦很難完全理解白話語中那複雜而扭曲的羈絆觀念,但他卻被白那種純淨又悲傷、彷彿易碎琉璃般的氣質深深吸引住了。他幾乎是拍着胸脯,用他那套直來直去的方式大聲宣佈:“我們做朋友吧!我漩渦鳴人認可你了!”

白似乎微微愣了一下,面具下的嘴角或許勾起了一抹苦澀而複雜的弧度,但他沒有正面回應,只是溫和地笑了笑。

‘工具論……真是被再不斬pua得不輕,已經完全內化了。’佐助冷靜地評價着,內心毫無波瀾。‘不過,這種純粹到極致、甚至願意自我物化的扭曲忠誠,從另一個角度看,倒也是一個非常穩定、可以精準預測和利用的點。’

過了一會兒,白似乎採夠了所需的草藥,他禮貌地向還在暈暈乎乎的鳴人告別,重新戴上了那副冷漠的暗部面具,挎着籃子,轉身輕盈地消失在樹林深處。

鳴人還傻站在原地,望着白消失的方向,一臉恍惚和傻笑,似乎還沒從剛纔的“驚豔邂逅”中回過神來,完全把伊那裏和之前的鬱悶拋到了九霄雲外。

佐助從陰影中緩緩走出,來到還在發花癡的鳴人身後,冷不丁地開口,聲音平淡無波:

“很好看嗎?”

“嗯嗯!超級好看!像雪一樣!”鳴人下意識地猛點頭,然後才猛地反應過來,“哇啊啊!佐助?!你怎麼在這裏?!嚇我一跳!”

佐助沒有理會他的大呼小叫,目光掃向白離開的方向,眼神深邃。

“小心點,吊車尾的。”他語氣淡漠,卻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警示,“越美麗的東西,往往越危險。尤其是……戴面具的。”

說完,他不再看一臉懵逼的鳴人,轉身朝着達茲納家的方向走去。

留下鳴人一個人在原地撓頭,疑惑地嘀咕:“佐助那傢伙……又在說些甚麼莫名其妙的話啊?不過……那個傢伙,到底是甚麼人呢?”

鍾明(佐助)不再理會還在原地發花癡撓頭、試圖理解他那句“越美麗越危險”的鳴人,身形如同融入微風般悄無聲息地隱入樹林,朝着白離開的方向追蹤而去。進化後的寫輪眼賦予了他更強的追蹤能力和環境感知,白那並未刻意完全隱藏的蹤跡在他眼中清晰可辨。

在一處更加僻靜、陽光只能透過濃密樹冠灑下零星光斑的林間空地,前方那道纖細的身影似乎察覺到了甚麼,腳步微微一頓,停了下來。他緩緩轉過身,面具下的目光帶着警惕,掃視着寂靜的樹林。

“誰?”清冷的聲音響起,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

佐助沒有刻意隱藏,從一棵粗壯的樹幹後緩緩走出,神情平靜無波,目光直接落在白的身上。

白看到是佐助,握緊藥籃的手指似乎微微放鬆了一絲,但整體的警惕姿態並未減少。他對這個黑髮的木葉少年印象極其深刻——昨天戰鬥中那遠超下忍的冷靜、果斷,以及最後那句看似符合規則實則意味深長的話,都讓他覺得這個少年不簡單。

“是你……木葉的忍者。找我有事嗎?”白的聲音透過面具傳來,努力維持着那份屬於“霧隱追殺部隊”的清冷和平靜,試圖掌握對話主動權。

佐助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用一種近乎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白。他的目光尤其在對方纖細的彷彿一折就斷的脖頸、白皙修長的手指以及略顯單薄的手腕處停留了一下,彷彿在確認甚麼。然後,他才淡淡地開口,語氣平鋪直敘,聽不出任何喜怒情緒,彷彿只是在陳述一個觀察到的客觀事實:

“果然,這麼漂亮,一定是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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