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說服賈母，當家做主 （1/2）

清晨，等賈東旭起牀的時候，秦淮茹已經快把飯做好了。早飯是窩頭和玉米稀飯，賈東旭趁秦淮茹不注意，往稀飯里加了半碗靈泉水，又讓秦淮茹在稀飯裏打了個雞蛋花，雞蛋是昨天鄰居送的。

喫完飯，賈東旭見上班的鄰居都走了，院子安靜下來，就朝秦淮茹使了個眼色。秦淮茹就領着孩子們出去了，這是他倆昨天商議好的。

賈東旭拿出煙鋪籮，捲了根旱菸，放進嘴裏抽起來，賈張氏張張嘴，沒說甚麼。

賈東旭抽了一會兒也沒說話，賈張氏先沉不住氣：“東旭，有甚麼話你就說，我是你媽！”

賈東旭又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沒說話，賈張氏急了，剛想張嘴，

賈東旭說：“媽，我看見我爸了！”

賈母一下子懵逼了，甚麼也說不出來了。

賈東旭悠悠地說：“就是這次，有我爸，我爺，我奶，還有我不認識的幾個人。我爸把我好一頓揍，嫌棄我沒有管好賈家，要把我和你清除賈家族譜！”

賈張氏聽了渾身發抖，哆嗦着問：“爲甚麼？”

賈東旭說：“我爸問我，爲甚麼是媽你當家而不是我當家？”

賈母問：“爲甚麼？”

賈東旭說：“我也是這樣問的？可我爸說，自古哪有女當家！女人當家，房倒屋塌！這個道理你不明白？你媽就是個糊塗蛋，我們賈家差點毀在你媽手裏！你想一下，這次兒子你要是真死了，我們賈家會是甚麼樣的結果！會被人喫絕戶的！”

賈張氏火大，說：“放屁！你爸死得早，我一個寡婦還不照樣把你拉扯大？”

賈東旭說：“媽，現在可是新社會，要定量得！你確定兩個寡婦帶三個孩子在城裏能生活下去？

“我回鄉下去。”賈張氏嘴硬地說！

賈東旭說：“村裏現在地都是集體的，你想好了，明天我就送你回去！”

賈張氏不幹了，嚎啕大哭：“老賈呀！這個小畜生不孝啊！你把他帶走吧！……”

賈東旭說：“媽，你每次這樣，我爸都知道，也每次都捱揍，我爺打的，嫌棄我爸娶了個潑婦，給賈家丟人！我爸說了，你再來煩他，他就真來找你算賬！”

賈母一下子噎住了，嚎不出來了。

賈東旭說：“我爸說的對！你不僅是潑婦，還目光短淺，是個糊塗蛋！自私自利！”

賈東旭憤怒地拍着桌子，大吼：“我們家爲甚麼這麼窮？都是你造成的！當時政府讓改城市戶口，爲了地裏那點糧食，你就不改，弄得我們全家沒飯喫。國家的空子你也想佔，你也想想你幾斤幾兩，大字都不識。”

“還有，爲了給孩子們解決戶口，我想給秦淮茹買個工作，你說家裏沒錢！家裏是沒錢嗎？”賈東旭臉色轉冷！

賈張氏說：“東旭，家裏真沒有錢！”

賈東旭說：“媽，你以爲我不知道嗎？每次我發工資，你都去全聚德，每個禮拜都會去鴻運包子，家裏誰都沒有，你是不是覺得全家都是傻子！”

賈母張口結舌，：“你怎麼知道？”

賈東旭問：“你是我親媽嗎？你每次出去偷嘴，你想過家裏還有兒子和孫子嗎？還有，每天喫飯，就和打仗一樣，我和淮茹還沒等坐下，你和棒梗就喫的差不多了。我每天都喫不飽飯，你這個當媽的難道真看不見嗎？我連幹活的力氣都沒有，工友們都嘲笑我。這次我出事，也是因爲沒力氣，擰不緊卡槽，工件才飛出去砸到我！”

“媽，你太讓我失望了！”賈東旭說：“你不能留在賈家了。棒梗再跟你學就廢了！我也得餓死。”

賈張氏大驚：“你想讓我去哪裏？”

賈東旭：“清除族譜，回你孃家！”

賈張氏大怒：我是你媽！你沒權這麼做。

賈東旭說：“我爸說了，父死從子！我會回村和族老講清楚的！”

賈張氏急了，說：“東旭，不行！你這是要逼死我，你這是不孝！”

賈東旭沉默了！等了一會兒，賈東旭說：“媽，要不你回村吧！”

賈張氏大哭，“東旭，我不回村。我吃不了農村的苦！”

賈東旭說：“媽，你不能留在城裏了！這家你再當下去，我們都要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