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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25章 註定是君臣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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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名紅衣侍衛開道,金線繡的簾幔在秋風中輕輕拂動。楚晏兮似有所覺,鑾駕經過酒樓時,簾幔無風自動,露出半張凝脂般的側臉。

小陛下...顧清弦執杯的手頓了頓,如今竟是這般模樣了。

沈疏桐不動聲色地挪步擋在窗前:將軍慎言。

酒過三巡,蘇芷晴取出珍藏了五年的梅子酒。顧清弦拍開泥封時,琥珀色的酒液在白玉杯中盪漾出誘人的光澤。

記得疏桐及笄那年,我們偷喝這酒被太傅罰抄《禮記》。他舉杯輕笑,眼角泛起細紋,那時你還是個只會死讀書的小古板。

是你慫恿的。沈疏桐執杯的手在光下如玉雕般剔透,還騙我說是甜釀。她淺啜一口,酒液沾溼了淡色的脣。

燭火噼啪作響,映得三人面容朦朧。顧清弦望着窗外初升的明月,忽然輕嘆:若當年我沒去邊關...

世上便少了一位護國將軍。蘇芷晴截斷他的話,將溫好的酒推過去,就像疏桐註定要執掌朝綱,你我各有歸處。

沈疏桐垂眸轉動酒杯,琥珀酒液裏沉着她新剪的指甲——今晨替女帝試戴及笄禮冠時,不慎被金鳳翅劃傷的。

那時楚晏兮執起她的手,小心翼翼地爲她纏上紗布的模樣,此刻想來依然讓她心悸。

戌時二刻,月色如水。賓客散盡後,顧清弦執壺爲沈疏桐斟了杯醒酒茶。疏桐,他神色忽然鄭重,我有一事相求。

丞相抬眸,見他從懷中取出一枚玉佩。那玉佩質地溫潤,刻着並蒂蓮紋,分明是定情信物。這是...她微微蹙眉。

我在邊關...遇見了一個人。顧清弦的耳根泛起可疑的紅暈,但你知道,我父親絕不會允許。

沈疏桐凝視着玉佩上精緻的刻紋,忽然明白了甚麼:所以你想...

我想請你幫我。他壓低聲音,只要我們假意定親,既能堵住家中悠悠之口,也能護他周全。

窗外傳來琵琶聲,歌女正在樓下唱着一闋《長命女》。

沈疏桐望着杯中浮沉的茶葉,想起今晨楚晏兮爲她纏紗布時,指尖那灼人的溫度。

她們的身份註定是君臣,那些不該有的情愫,終究要親手斬斷。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冷靜得可怕,及笄禮後,我會向陛下請旨。

顧清弦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卻未看見丞相袖中緊握的雙手,指甲已深深陷入掌心。

子時的更鼓聲穿過長街。

沈疏桐獨自走在回府的路上,秋夜的涼風拂過她發燙的面頰。

在經過宮牆時,她抬頭望向那座熟悉的殿宇——楚晏兮此刻應該正在批閱奏摺,或許還會因爲找不到她慣用的硃筆而發脾氣。

她從袖中取出一方素帕,上面繡着歪歪扭扭的梅花——那是楚晏兮十歲時的繡品。帕角還沾着點點墨跡,是去歲元宵,小女帝偷用她的硃筆寫詩時不小心染上的。

對不起...她對着宮牆輕語,聲音消散在秋風中。

而此時的長樂宮內,楚晏兮果然正在發脾氣。丞相呢?她擲下硃筆,今日的奏摺她還沒批完!

宮人戰戰兢兢地回稟:丞相大人與靖北侯在醉仙樓敘舊,尚未回府。

女帝怔了怔,忽然將案上那支沈疏桐常用的狼毫筆擲在地上。筆桿斷裂的聲響在寂靜的殿宇中格外刺耳。

秋月不知愁,依舊將清輝灑向人間。而有些事,纔剛剛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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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護他周全”中,爲甚麼是“他”而不是“她”?這個你們品,你們細品~反正就是丞相和蘇尚書還有顧將軍,因爲是三人自小長大就是兄弟姐妹情啊,親人,三個人說是姐妹也行

呃,馬上一波高潮,憑我多年看虐文的經驗來看,只能算微微虐啊然後就是呃,女帝就是要快速成長,不能太過依賴丞相。然後就是,來猜吧,有沒有反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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