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歌劇魅影與殯儀館的“良心價” （1/2）

那西方古典長裙的虛影越來越凝實，悽美的詠歎調直往人腦子裏鑽，聽得王福貴直接捂住耳朵，臉色痛苦：“這甚麼陰間BGM！比我老婆生前唱的還難聽！”

(心理活動 - 王福貴： 要命了，這調子聽得我腦仁疼，感覺靈魂都要被勾出去了！)

火蛇試圖用火焰驅散霧氣，但火焰撞上那虛影，如同泥牛入海，反而讓詠歎調更加高亢尖銳！“艹！物理攻擊無效？能量攻擊還被吸收？這玩意開掛了吧？”

(心理活動 - 火蛇： 這不符合能量守恆定律啊！難道西方鬼不講基本法？)

雷豹怒吼一聲，想衝上去砍，卻被陳凡一把拉住：“別衝動！這東西不對勁，像是……規則型的，聽着歌就得完蛋那種！”

(心理活動 - 陳凡： 媽的，怎麼感覺像是遇到了西方版的“殺人規律”？這詠歎調就是觸發條件？)

那女影虛影似乎被他們的掙扎取悅了，詠歎調中帶上了一絲戲謔和貪婪，霧氣形成的雙手緩緩伸向最前面的陳凡，彷彿要將他擁入懷中，永世沉淪。

“凡哥！怎麼辦？要涼了嗎？” 火蛇急了。

陳凡看着那越來越近的虛影，又看了看手中厚厚一沓冥鈔，腦中靈光一閃！

(心理活動 - 陳凡： 物理能量不行，規則對規則！你不是唱歌嗎？老子給你來個付費靜音！)

他猛地將一大把冥鈔（約十億面值）朝着虛影撒了過去，同時大吼一聲：

“閉嘴！這！是！付！費！內！容！”

冥鈔如同金色的雪花，精準地覆蓋了虛影所在區域，濃郁的幽冥規則之力瞬間爆發，強行干擾那片區域的能量結構！

“嗝——！！！”

那悽美的詠歎調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發出一聲極其不雅的打嗝聲，戛然而止！霧氣構成的虛影劇烈扭曲、閃爍，彷彿信號不良的電視畫面，臉上（如果那團霧氣能算臉的話）露出了難以置信和極度肉痛的表情（別問怎麼看出來的，就是能感覺到）！

它死死地“盯”着那些燃燒自己、強行“靜音”的冥鈔，發出了最後一聲不甘的、如同老舊收音機雜音的嘶鳴，然後“噗”的一聲，徹底消散在空氣中。

世界清靜了。

衆人：“……”

雷豹收起刀，拍了拍陳凡的肩膀，由衷感嘆：“凡哥，牛逼！我還是第一次見用錢把鬼‘憋’死的！”

(心理活動 - 雷豹： 老闆這思路，真是癩蛤蟆日青蛙——長得醜玩得花啊！)

火蛇也鬆了口氣，擦了把冷汗：“這‘鈔能力’，簡直是對付規則類詭異的版本答案！”

王福貴則心疼地看着那些燃燒殆盡的冥鈔：“十……十億啊！就買了個清淨？這消費也太高了吧！”

(心理活動 - 王福貴： 我的心在滴血，這夠我買多少包泡麪了啊！)

陳凡倒是很淡定：“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趕緊走，這地方邪門。”

(心理活動 - 陳凡： 十億換一條命，血賺！反正……都是銀行的錢，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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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轉換：抵達城南殯儀館）

城南殯儀館比想象中更破敗，圍牆倒塌了大半，主體建築黑黢黢地立在那裏，像一頭沉默的巨獸。空氣中瀰漫着香燭紙錢和福爾馬林混合的、令人作嘔的怪味。

“影，去看看情況。”陳凡吩咐。

片刻後，影的信息傳回：“主體建築內無生命跡象，但有強烈陰氣匯聚點，位於地下停屍房區域。存在一個……能量反應極強的古老靈體，符合‘老鬼’描述。未發現其他威脅。”

“走，去會會那位‘摳門’的老前輩。”陳凡一馬當先，直接推開殯儀館吱呀作響的鐵門。

穿過靈堂（裏面擺放的花圈都爛得只剩下架子），沿着陰冷的樓梯向下，他們來到了地下停屍房。寒氣刺骨，比外面低了十幾度。

停屍房中央，並非冰冷的屍櫃，而是擺放着一張太師椅。一個穿着清朝官服（顏色褪得發白）、乾瘦得像具骷髏、留着山羊鬍的老頭，正翹着二郎腿，優哉遊哉地……數着手裏一疊皺巴巴的冥鈔！那冥鈔面額小得可憐，都是一百萬、五百萬的，跟陳凡手裏的比起來簡直是零錢。

感覺到有人進來，老鬼頭也不抬，用沙啞得像破風箱的聲音說道：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