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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易中海的陰謀,賈東旭的困境。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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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建國把那張寫着俄文的紙條翻來覆去看了兩遍,手指在褲兜裏輕輕敲了敲。戒指裏那本《俄語基礎手冊》還熱乎着,剛簽到出來沒多久,邊角還有點發燙。他沒急着掏出來,反倒把紙條塞回年輕工人手裏:“你先回去,等我爹一會兒,他馬上就來。”

工人一走,趙建國轉身進屋,從戒指裏摸出那本破書,翻開一看,密密麻麻的字母跟螞蟻爬似的,可偏偏每個都認得。他心裏咯噔一下——這玩意兒居然真能用上。

但他沒多想,把書往牀底一塞,先去院裏找他爸。

趙二牛正蹲在工具箱前擦扳手,菸捲夾耳朵上,一臉無所謂。見兒子過來,頭都沒抬:“咋?那玩意兒看不懂?”

“能看。”趙建國蹲下,壓低聲音,“但我琢磨,這事兒不能你一個人扛。易中海剛在你手裏栽了跟頭,現在廠裏又冒出個俄文設備,你不碰吧,顯得怵他;你碰吧,萬一出點岔子,人家正好說你‘恃才傲物,不服組織安排’。”

趙二牛手一頓,抬眼看他:“你小子,耳朵挺長啊?”

“不是耳朵長,是人心動了風就起。”趙建國咧了咧嘴,“我昨兒聽車間老李頭說,易中海在茶水間跟一個工友嘀咕你‘技術好是好,就是不懂團結羣衆’。這話聽着輕,傳着傳着就成‘趙二牛搞個人英雄主義’了。”

趙二牛冷哼一聲:“他不就是怕我當上技術組長,壓他一頭?行啊,他要玩陰的,咱就看誰的活兒更硬。”

趙建國沒接話,只盯着他爸手裏的扳手。油布擦了一遍又一遍,像是沒擦乾淨,又像是心裏有事。

他知道,這事兒沒完。易中海不會就這麼認栽。真要拼手藝,他爸不怕誰,可人活在院裏,不光靠手藝喫飯,還得看誰說話有人聽。

幾天過去,廠裏風平浪靜,可趙建國心裏那根弦一直沒松。他開始留意院裏動靜,尤其是易中海跟誰走得近,說了啥話。

這天傍晚,他正從戒指裏掏白麪準備下麪條,忽然聽見隔壁傳來一陣急促的咳嗽。抬頭一看,賈東旭蹲在自家門口,懷裏抱着個小閨女,額頭貼着孩子的臉,眉頭擰得能夾死蒼蠅。

孩子臉燒得通紅,嘴脣乾裂,小手緊緊抓着爹的衣領,嘴裏哼哼唧唧的。

趙建國趕緊倒了杯溫水遞過去:“東旭哥,這燒得不輕,去醫院看看?”

賈東旭接過水,苦笑:“咳……哪敢去啊。掛號兩毛,打一針一塊二,咱一級工,一個月工資二十八,刨去糧票、煤票、布票,剩不下幾個鋼鏰兒。”

“那也得治啊。”趙建國皺眉,“孩子都燒糊塗了。”

“扛一扛,興許就過去了。”賈東旭低頭摸了摸閨女的頭,聲音發澀,“以前也這樣,涼水敷頭,捂出汗,就好了。”

趙建國心裏一沉。他記得這孩子,前些日子還在院裏追着雞跑,笑得嘎嘎響,這才幾天,瘦了一圈。

他沒再多問,回屋端了碗剛煮好的麪湯出來:“趁熱喝點,暖暖身子。”

賈東旭推辭兩下,到底沒扛住,接過去小口小口喝着。麪湯裏飄着點油花,在這年頭可是稀罕物。他喝得慢,可每一口都咽得認真。

趙建國蹲旁邊看着,忽然問:“東旭哥,您幹鉗工快十年了吧?咋還是一級工?”

賈東旭手一抖,碗差點沒端穩。他低頭看了眼閨女,嘆了口氣:“我笨唄。師傅教的沒學會,活兒幹不利索,升不了級,怪不得別人。”

“你師傅是易中海?”

“嗯。”賈東旭點頭,“我爸臨走前託的他。說讓我跟着老易,好好學手藝,別給老賈家丟臉。”

趙建國沒說話,心裏卻跟明鏡似的。他爸昨兒喫飯時提過一句:“易中海帶徒弟,向來留一手。關鍵工序不示範,圖紙不給看,光讓徒弟打雜。十年了,能升纔怪。”

原來不是賈東旭笨,是有人壓着他不放。

他看着賈東旭那雙佈滿老繭的手,指甲縫裏全是黑泥,虎口裂着口子,纏着發黑的膠布。這哪是偷懶的人?這是拼了命在幹,可拼了十年,還是個一級工,工資連藥費都湊不齊。

“東旭哥。”趙建國忽然開口,“我爸常說一句話——手藝是公家的,不是哪個人的私房錢。能教就教,能幫就幫。藏一手,怕徒弟超過自己,那不叫師傅,叫攔路石。”

賈東旭愣住,抬頭看他。

“您幹了十年,活兒沒少幹,苦沒少喫,可技術沒漲,工資沒漲,孩子病了連醫院都不敢進。”趙建國聲音不高,可一句一句砸在地上,“您真覺得,是您自己不行?”

賈東旭嘴脣動了動,沒出聲。

“您爹託付的是‘帶您成才’,不是‘讓您一輩子打雜’。”趙建國盯着他,“要是易中海真當您是徒弟,爲啥不教您核心工藝?爲啥不給您看圖紙?爲啥每次評工,您都卡在一級上?”

賈東旭手裏的碗慢慢放下來,湯麪晃了晃,映着他發白的臉。

他張了張嘴,想反駁,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不是不想說,是說不出。他心裏其實早有懷疑,可那層窗戶紙一直不敢捅——易中海是他爹臨終託付的人,是他在這廠裏唯一的靠山。要是連這層關係都崩了,他拿甚麼撐這個家?

“可……可他是我師傅啊。”賈東旭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我爹走的時候,親手把我的工牌交到他手裏。我說啥也不能忘恩負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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